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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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繞路折回,他要看看這武痴有沒同黨。
結果正好把他與張無忌曖昧的舉動瞧在眼裏。
還有張無忌旁邊的王憐花,你以為了身衣服、出來頭髮本掌門就認不出你是剛剛的和尚?
你們穿的明明是同款的白邊布靴!
木掌門生氣極了。
他跟張無忌哪有的什麼瓜葛,還要把他當成宋青書來算計?
木掌門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非給他們三個一點顏瞧瞧不可。
三十六計,裝可憐為上策。
——那個裝成可憐鬼阿城的魔尊教的!
木耳雙手把頭髮撓亂,再往地上取點灰抹臉上,藉着岸邊叫賣小販燈朝水邊一照,樣子十分狼狽,再往水裏一跳濕身子,應算十分可憐了吧?
木耳屏口氣,從人羣中向一張二王組合奔馳而去。
他一把撲到張無忌懷裏,帶點哭腔:“嗚,嗚,找到無忌哥太好了。”王憐花立馬就怒了,他那張雞蛋般圓嫰的臉就要炸裂開。張無忌不知所措地扭頭看向他,王憐花立馬把怒容壓掉,換上副同情的目光。
木掌門一邊羞恥着,一邊又得意着,就喜歡看王憐花生氣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木耳接着哭,埋在張無忌懷裏的頭轉過來去看王保保。
王保保不生氣,反而帶點笑。
這算什麼,他竟然不吃醋?
木耳紅着臉加大可憐度:“只有無忌哥能保護我了。”再配上兩句嗚嗚,好像確實可憐的模樣。
張無忌被猝不及防的幸福撞個滿懷。
他從前規規矩矩,非是木耳的美打動不了他,只不過他一直以為木耳與連城璧是一對,朋友不可欺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現在木掌門既然送上門來,便做他的無忌哥哥也不違背江湖道義吧。
張無忌温柔地替木耳抹去眼角的淚,耐心地問:“木,木掌門可是遇着什麼麻煩?”稱呼很生疏,手裏很實誠。一隻手抹眼淚,另一隻手攬着別人的還很緊。
木耳用眼角餘光再掃一眼王憐花。
看見這假和尚生氣他就很開心。
他在想編個什麼理由呢?
索繼續裝傻白甜:“我……我一時忘了。”王憐花按捺不住憤憤來句:“木掌門平時記好得很,整套太極劍法倒着耍都成,還會忘事?”木耳眨着無辜的大眼睛:“剛剛有個和尚騙我跳河裏,起來我就忘了。”他分明識穿王憐花的偽裝藉此威脅。王憐花只好乖乖閉上嘴巴,再氣只能憋着。
另一邊的王保保段位高。
他竟伸手愛撫地摸摸木耳的頭,表現得比張無忌這個大哥哥還要大哥哥。
王保保和善地問:“你有什麼難處告訴我們呀,我跟你無忌哥都會幫你的。”張無忌很歡喜,主動與木耳介紹王保保與王憐花二人,好似大家成了一家人。
木耳沒想到這一家子這麼和諧,容忍度這麼高,這都沒打起架來。
不行,再裝!
他搐下身子。
——也是阿城的手法。記得有天晚上,他就是跟自己睡覺的時候用這招博同情的。
張無忌果然攬得他再緊些:“你下水着涼了麼?”王憐花失去控制,一手“邀花”將木耳從張無忌懷裏撈過來。他的掌按在木耳肩上,內力如水般向木耳身體傾注過去。
王憐花的眼裏是冰霜,是怨氣,他就想這一招之間將木耳送往鬼門關。
木掌門可不是柔弱的美男子。
他那點內力傾注下來還不夠木掌門牙縫的。
等王憐花後來想全力傾注,已經遲了。戰機稍縱,張無忌便使出內力將兩人隔開,把木耳重新攬回自個兒懷裏。
張無忌帶着些責備的語氣,又不願傷着王憐花:“錯總歸我的錯,你又何必對旁人落井下石?”旁邊的王保保漁人得利,繼續保持他大方勸解的北方漢子形象:“興許花兄也想替木兄療傷來着。”這人段位高吶,木掌門要比他更高。
於是木耳可憐巴巴地點頭:“是的,受了花兄的氣,倒不覺那麼冷了呢。”張無忌對王憐花説話的語氣立馬和緩許多:“是我錯怪了憐花。”王憐花哪裏受得兩人的氣,轉身自個兒走自個兒的。
張無忌自然要追,木耳故作抱歉地拉住張無忌的袖子:“都怪我,給無忌哥添麻煩了。”走掉的,總是不如眼前的好。
張無忌瞧着滿臉是灰的木耳,心都軟得要融化,用袖子替他擦臉,安説:“不怪你,是憐花小氣了。”王憐花本就沒走遠,還想折回來,一聽這話氣得快快跑走。
木掌門真想吹個口哨。
哎不行,王保保這廝還在。
他又過來摸木耳的頭,邊摸邊幫木耳把髮型整理好。
木耳不客氣揭他底:“阿寶哥人真好,下水前我還當你壞人來着。”張無忌一聽這話也問:“他下水時你也在?”王保保眼睛骨碌轉轉:“木掌門漸漸想起來了?”木耳一聽不好,可不能顯得自己失憶梗是捏造出來的,便道:“我記不太清了,像你來着。”木耳本想引得張無忌去猜忌王保保,不想這人不好對付,竟接過話頭眼睛不帶眨地編故事:“我那時還不知道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五嶽掌門,只當有人要跳河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