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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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卸妝,何故則去了主卧的浴室,給浴缸放水的同時,自己也用冷水洗了幾把臉,才把上殘留的口紅印洗掉。
可洗不掉的,是周身縈繞的屬於宋居寒的氣息和餘温,何故的臉有些發燙。
他不是不喜歡做愛,他只是時常接受不了宋居寒的不加節制。
前天晚上剛剛以好久沒登台唱歌需要鼓勵為由折騰了他半個晚上,出發去場館前又説自己緊張需要放鬆下情緒,十萬人的演唱會都開過,這種小場面宋居寒怎麼可能放在眼裏,何故看着他耍賴的樣子,無可奈何,但腿還軟着,實在怕被他得走不了路,只好用嘴幫他了一次。
倆人剛剛經歷一場生死劫,分明是身心疲憊不堪,應該好好休息,不行,今天絕對不能讓宋居寒任妄為。
何故剛打定主意,浴室門就被推開了,宋居寒走了進來,臉上還帶着未乾的水漬,褪去了冶豔魅的舞台妝,他的五官依舊深刻如刀削,不知是接吻太過用力,還是卸妝太過用力,他的嘴飽滿微翹,殷紅滴——一張好像隨時在索吻的。
“怎麼還不衣服。”宋居寒説着自顧自地開始。
何故喉頭有些發緊:“水給你放好了,你在這裏洗吧,我衝個澡就睡了。”他説着就想離開。
宋居寒擋着門不讓他走,反而步步近,同時掉了薄衣,出壯的上身,他肩膀極寬,四肢修長,肌鼓脹,八塊腹肌的溝壑道道分明,兩道深鑿的人魚線利落地斜進褲子裏,惹人無限遐想:“説好了一起洗。”
“誰跟你説好了。”
“我不管,就是説好了。”宋居寒把內褲連着褲子也一併了下來,渾身赤,一絲不掛。
宋居寒毫無羞恥地朝何故走過來,他雖然只有四分之一白人血統,但那東西的尺寸可以叫任何人種歎為觀止,此時它就那樣耷拉在兩條逆天的長腿之間,隨着他的動作一甩一甩的……
何故不知受了這東西多少“教訓”,一時仍然有點難以直視,剛想説什麼,就被宋居寒困在了身體與洗手枱之間,他能覺到那突兀的一塊正頂着自己。
宋居寒雙臂撐着大理石台面,含笑着欺近何故:“都老夫老了,還這麼容易害羞。”
“你哪裏看出我害羞了。”何故神如常。
“你這張臉啊,確實大部分時候看起來都很淡定,一般人還真看不透你在想什麼,但是我就是看得出來。”宋居寒親了親何故的鼻尖,“你在想什麼呢?是想前天晚上,還是想昨天下午?”
“……”宋居寒發出瞭然的聲音:“哦,想現在。”他又往前壓去,讓何故能夠清晰地覺到他下身的變化。
“你……”宋居寒一把將何故抱了起來,在他的抗議聲中將人扔進了那個雙人按摩大浴缸裏。
周身被温熱的水包圍,何故的衣服頓時全濕透了,他掙扎着想爬起來,宋居寒已經跟着跨了進來,壞笑着將何故抱進懷裏:“讓你不早點衣服,哪有人穿着衣服洗澡的。”宋居寒滾燙的膛和有力的擁抱,也讓何故有些動情,他無奈道:“你放開,我把衣服了。”
“我幫你。”宋居寒饒有興致地解開何故襯衫的扣子,“今天我給你洗澡。”何故的聲音有些不穩:“你又想玩兒什麼。”
“玩兒……”宋居寒了何故的耳朵,那號稱能令人聽了就高的嗓音,用充滿情慾的口吻沙啞着説,“你啊。”何故的呼變得急促,身體也有了微妙的反應。
宋居寒掉了他濕乎乎的衣褲,扔到了浴缸外面,他擠了些沐浴泡沫,抹在何故前,大手先是抓何故的肌,而後指尖夾住前那小巧的粒,細細着。他的舌頭也探進了何故的耳廓,曖昧的着。
何故靠在宋居寒懷裏,那膛堅硬如鐵,寬厚如壁,抵着他尾椎的器也硬得嚇人。口滑過陣陣電,何故有些難耐地扭了扭身子。
宋居寒嘟囔道:“他們都説這是男人身上最沒用的東西,我不同意。”
“唔。”
“轉過來,我想吃。”何故着氣轉了過來,跨坐在宋居寒腿上,宋居寒低下頭,張嘴就將那立的小球含了進去,又又咬,還像一樣咂嘴,同時抓握着倆人的併到一起,上下擼動着。
何故抱着宋居寒的脖子,發出低啞地呻。
宋居寒的嘴忙碌着,兩隻手也不閒着,一隻撫着倆人的慾望,一隻挖了一塊膏狀的潤滑劑,徑直抹到了何故的縫裏。
宋居寒需要很大,家裏什麼犄角旮旯都有可能放着潤滑劑,供着他隨時隨地對何故發情。
他的手指進去得很順暢,口濕軟,温熱的水也跟着鑽進去一些,何故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進入,本能地就住了他的手指。
“真軟。”宋居寒滿意地説,“不枉費我昨天了那麼久,好像可以直接進去。”何故在這種時候惜字得很,但擋不住宋居寒愛言語調戲他,他胡亂地親着宋居寒的臉頰、耳朵,用軟軟的去受宋居寒灼熱的皮膚。
“寶寶,我想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