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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28痠痛的覺撕裂着我的神經,我好像恢復了神志。緩緩的眨了眨眼,調整了一下焦距,我看清了眼前的臉,近在咫尺,一雙眼睛卻透着徹骨的寒意,那一剎那,給我的覺,竟如同暗夜裏噬獵物的餓狼之眼。
‘你給我聽清楚了,今天你無論如何也得給我陪劉易斯。如果你還是不肯聽話,我今天就是打昏你,也一定會滿足劉易斯先生的要求。知道剛才為什麼讓你喝酒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親愛的女兒,聰明的高才生。’嘶啞的聲音裏透出的是陰冷的覺,而這時,他的臉上更浮現出了一個笑容,令人膽戰心驚。
我的心‘咯登’一下,一股透心的寒氣湧了上來。我真的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是我自己的父親啊!我的親生父親啊!!我記得,中國有句古語‘虎毒不食子’,可……我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盯着他,這一刻,我寧願剛沒有醒過來,寧願是死在他的暴打之下。
我的心在這一刻就如同他的眼,寒透了。
他還在説話,‘其實,你應該榮幸的,他可是這裏税務局的高等幹部,人又長的不錯,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真是不識抬舉。’我已經聽不進去他在講什麼了,我的腦海裏有一羣小鬼在敲,頭好痛,好痛啊!!
我的頭雖然痛,但是我依然自動的在思考着。我的心中是那麼的矛盾。我真切的想到了死,我怎麼死?割腕?服藥?上吊?撞壁?我有這個機會嗎?
他説的是今天,那麼唯一的可能是撞牆。我看了看雪白的牆壁,突然之間,一種死亡的恐懼籠罩了我,剎那間,手腳冰涼!我又看了看那雪一樣白的牆,如果我一頭撞過去……要是沒死,只留下血和傷疤……那一刻,我彷佛看見了自己滿面是血卻沒有死的恐怖樣子……我的心狠狠的顫抖着。
思慮良久,我不得不承認,我真的沒有勇氣一頭撞過去。
如果不願意死,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順從了,可,順從以後呢?那樣的子我要熬到什麼時候才是盡頭?難道以後真的要淪為父親的工具?這樣的子我真的可以忍受嗎?絕望的覺籠罩着我的全身。
除非……除非我可以自己掙錢,不用再依靠家裏。我想到了我的學業,我還有兩個月就畢業了!那以後,我就可以自己找個工作,也許,那時,我就開始新的人生?
新的人生?我心中又燃起一絲微弱的希望。但是,真的可以嗎?我還可以開始新的生活?我問自己,我卻無法回答。
兩個月,只要兩個月,忍兩個月就可以了!至少,這是我目前唯一的希望,它是我暗夜中唯一的光芒,即使再微弱。在一個人絕望的時候,一丁點的希望也如同救命稻草一般,是它讓我有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氣。
我悲哀的看着父親,良久,良久……終於默默地點了點我的頭。
‘考慮清楚了?’他冷笑着。
‘是的。’我聽見微弱的聲音發自我的。
‘嗯,這才是我的乖女兒,剛打疼你了吧?你要是早答應爸爸,爸爸怎麼忍心打你呢?不過,別擔心,沒事的,你身上一點傷痕都不會有的,這可是我今天特意買的工具呢。只要你以後乖乖聽話,就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疼你的。怎麼説你也是我女兒。爸爸做什麼都是為你好。以後,爸爸的一切還不都是你的!來,爸爸扶你起來。’他伸手拉起了地上蜷縮成一團的我。
我現在聽着他説的話,看着他臉上虛偽的關心,只想做嘔。
我被他拉了起來,然後就站在那裏,我一動都不想動。
‘鈴!鈴鈴!!’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你怎麼搞的,竟然那麼久?現在情況怎麼樣了?阿冰到底答應了沒有。
人家劉易斯先生可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好了,好了,已經好了。你們過來吧。你好好哄哄劉易斯先生,阿冰今天一定會好好伺候他的。’‘嗯,這還差不多,我們馬上就到了。’掛掉電話,他惡狠狠地對我説:‘你也都聽到了,你今天要乖乖的,要是路易斯先生不滿意,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當然,你要是讓他很滿意,以後你想要什麼爸爸都給你買!還有,你把你從別人那學的東西都給我用在劉易斯先生身上,不許裝可憐,你聽見沒有!’一次又一次從失望到絕望,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此刻的受,他在一天之內,幾乎打破了我對他所有的幻想。到現在,他依然那麼肯定的認為我已經,我已經……我受東方教育一十五年,雖然也算不上太保守,但我依然有每個東方女子的希望——希望將自己給自己所愛的男人。一個人怎麼可能這樣想他自己的親生女兒呢?
剎車聲音出現在門外,他們來了!寒氣立刻從我每一顆汗孔裏鑽了出來。
‘已經沒我們的事情了,我們出去喝酒吧。’蔣叔叔笑嘻嘻地對我爸爸説。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這三年來一直和我爸爸一起走私、開店的叔叔。曾以為他是個好人,曾以為做他的女兒會很幸福,曾以為他是個温柔的人,因為他對每一個人都總是很温柔的微笑,可此刻,我發現自己是那樣的厭惡他的笑容。
蔣叔叔一把就摟起了我父親,向門口走了去。我木然的看着爸爸和蔣叔叔離開,今天,我就要在自己的家裏讓自己的父親送給一個30多歲的男人,我的心冰涼。
‘砰!’的一聲,門關上了,也敲碎了我心中隱藏的最後一絲希望。
屋子裏只剩下我和劉易斯。此刻,我就如同獨自一個人站在一片孤巖絕壁上一般,冷、怕、孤獨、以及被人拋棄的覺席捲而來。
‘過來。’劉易斯命令我。我頓了一下,就走向他,邊走邊打量了他一下。
他有一頭濃密的棕捲髮,眉很濃,眼睛很大,顏非常奇怪,藍不藍,綠不綠的,鼻子很高,嘴非常的厚,看起來有點討厭,古銅的皮膚好像一點也不糙,肌發達,非常壯,大概有185的樣子,和我比起來那麼的高,看起來他至少要有180斤重,不知道我會不會被直接壓死?我的腦袋裏在胡思亂想着,人還是面無表情的向他走過去。
‘停,你幹嘛板着一張臉?你現在給我笑着走過來,邊走邊給我衣服,當然,如果你學過跳舞,那是最好的。等你走到我面前時,你應該是一絲不掛的,知道了嗎?小丫頭。’他隨意的坐在吧枱旁的一張椅子上,長長的腿斜翹在吧枱上,神態那麼的悠閒、那麼的得意。他知道我一定會照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