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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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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高興?”崔嵬已經將信上的內容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眉眼彎成好看的弧度:“明開始,軍中大小的事情就先給你負責了,我要回都城一趟。”他説着話,將信紙小心翼翼地貼在自己口,輕聲道,“我要當舅舅啦!”符越先是一愣,跟着也忍不住漾出笑紋:“那實在是太好了!你放心吧,軍中有我在,你可以在都城多待一陣,多陪陪你長姐。”崔嵬認真地點了點頭,但隨即笑容略微的凝滯,緩緩道:“可是瑞王那裏……”

“嗐,他總不會真的跟一個小校尉計較吧,就算他真的發作,我也會幫你料理,放心吧。”符越信心十足地拍了拍自己的口,朝着帳外看了一眼,“那天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咱們將軍還是好生休息吧,明還要早起趕路。”崔嵬站在原地,目送符越出門,而後將手中的信紙舉起來又看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摺好,收回信封之中。

大帳之中的燭火漸漸熄滅,營地裏完全安靜下來,經過了白的疲乏,等待崔嵬的是一夜好夢。

幾十裏之外雲州城中,嚴璟卻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儘管已經確認自己回到了府裏,再無命之憂,但只要他一閉上眼,就總會覺得自己頸上還頂着一把閃着寒光的長劍,只要他稍不小心,就會命喪當場。

就這麼如此輾轉反側折騰了整夜,直到天亮的時候,疲憊不堪的嚴璟才總算進入了夢鄉,然而他還沒睡多久,就覺房門被人推開,一個聲音小心翼翼地傳入耳內:“殿下,殿下……”嚴璟痛苦不已地用被子將自己整個頭都裹了起來,卻沒有任何的效用,那個聲音還在孜孜不倦地喚着他,嚴璟殘存的睡意終於完全消散,用力地掀開被子,翻身坐起,瞪視着來人:“銀平!大清早的,你鬼叫魂嗎?!”銀平微微遲疑,但還是繼續道:“殿下,不是小人想打擾您,只是……有都城來的諭旨,小人實在是不敢耽擱。”

“諭旨?”嚴璟頂着一頭亂髮,忍不住眯了眯眼,眼角眉梢寫滿了不耐煩,“這種時候怎麼會有諭旨?有説是什麼事嗎?”

“小人不知。”嚴璟抬手在臉上抓了一把,緩緩地從牀榻上挪下:“知道了,讓來使稍候。”一刻鐘後,梳洗一新的嚴璟總算見到了那封來自都城的諭旨。其實也不怪嚴璟驚訝,他在都城生活了二十餘年,除了小時候還是獨子的那幾年,哪怕同生活在一個皇城裏,每年加起來與他父皇説的話也沒超過二十句,他實在是想不通,有什麼事會讓他父皇千里迢迢地下達諭旨給他。

畢竟不管是他還是他父皇都清楚,他初到雲州城,也管不了什麼事。

然而等嚴璟拆開那千里而來的諭旨,當場變了臉,夙夜未眠的弊端立刻顯現出來,額角隱隱作痛,臉由紅轉白,格外難看。一旁的銀平擔憂地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攙扶,卻發現嚴璟慢慢揚起角,勾出一抹極盡嘲諷的笑:“咱們皇后娘娘倒是有本事,也怪不得我父皇會專門降旨給我。”銀平久跟在嚴璟身邊,知道自家殿下這副表情已是不滿至極,小心道:“殿下,是出了什麼事嗎?”嚴璟發出一聲輕哼,毫不避諱地將那不遠萬里而來的紙張拍在銀平口,淡淡道:“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是咱們皇后娘娘的壽辰馬上就到了,父皇召我回去為她老人家祝壽。”銀平更是詫異,皇后入宮數年,每年的生辰也不過是在後宮擺下宴席,一同吃一頓家宴,斷沒有將已經封地的皇子專程召回的道理,今年又為何如此大張旗鼓?

嚴璟看見銀平的表情,好心的解釋道:“往年是往年,今年自然是不一樣的,咱們的皇后娘娘入宮近十年,終於要給我父皇再添個龍子,這難道不值得大肆慶祝一番嗎?”第五章其實仔細回想起來,嚴璟與皇后之間並沒有什麼直接的恩怨,甚至來説,除了在過往必須出現的一些場合上,他們連面都很少見到。

但任誰連着聽了十餘年有關另一人的壞話,也沒辦法對對方有什麼好

更何況,好不容易逃離都城,還沒享受幾天安生子,又要舟車勞頓地折騰回去,換誰都不會太高興。尤其嚴璟完全可以料到,皇后懷上龍嗣這件事對自己母妃來説會是多大的打擊,自己回去之後將面對多少嘮叨也是顯而易見的。

作為人子,他不能把這些事怪在自己母妃頭上,算了算親疏遠近,乾脆一併記在皇后身上。當然,即使記下了,他對皇后也不會產生什麼威脅,只不過一提起皇后就有點討厭而已。。

嚴璟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怎麼都不會沒事閒着去挑釁深受聖寵的當今皇后的權威。所以只會把這些討厭放在心裏,自己知道就行。

説起這個皇后崔氏,嚴璟雖與她接觸不多,但可能因為聽説了太多與之有關的東西,倒是覺得她實在是個不一般的女人。

與後宮之中的其他妃嬪不同,這個崔皇后出身於將門世家,其父崔峻在世之時,是當朝上柱國大將軍,戰功赫赫,威震四夷,家中子弟也都自幼習武,少年從戎,可以説是滿門忠烈。這種出身之下,崔皇后自然也與尋常家女兒不太一樣,她從小讀的是史書兵法,習的是騎武藝,其見識與見地是尋常的男兒都比不得的,也正是因此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