分卷閲讀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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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撕傳訊符通知宗主,他們應該快到了。”太玄宗幫忙主要也是因為越靜池那話意有所指,而其他幾個大能主事找到由頭趕走武要離他們,於是聯手不肯善罷甘休。
萬法道門和太玄宗兩邊的人都憂心忡忡,看情況越靜池就是神主尋找之人,他們的處境恐怕會變得更加艱難。
武要離後退兩步,喃喃自語:“朝天大道都在走,做人做事別太狗。”他擺手表示不用摻和,保持鎮定。
這廂,幾個主事接連質問苗從殊:“與你雙修之人是誰?”、“必是崑崙宮掌有一定權利之人!”、“必定是他的道侶。修為進階那麼快,肯定是他的道侶盜取崑崙宮的資源。”
…
…
“以權謀私,應該照規矩處理!”、“營私舞弊,盜用崑崙宮天材地寶,膽大妄為,必須卸其職權、嚴懲不貸!!”他們七嘴八舌就給越青光、苗從殊和他背後身為‘主事’的道侶等人定下罪名,道越青光破壞崑崙宮規矩,説苗從殊和他道侶假公濟私,擅自挪用崑崙宮資源等等。
反正不管真相如何,抓住把柄趕緊死他們就對了。
一個大能主事下令:“抓住他們,揪出此人道侶的身份,召集人修宗門!他們必須為此事給一個合理的代!!”語畢,便有人領命來抓捕苗從殊和越青光。玉棠紅則帶人有意無意的鎖住去路,免得他們逮着機會逃跑。
苗從殊沉思少頃,舉手詢問:“問個問題,你們是因越青光、我和我道侶破壞崑崙宮規矩而論罪?”大能主事之一:“還有你道侶竊取崑崙奇珍異寶。這是重罪!”聞言,苗從殊撓了撓下巴:“那就沒事了。”越青光:“?”苗從殊大手一揮:“都是我道侶的,用用怎麼了?”崑崙宮眾人:“……”好不要臉。
玉棠紅等人:沒救了。死透了。
越青光倒口涼氣:苗崽,裝
適可而止!
萬法道門和太玄宗道門眾弟子:完了。
武要離:留影石安排上。
“放肆!!”
“安敢大放厥詞!!”幾個大能主事驚駭怒喝,忍無可忍,直接出手,決定將他就地正法。玉棠紅等人面興奮之
,越靜池的心稍稍吊高,他不知為何覺得苗從殊很危險,最好是趕緊處理乾淨。
與此同時,受到傳訊符的太玄宗宗主領着人匆匆趕來,奔跑在最前頭的人正是昔的太玄宗宗主,而他身旁的人卻是自己的親兒徐負雪。
太玄宗宗主匆忙趕到,正好聽到苗從殊那句‘都是我道侶的,用用怎麼了’的話,心口咯噔一下,眼皮狂跳。
他矍鑠的目光掃視過去,先見到越靜池的‘假臉’,直覺不太對。
視線一轉,看見苗從殊,兩隻眼皮齊齊瘋狂跳動。
數道能摧毀神魂和識海的力量朝苗從殊面門咆哮而來,苗從殊若無其事的回頭:“老鬱,他們説你營私舞弊、盜竊崑崙無數巨寶,你出來解釋。”他眨了下眼睛,屋裏沒動靜。
下一刻,所有攻擊挾裹而來的恐怖力量在距離苗從殊半尺內,盡數消失,化為一陣輕風,只吹起了苗從殊的長髮。
場面靜止,鴉雀無聲。
所有人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男人,他就站在苗從殊的身後,廣袖長袍,神淡淡,沒有任何的存在
。但無人敢忽視他,因為他的出現,輕鬆解決幾個大乘期修士的攻擊。
他抬起眼皮,淺如琉璃的眼眸定在虛空。
——!
陡然之間,看不見摸不着的威壓彷彿‘砰’地一聲爆炸,四周圍被波及,空間承受着極為恐怖的重壓,所有修士不自覺彎弓背,面
冷汗,卻無人能反抗。
苗從殊拍了拍鬱浮黎的胳膊:“和氣生財。”鬱浮黎垂眸瞟他一眼,收起威壓。
苗從殊清晰的聽到在場所有人不約而同呼氣的聲音,大概是剛才都死勁兒憋氣,這會終於能呼了。
玉棠紅等修為低的,直接趴地上冷汗涔涔、面臉淚水,瑟瑟發抖,本不敢抬頭看。他們不約而同思索鬱浮黎是什麼人?為什麼那麼可怕?
越靜池也趴在地上,心中恐慌,有個猜想呼之出,但他現在完全不敢動。
大概是因為靠近苗從殊的緣故,越青光沒有受到太大影響,仍可正常發言:“怎麼回事?”不認識鬱浮黎的人面面相覷,認出鬱浮黎的人如崑崙宮幾大主事以及太玄宗宗主、徐負雪等人,齊齊行禮拜喊:“見過神主。”苗從殊:“補充一句,我的道侶。”
“!!!”震撼不足以形容在場眾人此刻的心情,尤以玉棠紅等人最為絕望。
尤其是早已認定越靜池為神主失蹤多年的道侶的主事們,幾乎是眼可見的面
灰敗。
他們憤怒的瞪視越靜池,怎麼是個冒牌貨?!他不是長着十年前那名青衣散修的臉嗎?當年太玄宗盛筵發生的一幕可都記在留影石裏,他們人手一份就等着搶功勞!!
結果現在什麼意思?怎麼説?為什麼神主的道侶和十年前那名青衣散修的臉不同?難道已經轉世投胎?
短短几息之間,主事們心裏閃過無數念頭,最後稍稍定下來,只要把錯全都推給越靜池就行。
而越靜池此刻的心情比他們更亂,他自詡不會出錯。記憶、面孔、言行舉止……他連識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