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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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紅,但還是為神主這彷彿拔草似的殺人手段震懾。她嚥了咽喉嚨,心説神主確如傳聞那樣,擰頭如喝水。
剩下是其他追捧越靜池,剛才為難苗從殊還意圖謀殺他的那幾個主事。他們慌亂的解釋和求饒,見鬱浮黎不打算手下留情便都狠下心來、放手一搏,但顯而易見都不是對手。
很快六個人當中死了四個,大乘期的軀殼充滿靈氣,堪稱頂級花肥。反正遠處那片花田裏的花飽餐一頓,格外欣喜,懶得偽裝無害,翻過豔麗碩大的花朵表面,出底下恐怖的、獠牙遍佈的兩張嘴。
剩餘兩個大乘期主事對視一眼,一人朝鬱浮黎而去,另外一人虛晃一招,又在搭檔的掩護下直奔毫無所覺正在沉思中的苗從殊而去。
目標是苗從殊細瘦的小脖子。
只要抓住這個神主的道侶,他們就能威脅神主,能逃出生天、説不定還能借此要更多修煉資源!
這主事忍不住出動狂喜的笑,五指成爪猛地狠抓過去,好像抓住了什麼。他哈哈狂笑:“神主大人,您看看我手裏抓着什麼人?想保住您道侶的小命,就聽我等吩咐!!”鬱浮黎側身看過來,眉眼情緒淡漠,左手還掐住另外一名主事的脖子。聽到威脅,毫不猶豫的掐斷他同伴的脖子,然後朝這邊走來。
唯一活下來的主事得意狂笑的臉僵住了,“別、別過來,我真的會殺了他。既然您不肯放我一條生路,我立刻就殺了他!有神主的道侶相伴一起死,我死也值了!!”他艱難的掐住懷中人的脖子就要下死手。
然後就聽到旁邊有人在説:“你要不先看自己手裏抓着個什麼東西再死?”什麼什麼東西?誰在説話?聲音怎麼那麼耳?!
主事轉頭一看,見到苗從殊懸空在雲台之外,有些揶揄的看着他。
神主的道侶在那兒,那他手裏抓住的是什麼東西?
主事低頭一看,對上塗紅抹綠的木偶傀儡差點嚇得心臟梗,下意識就扔出去——什麼鬼東西?!
那是鬱浮黎昨晚剛削成的木偶傀儡,和普通成年一樣的身高尺寸,已經成為隼崽的新玩具。
心愛的新玩具被那麼對待,隼崽發狂,瞬間膨脹十倍大,一口就把主事給進肚子裏,等消化那身靈氣後,‘噗’一聲就把骨頭扔進花田裏。
花田裏的花有點嫌棄但作為垃圾回收場,它們就得負責歸類消化和分解。
苗從殊抱着胳膊朝鬱浮黎走去,“直接殺了他們……沒事?”越靜池代表白玉京,玉棠紅是東荒第十城的愛女,其他主事背後的關係也是錯綜複雜,基本都跟妖修和魔修幾個大勢力有關係。
這崑崙宮雖遠離修真界,為神主維護和平穩定,實則已在神主多年不聞不問裏,逐漸發展成為水深魚雜的深潭。
各大勢力早已滲透其中,如千年老樹那般盤錯節,與修真界、魔域和妖界的糾葛很深。
否則剛才那幾個主事不至於急匆匆追究苗從殊和他道侶的罪責,他們就是想借此由頭先趕走人修罷了。
鬱浮黎:“幾個心大了的蠹蟲而已。”他捏着苗從殊的小脖頸,“我已經準備好渡劫材料,順勢清理你身上殘餘的暗疾。等雷一劈,你記憶就回來了。”這雷一劈,小命也玩完了。
苗從殊:“過去的事情不能讓他過去嗎?總是翻舊賬其實不利於我們情的發展。”鬱浮黎:“不能。我不覺得。翻舊賬很有意思。”他回想翻舊賬的花樣,還有苗從殊像只小倉鼠那樣打着哆嗦還要向前邁一腳試探底線,覺就很有意思。
於是他多説一句:“不翻舊賬,我怎麼知道你藏了那麼多小秘密?”苗從殊:“你這麼説就是不信任我。”鬱浮黎看他,不説話。
苗從殊:“剛才留影石發生的一切,我暫時沒有記憶,但是我相信等我恢復記憶,我必然能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所以,我希望我們現在能給彼此一點信任。”鬱浮黎:“既然如此,讓我看你的芥子空間。”苗從殊已經知道他手腕不下來的白布帶就是芥子空間,等於他的私人空間,在非常隱秘的角落裏偷偷藏了非常珍貴的宮秘戲圖,以及其他看上去不太適合給道侶看的東西。
他穩住有點慌亂的心態,嚴肅説道:“兩個人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看我芥子空間就是不信任我的意思?”他不知道其實鬱浮黎可以自由出入他的芥子空間,他從一開始就對鬱浮黎不設防。
他現在的拒絕多此一舉,而且暴了自己的心虛。
鬱浮黎早看透他了。
他們這邊在説些悄悄話,那邊越青光等人聚在一起,心情複雜。
武要離搖頭:“你説這十年前意外避過的一個劫難,苗道友他非要在十年後自投羅網。”他收起剛才錄下來的留影石,搖頭嘆息:“這就是苗道友的命吧。”乃剎:“武道友,你剛才的留影石讓我刻一份。”武要離警惕:“怎麼?”乃剎:“有時候心情抑鬱,希望可以看別人慘中帶喜的樣子作對比。”武要離:“和尚也會心情抑鬱?”乃剎:“和尚也是人。”事業受挫,自然難過。
越青光湊過來也要刻錄一份,“實不相瞞,我今年五十多歲了。沒談過戀愛、一事無成,我想以苗道友為楷模。您看他談個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