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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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輕斥一聲,小腿一夾,嫺地控馬匹出動。
“靠!”張寧差點沒被一下子摔下去,他不僅沒馬鐙還沒坐墊直接坐在馬股前面一點、皮油光水滑覺腿上連個着力的地方都沒有,馬兒一跑本坐不穩,情急之下一把摟住羅幺孃的肢身體前傾緊緊貼住她的背才穩住。
“你妹!”羅幺娘罵了一聲,依然駕駛着坐騎加速奔跑。張寧發現自己完全是從後面摟着她,稍微掌握到平衡之後便收回手來拽在坐墊上。
耳邊風聲呼嘯,馬跑起來上下顛簸,奔跑的戰馬和公園裏給遊人散步的馬比起來本是兩碼事,簡直比搭乘新手開的摩托還刺。
羅幺娘一面策馬狂奔一面説:“你膽子那麼小?非得貼着我才覺得安穩?”張寧道:“我實在沒興趣貼着你,問題馬背中間低兩邊高還顛來顛去,你坐在中間我有啥辦法!”羅幺娘火氣沖沖地罵道:“行,你沒興趣是不得不如此,那你能不能別用你那髒東西破玩意頂着老孃?”張寧:“……”有時候男人確實很無奈,身體竟不受大腦控制,作為一個有理智的規矩人張寧當然明白自己應該幹什麼、不應該幹什麼,可現在他如何讓自己心如止水?這身未經人事的皮囊太年輕,更受不了誘惑,官完全離思維。
他前貼着的温暖的女背部曲線在刺着他的熱血上湧,柔軟而有型狀……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副赤的背,從美麗的脖子到翹起的。鼻子裏聞着一股子很淡的香味,女人身上特有的難以言狀的味兒。眼前是羅幺娘後頸的肌膚,澤在烏黑的頭髮反襯下更增視覺刺。他還不敢往下看,只要目光下移,就能從後面看到羅幺孃的側:像果凍一般顫動起伏的柔軟動,沒有文約束的飽滿兩團在劇烈顛簸中什麼也阻擋不住它們的活潑。張寧硬得像燒紅的鐵一般,頂在羅幺孃的上受着那軟而有彈的觸覺。
“給我規矩點!”羅幺娘又喝了一聲,語氣非常嚴肅,部向前面儘量挪了挪。
張寧趕緊閉上眼睛什麼也不看,同時身體小心地向後挪,但這樣只能解決貼着後背的問題,非常辛苦費勁、身體不由自主要向前滑。而且那玩意照樣能頂着人家姑娘的。
或許是羅幺孃的口氣讓他冷靜了一點,這時他恍然想到了個簡單辦法,趕緊從背上把髒衣服的包取下來在中間,嗯這樣好多了。羅幺孃的嘴總算消停下來。
不過張寧並沒有因此好受多少,沒有馬鐙騎馬簡直是活受罪,股實實在在地擱馬背上顛,那滋味實在有點不好過。另他有點意外,羅幺娘剛才還痛罵,這時卻問道:“你沒馬鐙不難受麼?其實一匹馬能裝兩個馬鐙,把另外那匹馬上的卸下來就行。”張寧道:“過陣子要換乘馬匹,到時候順便安裝一下,現在忍忍就過去了。”上午的驛道上漸漸出現了不少車馬,路人見他們的打扮是官府信使跑得又急,都主動避讓。只不過為啥兩個信使騎一匹馬實在奇怪,沒事待朝廷的驛馬報復社會?
約莫跑了一個時辰,羅幺娘下令要換馬,張寧沒有意見都依她的。這娘們悉明朝旅行,當然該她安排事情。張寧幫着忙撤了個馬鐙裝在同一匹馬上,也沒顧着休息他們又繼續趕路,這才出廣陵驛個把時辰,沒啥好休息的。這下張寧騎着舒服多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馬鐙作用如此巨大,有和沒有完全是天壤之別,好像更早的古代是沒有這玩意的也就沒有體現騎兵的優勢,技術的進步啊!
