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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微微張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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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不想知道的,一個女人還有什麼比名節更重要的呢?太尉他老人家説了,只要説出來你的幕後指使,就立刻讓你平安無事地離開,他老人家對這件絕不會再追究。

我想説,不管你相不相信,對於太尉來説,一個刺客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所以他絕沒有必要為一個這樣微不足道的人説謊。”在紅衣女人等待犯人招供的過程當中,她慢慢地轉過了身子,她面前站着那個聰明的差役,他正在等待她下一步的指示。

紅衣女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她絕不會允許他這麼做的,在太尉沒有允許之前,這麼做是相當危險的,一切危險的事情她從來都不敢嘗試。

另一方面也因為她相信這麼做並不會有效果:如果一個女人連死都不害怕,那麼失身又算得了什麼呢?至少對於她來説,那本不能和生命相比。

“要用刑嗎?”差役等了很久,終於忍不住問道。

“你看她的樣子,什麼刑用了她都可能會死,”她對着他斷然説道“先把她關到二號牢房好好養着,讓她吃點甜頭,太尉沒吩咐之前,你決不能動她一。”

“小人知道。”差役道:“夫人能不能幫着小人抬一下,小人怕有個什麼閃失,到時候不好辦。”紅衣女人聽了。

也害怕真有個什麼閃失,連她的命也難保,幸好二號牢房就離這屋子不遠,也不經過剛才那條讓她現在都渾身發麻的路,就點頭同意了,太尉府的監獄也和別的監獄一樣,給牢房分了等級,不同的是別的監獄好的牢房是給那些付了銀子的有錢的囚犯。

而太尉府監獄裏的囚犯卻不分貧賤。這個紅衣女人叫林茵,過去也算是太尉寵幸過的女人,歲月可以使一個女人變得更有風韻,當她成了之後,太尉就讓她來管這個監獄。

這個女人似乎有這方面的天賦,將太尉府監獄的牢房分一二等也出自於她的想法,試想,一個人經歷了世上最殘酷的刑罰,又在臨死之前把他放進温牀,等到將養的元氣恢復了又拉出去受刑。

在這種不斷循環的過程下,並沒有多少人願意再保守秘密,多少視死如歸的硬漢,都抵擋不住這腐蝕人生存意願的苦難,最後還是該招的都招了,自從掌管這個對於太尉來説十分重要的監獄以來,林茵一直做得十分地謹慎,她知道很多像她這樣失去了太尉喜愛的女人的下場,她並不希望自己也像她們一樣。

被當成禮物贈送給不知道哪一個人,過上怎樣的生活,但是這一次她卻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她太小看這個差役了。

在太尉府最隱秘的機關裏面當差的人,絕不是一個一般的差役,對於這一點她不應該忽略的,否則的話,在殺那個差役之前,她應該要考慮得更完善一點。

差役劉安看着弟弟劉義在自己的面前倒下的時候,他表現出了與他內心全然不同的平靜,在這個平靜的背後,是一場已經在慢慢醖釀着的復仇。

在沒有一個完善的計劃之前,他絕不會草率,這是他與林茵不同的地方,一個人作了這麼多年的差役,總免不了成為一個像他這樣謹慎的人。

把犯人關進了牢房,他們就從原路返回,差役劉安跟在林茵的身後,她紅的衣服與這個監獄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一個計劃在這個差役的心中漸漸變得豐滿起來。

等到他們完成了這一段行走回到外面的房間,他所需要的,只剩下開始這一個計劃的勇氣。

“夫人”劉安開口“我又想了想您剛才所説的計劃,覺得有一些不妥。”

“是嗎”林茵轉過身子,她看到劉安的手在她的面前迅速地閃過,一些漂浮在空中的白塵埃隨着她的呼進入了血裏面。她驚訝地捂住自己的臉,然後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林茵當然知道這是太尉府的一種毒藥,因為她自己無數次把它用在那些還有力氣反抗的囚犯身上,這種毒藥進入血,極短的時間內就會渾身無力,一個武功再高的人,也撐不過多久的。

現在她的身體正在變得無力,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它會用在自己的身上,林茵看着劉安,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差役竟敢做出這麼冒險的事情來。於是她就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差役走到她面前,用手指托起了自己的下巴,她看到他愉快地笑着。她動了動自己的手,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這隻想要反抗的手卻像是羔羊一樣落入了劉安的手裏,一動都動不了了。

