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在離開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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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太尉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承歡,讓他多少有點受寵若驚了,這種想法幾乎讓他在急劇升温的快中得到解。
劉安突然讓她跪在自己的面前,而她也順從的這麼做了,他把她的臉向上托起,面對着自己赤的沾滿了白體的分身。他本來只是想讓她跪在自己面前而已,但是現在他忽然希望自己那有些骯髒的東西可以進入她的口中。
林茵沒有等他説出他的這個慾望,就含住了那醜陋的,對於她來説這並不陌生,幾乎每一次太尉都會讓她這樣含着清理它,但是對於劉安來説,這一切都顯得那麼新鮮刺,幾乎是一瞬間就地翹起,頂到了她的嘴裏。
還沒有等到林茵將它清理完,一股新鮮的滾燙的汁又一次噴出來,直接進入了她沒有準備的喉嚨裏面。林茵把吐出,一些混雜着的唾從她嘴裏掉出來,過了好一會,她才從這突然的襲擊中平靜過來。
***城郊五里外有一片房屋和幾十畝良田,它們是本地幹員外的財產。幹德年輕時走南闖北做生意,由於他疏財仗義喜歡結朋友,所以在江湖上播下了不少名聲。
後來回到京郊置辦了一些土地做起了員外,收留了許多避難在外的江湖好漢,在外人看來,幹員外和其他所有的員外一樣,並沒有太大的差別,然而這員外府卻並不像人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當今天下不滿意太尉的並不僅僅只是朝廷上的一些官員,更多的是那些不滿太尉一個人把持朝政或者是因為太尉而不得不落江湖的江湖人士。
幹員外看上去是一個普通的員外,然而事實上他早年在行走山東的時候水路上遇到了謀財害命的劫匪,把他沉到了河底,當時被一個經過的行人碰上,殺了那個劫匪並就了他一命。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後來在江湖上頗負盛名的“鐵”欒霆,也是受了太尉的迫害正零落在江湖上。
關於欒霆後來招募了一些反抗太尉的人馬,扯開了旗號在江湖上幹下了許多驚天動地的大買賣的事情且擱過不提,只説幹德在外面是一個規規矩矩的員外,實際上卻已經在欒霆的組織裏坐好了一把椅,回到京郊置辦土地,也正是為了可以提供一個能夠更好地對付太尉的靠近京城的基地。
此時在幹員外府上的一間密室裏,鐵欒霆正坐在當首的位子上,他的臉看上去雖然很明顯十分地難看,大抵上卻保持着平靜。
本來坐在他右手邊第一個位子的是一個身形壯碩的漢子,一臉火紅的鬍鬚正在他懷着強烈憤怒的臉上彷彿一都隨之豎立起來。
這人就是排行老三、江湖人稱“赤焰獅子”的唐盛,此刻他卻已經坐不住了,一巴掌拍得那桌子震天價響亮,對面坐着的幹德見他怒氣衝衝地正準備出去,就喊住他。
“你幹嗎去?”他問。
唐盛一個虎步跨回來,道:“我唐盛撇開命殺進賊府砍個痛快,不説能不能救得小姐出來,也強似在這裏呆坐。”夜闖太尉府刺殺太尉未遂,被關進太尉府監獄的不是別人,正是這“鐵”欒霆的女兒欒秀珊,那一偷聽到欒霆與別人講起自己的母親是被太尉所殺,一個想不開就送入了虎口,此時這欒霆雖是心如火燎,為救女兒只恨不得帶着這一幫人馬衝入太尉府並個你死我活。
但他也知道既然坐在這個位子,就必須為下面的這些兄弟着想,他們把自己的命到他的手中,不是為了讓他拿着這些命去開這樣一個有去無回的玩笑。幹德知道欒霆的難處,但是他知道現在也只有他來説話才能制止的了這些兄弟去冒險的衝動了。
於是就看着欒霆,問道:“大哥,你説怎麼辦?”
