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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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麼優秀的人,是他所愛,是他今生今世認定的人,是他的寶貝何故。
何故的眼圈有些發紅,他似乎是後知後覺的,不,也許是神經極端緊繃之後經歷了從麻木到甦醒的過稱,他到現在才十分真切地意識到,他剛剛可能失去宋居寒,他可能失去他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他揪緊了宋居寒的衣服,聲音微顫:“我,真的很害怕,如果我失敗了……”宋居寒低頭含住何故的,傾盡温柔地吻着,他五指握着何故的手,略施力,讓何故能夠從舌間受到他存在的氣息,從掌心受到他支持的力量。他極少見到何故這樣脆弱的模樣,大部分時候,這個男人都是隱忍的、沉靜的,習慣於把心事藏在心底,顯然這次的事件真的給何故留下了很大的陰影。
宋居寒到心疼不已:“沒事了,你成功了,我們現在都好好的,所有人都好好的,不怕了,乖,我在這裏,我一直都在。”何故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你口紅都蹭、蹭上了。”他伸手要去抹,被宋居寒先一步用大拇指撫過瓣,在他角留下一抹濃重的深紫紅,那妖冶的顏塗在宋居寒上,是血鬼駕馭鮮血,可出現在何故清俊端正的臉上,分明是媚紅玷污了純白,看得宋居寒目光兀自暗了下去。
宋居寒湊上去還想親,被何故閃開了,他一邊擦乾淨嘴,一邊想起身回自己的座位,他還是不能接受在旁人面前這樣,但宋居寒卻緊緊摟着他,讓他動貪不得,並對司機道:“去帝景苑。”
“居寒,讓我起來。”何故低聲説。
“不準,我就要抱着你,你當他們不存在。”
“我壓得你不累嗎,腿該麻了。”宋居寒低笑:“總是我壓你,偶爾讓你壓……”何故捂住了宋居寒的嘴,怒視着他。
宋居寒眼中笑意更深,深邃的眼眸裏勾勾纏纏全是戲謔與深情,他甚至伸出舌頭過何故的掌心。
何故的手抖了抖,卻不敢放開,怕宋居寒説出更讓他丟臉的話。
宋居寒掐了一把何故的,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窩,温柔地下命令:“休息一下。”何故遲疑了一下,才鬆開手,乖乖躺在了宋居寒懷裏,閉上了眼睛。
帝景苑是倆人在西三環住的小區,這套320平的大平層是宋居寒專門為何故上班方便買的,寫的也是何故的名字。他平時不愛亂買房子——投資的不算,真正住的房子——買一套就需要購置一套做音樂的設備,還要考慮空間、隔音、環境等等因素,往往因為細微的差別,在這裏做出來的東西,在別處放就會有一點不一樣,很多人也許聽不出來,但他對音樂吹求疵,會因為這一點不一樣耗費額外力去調整。
不過,為了能跟何故有更多時間在一起,這些就顯得不重要了。
倆人到家的時候,已經兩點多了,都疲憊不堪,何故換好拖鞋,隨口問道:“居寒,你餓不餓?要不要我給你煮點東西?”宋居寒卻突然將他扳過身抵在了牆上,一手護着他的後腦勺,一手擒着他的手腕,重重吻了下去。
那吻暴又急切,何故猝不及防,被親得幾乎不上氣來,他“嗚嗚”抗議了兩聲,卻換來宋居寒用舌頭席捲他的口腔,將空氣一掃而光。
何故被親到幾乎缺氧,宋居寒放開他的時候,倆人的嘴都一片狼藉,口紅蹭出了沿,襯得何故的臉龐愈顯白皙。
何故無奈道:“你非要把口紅蹭我嘴上是嗎,幼不幼稚。”
“我沒想到你塗口紅這麼好看。”宋居寒撫着何故被吻得紅腫的。越是乾淨端方,越讓人想要亂髒。
何故生怕他又興起什麼奇奇怪怪的念頭:“不要折騰了,你不累嗎,你不餓嗎?”
“不餓,有點累,在台上了好多汗,想泡個澡。”
“那你先去卸妝,我給你放水。”宋居寒點點頭,卻沒有放開何故,他輕聲説:“你好點了嗎?”何故笑笑:“好多了,就是覺整件事太有戲劇了,現在腦子還有點亂,可能睡一覺就好了。”
“不害怕了?”何故撫摸着何故濃黑捲曲的長髮,那髮絲柔軟又彈韌,豐厚地纏繞在指尖,手絕佳:“我現在在家,你在我身邊,這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最安全的狀態,我不怕了。”宋居寒又親了他一下:“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何故用飽含愛意的眼神凝視着宋居寒,沒有絲毫懷疑地説:“我知道。”
“我愛你。”
“我知道,我也愛你。”
“一起洗。”
“……累了,早點睡吧。”何故假裝沒聽見。
“你剛剛還愛我的。”宋居寒不滿地抱着他,“劫後餘生,難道不值得慶祝一下嗎。”宋居寒可不管何故同不同意,有句雞湯煲得好——把每一天當做最後一天過,今天真的差點成為他們的最後一天,假如世界末,他所剩的每分每秒,只想和何故一起度過。
他決定把今晚當做最後一晚來做……咳,來過。
餘生亦然。
宋居寒把何故壓在牆上又親又蹭了好一陣,才被何故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