兩匹馬都換乘一遍之後,速度漸漸降低了一些,羅幺娘解釋道:“下一個驛站是淮陰驛,離出發的廣陵驛大概有七百多里,至少要明天才能在驛站換馬。咱們是兩個人騎一匹馬,太急的話萬一把馬給累死,半道不好好馬反而耽誤事兒。”
“羅姑娘言之有理。”張寧隨口道,他把包袱中間後不再親密接觸,大家因此相處得更自然了些。張寧完全明白古代的女通常比現代保守得多,不能太隨便了。他又不好奇問道:“據於大人所言,羅姑娘是左諭德楊大人的千金,為何你姓羅?”羅幺娘大方地説:“家父年幼時家境貧寒、父親早逝,其母無奈改嫁羅家,曾經隨繼父改姓羅。後來一次羅家祭祖,他想起了父母顛沛離的生活,而他的父親一生艱辛又那麼早就逝世了,非常傷心。他知道羅家是不可能在桌上擺楊家神位的,於是撮土鑄成一個神牌,然後跪拜。此事被他的繼父、也就是我的祖父發現了,就讓他仍舊姓楊……後來羅家獲罪男丁全部被放充軍有去無回,家父憐我孤苦,便將我當女兒一般撫養,也不強我改姓,所以他姓楊我姓羅了。至於家父進入仕途家境轉好,那都是後來的事。”她頓了頓又自豪地説:“對了,家父沒有功名是布衣出身,年輕時僅靠收徒弟教書識字維持生計,如今已是太子的老師。我最敬重他這樣靠自己努力的人。”張寧道:“原來如此。楊大人家勢單薄又無功名,以如此低的起點進入朝廷輔佐國本;為人有情有義,實乃我等末學後進之楷模。”第十四章悉聽尊便“楊大人對羅姑娘愛護有加,卻派你來辦這件極其危險的事,那呂侍郎定然與令尊關係不錯。”張寧趁機用隨意的口氣打探一點朝廷裏的人脈關係,他對大明朝的認知僅限於記憶裏南京街巷那點東西,實在和空白差得不多。
順風傳來在前頭駕馬的羅幺孃的聲音:“你把家父看成什麼人了,難道每個人都只會幫助和自己關係不錯的人?家父和呂侍郎除了公事,私底下素無來往,救他一是為了公正、二是因為呂侍郎是個忠臣好官,一個為國為民的好官受了不白冤屈,怎麼能袖手旁觀!家父派我來沒別的原因,能辦這事兒又可以信任的人手不多。你以為左諭德多大的權力?差事不過為太子講經陪着讀書而已,一時間哪裏去找人呢?”張寧聽罷心道:素無來往,禮部侍郎呂縝的下屬於謙為什麼能肯定地説“羅幺娘是楊大人之女,你可以信任她”?又説那于謙是禮部主事、犯事的呂縝是禮部侍郎,上下級直屬關係,于謙為呂縝忙裏忙外可以理解;可楊士奇是東宮官僚,和六部官員在公事上集不多,又是怎麼摻和進來的?
對於他們的關係張寧知之甚少,但僅憑瞭解到的這點信息都能猜出個大概,偏偏身為楊士奇家的羅幺娘一點也不知道,張寧也不知道她是口風緊還是確實太天真。
既然她這麼回答,他也就不便多問了。反正現在張寧對處境受是:滿眼霧,摸着石頭過河。
到了下午再次停下來換馬換馬鐙時,張寧警覺地發現草叢裏隱約伏着一個衣衫襤褸的人,但那人一動也不動,他也就沒有吭聲只是時刻留意着。羅幺娘取下馬鐙時發現張寧的目光,便説道:“別瞧了,肯定是死人,餓死的……你看附近的樹,樹皮都被扒過,這個縣不是遭過災就是官員治理無方。”張寧經她一提醒,見到果然不少樹的下半部都沒樹皮,他頓時愕然。羅幺娘輕鬆地説道:“你是從來只呆在金陵的風花月雪中,如果常常出去遊歷,這種狀況也就見怪不怪了。”
“但你何必要用這樣的口氣説話?”張寧皺眉道。
羅幺娘冷笑道:“你生氣了?”張寧的神恢復如常,不想在此時和她爭執這樣的事。羅幺娘道:“家父言天下未能大治,就是因為有品行又有本事的官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