“夫人”劉安把臉靠近她“一直都是我從下面看你的臉,現在也該讓小人從上面看一看夫人的臉了,這果真是一張人的臉啊,任何男人看這張臉看得太久,都會忍不住想做一些事的。”林茵只想把自己的臉從差役的手指上移開,可是她微微地搖着腦袋,這一切並不像是一種反抗,這讓她幾乎是絕望了,人在快要絕望的時候,總會想得更多,有很多念頭在她的腦子裏面轉過。

然後她強忍着故作平靜地説道:“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都要勸你再考慮一下,在你還沒有做出什麼會讓你後悔的事情來之前。

我知道今天發生了一些你我都不希望發生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們能做的只有如何來彌補這件事情所會產生的嚴重後果,你可以把你的想法告訴我,而不是做一些讓它更加無法挽回的事。”

“你想知道我的想法嗎?”劉安問:“你會同意我的想法嗎,夫人?”

“當然,”林茵微微點了點頭“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了,不是嗎?”

“所以你沒有殺我,是不是?”他問。

“是的,”她回答“我們兩個誰死了,另一個也活不了。”

“但是我還是不太相信,因為,你也知道,我的命,只是當時我離那把刀更遠的原因才留下的。

上天給我一個機會,我覺得我決不能再拿我的命輕易地相信任何人了,你説是不是?”林茵沒有説什麼,只是有些無奈地問道:“那你要怎樣才肯相信我?”劉安把在他弟弟背上的刀慢慢地拔了出來,刀尖在林茵的脖子旁邊走過,又落到了她的口。他在她旁邊蹲下來,説道:“如果你肯把你最重要的東西給我的話,我一定會相信的。”林茵記得她剛對那個女囚犯説過,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這東西對於她來説,雖然遠不如生命來得重要,可是如果能夠選擇的話,她絕不希望把這個東西給一個差役。

“我可以讓你相信,我希望你知道,這東西對於我來説,遠沒有命來得重要,其實對於一個像我這樣相當於守着活寡的女人,是很需要有男人來拿這個東西的。你解開我身上的毒藥,我想我會讓你滿意的。”劉安對着她搖頭,她知道他並不是這麼容易上當的人。

然而那句話從她嘴裏説出來之後,她突然覺得自己並沒有説謊,刀面貼着臉冰涼的覺不讓她身體發生了一陣奇妙的興奮,就像喚醒樂她身體裏面被冷落了很久的情一樣。

“夫人,小人可不敢把解藥給你”劉安説:“像夫人這樣動人的尤物都是長着翅膀的,要是夫人您突然後悔飛走的話,那小人豈不是要抱憾終身了麼?”林茵幾乎要求他快點動手了,這個差役的話非但沒有讓她覺得自己將會後悔,反而更加興奮起來,興奮地她隨着那遊移摩擦着自己臉的刀面,下體裏溢出了點點汁

“真是個蕩的女人啊”她這樣對自己説着。

劉安從她的臉上也看出了這個女人的蕩,也正如他所想的一樣,他愉快地看着這一切向着他所希望的方向前進着,但是此刻計劃畢竟沒有成功,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自己使這個蕩的女人滿意。

他把刀放下,解開她紅的外衣,然後蹲在她面前,雙手同時攀上了一對房。林茵在他的動下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回應,那讓她渾身酥軟的毒藥現在配合她舒服地蔓延全身的血,她突然像是從這陣酥軟中驚醒,發出一聲更大的呻:劉安不知什麼時候用手指在她的私密處刺探。

這一下挑讓她身體裏面立刻又淌出了更多的汁。林茵有些羞愧地低頭看了看,她的‮腿雙‬被劉安架到了兩邊的椅子把手上,她從沒有像這樣讓自己的私處盡情地展現在一個人的面前。

並且這裏面已經分泌並正在分泌着讓她有些難堪的她並不希望被別人看到的體,再並且這個注視着這一切的是一個她連想都不敢想的差役:隨着她心中所想過的這一切更無盡地淌出來。

她聽到差役那推波助瀾的讚歎,也受到他像是要更進一步試探自己蕩的底限的越來越強烈的挑逗動作。

劉安把沾滿了她出的體的手指在她房上塗抹着,兩顆閃着光芒的頭膨脹堅硬,從土壤裏面鼓起。

興奮的血將她的臉頰染成了桃紅,她微微張開眼睛,看到了自己慾望黑此刻正在等待着的劉安的慾望之杖從他的褲子裏面竄了出來,離它越來越近。很輕易地就適應了這個陌生的,在劉安眼前這個隨着他下體的運動發出一陣陣銷魂蝕骨聲音的女人,他從來沒有敢想象過現在正發生在他們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