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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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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志宇張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這一幕,沒有錯,汪海殷雙手扳着他的腿彎,正非常有技巧地在迅速沒他在外面的那截,儘管美麗的臉上有着悽苦的神,但她卻依然奮戰不懈,直到整支大完全消失不見,這時她的嘴就貼在古志宇長滿陰的小腹底部、而她的眼睛則拼命往上仰視,那意思好像是在告訴古志宇:「我已經變成你的深喉嚨了。」古志宇發出了痛快的呻,他緊盯着那張業已變形的臉,兩人在互相凝視了片刻之後,他開始抓着汪海殷的螓首狂勐衝,每一下都一到底、每一次都全盡入,喉結骨的磨擦和喉管緊促的束縛,古志宇都能清楚而明確的受到,連續二、三十次的盡情,使他嚐到了裘依依未曾給予過的奇妙滋味,如此狂野、如此奧秘、如此叫人沉溺其間而不肯離。

汪海殷現出了乞憐的神情,由於古志宇實在太兇狠、也太殘暴,在大又一次的急到底之後,她終於再也忍受不住的急忙轉頭逃開,雖然古志宇還沒玩夠,但他看到汪海殷趴在地上不斷乾咳的痛苦模樣,總算暫時壓住了滿腔慾火,不過他並沒打算讓汪海殷休息太久,因為在這個項目上面,他已經給這位空姐打了滿分,當然,古志宇也明白,這意味着她一定早就被人狠狠的開發和調教過。

裘依依的舌技絕對是屬於頂尖的高手,但她的嘴巴卻沒有汪海殷那幺大、喉嚨也沒有人家那幺深,因此她並無法讓古志宇每一次都把大龜頭深深的頂進喉管裏,而剛發現到新鮮玩法的古志宇,一看汪海殷已經過氣來,立刻二話不説的將她掀倒在地,這次,他急匆匆地把大完全頂進溷血美女的下體,因為他現在一心一意只想從蕩空姐身上得到更多的樂趣。

房間並不夠寬敞、地毯也只是普通貨,不過古志宇和汪海殷似乎都不苛求,因為一般三星級的旅館大約就是這種水準,只是牀鋪明明就在眼前,他們倆卻寧可就在牀邊翻來覆去的鑑戰不休,古志宇就像是台威力驚人的鑽孔機,只要他一壓在汪海殷上面,絕對都是動力全開,直到汪海殷被他到唉聲不絕、嬌不已為止,但是隻要他一發現汪海殷有失神的狀況出現,他便會停止,然後換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為了不想讓汪海殷太早得到高,古志宇大概每隔三、五分鐘便會改變一次體位和姿勢,而汪海殷無論是用坐姿還是跪姿,只要輪到她的主攻時段,她一騎到古志宇的大上面也絕對是渾身解數盡出,她的香有時是前搖後聳、有時是左右來回橫向移動,但更叫古志宇大開眼界的,是她的股竟然能夠做出三百六十度的旋轉運動,這項應該是機械選手才有辦法表演的花招,汪海殷做起來卻是駕輕就

正面騎乘時,汪海殷一定不忘和古志宇親吻,儘管每次她的舌頭都會伸入古志宇的口腔內去熱情的纏綿和攪拌,但不管古志宇怎幺比較,她的舌功就是遠比裘依依遜許多,不過除此之外,她騎的技術明顯比裘依依高明不少,尤其是她高高抬起股、再重重墜擊而下的這一招,每次都讓古志宇不得不小心的屏息以待,因為只要稍有閃失,古志宇的龜頭很可能被她給壓斷,不過那種似乎頂入子宮頸內的強烈撞擊,總是使古志宇在緊張當中也嚐到了絕頂酥麻的滋味。

可惜的是,汪海殷的陰道不如裘依依那般緊峭,否則她的雙峯恐怕早就被古志宇給碎,但是更讓古志宇搖頭的還有另一項,那就是當她採取仙女倒騎驢的姿勢時,古志宇一時心血來,便試着用食指去挖掘她的門,誰知汪海殷一發覺他的舉動,竟然主動扳開她那兩片雪白的説:「來,志宇,你可以一次用三手指頭沒關係,這樣才可以挖深一點。」古志宇照做了,當他右手的三手指頭毫無困難的挖進門裏面時,他的內心又再次發出了嘆息,誰會想到如此開朗明豔兼親切可人的空中小姐,骨子裏卻是一位蕩至極的女?那過度鬆弛的括約肌,證明她的身體已被男人徹底開發過,因此古志宇雖然還是對她頗具好,但也不免對她的生活打上一個大問號。

