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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與距離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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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看起來瘦弱,不像身懷武功的模樣,但小心駛得萬年船,我還是運起了“滄海一粟”的屏息法門,不遠不近地跟在他身後。今沒有見到孃親出門。

他似乎大失所望,走得失魂落魄、東倒西歪,若非孃親驗證過“滄海一粟”的神效,我甚至懷疑他是否已經發現有人跟蹤,才故意作此頹態。

落將近,不少官轎、馬車以及歸人行匆匆,往來稍忙,況且內城街道寬敞,視野開闊,我落開數十步吊在後頭,倒不虞被他發現。跟着跟着,過了幾街數道,只見他步履稍停。

而後走向了一座園林府苑。自高牆望去,翠樹紅樓,假山亭台,甚是華麗,園子門口附近還有幾個五大三的勁裝漢子在巡邏。這規模氣派。

在近所見的府苑中也排得上號,自非尋常人家住所。莫非他是達官貴人家中的奴僕?

“他要往這裏頭去嗎?倒是不好跟蹤了。”我心中略微犯難,暗暗蹙眉,駐足觀察。

還好,他靠近園林之後,並未自大門而入,而是繞着外牆而行,步伐穩健些許,似是神稍復。

不知為何,這園林周圍少有府苑,道路甚是寬敞,行人也是一個未見,不利於暗中行事,我只能遠遠地吊着,小心翼翼,不致跟丟了目標,但他似乎絲毫沒有警覺,從不回頭。

直到走到了園林後的某處,貼近牆垣,搗了一會兒,打開一個後門,自顧自地進去了,我快步趕過去。

果有一扇簡陋小門,輕輕一推並無鬆動,看來已然從內裏閂住…當然,就算,我也不能堂而皇之地從此處進去。

我抬頭一看,院牆白麪黑瓴,只較常人高出數尺,倒還難不住一個習武十餘年的少年。我輕輕一躍,雙手扒住牆頭,慢慢發力抬起上身,緩緩探頭,觀察院內。

牆裏是個分隔出來的圓形小院,雜亂地堆放着柴火,晾着許多花花綠綠的衣物,幾間低矮的陋木屋緊貼着對面的牆壁,那邊還有一個圓圓的月門。

我左右看了看,只見小白臉正在一間木屋前,坐在破椅上,雙手抱着一包東西,閉目養神,似在等候什麼。

掃視院內環境,並無其他人行動,我細觀佈局,選定了一處死角,從那裏越牆而入便是破舊小屋旁側,並無門窗,只須小心些,便不會被察知。

我趕緊鬆手落地,移到死角附近,悄無聲息地翻越了圍牆,正落在幾間木屋最外側的一間。

“滄海一粟”屏息斂氣的神效固然無與倫比,然而卻有着天下所有斂息法門的通病。

那便是無法調用元炁,也不能劇烈運動,否則二者所產生的巨大氣機波動,會使隱匿者原形畢

當然,這是對於孃親這等靈覺過人的高手而言,勿需目視即可察知他人氣機變化,而尋常武者索敵追兇,則依舊以耳目為主。

以我鍛鍊有素的軀體,用上元炁來翻牆越户無疑是大材小用,動作也輕巧自如,遠稱不上劇烈,自然不虞被人應。這排木屋與內牆之間還有可供一人通過的縫隙,倒可供我更近距離地探查。

記得那小白臉是在距此第三間的屋前等候,我便凝神屏息,矮下身子,小心翼翼地避開碎石與瓦片、窗户與破,緩緩向內挪移。

隨着我越來越靠近那間木屋,一道若有若無的女聲傳入耳中,朦朧難解卻又有些人心絃,但我到了那屋子的正後方時,那聲音徹底清楚了。

靡魅惑、難以自持的呻

“好人…用力…快點、唔…就是那裏…”谷中十餘年,孃親對男女之事絕口不提。

但追求快樂卻是人的本,是以我仍對此有着朦朦朧朧的瞭解,否則也不會對孃親的豐偶有綺唸了。

但直接觸聞這般放肆無忌的語還是第一次,周身氣血霎時向腹下湧去,襠內的陽物充血立,氣機高漲之下,竟差點破了我“滄海一粟”的屏息狀態。

我急忙凝神靜氣,壓下了焰,卻因房中女子的叫不僅未有停止稍歇的跡象,反而忘情投入、愈演愈烈,下身仍舊硬邦邦的。

“唔…好,用力摸我的大子…對、就是那裏…好厲害…”忽然一個嘶啞而陰柔的男子聲線響起:“陸媽媽,老奴我伺候得還舒服嗎?”

