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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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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關孃親,我不敢馬虎,對他們瞭解得越多就越有把握,於是我將那本書拾起,未及細看便小心地入懷中。

“行啊。為了個手都沒摸上的娘們跟老子犯衝,看來你是動真心的了。”龜奴陰惻惻地冷笑不已,見小白臉不説話。

他繼續哼道“也罷,管你真心還是假意,只要你嚐了女人的滋味,自然會乖乖求老子教你功…説説吧,那個仙子。”小白臉沉默了一會兒,不知是踟躕還是痴憶:“…她,是我昨天上街時遠遠看到的,一襲白衣,看不清樣貌。

但是氣質典雅,有如天仙化人,聖潔高貴,旁邊跟着一個男子,不知是她丈夫還是兒子…”呵呵,他説的“男人”應該就是我了,小白臉語氣痴,更教我斷定不過他是個登徒子,痴心妄想!

“她和那男人有親密接觸嗎?比如牽手之類的?”陰柔男子忽然打斷了他,問起了一些細節,似乎真心在為小白臉出力。

“…應該沒有。”

“那就是兒子咯,”龜奴瞬間斷定,語帶揶揄道“行啊小兔崽子,不愧是老子的傳人,第一次出手就瞄準了人…行行行,我不説了,你繼續。”這龜奴輕而易舉便猜中了我與孃親的關係,讓我心中微凜,看來此人不是什麼簡單人物,那句“天下第一”也許並非誇誇其談之語。

“…她進了府裏大概兩個時辰才出來,然後我就…跟着她的馬車,見她進了一個叫拂香苑的地方,直到天黑也沒再出來…今我…又在那裏等了一天,也沒見到她。”小白臉説得期期艾艾、吐吐,似乎對自己的宵小行徑亦有些羞於啓齒,但我對此嗤之以鼻。諸般劣行皆已犯了個乾淨。

此時再來懺悔,裝得心有慼慼焉,便能將罪責推卻麼?自欺欺人罷了!不過跟蹤尾隨倒是和我所料不差。

“沒了?”

“沒了。”

“嘶…連人家面貌模樣、姓甚名誰都一無所知,你就戀痴心到這般地步?”龜奴倒一口涼氣,不已“這可真是難於登天啊!”

“你也沒轍?算了,就當我做了個夢吧。”小白臉長嘆一口氣,已然言棄。聽了此語,我心中也略微鬆了口氣,你個小白臉若能知難而退,我自不會趕盡殺絕…不過異再遇到,卻免不了給你吃些苦頭,以儆效尤。

“等會兒,誰説的?!”龜奴急忙叫道,聲音竟變得有些怪異,不男不女的“難是難了點,不過也並非毫無機會。”

“有什麼辦法?”小白臉毫不猶豫地接口,似有些喜出望外,渴望之情滿溢而出。我眼睛一眯,心中冷意森然:你們自己賊心不死,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嘿嘿,首先嘛,先要找到接近她的法子,不然無從談起。拂香苑我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你去打聽打聽,招不招下人,如果招你就混進去。

如果不招,你就找些人,等在那裏演出‘美救英雄’的好戲。總之就是要想盡一切辦法與她接觸。

“接近之後嘛,就要慢慢地、若有若無地展出對她的痴、愛意,讓她無法明確拒絕,用老子教你的琴棋書畫、詩作對多獻殷勤,來個温水煮青蛙。

“等她適應、習慣了你的愛意之後,找個合適的機會,你再跟她表述衷腸,能成則成,她若拒絕就萬事皆休,只有這一次機會。

“從你敍述來看,她似乎很高冷,而且又孕有一子,那你就要表現得剛柔並濟:所謂剛就是遇事情敢擔當、負責人,不可怯懦退縮。所謂柔。

就是親密接觸時表現你的弱勢,引發她的母,藉此讓她分神於你。

“當然,她還有一個兒子,你也可以藉此作些文章…只要這兔崽子沒有特殊癖好,肯定對你沒有好臉…這個時候你可以使些苦計,故意刺她兒子,讓他對你大打出手,吃些苦頭。

這樣會讓她覺得愧疚,從而偏心於你,但是千萬注意,不要被你的仙子發現了,更不要留下證據,被她兒子揭穿,否則就前功盡棄了。”這老龜奴以如此少的信息,竟然分析得頭頭是道,我越聽越是心驚,雖然我相信孃親忠貞不渝。但有心人從中作梗還是讓人寢食難安,我須得認真思考對策,事關孃親安危,馬虎不得。

“…呼,那我就試試。”小白臉沉默了半晌,還是沒忍住心中的痴,猶猶豫豫地下了決定。

試試?哼,我會教你逝世的!這二人與我無緣無故、無冤無仇,卻覬覦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意圖謀不軌,我豈能輕饒?

