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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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在電話裏和我的初戀女友--諸葛珊珊分了手。説實話,我心底裏並不怎麼喜愛她。唯一讓我慨和留戀的便是她是我生命裏第一個女人。和她在一起,除了愛以外,我們就沒什麼共同語言了。更何況自從我來東州上大學之後,我倆的見面就屈指可數。彼此天各一方,相互都有際的圈子。再者説,她又參加了工作,進入社會遇到誘惑的機率也多。這些都是阻礙我倆繼續發展下去的原因。於是,分手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了。
雖説不怎麼愛她,但第一次和人分手,我心裏還是有些不好受的。所以那天晚上,我叫了“黃蜂”、“秀才”以及班裏另外的幾個同學一起去量販式ktv唱歌。當時我還叫過趙無炎,只不過他沒有跟我們去罷了。
那晚,我在ktv縱情高歌,順帶着借酒澆愁。啤酒、紅酒、威士忌這些種類,價格各異的酒一一嚐了個遍。同學們因清楚我心情不佳,所以也不勸我,甚至還一杯杯的敬我。於是沒多久的功夫,我便醉得一塌糊塗。後來不知怎麼的,他們拿我的手機給我媽打了電話。我媽當然關心地趕了過來,並且還將吐得稀爛,人事不醒的我帶到了她和呂國強的家。
深夜,頭痛裂的我醒來,過了好長時間才發覺自己是在呂國強的家裏。他家是在東州東北面,那裏是東州市環境最幽雅,植物最豐茂地區域;早在民國時期,很多當時的達官顯貴便在那兒買田置地,修館建房。新中國以後,這些公館別墅被政府回收,一部分劃為療養院,另一部分變成了給市委市政府領導們居住的家屬區。當年呂國強的父母便被分到了一幢。現在他們都去世了,房子就被呂國強給買了下來,真正地成了他的產業。
記得第一次來時我參觀過,房子共有兩層,還有庭院。院子是傳統園林式的,很大,除了桃樹外還有一個藤架,是爬山虎之類的植物,一直蔓延到圍牆上,藤架下正中放着一個圓石桌,邊上還有兩個石凳。房子和庭院不同,是歐式結構,房間很大,也很多。特別是呂國強的書房:四壁都是一層層的書架,中間空無一物。那些書架都是深的木頭,有着古樸的花紋,滿屋子還散發出一種淡淡的檀香味。書架上的書很多也很雜,但好象沒有分類。此外,還有一些外文的畫冊,大多都是各種姿勢的女素描和油畫。
不過當時頭疼口乾的我可沒心情和興趣再瀏覽一次他的家。一口氣喝完牀頭櫃上擺放的礦泉水後,我便下牀,摸索着出了屋子,朝衞生間前進。
在衞生間解完手,我出來亦步亦趨地往回走。忽然,一樓那間還亮着微微燈光的書房卻把我的眼光給引住了。
“這麼晚了他還沒睡?”想到此,我便小心地下樓,向那兒走去。
快到門前時,我突然聽到一種似曾相識的聲音從裏面傳來。男人的息,女人的呻,而且那呻中的女人正是我媽,一切都彷彿輪迴似的。這下子我完全清醒了,很長時間了,再一次能夠見到我媽與男人的做愛,真是讓我心中滿是懷。
悄悄地,我靠近到門邊,往裏窺去。奇怪的是書房裏並沒有我媽與呂國強的身影。
“聲音是從那兒出來的呢?”我一邊想,一邊踮着碎步進了書房,四處張望着。沒一會兒的功夫,我的視線便落在了緊貼他家畫室的那格書架上,一本黑封皮的書映入眼簾。隨即,我走了過去,輕輕地將那本書出,眼睛湊到那個木板上的牆上。頓時,一副活宮圖就顯現在我的眼前。
就在畫室中央的一塊地毯上,我媽和呂國強正在雲雨歡。兩人採取的是那種被稱為“老漢推車”的後式。我看到的恰好是側面,所以他倆的一舉一動都盡在我眼底。
只見我媽秀髮散亂地趴在地毯上,圓潤地部翹得老高,上半身幾乎伏在了地上。呂國強則光着身子,跪在她的身後,雖然其略微有點發福,但身體還算比較結實。他從後面入了我媽的,正一張一弛地慢慢動,從我的角度看不清他的陰莖,只聽到“噗哧噗哧”的聲。
雙手扶着我媽肢的他,速度很有節奏,不疾不徐,嘴裏發出低沉的息聲。而我媽也已經進入了狀態。就見她匍匐在地,兩手撐着地毯,隨着他的每一次頂入發出呻,一對飽滿地豐在不斷的衝撞下搖來晃去,看得我眼直暈。
儘管我已不是第一次近距離的偷窺我媽歡愛。但眼前的這幕還是讓血氣方剛的我屏住了呼,眼睛一眨不眨,心頭“砰砰”亂跳的看着。
大概動了十來分鐘後,呂國強停止了動作,並拍着我媽的翹説:“來,換個姿勢。”聽到他的話,我媽很快便扭頭嬌嗔道:“這兩天你在畫室倒是厲害的,在牀上怎麼不行呢?”
