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沒的光芒-第一卷 塔下三姐妹-中(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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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比斯突然到了一陣無力。
本來還以為抓住了什麼牽扯到神的重要線索,既然一切都在老姐的掌控之中,那麼就本沒有繼續追查的必要了。她都沒在出發前把陰謀詭計告知,那就説明這不是自己該瞭解的東西。
就算她是在用這個小鎮搞神崇拜,那作為弟弟的自己也只能幫忙掩蓋了。
所幸這裏偏僻的很,只要不亂説話就不會。
至於這個女人……
考慮到她並沒妮芙絲那樣有默契,還是説的直白點比較好。
「既然是老姐吩咐你們家族去辦的,那我就暫且不再怪罪了。不過要是有鎮外的人像我一樣問起了這種習俗——你應該明白,什麼該説什麼不該説吧。」言語之中的警告之意盡顯於表。克勞迪婭如小雞啄米般不斷點頭,生怕被對面不相信自已的保證。
「除了主家的成員,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錯了。除了我和老姐……」伊比斯頓了頓,在腦中確認了一遍老姐身邊也不會有別的如自已這樣信賴的左膀右臂,「除了我們兩人以及能作為代表的使者外,你不許將事實吐給任何人。」那麼,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
接下來……伊比斯的目光落在了被他在牆邊的黑髮女子的身軀上。雖然克勞迪婭的容貌並不是特別出類拔萃,但像現在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委屈模樣,也倒有一副令人想要欺凌的美來。
只是,從青年腦中閃過的,卻是自已強迫對方獻出處女的那晚的記憶。拋開這一事實不談,最令人在意的果然是自已最初的失控,對待克勞迪婭用上了過分暴的態度。
自已是人渣沒錯,但也有些事情是自已從來不會做的——比如説,為了取樂而隨意殺人。那時自已要是沒有從失控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的話,難保不會把克勞迪婭活活死在那裏。
究竟是什麼讓自已變成了那副模樣?青年沉默着,向着內心的最深處發問。
為何自已會在合時對克勞迪婭抱有如此的惡意?她只是個鄉下的小領主,為何自已會把她當做什麼身份尊貴的存在而恣意凌辱?最本的問題,為何自已在面對下是高貴者的幻覺時,會展現出這麼一副黑暗的姿態來?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曾經在聖地生活的時,作為人類出入上階層時所遭到的羞辱與鄙夷,讓他明白了自已從未被那些妝容華貴的靈勳貴們視作同類。雖然經常與大家族的子弟廝混,但自已絕大多數時候也只是個「有趣的玩伴」而已。
雖然能夠冠以最尊貴的靈家族的姓氏,作為人類而言是萬里無一——或許要十萬甚至百萬裏無一的幸運,但那也並非想象中的那樣令人愜意。深蒂固的種族隔閡並不會因為一個姓氏而消失無蹤,就連那些本該是同血同族的人類奴隸們也因為地位差異而疏遠。到頭來,唯有自已是哪裏都夠不着的尷尬地位,或許也正是這種索居無羣的生活造就了自已的格。
他做了一個深呼,重新看向畏畏縮縮不敢發話的克勞迪婭,突然到索然無味起來。
算了,別再裝壞人嚇唬她了。和維護聲譽什麼的無關,僅僅是突然到了無聊而已。因為在這種遠離聖地的地方憑藉身份嚐到了權力的滋味,原本的試探底線已經變成了沉於欺凌的快樂,再這樣下去也只是讓自已墮落。
果然不該休息過頭,一不注意就懈怠而懶惰了。
「那麼,我就沒有別的事了。」隨意地對着正在戰慄的領主小姐告辭,伊比斯準備就這麼轉身離開。他還未走出兩步步出儲藏間,克勞迪婭突然發出了聲音。
「……伊比斯先生!」伊比斯聞言轉頭,見到女人的眼角已經泛出了晶瑩的淚花。
「是我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嗎?為什麼您要轉身就走……」她的聲音因為惶恐而有些哽咽,「如果是我那裏讓您到厭惡了,還請您千萬要原諒我……」克勞迪婭本以為自已會再次被姦,但沒想到今天的伊比斯卻毫無興致。
她立時就想到了最壞的可能——這個魔已經對自已到厭倦,接下來就會去向妹妹們出手了。
「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用盡全力服侍您的……」心急如焚的領主小姐也不顧什麼體面與矜持,拉開衣衫將自已白皙的軀體暴了出來。巧偏瘦的鎖骨之下,是一對尖尖翹翹的拔酥,偏瘦的身軀甚至能夠隱約看見肋骨的痕跡。扯掉了衣着的克勞迪婭像是扯掉了羞恥一般,張開雙臂呼喚着人類青年。
即對伊比斯來説,眼前的景象也足夠出人意料。他很快意識到了克勞迪婭誤解了什麼,再度上漲的戲謔之心牽扯住了原本將要離去的腳步。
雖説已經打定主意不再利用權力去迫她,但要是對面先倒貼上來呢?對於享用送上門來的獵物這種事,伊比斯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畢竟,他不做壞事只是為了不讓自已因為追逐畸形的快樂變得懈怠,而非真是什麼好人了。
青年走近了上身的克勞迪婭,捏住了這位大小姐的酥。柔綿軟的脂在掌中隨着捏而變換塑型,這位懦弱的半靈也微微仰起頭,生硬地擠出了討好的笑顏。
「你剛剛説,要我怎麼對待你?」
「請您隨意使用我的身體。」克勞迪婭微啓紅,吐出了無比卑微的請求,「無論多麼暴都可以,請您在我的身上隨便發吧。」這是個相當誘人的提議,但伊比斯並不會像個沒見過的惡狗一樣立刻撲上去。他玩過各種各樣的女人,只是這種程度的體的話,並不能魅惑他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