“舒服舒服…別停…繼續啊…”女子似乎心癢難耐,不停地渴求,騷媚歡的靡靡之音衝擊着我的心神,教下陽物更硬半分。陰柔男子得寸進尺,褻笑道:“那叫兩聲老公來聽聽…”

“老公…親親老公…快點…求你啦…”女子絲毫沒有猶豫,張口就來,聲音婉轉濃膩,極盡恥地求歡。

“好嘞,老公就讓你這騷貨登上極樂…”男子的聲音到此為止,取而代之的是哧溜的聲音,毫無間隙地響個不停,似乎在什麼濕淋淋的物事。

“好厲害…要死了…小豆豆好…啊,不行了…要來了…”那女子毫無估計,的聲音越來越大,終於發出一聲高亢長,響透幾重小屋,似乎釋放了什麼。

房中陷入了沉默,女子餘韻未消的息聲偶爾響起,終於消停了,我暗歎一聲,方才在這前所未聞的語中差點心神失守、破了斂息法門,雖説這幾人未必身懷絕世武功,但行事不漏破綻馬腳才是上策。

過了一會兒,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是女子休息滿足了,正在穿戴服飾。

“啪!”一聲脆響傳來,隨後便是女子不留情面的斥責辱罵:“不過是老孃養的一條狗,也敢讓我叫你老公?

連自己的都保不住的廢物,老孃只是用你來解解饞,還敢蹬鼻子上臉…我呸!再有下次,砍斷你的手!”女子狠毒的唾罵與方才狂放呻的騷形成強烈對比,再不復語時的媚態討好,彷彿前後並非一人。男子則毫不猶豫地認錯:“陸媽媽,老奴知錯了,下次不敢了。”伴隨着“砰砰砰”的沉悶響聲,那男子似乎正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算你識相。”女子滿意地哼了一聲“吱…”地打開房門,嗒嗒地走了出去。

“叫你拿點胭脂去了這麼久,你也是個沒用的廢物!跟你龜奴老爹的二兩一模一樣!”又傳來女子怒罵的聲音,火氣十足,似乎是針對那個小白臉。

“他不是我爹。”小白臉則弱弱地回應,聲音倒是頗為清澈,與那陰柔病態毫不相符。

“總之就是廢物!”女子扔下一句啐罵,聲音遠去,似是離開了,我聽完這一場戲,將間的硬物調整了一下位置,心中有了個大概,那女子潑辣騷媚,地位似是不低,應為達官貴人的家眷姬妾,許是久被冷落,竟與家中奴僕做起了不堪入目之事。

而在陸姓女子的認知中,小白臉和那個陰柔“龜奴”類似於父子,雖然他矢口否認,但毋庸置疑。

他們二人關係匪淺。這二人面對這變化多端的女子辱罵,一個跪地磕頭,一個心氣不足,毫無自尊,也毫無男子氣概,已讓我對他們鄙視到了極點。

***“進來,把門關上。”那陸姓女子離開之後,龜奴似乎膽氣驟生,發號施令般説道,小白臉則順從地照做。

“他媽的,‮子婊‬無情啊,老子伺候得她騷水直,她倒好,翻臉不認人。”龜奴背後發威倒是嘴下不留情,滿口污言穢語。

陰柔男聲質問道:“小兔崽子,這兩天干什麼去了,怎麼來那麼晚?害我跟那騷貨費這麼多事!”

“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嗎?”小白臉淡淡反駁,似乎底氣不足。

“嘿,你個小兔崽子,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喜歡了?”

“兩隻都看到了。”

“你!算了,老子懶得和你説。”龜奴被嗆得啞口無言,轉移話題,咄咄人“最近到底怎麼了…別跟老子説沒事,瞧你那副失魂落魄、心竅的樣子。”

“…沒事。”小白臉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似是風輕雲淡,但任誰都聽得出來語中的言不由衷。

“真沒事啊?要是喜歡哪個女人,老子保證幫你泡到手,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啊…”龜奴語氣輕柔,似是關懷愛護,但又充滿了引誘。

“你…你真有辦法?”小白臉猶豫踟躕了少許,終是遲疑地反問。

“當然啦,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誰?”龜奴拍拍膛保證道。

“那…你能不能…”小白臉猶豫十足,最終還是沒忍住,囁嚅着吐出心中隱私“幫我追一個…仙子?”狗東西,竟敢對我孃親有非分之想!

饒是我早已有了心理準備,此刻還是忍不住怒髮衝冠,雙拳緊握,恨不能將他格殺當場!但眼下情勢不明,我只得暫且壓抑滿懷愠怒,繼續聽這二人的下言語。

“哈哈哈,你小子終於開竅了!”龜奴大笑不止,似乎甚是欣“老子就説嘛,老子天下第一賊‘玉龍探花’的傳人,怎麼可能不對女人動心?”賊?這是何物?我從未聽過。

但以這二人褻的對話,本能便知並非什麼良善之輩。小白臉似乎有些惱羞成怒,竟稍顯陽剛地道:“別笑了,你到底能不能?”

“哎呀,這點小事還用老子出馬?你把老子這本《御女寶典》看了,包你手到擒來,什麼仙子神女,保管比剛才那陸‮子婊‬還要!”這個龜奴,口無遮攔,該死!我雙目通紅,憤然握拳,咬牙切齒才勉強控制住自己。

“不許你侮辱她!”與此同時,出乎意料的是,小白臉竟也猝然爆發,似乎真的將孃親奉若神明,一本書自小窗飛了出來,翻滾幾圈,撞在牆壁上,摔落落地,與我距離不遠,幾乎觸手可及。

這番變化教我對他高看幾分,但在我心中仍不過是個宵小之徒,行徑卑劣。二人並非善類,所傳之物也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