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生怕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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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惜雪又想起身納入龍,卻又被吳徵一把按了回去。男兒一不做二不休抱着她站了起來道:“我坐懷不亂,收放自如,不成麼?”
“不是,不要…”柔惜雪竭力抵抗,現下武功全失的她又怎是吳徵的對手?男兒輕易地將她翻轉過來,雙膝跪在蒲團上,卻不是為了唸經禮佛。
女尼四肢下各有一個蒲團,因此上身趴伏,隆高翹而起,腿雙大大地分開,腿心之間一覽無遺,正是合歡好時最羞恥的姿勢。
“叫呀,你再叫呀,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只消單臂環扣着肢,任柔惜雪如何扭擺都逃不開。蕩子調戲良家婦女的死皮賴臉與浮華無形,吳徵心中大樂,原來這樣還真的別有趣味。
“你…你…不要…真的不要…”抵抗徒勞無功,柔惜雪絕望地又落下淚來。她是真的又驚又怕,文殊菩薩面前調戲落髮修行的女尼,這等罪業何等深重。此前的奇思妙想被他現學現用,女尼悔之無及。
“真的不要?吳府的規矩可是不能改的,你可別後悔。”吳徵惡狠狠地恐嚇道,目光卻落在柔惜雪的嬌軀上。
在文殊菩薩座前蕩了一番,幾乎什麼都做了就差最後一步,吳徵都還沒機會認真地看清楚這具潔白,曲線玲瓏,兼具骨與豐盈的軀體。
柔惜雪年歲已不輕,上天給她的關愛幾乎全在這副嬌軀上。都説紅顏薄命,身為天陰門掌門之尊本不應有如許多的劫難,但她偏偏薄命,這一刻吳徵不由慨,她有多薄命,紅顏之就有多美。
不説體態,光這一身靡顏膩理就豔壓羣芳。她雖無螓首,卻生就宛轉蛾眉,剪去的青絲只讓她更加柔和恬淡,雲容月貌。
歲月讓她不再如少女一樣青人,卻讓這具嬌軀全然成。背脊温雅幾不現骨,常年清淡的飲食又讓她的肢仍然纖細而腴潤。兩片兒翹而緊緻,吳徵方才抱起她時只覺表面柔軟若餈,但若再掐入少許,便有驚人的彈反震。
其豐滿傲人,令兩手握上去全是脂,不覺半分骨質,此刻柔惜雪跪趴聳,掙扎之下豐腴的瓣頻頻甩抖,片刻間又恢復原位,彈之佳誘人一嘗究竟。可吳徵尚來不及去欣賞她的種種媚態,目光只落在後半只巴掌大小的紋身上。
柔惜雪的慌張有很大一部分來自於此,此前她獻媚之時也始終在刻意遮掩。後的這一枚,紋的正是她的兩瓣豐。月白的膚,優美隆起的型,還有豐滿的瓣間被遮掩蓋去成一縫陰影的幽幽深溝,躲藏在深溝裏的一點粉皺小菊。
每一樣都栩栩如生,每一樣都極具神韻,每一樣都透出一股靡豔。吳徵不得不嘆,這枚紋身可謂妙到毫巔,堪稱國手之作。可對柔惜雪而言,便是屈辱的烙印,悽豔得讓他心中隱隱作痛。
“我…你放開我,先放開我好不好…”柔惜雪便似一片雪花般無力,可憐地泣訴着,玉腿分開,腿心大方,間彷彿在灌進涼風讓人渾身不自在。更可怕的還是際紋身再也遮攔不住,一定已被吳徵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已想過了千百遍,已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真到此時,她還是怕得心神俱裂。
墮入深淵的過去,不知吳徵能否接受得來。
“不好,當然不好。你方才可是説了謊話,説謊要罰的。”吳徵一手按在柔惜雪後撫摸着那枚紋身,一手輕輕地拍打着兒,柔聲道:“我們家從來都這樣,難不成吳府上上下下還要為你一人改規矩不成?
