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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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咬牙,努力的在臉上擠出一絲微笑。我想,這樣的笑容可能比哭更難看。他也沒有再難為我,只是看着我。我就這樣保持着這一絲的微笑,慢慢的走向他,邊走邊一件件的褪下我的衣服。
睡衣跌落在地上。內衣,也非常緩慢的離開了我的身體。真冷,好冷啊。夏季的夜晚原來也是可以那麼冷的。就剩下我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了,我的小內褲,我的手在觸及內褲邊緣的一瞬間,顫抖了!從來沒有在男人面前過的我,心在掙扎着,淚終於順着臉頰滑落。我還是輸的人,狠狠心,我一下就褪下了這最後一點遮蓋。
站起身的我,雙手環着,屈辱的淚水無法剋制的落下,滴在我的前,滴在我潔白的,還沒有人看過的房上。今夜,冷的刺骨!
一隻大手,扳起了我的下巴。他不知什麼時候站了起來,已經到了我身邊。
我無奈的透過淚水,看着眼前的男人,‘把手放下。’他命令説,我的手臂微微抖動了一下,但沒有放下。我在做無謂的掙扎。‘放下!’陰沉的聲音好人,我一抖,無力的垂下了雙手。
他退了一步,用玩賞的目光看着我。我無奈的把自己完全的暴在他面前,心裏的屈辱是無法形容的。現在的我好像應招女郎一樣,甚至還不如她們。
那雙棕的大手,一下子蓋在了我的房上,我極力剋制自己想反抗和逃跑的慾望,任由他用一雙大手捏我嬌的房。
刺痛,一種讓我很不適應的覺從尖上傳了過來。親眼看着人撕扯自己的房,那覺非常難堪,我閉上了雙眼,努力忽略着從身體上傳來的每一種異樣的覺。
他狠狠的捏着我的房,自己的呼也變的越來越沉重了。‘走吧,我們到你的卧室裏去。’他説着。
‘不,不要!’我下意識的口而出。我真的不想,一點都不想在我自己的卧室裏——唯一一個到現在還獨屬於我的空間裏做這種事情。
他似乎很訝異於我的回答,雙手的動作停頓了。緊接着,他從我背後一把抱住我的,直接把我抱了起來。我嚇的尖叫了一聲,同時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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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攔抱起,我的眼睛只能看到面前的樓梯。整個人懸在半空中,異常的恐懼讓我的雙腿下意識的自己蹬着,上身扭動着。我半回身的用手、肘打着後面的人,那一刻,我忘記了父親的話。可我的舉動似乎讓身後的人越來越動,我覺到我的身下,一個火熱的物體頂在了我繃緊的小股上。
我一下就反映過來那是什麼東西,嚇得我不敢再亂動,就在我嚇得呆楞的時候,他已經快步的走上了樓,進了我的房間。隨手把我扔在了我的大牀上,並且鎖好了房門。
我看着他向我走過來,邊走邊下他自已的衣物,出健壯充滿肌的古銅的身軀。我將眼光鎖在他的上半身,不敢稍往下移。他的腳步越來越近了,我的心也跟着越收越緊。我一點點的退到了牀的一個角落,直到無處可退,那雙撐起我上半身的手不自覺的將牀單緊緊的攥成了一團。
他靠近牀邊,那隻蒲扇大手向我伸過來,我緊緊的靠在了牀沿後的牆壁上,我赤的背碰觸到冰冷的牆,好冰。我自然而然的曲起了雙膝。他的大手還是撫上了我的肩頭,我的心顫抖了一下。那雙大手開始隨意的在我身上到處遊走。手過之處,我清楚的看到皮膚上竄出了一層層的小疙瘩。
我驚恐不知所措的樣子竟惹來了他的嘲笑:‘你怎麼澀的像個未成年少女一樣?你多大了?’‘18。’‘看來不像,絲毫沒有18歲女孩的樣子,倒像個14歲未經人事的小丫頭片子。’邊説還邊很遺憾的搖了搖頭。
聽着這樣的話,覺如心上被人用針紮了一下,我暗暗咬了咬嘴,反擊的話硬是從舌尖咽回了肚子,你們哪裏會了解東方女子的貞潔,誰會像你們一樣?