“落入這老賊的手中,只能怪她自己莽撞,我只希望她能走得痛快一點,”欒霆終於剋制着內心的痛苦堅忍地説道:“但決不能再有兄弟因為這樣的莽撞而送命,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送命,而是要讓老賊償命。”在他們商議着如何讓太尉償命的時候,幹德的女人花娘悄悄地來到了員外府後院靠外牆的一間茅屋,員外府去京城運菜的一個夥計杜三就躺在這屋子裏的板牀上面,似乎在等着誰的到來。花娘像四周探視了一番,就溜進了這間茅屋,門打開和關閉的“吱呀”聲讓杜三從牀上一躍而起,他來到了花娘的面前,愉快地看着這個到訪的來客。
男人的天都是衝動的,也許對於一個夥計來説,偶爾可以短暫的和員外夫人共享歡樂的事絕對可以讓他變得迫不及待。
相對而言女人的天則顯得耐心一點,也許對於一個員外夫人來説,屈尊降貴和一個夥計私通這樣的事她總得表現出尚有廉恥的樣子。於是我們看到她把像猴子一樣粘過來的杜三推開的畫面,她本想坐下來。
但是這屋子裏本就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坐的,她只好把杜三拉到牀上坐下,看了看窗外,低聲地在他耳邊説道:“你去告訴太尉,人都齊了,還有,那個女刺客就是欒霆的女兒。”杜三貼着這散發着脂粉香味的女人的身體,一隻手遊蕩在她的前,他聽完女人説了以上的話,就一臉晦氣地看了看她的臉,女人的臉幾乎把他焚身的慾火瞬間熄滅拉。
“現在就去?”他問。花娘一臉正經的看着他,説道:“還磨蹭什麼,讓他們走了,你還想活?”杜三當然想活,他還想活得更好,所以這一次能夠將反太尉勢力一網打盡的機會他自然是絕不會放過的。
按捺下心頭的慾望,起身準備離開,其實花娘又何嘗不想和這讓自己一次又一次仙死的年輕人盡情地歡愉呢,看着他起身打點行裝,她就從背後悄悄抱住了他:“快去快回,我在府裏等你。”男人的慾火真是不能輕易地去撥的,本來已經苦苦壓抑下去的杜三被花娘這一番挑逗,這幾來相思之苦都一下子燃燒起來,早把這當務之急給拋到九霄雲外,回過身抱起這女人直退到牀上放下。
花娘知道攔不住,也迅速地把內褲從裙子裏面褪下,杜三那筆直硬的雄壯之物急不可耐地抵到了她的入口處,稍稍碾磨了幾下便有些汁溢出,然後二話不説直接起來。
這女人叉開兩腿微翹豐敞開了下身接着一下下的衝撞,男人火熱壯之物捅到她騷癢之處,也忍不住“嚶嚀”作響、水直。
這兩個偷情男女深得忙裏偷閒的苟合技巧,這次因為心裏還掛着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所以更是直取簡徑,毫不含糊地將此事了結。花娘雖説是隻獲得了一些初步的滿足,但是對於這方面的要求女人總是顯得更加含蓄一點。
況且她也害怕這件非同小可的事情有什麼差池,就懷着一顆忐忑的心情草草地收拾了一下下身。
也不管那還沒有盡的草率之下自由的粘就拉上褲子,目送着杜三匆匆離開。再説這夥不知大難臨頭的好漢,在密室裏面商議着下一步刺殺太尉的行動,也已經有兩個時辰了。
快到了傍晚,二當家幹德起身來外面吩咐準備晚飯。幹德叫自己名字的時候,花娘正坐在面對大門的椅子上,她一直在等待着,下體裏本來粘糊糊的覺也已經乾燥了“什麼事,老爺?”她站起來問幹德,雖然知道這個人馬上就會變成一個死人。
但是她心裏一點兒也不覺得難過。幹德看着這個女人,不知為什麼他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好像自己一直都忽略了對這個女人的這一點懷疑,而到此時此刻才一下子明白過來一樣,他説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快去安排飯菜。”花娘答應着離開了,等她一走,幹德便懷着自己的懷疑來到員外府的門外,他問站在門口的兩個門子:“今天有什麼人進出過嗎?”
“買菜的杜三前不久出去了?”其中一個門子回答。
“可問了他去幹什麼?”幹德忙問。
“小的看他沒有推着買菜的車子,便問了一句。他説是去城裏看一個親戚去了。”幹德的心頭一緊,平時看這杜三就不像是一個伙伕,偏偏又在這會兒去看親戚,他免不了為這件事擔心起來,倘若他是太尉府的細,那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了。
這一邊花娘自以為事情進行地神不知鬼不覺,算算時辰太尉府的人也快要到這了,便吩咐廚房裏的下人安排一些費工夫的菜,只等人馬殺到。另一邊欒霆這夥好漢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已經想出了一個將計就計調虎離山的計劃,準備埋伏在城門外不遠處的一間客棧裏面,倘若太尉府真的派出大隊人馬圍剿幹莊,便闖入太尉府中,一路去救欒秀珊,一路去刺殺太尉。
先不提這兩邊到底如何,且説這天中午我和紅薔紫杏兩位姑娘享用一頓美妙的午餐之後,又向一位年輕人傳授了一些關於高手修養的理解,在他離開之後,我不詫異他年紀青青就已經是太尉府的一個一刀客。
而我自己還只是一個三的刀客,相形比較之下我簡直是女媧姑娘捏完了他之後所甩到人間的多餘的泥巴。這種比較讓我慚愧不已,幸好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很快這種自卑便在我的心靈裏面完全消失,變成了美好的午後閒庭信步於花鳥蟲魚的亭台院落之間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