你讓我放開你,我還想讓你不要無謂掙扎,徒勞無功啦。嘿嘿,誰讓我看上你了呢?”際的紋身處起了奇妙的應,吳徵每摸一下,柔惜雪都要打個冷顫。
這一片原本普通的肌膚忽然之間變得極其,莫説女尼本人,吳徵摸在上面,都能察覺到這片凝脂一樣的雪膚下方,肌理在一陣又一陣地痙攣,發抖。
這股反應之劇烈,力道之強勁,不僅牽引着人的兩枚眼深渦一凹一陷,連肥的瓣都一道兒抖動起來。
“不要…再碰那裏…求求你,求求你…”柔惜雪已慌張得進退失據。她並非不識風月的處子,也願意為了吳徵放下矜持,可是現下,曾讓她麻木,被她看做不過是一場苦修的動作全不住羞意大盛。僅是覺得羞還罷了,她心底的一刺,一個個深藏的秘密都被吳徵看在眼底。
女尼又有一種懸於深淵,前途未卜之。
“要的,內宅的懲罰一貫不重,但是誰都不能免。”
“啪,啪,啪。”拍打聲極富韻律地響起。男兒的大手極快地拍下,在豐上一沾即走,使得每一下拍打都發出極其清脆的響聲。
柔惜雪沒半點還手之能,只能任他一手摸着上紋身,一手拍打兒懲罰。每拍一下,兒都彷彿被無數支狼毫墨筆的筆尖捅了上來。痛聊勝於無,尖細的軟卻會留下麻麻的刺。
片刻間幾十下捱過,肥的兒酥了一樣,猜過去雪白的兒被拍得微微泛紅。女尼柔弱而無助,默默地承受着,低泣着垂淚。不知是心中委屈,還是悔恨再一次功虧一簣,幾乎又有了認命之,可是現下的失落,認命,比從前落在賊黨手裏,以及拼死反擊失敗截然不同。
她承受着懲罰,心中覺得理所當然。低泣着垂淚,仍在擔憂菩薩座前,他的膽大妄為會遭致怎樣可怖的後果。
就連被打兒的靡拍擊之聲,那聲聲節奏都完美契合了佛唱梵音。心神散亂,柔惜雪泣着,一下下的哭音不知不覺間全依着拍打兒之聲。兒脆生生地捱上一記,便低泣一聲。
再捱上幾十下,低泣聲裏哭意盡去,全是嬌柔不依的閨幽怨之意。
“啊…”柔惜雪正意惶惶,忽然被嚇得尖叫一聲。
“不許亂動。”吳徵撫摸着她紋身的大手始終死死按着,不讓柔惜雪掙,大有一手掌控的快。兒被他拍得泛出血,彷彿月光蒙上一層輕紗。男兒以手指在的上打着轉,同時湊上龍。
馬眼口噴吐着熱氣,一口咬上幽谷上方翹起的珠,吳徵吁了口長氣,大是得意道:“勾引我?你方才甚至都沒有濕!還是經我之手多番調教才動的情,你自己聽聽這是什麼聲音。”極其的珠被咬住了撥研磨,體相連間,果有清潤滑其間時的咕唧擦響聲,伴着烏絨卷卷的沙沙聲,實在叫人無地自容。這片神秘之地甚是繁茂,鬱鬱葱葱,芳草成陰,即使在昏黃的燭火下,依然煥發着黑漆漆的油亮烏光。
柔脂的膩滑與濃烏絨搔上去的麻癢相映成趣,龜菇只挑着珠就頻頻跳動,快連連。
此刻女尼也深受刺,瓣一時搐着縮緊,夾出深不見底的溝,忽而又失去了力道張開,出心裏羞怯的粉菊。
幽谷處那微微翻出,形似收口荷包狀的花也不住動着一張一合。微張時出酒紅的嫵媚花,濕漉漉的媚吐出花汁涓涓。片刻間又似害羞一般收起閉攏,嚴絲合縫,不見內裏光,不半點。
“嗚…”被按在菩薩座前,再説不出半字誑語,柔惜雪撒嬌似地啜泣。大着膽子勾引吳徵時心事重重,全無半分投入。她自忖已做得足夠落力,自家的美貌也足以令人癲狂。
可是吳徵雖被挑起慾火,心神點滴不亂。心思全被看穿,兩人力量懸殊,這些手段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的把戲一樣。
待他饒有興致地耍得夠了,便輕易將自己制伏。柔惜雪趴跪着萬般委屈,又覺一絲欣。所託似是良人,不僅愛意綿綿,更是有擔當。
“咦,不説話?”輕挑研磨珠變成壓實了碾磨,吳徵又在兩片瓣上各脆生生地拍了一記,喝道:“是什麼聲?快説!”
“我…不能害你…”柔惜雪意亂情,又有種被得走投入路的艱難,抵受着珠傳來的陣陣酥麻,與動情時媚動,花徑裏巨大的空虛咬牙道:“放過我,不要再…”一點理智隨着龍忽然間直貫體內戛然而止。龜菇只向上一挑,擠開口緊窄的小圈,拌着濕滑的花汁劈波斬般一衝到底。
充實的快,媚被摩擦,熨燙的刺令女尼尖叫一聲,上身猛然揚起。壓在後掌控着她的大手忽地鬆開,趴跪於地的柔惜雪就此彈了起來。
豐斜坐,將吃得又深又緊。兩隻大手從腋下繞過抓捧起豪向後一抱,吳徵貼了上來輕咬着柔惜雪的耳珠道:“我偏要。”柔惜雪軟綿綿地倚在吳徵身上。男兒的膛結實而温暖,落在這樣的懷抱裏背相貼,背脊彷彿被燙化了一樣,鬆弛得再沒半分氣力。貝齒咬着瓣,失神地閤眼,任由他輕咬着耳珠,捏着豪,逗着莓珠。
滿了花徑的已被裹得嚴絲合縫,但柔的花並不能阻止身跳動,讓龜菇挑逗着花心軟。無力的嬌間,柔惜雪微微睜眼,正與文殊菩薩俯瞰的目光對視。
靡的姿勢,赤的纏,清心寡慾的大殿裏彌散着最原始的慾望,菩薩的目光還是那樣難以捉摸,不置可否。
“為什麼要這樣強來…非要我害了你麼…”柔惜雪泫然落淚,藕臂環在前抱着吳徵的臂膀,生怕他鬆開,生怕下一刻就再也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