那麼的隨便,就好像是一羣動物。
牀的另一邊突然塌陷,我看着他像一隻大狗熊一樣向我爬了過來。我努力的蜷縮在角落,他用大手一拽,就把我拖了出來,壓在身下。好重!好像一座山一樣,壓的我幾乎窒息。
棕紅厚厚的向我的小嘴壓了過來,我急忙一側頭,他的落在了我的臉上,濕濕的覺讓人一陣厭惡。他毫不在意我的反映,只是急速的將印滿我的臉、脖子,我閉着眼睛,一動不動。他似乎覺得我太木然了,輕緩的啃咬着我的脖子,想引起我的反應。我用牙齒在嘴裏咬着下,眼睛盯着天花板,目光穿過屋頂,飄向遠方,腦子裏在胡思亂想着,分散着自已的注意力。
他生氣了,狠狠地咬了我的頭一下,好疼,我的眼角閃落了一絲淚花,如果不是我用牙齒緊緊的咬着自已,可能我就叫出聲了。我的嘴裏有一絲鹼鹼而帶着血腥味混合的味道,很苦。
我放下已經攥得緊緊的很想揮出去的拳頭,我知道如果反抗的後果是什麼。
我決定默默的忍受,就當做被餓狗咬了一口,我自已安自已。他用力的啃咬着我的頭,用大手捏,很疼,一絲絲的疼直接遊走到心裏去,心頭在滴血。
我的身體自然的扭動着,想逃避他的手、他的。我握緊的手,指甲深深陷進裏,我用這樣的方法轉移着房上的痛楚覺。不知道是我的扭動觸動了他還是他看見了我緊握的手,他用大手抓住我的手,掰開,然後用他的手和我的手五指相握的握在了一起,把我的手壓在身體兩側。
接着他用膝蓋強行分開了我緊緊閉合的腿,俯下身……
我立刻覺到一個火熱的東西抵在了我冰冷的雙腿中間,那東西是火熱的,但我卻覺到一股寒氣從腹部湧上來,一時之間,我驚恐萬分,奮力扭動身軀,腿、腳也在亂伸、亂蹬着。
他向下一用力,將我緊緊的壓在他的身下,好重,好熱,不上氣來。我不得不鬆開牙齒,用嘴大口大口的氣。一時間,我被他壓的無法思考。
他自已撐起了一點上身,哦,能自由的呼真好。
‘啊!!!’痛死我了,我覺到一個很大很堅硬很火熱的東西硬頂進了我的私處,那種撕裂般的疼痛讓我再也無法忍耐,終於叫了出聲。我的兩隻手自然的捶打着他的膛。‘哦~’他的喉嚨裏逸出一聲呻,我才發現他的表情也有一絲痛苦。
我楞了一下,繼續用力推打他。這時才發現,我的手自由了。他什麼時候鬆開了我的手,我都不知道,大概是剛壓的我無力思考的時候吧。他的一隻手從我們兩個人連結的地方拿上來,我才明白他為什麼鬆開我的手。
我扭動着身軀,用力的推他,但是他像山一樣一點都不動。他看着我,又向下一沉,我連忙咬住自已的嘴,不肯再出一聲,但是那種撕裂般的覺越來越嚴重,他卻低吼了一聲,‘哦!’然後盯着我的眼睛説,‘你好緊啊。’我瞪着他,我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緩解那異樣的疼痛,只好又扭動自已的身體。‘你別亂動!你不要命了?’他對我大聲咆哮。我被他的吼聲嚇了一跳,一時間不敢再掙扎扭動。
然後我就覺他好像稍微退出了一點,痛楚稍減,但,沒等我一口氣,又狠狠的刺入了我身體裏面。我疼的冷汗都了下來,張着口卻絲毫叫不出聲,兩隻手本能的緊緊抓着牀單,直到這一刻,我才真正知道什麼叫撕裂的覺,那就好像是整個人都被撕成了兩半。我終於無法承受,眼前一片黑暗。
濛濛之間,我以為又做噩夢了,就如同往一樣,每次一做噩夢,我都會夢見爸爸狠狠的毆打我,然後一身冷汗的醒過來,然後,慶幸着只是一個夢。
我的知覺慢慢的恢復了。很冷,而且還有一種很奇怪的疼痛從下腹傳了上來。
那種異樣的疼痛提醒了我,讓我一下就驚醒過來。
我依然赤的躺在牀上,雙腿分開,兩腿之間最涼,而且粘粘的,覺很不舒服,而且肚子裏一一的在痛。
我試着移動自己,併攏雙腿,然後用雙手慢慢的支持起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抬起頭,我猛然發現對面沙發上坐着一個男人,直覺反應,我的一隻手就自動扯過了被子,將我自己包上。
我才定神看了看對面的人,是劉易斯,他還沒有走,已經穿戴整齊了,正坐在沙發上悠閒的着煙,我的心情是極端複雜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表示。於是就那樣靜靜的坐在牀上,雖然,我現在最想的就是去好好洗洗。
他把煙捻熄在玻璃茶几上,那上面還堆着一堆煙灰。他站起來,走到牀邊,坐下,很仔細的看着我。我低下頭,他就又用大手把我的頭扳了起來,強迫我看着他。
‘很美啊,怎麼可能到現在都沒人要呢?大家都瞎了眼了?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你為什麼還是個處女。你是我第一個不擇手段也要得到的東方女人,居然會18了還是處女。其實,你應該謝謝我的,不然,再過兩年就沒人敢要你了。剛才我還以為你有什麼病呢。’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聽了他的話,我心中翻湧的是説不清的苦澀和憤恨。我盡力壓制着翻滾的情緒,一言不發。
他又端詳了我很久,‘很遺憾的是,看你今天的狀態真的是不太可能再來一次了。算了,以後還有機會,今天你好好休息吧。’説完,又看了我一眼,就直起身來,順手拿起了沙發上的外衣,走了出去。
我靜靜的聽着,等着。下樓的聲音,關門,發動車的引擎……
真的走了,我鬆了口氣,一直繃緊的神經此刻終於放鬆了下來。如果不是因為不能忍受這樣的髒,真想就這樣睡下去。
我強撐着痠痛的身體下了牀,回頭卻看見了牀單上的滴滴血跡,心一下就揪成了一團。我伸手一扯就把整個牀單扯了下來,我真的不想看到這血。
拖着如灌了鉛的腿,抱着肚子,一步步,捱到浴室門前。
我推開浴室的門,很重。一天中的第二次沐浴,心情已經全然不同。淚花忍不住在眼中轉,我打開了噴頭,水珠傾而出,而我一直強忍的淚終於可以混在水花中,盡情的淌。
我一點點的清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膚,用力的着,直到皮膚通紅了,快破皮了才停手。就這樣遍了全身,之後,我再沒有一絲力氣。於是,跪坐在浴盆裏,任水繼續衝打着我全身。
希望這水可以帶走身上所有的污痕。
默默的注視着浴室的壁磚。
我的苦難有可能就這樣結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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