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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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羞惱道:“別廢話。”
“可我想看你自己吃進去。”宋居寒咬着他的脖子撒嬌,那隻作孽的手已經併攏三指,在何故的後裏快速動,“你吃給我看嘛,好不好。”何故很少拒絕宋居寒的要求,大部分時候都是包容甚至於縱容,此時他便忍着羞恥,分開腿跪在宋居寒身體兩側,一手引導着宋居寒的刃,往自己的後送去。
儘管已經得到了充分的開拓,但小宋兄弟的頭實在是很大,又因為水裏太滑,何故嘗試了兩次都滑開了。
宋居寒的刃脹得發紅,陽筋遍佈,猙獰,顯然是亟不可待的,但他看着何故又是羞惱又是着急還要咬着嘴隱忍的表情,只覺世間極致的美景也不過如此,他忍不住吻上何故的,輕輕撬開他的牙關,舌尖過他的瓣,聲音柔得要膩死人:“不准你咬自己。”不得已之下,何故將手繞到後,以手指撐開了自己的,扶着宋居寒的往裏送去。
那頭的頂端剛剛進去一點,已經覺到了內壁層層推擠而來的阻力,何故的動作一滯,還是竭力放鬆身體,忍着不適,將最圓的部位吃了進去,飽脹的異物讓他微微發抖。
宋居寒温柔撫摸着何故的手突然握住了他勁瘦的肢,一個身,把自己的器送進了那窄深處。
何故低叫了一聲,膝蓋一軟,撲進了宋居寒懷裏。
宋居寒抱着何故的,強勢地頂了幾下,令那緊窄處儘快適應,他的吻落在何故的、下巴、鎖骨、膛,那吻温柔又甜膩,像是珍重地疼愛着何故的每一寸皮膚,可下身的動作卻截然相反地逐漸兇悍,何故的體內濕熱緊窒,被壁層層疊疊的裹夾、纏纏綿綿地摩擦,那快銷魂蝕骨,他怎麼嘗都不膩,恨不能天天什麼也不做,只狠狠地這個人。
何故亦是被得顫抖連連,他面紅,滿臉細汗,小聲要求宋居寒輕點,那白皙柔滑的肌理將每一粒水珠都映襯得晶瑩剔透,簡直在邀請宋居寒去。
宋居寒也真的了,又又又咬,他一貫喜歡在何故身上留下點愛痕,宣誓主權。
何故那足夠撐起西裝的漂亮骨架上,覆蓋着恰到好處的肌,它們充滿彈韌的生命力,在宋居寒手裏跳動、燃燒,被情慾染上淡粉薄紅,每一處都撒發着致命的誘惑力,宋居寒不停地撫摸着、親吻着,看着自己在其上製造的痕跡,佔有慾便能得到大大的滿足。
何故的息聲愈發失控,那火熱的準確地擦過他的點,一次又一次,掀起無邊地,它進得那麼深,彷彿每一下都要頂上自己的內臟,他雙目濕潤,眼尾染上了絲絲紅暈。
這個姿勢已經將何故得不能自己,宋居寒卻嫌浴缸濕滑,讓他不好着力,他啪地一聲拍在何故的股上:“夾緊我的。”何故意亂情,兩條修長的腿聽話地環住了宋居寒的,宋居寒一手撐着浴缸沿,一手託着何故的,竟然就那麼站了起來,他的刃還在何故體內,這一起,何故驚恐地抱住了他的脖子,身體頓時下沉,被迫更進一步下宋居寒的巨物,幾乎是將囊袋也要進去。
何故發出一聲驚叫,死死抱住宋居寒的脖子。
宋居寒的聲音因浸染情慾而變得愈發黯啞:“你喜歡我站着你吧?還是邊走邊你?”
“不、不要,太滑。”何故做事極為謹慎,茫之際,也沒忘了安全。
宋居寒想了想,倆人身上不住地往下滴水,確實不太安全,他一邊幹着何故,一邊退到了洗手枱,將何故放在了上面,調整好角度,再次兇猛地送起來,同時着何故的器,大拇指來回摩挲他的馬眼。
前後夾擊之下,何故幾乎要瘋了,他兩手撐着枱面,身體後仰,雙腿夾着宋居寒的,後大開地邀請那猙獰的巨物在自己體內放肆進出,潤滑劑已經被宋居寒蠻橫的擠出了細白的泡沫,混合着洗澡水淅淅瀝瀝地順着倆人結合的地方往下淌。
宋居寒伸手抓了一把那滑膩肥的,一邊頂一邊説:“老婆,好像你的水啊。”何故滿臉羞紅,閉着眼睛抿着,只顧抵禦一波波海般襲來的快,無暇理他。
宋居寒卻捏着他的下巴,邊邊強迫他轉過頭:“看,看鏡子。”何故沾着水的睫簌簌抖了抖,微微睜開,就在背後的鏡子裏看到了赤條條合的兩個人——或兩隻獸。宋居寒一頭濃墨般漆黑的長卷發濕漉漉地披散着,透出不經修飾的凌亂的野,它們捲曲的每一道彎兒,都像纏的網,散發着致命誘惑的引力,一旦靠近,就會被捕獲、被繭縛、被噬殆盡。那一雙深邃無邊的瞳眸沁着濃烈的情慾,不知是汗珠還是水珠墜在峯起的鼻尖,隨着他狂猛的動作劇烈搖晃,殷紅的微啓,吐的每一縷氣息都帶着靡的味道。
然後何故又看到自己。看到自己被情慾折磨得通紅的雙眼,看到他死死纏着宋居寒的的雙腿,看到宋居寒留在自己身上的斑斑點點的愛痕,看到自己的脊柱扭曲地彎着,只為了給宋居寒提供更好的角度入。
何故慌忙轉過了臉來,他是個在內心深處難以擺羞恥的人,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