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又是難過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見愛妃侃侃而談，梁興翰久御羣臣豈不知借坡下驢:“哦？愛妃還曉得醫理？”玉蘢煙強笑道:“也不是曉得醫理。

只是久病成醫罷了，聖上謬讚。還請聖上下旨，臣妾自己熬藥罷。”她此前就曾偶有抱怨深宮冷清無聊，有一件興趣的事情梁興翰豈有不從？旨意降下之後很快藥草便被送到楚惜宮。

“熬藥又是煙又是火的，人家難看得緊，若是風寒傳染了聖上更是萬死莫恕，還是臣妾自己來吧。”她太清楚梁興翰的忌諱，聖上並不介意陪她生火熬藥，但傳染一事…藥草被分門別類，有的留頭有的留尾再碾成粉末生生服，玉蘢煙嘴角掛起僅見的瘋狂笑意:我把自己製成藥人。

當你的醜物進入我的身體裏攪出花汁，那些毒也會順着兒的肌膚，頂端的馬眼滲入你的體內。終有一會讓你毒發身亡。

唯一可惜的是，梁興翰的身體遠強於玉蘢煙，每當承歡時她的不堪征伐便是明證。毒藥不能下得過猛過烈，否則先倒下的一定是玉蘢煙自己，而慢毒的藥若是斷了效果將大打折扣，宮裏醫術通玄的太醫們或許還能將他救回來。

從此玉蘢煙的身體每隔一段時便會害病一回，需得自行熬藥，好在她每回熬藥後不久便能痊癒，太醫院也樂得不惹麻煩。奇的是七年來聖上的身體也越來越差，此前在梁興翰身上極為罕見的風寒，莫名的疼痛，偶爾的眩暈也越發頻繁。

太醫們驚慌失措卻始終找不出病因，甚至連皇上是中毒都看不出來，《毒經》的神妙之處的確難以言喻，心知肚明的只有玉蘢煙一人而已。

眼看離目標越來越近，玉蘢煙還是低估了這位聖明天子。梁興翰雖不知所以，卻隱約覺得與玉蘢煙有關。

他當然也猜不到種種不適是玉妃以身子做引下毒所致，卻本能地覺得不能再這麼下去，志在天下的皇帝在一次昏厥後果斷疏遠了玉妃，從此不再到楚惜宮來。

功虧一簣，玉蘢煙心喪如死。從前人來人往的楚惜宮變得清冷，再不見聖駕，相伴的只有六名宮女，三名宦官。

好不容易調試好心情的玉蘢煙變了個人，從前對下人們不假辭的尊貴玉妃變得平易近人，即使是最年幼的宮女與宦官在她這裏都彷彿變得高貴了許多。

楚惜宮慢慢開始熱鬧起來，不時有些宮女和宦官忙完了手中活計都愛來這裏。玉妃娘娘雖失了寵，待人倒和氣得很，沒事到這裏坐坐也是不錯的。辛苦經營了三年的玉蘢煙終於又等來了機會。

常來楚惜宮的宦官梁修明升任敬事房總管，從此被人尊稱一聲梁公公。風得意之時不忘來到楚惜宮與昔平起平坐的同僚炫耀一番，接受他們的仰望。

玉蘢煙曲意奉承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將梁修明請入後院納頭便拜:“望梁公公垂憐，救小女子一救。”那楚楚可憐之竟連宦官都不能抵擋，梁修明強忍着過過手足之癮的念，趕忙跪下回禮:“貴妃娘娘折煞小人。怎可如此？娘娘，小人扶您起來，”

“公公不答應，小女子不起來請願跪死在此。”玉蘢煙斬釘截鐵毫無迴轉餘地。

梁修明沒奈何，玉妃昔有多麼得寵宮中上下誰人不知？聖上雖三年餘不曾踏入楚惜宮，誰知道哪天臨時意動又來？

若是這位楚楚可憐的娘娘歪歪嘴，剛坐上的位置可就沒了:“娘娘萬萬不可這麼説，只要小人做得到，萬死不辭。”

“小女子幽居深宮時常思念聖上，望公公安排見上一面，如此，小女子便是死也安心了。”

“這…娘娘，小人…”

“小女子亦知分寸不敢教公公為難，只需公公略微透一二，小女子自行安排便是了！”煎熬般等待了半月之後，玉蘢煙終於等來一張比命還珍貴的紙條。

塗抹妝容豔絕後宮，卻只穿上一件薄薄的白紗衣，楚楚可憐的麗人在深夜於荷花池畔坐着一塊大石等候。雖已入夏，塘中清蓮開得正盛，夜仍然麗人微覺寒意。扯了扯薄衣回顧無人伺候，不免泫然泣。

抿垂淚，卻驚覺久未見着的聖上正停在池畔另一側，遙遙相望。往恩義全數湧上心頭，梁興翰絕非不喜這位堪稱豔冠後宮的絕，只是心繫天下強行壓抑自己的情。

然而那張能令天下所有男人都垂憐的面容出現，在荷花池畔形單影隻，即使是聖君也再也控制不住大踏步走上前去，將愛妃橫抱而起就近拐上偏殿，暴地扯開薄薄的紗衣，將龍狠狠刺入銷魂的腔道…

