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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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了勸,到底沒勸住。”張無忌發揮想象力:“你為何要輕生,可是那位連城公子欺侮你了?”木耳愣是沒反應過來怎地就聊到連城璧。要真被他欺負,那不得實打實揍回去,犯得着輕生?
張無忌好聲好氣地安道:“他雖是月神教的魔尊,本不壞,應不至於真的害你。他若真的害你,我也願意護着你……”張無忌渣的同時不忘表現自己對老友的仁至義盡。
木耳卻聽出關鍵:“你怎麼知道他是魔尊的?”張無忌實誠地説:“那陸小鳳與花滿樓來後,嵩山裏頭能叫得上名字的那幾個,便都知道了。我也是聽他們説的。”張無忌一杆子打死一山人,叫木耳尤其崩潰。
這他喵的全門派都知道就我一個掌門不知道?!
張無忌偏生還給他補刀:“對不住,我以為你知道的。”木耳這會兒是真的冷,真的。
張無忌忙給他輸送九陽真氣。
再熱騰的真氣都救不迴心裏的冰冷呀。
張無忌到效果不佳,於是把木耳越抱越緊,底下的東西都不安分起來,他在猶豫要不要採取給宋青書用的那套療傷輸氣法。
王保保再怎麼裝,也是有底線的。張無忌當着他的面兒把別的男人抱那麼緊,他再要寬容也寬容不下去。
他壓抑着火氣叫句:“木掌門若再不見好,恐朱遠章要走了。”木耳回過神來。對對,跟一張二王再鬧也不宜忘了正事。
張無忌一臉擔心的樣子:“你要找朱遠章做什麼?若是為了我大可不必。”木耳從張無忌懷裏掙,他已不想同張無忌玩耍。你誰啊,還為了你?
王保保倒是希望借木耳的手,替張無忌出口惡氣的。
那在鳳陽分壇,朱遠章便是夥同楊逍範遙等人一齊密謀拿下張無忌的教主之位。
他們不敢與張無忌正面手,於是故意找個不甚隱蔽的地方密謀,故意讓張無忌“無意中”聽見他們的對談。玻璃心的老好人張無忌不忍與昔明教兄弟兵刃相向,就主動請辭落江湖。
他問張無忌:“你知不知道朱遠章手裏有封丐幫幫主給他的信?”
“知道,當時他給了我。”木耳眼睛一下子亮了,早知道直接來找張無忌多好!
張無忌話鋒一轉:“我又還回給他。”木耳差一點就把“活該你當不成教主説了出來”。這可以掌握武林命脈的大秘密,怎地還還回去的道理?
王保保只冷笑:“倒也不是什麼厲害東西,那信我早看過。”張無忌還是第一次聽王保保説起這事,有幾分不信:“我還回去時信還密封完好,你怎能看得?”
“只消往信封上滴油,信封自然透明無礙,事後再曬乾,不就同平時的信一樣咯?”王保保説得雲淡風輕,張無忌想想就後怕,也不知王保保看了他明教多少要信密信。
木耳連忙問王保保那封信裏寫的什麼東西。
王保保伸出一手指頭:“裏面什麼也沒有。”作者有話要説:(謝謝“小錦鯉莫語”灌溉的營養x10)第45章丐幫之變王保保稱,那封信裏除去汪幫主的署名,其餘什麼都沒寫。
“什麼都沒有是什麼意思?”木耳有點不相信王保保的話,可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又叫人不得不信。
莫説木耳,連張無忌也有些不信。哪有費盡周章送來一封空白的信叫別人保管的道理。
王保保猛拍張無忌的腦袋。
他還想拍木耳的,看着不,於是把木耳那份也算張無忌腦袋上。
王保保不客氣地説:“你們一個明教教主,一個五嶽掌門,全都那麼笨,難怪中原武林要完。”他竟然説我中原武林要完?
木耳就要給王保保一琴,給張無忌攔住。張無忌這個護短狂魔被罵了還替王保保説話:“阿保説話衝了些,他沒有惡意的,求掌門聽他説完。”
“你説,説不對頭兩個人一起打。”木耳早就想揍張無忌一頓。
張無忌撓着臉頰,心裏邊想的完全跟信件無關的事情。他想青書愛鬧,保保沉穩,憐花善變,再添個暴躁能打的木耳,以後子還真難協調。他想着,原來當個受歡的男人也如此艱難。
王保保又敲他頭:“認真聽講!”張無忌回過神:“從哪講起?”王保保問兩人:“你若是丐幫幫主汪笑天,有個事關丐幫安定的大事,你敢把這事寫下來明教手上?”王保保説得不錯,木耳跟張無忌俱覺得有理。就算明教跟丐幫再悉,也沒理由把家底告訴別人去。
木耳順着王保保的思路往回想:“那為什麼要寫這一封信呢?乾脆燒掉得了。”王保保笑道:“木掌門又不知道了。你們漢人有個成語叫禍起蕭牆,就是説做人不能光提防着外邊的,裏頭的更可怕。”這又説到木耳心坎上。比如,某個潛伏在嵩山的魔尊就是裏頭最可怕的傢伙!
張無忌想到幾分:“照這麼説,汪笑天故意做戲,讓丐幫裏邊的人非去尋另一封信不可。”
“正是如此。”王保保這回愛撫地摸摸張無忌的頭,跟逗小狗似的,“料想當初丐幫有一件事,大夥都知道,又不知該不該説。汪笑天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