“行了,先這樣辦,有什麼不對勁再來問老子,吃完藥就滾吧。”龜奴下了逐客令,小白臉也不多説,轉身出門,二人之間連句道別都沒有。稍稍打量了一下,此時天已晚,夜幕薄薄。

但並不安靜,不時有蟲鳴,蚊蠅也開始作祟,正所謂“人先馬,擒賊先擒王”小白臉固然是個禍害。

但這陰柔龜奴卻更是推波助瀾之人,不得不防,故此也不可輕縱。我沉思了一會兒,打定主意,聽房中沒有動靜,才小心起身,自窗口探頭,藉着油燈的微光,看見一個人影。

那人穿綠衣戴綠帽,身形勻稱而高挑,正躺在一張雜亂破牀上閉目養神,動作隨意卻有些優雅體韻,老臉白皙而滄桑,殘留着些許俊美,有着很深的法令紋。

這番不經意間展出來的姿態,教我心中明瞭,此人怕是有些武功底子,雖然淺薄但卻毫無疑問,還好我小心謹慎,屏息凝氣未曾中斷。

我將他的樣貌詳記在心,小心萬分地原路返回,沒發出半點聲響,越出了高牆,四處尋找小白臉的蹤跡。

只見不遠處的一間簡單木屋亮起了油燈,我悄悄走近幾步,透過破舊的窗户看到了一個投影,觀其輪廓,應是那小白臉無疑。

我觀察了少許時候,確定此處便是他住所,徑直迴轉,不再逗留,否則孃親該為我擔心了…大概。

順着園林外面的大道回去,行到大門附近,竟發覺其中燈火通明、宛若白晝,喧鬧不止,不知是何場所。

回了拂香苑,跟還在書房中翻閲書卷的孃親打了招呼,簡單寒暄後,我便回了西廂房,沐浴上牀,仔細思索如何懲治這對賊師徒。賊?

雖然不明就裏,但一聽就知絕非善類,就從此處入手。我嘴角微揚,有了方向。***這對賊師徒之事,倒是不好告訴孃親,只因孃親若是問起,我不能也無法隱瞞這二人對孃親的污言穢語、痴心妄想。

如此這般,豈非玷污了孃親的尊聽?思來想去,唯有沈師叔才值得信任…他見多識廣,又是個正人君子,想必不會袖手旁觀,再不濟也可向他討教該如何對付“賊”

因此我打算明登門拜訪,若是能得他助我一臂之力,那便再好不過。今與沈婉君不歡而散,我本不再踏那傷心之地,但為了孃親我必須難而上,哪怕雷池天塹也義無反顧!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物我得提前看看…那便是“玉龍探花”送給小白臉、又被掣扔出來的《御女寶典》。

我從衣物中翻出那本藍皮線裝書籍,封面無字…沒有將本名隨意外示,倒是謹慎。我拍拍上面的灰塵泥土,翻開書扉,便開始觀看。

這一看不要緊,面而來的書頁記載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卻讓我霎時臉紅心跳、慌亂焦躁…

開門見山便是一幅畫:線條簡單的女子體,姿態婀娜,媚容妙韻,標註甚詳。我“啪”地合上了書籍,心臟如雷霆震動般狂跳不止,下體更是直接充血立,頂在禈褲中極為難受。

毫無疑問,此書籍中的內容,與孃親在過去十餘年裏絕口不提、明令止的男女之事有着莫大關係。我對此雖有朦朧飢覺。

但實則對於女子身軀一無所知,這赤的女體豔圖毫無疑問刺無比。孃親的諄諄教誨在告誡着我非禮勿視。

但充血的下身卻催促着我繼續探尋,深入觸及原始本能的歡樂愉悦。我左右為難、進退維谷,心中天人戰。

但最終還是難以抵抗那朦朧卻的誘惑。閉上眼睛,既糾結又抗拒地翻開了這穢不堪的書籍,雙手遠離身軀,偷偷睜開一條縫,書冊的內容。

房、子、雙丸…花、玉宮…股…低俗不堪的字眼鑽進了腦海,在我的靈台中化為了熾烈焰,灼刺着心神,我開始如瘋似魔、如飢似渴的閲讀起來,全然顧不上什麼三綱五常、發乎情止乎禮。

後面的內容更是不加遮掩、肆無忌憚,暴,描畫了男女歡的圖樣,各種各樣的羞恥姿勢以及各自妙不可言的好處…

最後是關於女子私處名器的羅列,十重天宮、水玉壺…這本《御女寶典》僅有三十多頁,較之儒典兵書更讓我沉痴陷,一目十行之下很快就閲盡全書。

將最後一頁合上,我才勉強回過神來,只覺下體和頭腦都充滿了熱血,暈暈乎乎,腫脹難當,而回憶書籍的內容,好似記錄深刻卻又印象淺薄,如墜雲霧,一時難以回憶釐清。

我深呼了好幾次才將心神沉靜,身體異狀堪堪平復,此時此刻卻又懊悔於觸讀了這穢之物,若非孃親與我相隔東西,無法準確應氣機變化,恐怕已被那雙玉手掌斃。

思及此處,我心有餘悸,慌忙將薄薄的書冊藏在牀腳處,轉而思考這對賊師徒的禍事,此時我已大致明白,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