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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章再度慌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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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一對全然符合她身份的豪。”終於如願以償一探這對美。即使隔着長袍與小衣,全擋不住兒渾圓飽滿的形狀,膩滑沉實的手。也能肆意將它們捏扁圓,還能拂弦似地來回在峯頂的莓珠上挑撥。

奇的是,渾身都散發着焰光芒的柔惜雪,經吳徵練高超的‮情調‬手法幾回把玩,尖方才硬梆梆地翹立而起。

“唔…”香舌每點向一處便即逃開,濕潤纏糯的水聲總伴隨着柔惜雪的媚息。她息得又又重,深氣時兩團豪隨着腔的鼓起而聳上加聳,拱得吳徵的脖頸傳來深擠的壓迫。可兒又是如此綿軟,好似疼愛已極的懷抱,既緊,又温柔。

吐氣時壓迫力褪去,兒彷彿兩堆酥酪,貼着頸下肌膚滑向鎖骨,兩層衣物依然不減酥滑。劇烈的慾火與息,本應低沉的聲音竟有她秀的瑤鼻傳出,便如神奇地變成細弦的音調,尖細而婉轉。舌尖一點,便是一聲嬌,二者皆是斷斷續續,若有若無。

“好郎君。”柔惜雪的話語説得牙關劇顫,一身汗濕,紅的面忽然水般褪去,連瓣都已蒼白。

幸好她正側顏親吻着吳徵的耳垂,才未被察覺:“每一夜人家都在想你,徹夜難眠,從你把人家救來紫陵城之後就開始了,人家,人家早就喜歡你了…”女尼終於不再從上而下壓着吳徵,她貼着男兒的身體一路吻下。

兩瓣美也順着吳徵的‮腿雙‬一滑而出,屈膝跪地,拉開男兒褲襠伸手一捉。吳徵自那一摟之後便一直由着柔惜雪,可不代表他對女尼的熱情無所知覺。他靜靜地等待,享受,這女尼嬌軀軟綿綿,嗅起來香噴噴,吻起來濕噠噠,無一處不可人。

何況還主動獻媚,吳徵間早已像燒紅的長槍一樣脹而起。此前抵在女尼的小腹上僅是略有撫,被柔軟細滑的纖手一捉,更覺焦渴難耐。

柔惜雪動情之餘被唬得一呆。雖説兩人此前的貼身親暱已察覺這龍的大,待親眼一見仍在意料之外。那盤錯節的身,光滑膨大的龜菇,還有獨眼鬼一樣盯着自己,作勢的馬眼。

每一樣都像男兒一樣風華正茂,年輕有力,每一樣都讓她心驚跳。落髮修行的女尼並不是一塵不染的清純仙子,她經歷的滄桑困苦常人難以想象,佛祖給她的煎熬與考驗也遠超旁人。

在那些不堪回首的歲月裏,她甚至已麻木。換而言之,若不是刻意地麻木自己,又怎能忍受?但是見慣了的東西,在這一刻與從前截然不同。對着怪模怪樣之物陌生之餘,又第一回生出想要親近之。出神片刻,柔惜雪猛然回過神來。

女尼雙手扶住陽,櫻桃小口輕啓恰巧如龜菇大小,兩片柔貼着摩挲過龜菇的肌膚後一攏,又恰卡在溝壑之間。

“呃…”吳徵喉間悶吼,小巧而厚實的十足,龜菇被包裹得嚴絲合縫。女尼口中又傳來一陣力,銷魂的痠麻漣漪一樣陣陣泛起,一道一道地往來不停。

可柔惜雪的一含一並非僅此而已,當時龜菇膨得又大又燙,她一時難以承受。閉合的包裹正因小口張得艱難,一陣陣不停歇的力正因被龜菇佔據了潤口,呼難以為繼,不得不劇烈地息。

不停,香舌在口中繞着龜菇打轉,扶陽的雙手鬆開,一手去解身上長衫與小衣,一手牽引着吳徵的大手貼上前。適應又僅是片刻,柔惜雪口鼻間一道熱猛地噴出,力又來。

這一好長,好久,女尼足了氣,不等小衣褪盡,也沒讓吳徵好好將那對豪把玩一番,便龍向口中深入,直達咽喉。

喉間隨着異物的侵入而劇烈收縮痙攣,適應不來的女尼不住發出窒息般的氣聲,吳徵甚至看見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她頂門滲了出來。

柔惜雪星目含淚,她艱難嚥着龍,還撥開吳徵想要扶起她的大手,倔強地將它們引回前,捧住雙

“莫要…”吳徵剛勸了一句,柔惜雪也忍耐到了極限,飛快地吐出龍,大口大口地息。她抬頭望向吳徵,蒼白的面,淚珠瑩然的雙眸,笑得有些勉強,有些發苦道:“人家不是清白的身子,早就知道歡好的滋味。人家喜歡,快,快給人家…”柔惜雪斷斷續續地説着。

每説一句,已褪去血的蒼白容顏又更白了一分。那段水紅的香舌又可愛,正一伸一縮,朝着馬眼一點又一點,一沾即走,蜻蜓點水地點着龜菇底部的,點得一揚一揚地跳動,這樣的動作本已經誘惑到了極點,何況是一名擁有絕容顏的女尼。