“還不都一樣。”他説着離開了我媽的身子,我這才看清了他的陰莖,比我的要短小一些,顏更深,龜頭則明顯沒有我的大。
“我看不一樣,現在你的是我,可想的都是那些狐狸吧?”只聽我媽酸溜溜地説着,並掉轉了其白的晃眼的身子,仰躺了下來,兩腿分得很開。看着呂國強停頓着,並不動作,便又催促道:“怎麼了,被我説中了?”呂國強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語氣卻沒變:“你怎麼會這樣想呢?老婆,我們才結婚沒多久誒!”我媽哼了一聲,繼續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説完抬起一條腿,伸了過去,白的俏腳輕輕地抵住他茸茸的下體,拉長聲調説:“怎麼了,現在看清是你的老婆就沒興致了?”
“胡説啥呢,看為夫我怎麼疼愛你!”話音落下,呂國強便回過了神,重振雄風,一下撲到我媽身上,陰莖老馬識途般就勢而入,兩手玩着她的豐,邊動邊説:“有你這麼風華絕代,妖嬈萬千的老婆,我哪裏還有力氣找別人。”我媽扭動着翹合着他的,嘴裏卻不停地説:“少來了--哦--哄我開心--哦--哦--我老了嘛--哪裏比得上那些年輕漂亮的女人--啊--快一點!”他不停地聳動着身體,極力地配合着我媽的合,連續猛了一會兒速度又慢下來了,嘴裏“呼哧呼哧”地道:“老婆,我看你不是老了,而是越來越騷了。再這樣下去我看我得去吃點補藥,不然就要被你榨乾了。”
“哦--哦--都怪你--這兩天每次都草草了事--要在卧室裏--你現在早都結束了--哦--別停啊!”我媽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她的身體後仰,雙眉緊皺,兩手緊緊地抓住地毯的邊角。而他也不再説話,只是悶聲猛,一下下頂得我媽似乎要飛起來一樣。
“哦--啊--你今天怎麼--怎麼這麼猛--是想着那個姓關的小姑娘吧--啊”他似乎對我媽的喋喋不休有點不耐煩了,隨即猛然停住説:“關她什麼事,她只是我的學生,偶爾客串一下油畫模特。很正常嘛!亂想什麼呀你!”
“學生你還帶到家裏來給她畫畫!還要她光了讓你畫!那天要不是我回來早説不定你們就要,就要那個了!哼!以後你只能畫我!聽見沒有!聽見沒有!”只見我媽邊説邊用腿雙夾緊了他的部,圓翹地部急切地扭動着。
呂國強眼裏似乎閃爍出光芒,他忽然象吃了藥一樣開始了瘋狂的,每一下都頂到我媽的陰道深處,好象是在女身上發一樣。嘴上更是喊着:“好,好。以後只給你畫,只給你畫。畫體的你!體的你!我,我乾死你,乾死你!”
“哦--哦--有本事就乾死我啊--哦--小聲點--我兒子還在上面呢--哦--快--快--啊!”輕聲叫中的我媽騷而又放蕩。這副樣子和以前我所見過的她每一次偷情時的狀態幾乎都一模一樣。
這時畫室裏的歡接近尾聲了,呂國強明顯已經後繼無力,而我媽也即將達到高了。一旦歸於寂靜十有八九我就可能被發現,想到這裏我輕輕地退開,將那本書小心地放了回去。不過我沒有馬上離開,因為聲音依舊傳來。兩人的息呻和體撞擊聲替,沒多久就聽到呂國強一聲悶哼,同時我媽也發出一聲輕喚。隨後一切靜止了下來----“小軍,小軍!”
“喂!兒子!”呂國強跟我媽的輪番呼喚讓我從那場穢放地愛回憶中離了出來。定了定神後,我才發現此時眼前已放置着一份帶有淡淡葡萄酒以及香草芬芳的牛排和另一份蒜香濃郁、酒香撲鼻的田螺。
“看,小軍。”見我回神,呂國強又接着賣上了。他指着覆蓋在牛排上的糊狀物開口道:“這是用黃瓜、茄子、番茄做成的普羅斯旺雜燴;這東西和已經抹上香料的煎牛排,搭配在一起是最好吃的。此外,它的營養價值也高,富含有維生素a、b、c、e,以及葉酸、鐵、鋅等多種微量元素。還有,這田螺是--”
“叔叔!”沒等他介紹完,我就打斷了他,並且擺出一副漠然的神情説道:“我餓了,能否請你在我吃完後再談這些食物的營養價值?”
“小軍!”一旁的我媽已看不下去了,不等呂國強有所表達,她便面帶不愠地跟我肅聲道:“怎麼跟叔叔講話的?太沒禮貌了!快道歉!”
“誒,繡琴。沒事兒!也怪我太羅嗦了,沒注意他已經餓了。小軍,那你快吃吧!不夠的話再點。”呂國強一副好脾氣的模樣,替我解圍的同時還示意我趕緊吃飯。於是,我不説話,也不瞧他倆,立刻低下了頭,開始享用起眼前的美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