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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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甚至開始下一步動作。
海樓峯的弟子們陸續衝過來,協同其他幾峯的弟子竭力反擊,並將那些即將受辱的女弟子們救下。
常松濤緩緩走到戰圈中,彷彿置身事外,又彷彿在欣賞着這一場廝殺。
河洛靜地的弟子也死了不少,但他心無波動——都是紅塵界的人,死誰都一樣。
“司馬峯主。”常松濤目光飄了片刻,落在渾身浴血的司馬瀾身上,“聽説你和華陽子兩情相悦?”司馬瀾一邊招架白衣人的攻勢,一邊説了四個字:“與你無關。”常松濤也不惱,平靜地道:“你父親鞍前馬後為我效力不少,我告訴你一個自救的機會。”司馬瀾道:“不必説了,我不要。”常松濤彷彿沒聽見這句拒絕,一手指着姚捧珠,徑自往下道:“你將華陽子姚捧珠拖過來,獻給我。先前你的一切忤逆之舉,我都不再計較。飛昇之後,我會給你留一個陽天域的位分。”司馬瀾的臉上滿是污血,幾乎看不出表情,但他聲音明顯帶了怒意,“住口,不可能。”常松濤微微一笑,“陽天域是長生界九重天的最高層,你可知你拒絕了什麼?”司馬瀾面前的白衣人也笑,“逐風尊者,你何故逗他,除了那位……還有哪個紅塵界人進過陽天域。”常松濤嘆了口氣,似是覺得無聊,“也罷,速戰速決,今夜滄海一境,我四人同享。”白衣人一掌將司馬瀾打了個趔趄,動作格外隨意,甚至還活動了下脖子,“只是這件事不要鬧大,切不可被修羅界抓住把柄。”
“放心,據我所知,修羅界並未派人過來。”常松濤答罷,看向姚捧珠,“她是我的,我先去取了。”話音剛落,忽然聽到後面傳來一聲驚呼:“無殊!”隨即,幾個身影先後趕來。
赫然是司馬紀,丁海晏,裴戾,還有方才離開的兩個長生界白衣人。
常松濤不悦的很,衝司馬紀吩咐道:“攔住他們,別過來添亂。”司馬紀卻沒有應答,直接跪下,整個身體貼地,求告道:“常掌門,這位尊者!你們千萬不要誤會,那是我兒子啊!”白衣人動作一頓,奇道:“我當然知道那是你兒子,有何不妥?”常松濤皺了下眉,對白衣人道:“別理他,你繼續玩便是。”司馬瀾疲力盡,幾乎沒有還手的餘地,姚捧珠撕心裂肺的哭聲傳過來,大聲喊着:“師叔別打了,你快走啊!”司馬紀慌了:“常掌門,你答應過我,要助我父子飛昇,安居長生界的!如今我什麼都不要了,你讓這位尊者放了無殊吧!”他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又是磕頭,又是作揖。兩個白衣人看他這副模樣,竟是忍俊不,對常松濤道:“逐風尊者,這個凡人居然和你討價還價?傳回長生界,便是天大的笑料。”常松濤黑着臉道:“二位莫要説笑,別理會他就是。”他朝着司馬紀一揮袖,司馬紀登時飛起,重重跌落,“司馬紀,若非顧念你幫過我,我早就把你殺了,還不快住口。”裴戾一來,見着司馬瀾的模樣,就扇了自己一巴掌,自嘲這破嘴開了光。他去幫司馬瀾之前,先恨鐵不成鋼地踢了司馬紀一腳,“別做夢了,看不出他在戲你麼?若長生界真如神靈般高高在上,又憑什麼眷顧於你?”司馬瀾眼前金光一片,幾乎看不清白衣人的攻勢。就算看清了,他也來不及反應,來不及閃避和阻擋。
耳邊嗡嗡作響,不知道誰來了,也不知道誰説了什麼,只有姚捧珠遙遙傳來的哭聲,無時無刻不在刺他的神經。
恍惚間,裴戾擋在他的面前,“無殊,你且一邊歇着,這裏給我。”司馬瀾一把抓住裴戾的袖子,“裴師兄,你來得正是時候。快,帶珠兒離開……帶所有女弟子離開!”裴戾愣了愣,司馬瀾不由催促道:“快,沒時間了……常松濤窮兇極惡,女子落在他們手上,後果不堪設想。”裴戾代替他和白衣人廝殺,了間隙回頭道:“可你知不知道,男弟子落在他們手上,只有死路一條。”司馬瀾沉默片刻,忽然站直身子,用盡全力大聲道:“今滄海一境浩劫,我等或戰死,或逃,敢問諸君如何看待?”弟子們殺紅了眼,男聲女聲混在一起回應道:“戰死!不逃!”響聲震天。
裴戾聲音微顫,“好膽……不愧是我滄海一境的人!”司馬瀾用一隻痠軟的手提起劍,以袖擦拭劍身,“今年以來,紅塵界屢遭大難,滄海一境保全至今,收納民數以萬計,儼然成了最後一道屏障。”喊殺聲不止,每個人臉上都格外凝重。
司馬瀾回頭看一眼含淚遙望的姚捧珠,深一口氣,“山門一隅雖小,責任卻重。諸君,紅塵界雖大,我等……退無可退!”第132章我對不起你鹿時清的神識彷彿陷在一汪沼澤裏。
周遭是無邊無際的黑暗,眼前卻是白光刺目。
細看之下,卻又不僅僅是白光。白光之下,籠罩着一片浮動的圖騰,上面顯示四個大字--極樂卷軸。
四字下面,又是縱橫錯的紋路,圈出大大小小的區域,毫無章法。
鹿時清只覺耳邊的説話聲飄忽不定,像是顧星逢忽遠忽近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