出火熱熱情慾的目光裏淚水汪汪,沁出的汗珠順着光潔的頂門滾落,還有因深而急促的嬌,褪去大半血的香,楚楚可憐,每一樣都足以讓最清心寡慾的男子生出熊熊慾火。

她再度含入龜菇,瓣嵌入溝壑,潤口像只乾了氣的皮杯兒得嚴絲合縫,俏臉晃着圈,讓瓣廝磨着龜菇,鼻尖裏哼出“唔…”又低沉又嬌媚的聲。吳徵這才發現媚聲並非刻意而為。柔惜雪內力全失之後氣息短促,一旦口舌侍奉呼不暢便只得連連嬌,唔聲便自然而然地發出。

他只盼再多聽一會,女尼已得透不過氣來,無奈鬆開小嘴,氣吁吁道:“人家忍不得了…看見你,就連片刻也忍不得了…”柔惜雪又爬在吳徵身上,焦急地將香吻雨點般落在男兒臉頰,死命地將兒擠在吳徵的膛,一手探在下扶着高昂的龍沉下肢…

“要了我…”柔惜雪蒼白着面顫抖道:“人家已得不成了…”腴潤的肢猶豫着,緩緩沉下,分開的‮腿雙‬兩向牽引,讓腿心深處的幽谷裂開一線。

的花一瞬間便受到龜菇上騰騰的熱力,不由連連收縮。柔惜雪星眸一合,面容一鬆,認命與解般用力向下一坐。主動將入花裏,這段孽緣就有了業報之主,他再也不用承擔此事的因果。

只是晶瑩的淚珠忍不住溢出眼眶,一大顆一大顆地順着臉頰滾落。肢終究沒能落下。龜菇已有小半沒入萋萋芳草叢裏,幾乎已碰到柔的花,一雙大手託在瓣上,柔惜雪分毫不能再落下。她霍然睜開眼來,只見吳徵雖喉結滾動,乾嚥着唾沫,咬牙切齒地忍耐着慾火,目光卻分外清明,全無被慾火支配的癲狂。

那目光中有怒火,有憐惜,有責備,更有一股切切關懷的温柔。柔惜雪猜不透吳徵的用意,面更白,顫聲道:“幹…什麼…莫要折磨人家…”女尼拼了命地扭動肢,想要掙男兒的掌控,可除了以濃密的烏絨搔刮在龜菇之外徒勞無功。吳徵搖了搖頭,嘆息着輕聲道:“傻姑娘,你這又是何苦?”抱起柔惜雪,將她放在盤坐好的腿上,吳徵將傲人的嬌軀一擁入懷,咬着女尼的耳垂道:“從前的事非你所願,我不會介懷,更不會嫌棄。

既然認可了你,要娶你進吳府內宅,我就會將你和家中所有女眷一樣看待,你不用擔心害怕。這是其一。”柔惜雪的淚水落得更多,一顆顆像斷了線的珍珠。雖是下頜架在吳徵肩頭,温情暖意卻充間,蒼白的面眨眼間霞舉煙飛,明豔不可方物。

她刻意獻媚作勾引狀實是萬般無奈,從前不堪的往事兩人雖未提及過,這份恐懼早已深埋在她的神魂裏。她要接果報,就要表現出自己是個蕩女子,可吳徵能不能接納一個蕩女子?她更怕吳徵嫌棄她的過往。

吳府裏的女子個個都是國天香,更沒人有她這樣不堪的過去,吳徵着實不缺她一個。一邊獻媚,一邊擔憂,柔惜雪心都沉到了谷底。吳徵的一番話正中她心結,糾緊的心情一下鬆,落下的淚水不知是憂傷從前,還是喜悦於今。

“但你別得意得太早,我吳府裏規矩是不多,每一條都必須得嚴守,若有違犯,無論你再好都進不來。”吳徵順着柔惜雪的臉頰,一點一點地替她吻去淚痕後,兩人額貼額,鼻尖廝磨着道:“其中就有一點你聽清楚了。

我們府上任何事情不得隱瞞,有難處一定要説,更不得有什麼己身一人承受的想法。説白了,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從前不知我不怪你,現下起,你牢牢記住了,不管你明不明白。”柔惜雪又被説中心事。比之前為了掩飾恐懼,刻意去折磨自己,讓自己面蒼白來掩飾不同,現下她滿面飛紅,正是最好的掩飾。她怯生生道:“我沒有隱瞞什麼。”

“沒有?好哇,你還敢騙人!”吳徵難掩戲與玩味的笑意道:“你想勾引我?對不住,我吳大掌門石赤不奪,除非我願意,你勾引不了我。”柔惜雪鼻翼翕合,再度慌張起來,不知道吳徵要做出什麼驚人之舉。比起吳徵嫌棄自己,她更害怕男兒去承受罪業果報。

“不過嘛,你雖沒能勾引得了我。我吳大掌門想調戲個俏尼姑,把她調戲得心大動就此還俗,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吳徵得意地笑得像個輕浮的蕩子,兩指捏着柔惜雪的下頜將她俏臉抬起,不許她躲藏驚慌的目光。女尼心中叫苦。

方才功虧一簣,還被吳徵明察秋毫,現下可怎生是好。她俏臉又生出緊繃之意,正是血又在褪去的徵兆,百忙中靈機一動撒嬌道:“你才胡説,你分明已經…這樣了…人家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