這一夜的銷魂讓梁興翰登基之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沒有早朝，他貪婪地索取，貪戀她婉轉承歡後的楚楚可憐，甚至是淒涼哀婉…然而這一夜過後皇帝病得前所未有地重，足足躺了半月才能起身。

玉蘢煙終究是個女子，終究是個尚不夠沉穩的女子。她太害怕失敗，太害怕大仇不能得報，更想畢其功於一役失了方寸，毒下得太猛太烈，僅能讓她的身子堪堪承受得起。那在荷花池畔豔絕人寰的悽楚不僅是內心的痛苦，更是身體能以負荷的沉重。

從此之後玉蘢煙被徹底打入冷宮，連楚惜宮都不再屬於她，若不是太醫半仗義執言半為自己開斷定道:“應是體質不合，倒並非有什麼旁的蹊蹺。”玉蘢煙或許已經被處死。

梁興翰多多少少念些舊情，下旨令玉蘢煙老死宮中，只是這一回誰都知道讓聖上神魂顛倒的玉妃再也沒有得寵的任何可能了，與皇城一牆之隔的天澤宮陰暗濕，再也不會有名噪一時的玉妃昔繁華。

宮中的妃子若沒有外臣作為倚靠便是無的浮萍，任你姿容絕世也翻不起風來，更何況是失了寵的玉妃。

受牽連的自是跑不了進獻玉蘢煙的文毅，升遷之路從此便得不順，即使與青城掌門，驃騎大將軍迭雲鶴聯手至今也不過是京都守備，與他的能力和十品修為大為不符。

另一位則是可憐的梁公公，在敬事房大總管的位子上股尚未坐熱便被趕了下來。和玉蘢煙前腳後腳來到冷宮，成了這一片鬼哭狼嚎宮殿羣落的總管。玉蘢煙神志糊，二十餘年來的一切歷歷在目如在昨。

她一身衣不蔽體像只狗兒般趴跪在地，即使即將四十依然豐美的隆高高翹起，與懸垂的一堆飽滿兒相映生輝。冷宮的淒涼依然不減這位人間絕的風姿，然而現實的殘酷卻一下下鞭笞在心田。

梁修明自打被貶之後，每月都來天澤宮凌辱玉蘢煙，沒有人會關心冷宮的情況，心理越發扭曲的宦官更是以折磨這些妃子為樂。

何況是斷人前途堪稱不共戴天的仇人。拂塵的把柄幾乎已全數沒入圓巧的後庭，糙的手指正在肥美的花裏摳挖。疼痛，羞辱，甚至是略帶快意都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大仇得報離玉蘢煙已越來越遠了…

滿面猙獰怪笑不已的梁修明忽然變抬頭朝着皇城牆上低喝一聲:“什麼人？”渾渾噩噩的玉蘢煙腦中一個機靈抬頭望去，心中一個聲音在大呼:“皇上，是您來救我出苦海了嗎？

惡徒，是你終於忍不住又來見我，讓我終於又有機會報血海深仇了嗎？”小心翼翼將身體趴在牆頂正待翻過高牆，兩腿還分別懸掛在牆體兩側的吳徵面尷尬。

他萬料不到宮牆的背後是這般模樣，饒是他再為處變不驚也了口大氣，或是因為場面的詭異，或是因為玉妃的絕世悽麗。更料不到這個死太監武功這麼高，一下子就發現了自己。大眼瞪小眼，吳徵翻下高牆舉手一揮:“嗨！你們好。”＊＊＊自打入了天澤宮以來，往繁華散盡不復存在，宮裏清清冷冷只能保證温飽，連服侍生活起居的都只有一名不甚利落的老媽子。便是這名老媽子也像瘟神一樣避着她，不呼喚個幾回見不着人影。

五年前楊修明首次折辱她之後，幾乎每個月都會來一回。也正是這一回讓玉蘢煙幾乎斷絕了一切期盼，雖不願承認，卻知聖上再也不會見她。…否則楊修明不敢如此肆無忌憚。聖上的旨意是讓玉蘢煙老死天澤宮，後宮裏也都當她是個掃把星，連聖上的真龍之氣都壓不住，無人來惹也無人來管。十二年前她曾大病一場，然而既沒有太醫甚至連些簡單的‮物藥‬都沒有。

聖上的意思再明白不過:自生自滅！趴跪在又冷又硬的地面，膝蓋如針扎般刺痛，手腕早已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不得不橫起整條上臂才能支撐着不倒。

可這般姿勢讓豐更加高聳，腿心股間女兒家最羞處暴得纖毫畢現。一對豪塌雪般懸垂於地，地面的寒氣正順着兩顆櫻桃般圓的珠寒到了心裏。

久居冷宮的悽苦子讓柔弱的玉蘢煙體質越發虛弱。她其實並不太恨楊修明，一切的源頭自她而起，楊修明的確是個受害者，遭致這樣的報復也是理所當然。

難過的是不知何才能報家族大仇的茫，那曾經近在眼前卻咫尺天涯的目標。幽傳來被毫不憐惜摳挖的刺痛，不知內裏嬌的肌膚是否已被磨破出血。

後庭裏的塵柄又細又長，彷彿直捅到了肚子裏，可羞的是被異物入侵的不適讓圓巧的眼不住收縮，又是難過，又有怪異的快。成的身體正是慾望發的年華，森冷的天澤宮讓心裏的慾望愈發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