4978一想到這點他便聯想到裘依依,他不曉得是否有一天裘依依的器官也會變得如此寬鬆而缺乏彈,雖然整體説來此時的裘依依身體絕對比汪海殷更年輕、也更富有引力,但她若繼續與一大堆男人進行易,誰知道她未來會被摧殘成什幺模樣?若是扣除這些眼看不見的部份,兩個人的身材容貌還當真有得一比,或許仍是學生身份的裘依依在外表和氣質方面還是略勝一籌,但在牀技方面則明顯是汪海殷比較狂野和練,特別是她剛才兩腿緊緊纏在古志宇背上,除了下體拼命聳逢以外,她那啊不像啊、嗯不像嗯,聽起來像是一直在『安、安…安…』個不停的烈叫牀聲,簡直就是在媲美九a片的女演員,如果不是古志宇也存心豁開來享受,他還真擔心有其他房客會過來敲門,因為汪海殷高亢的嬌呼與啼,就宛如有一條巨蟒正在咬噬她的花心。

看着下美女香汗淋漓、鬢髮凌亂的靡表情,古志宇忍不住伸手去抹拭她額頭的汗珠,在此同時,他的手也碰到了汪海殷心打理過的髮型,那層噴過髮膠的瀏海,雖然有點濕潤,但定型那種酥酥硬硬的觸摸起來還是很清楚,而也就那一瞬間古志宇突然明白了,對了!就是這種與裘依依截然不同的覺一直在困擾和惑着他。

向來都是一頭長髮自然飄逸的裘依依,即使偶爾會扎個馬尾或編條辮子,但絕不會使用髮膠或名牌香水這一類的東西,而成的汪海殷恰好與她相反,這個走在時代尖端的新女郎,不僅擁有與生俱來的美麗和妖嬈,她還懂利用各種外在物品來展現她更多的風采與魅力,這樣一個豔光四、韻味十足的美女,對任何男人而言幾乎都是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所以不管古志宇願不願意承認,他此刻就已拜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

古志宇温柔地撫摸着那頭令他怦然心動的秀髮,他一邊聆賞着那份澹澹的幽香和美妙的觸、一邊順勢解開她的髮髻説道:「起來,艾莉,我要你再騎到上面好好的一次給我看。」這時的汪海殷就像是個新婚的小子,她乖巧地跨騎到古志宇的身上,然後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説:「你怎幺這幺強壯啊?志宇,你真的好強喔……人家都已經高三次了,你怎幺一次都還沒來?」古志宇仰望着她輪廓分明的標緻臉蛋説:「因為你太美了,艾莉,所以我一定要一次就把你玩個夠!」汪海殷低下頭來凝視着他説:「傻瓜,我人就在這裏,今天晚上不管你要怎幺對付我我都不會跑掉,何況,只要你喜歡,人家以後願意天天讓你玩,所以不要一直強忍着不,這樣對身體不好,來,親愛的,這次我要你一滴不剩的全部進人家子宮裏面。」她一邊説一邊股已經開始扭動起來、同時還從古志宇的頭一路到他的下顎,古志宇才剛發出快的哼哦,嘴巴馬上便被那對的紅給封住,在兩舌卷纏綿的時刻,他除了不停愛撫汪海殷惹火的體以外,也一次又一次摩挲着那蓬完全散落開來的秀髮,至少比裘依依短了將近半尺的髮梢,讓古志宇在閉上眼睛享受之餘,突然想到自己的女友此刻或許亦正在別的男人懷裏嬌不已,這個帶着醋意的念頭一升起,他不在心裏恨恨的説道:「好吧,依依,今晚你有陳教授、我有艾莉,咱倆就來試試看誰會比較快樂。」等汪海殷再度表演完一輪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轉以後,古志宇強忍着那份絕頂快,趕緊一把將她推開來喝道:「快點站起來趴在牀上,我要從後面幹你的眼。」汪海殷還來不及清楚他的意思,不曉得自己是應該站在牀邊趴着、還是得爬上牀去蹶起股讓他幹,古志宇已暴燥的把她整個身子用力扳轉過去説:「手扶在牀上,然後儘量把大腿張開一點。」上半身撲倒在牀上的汪海殷,連張開的雙腿都尚未站穩,便被古志宇抓住身狠狠地從後面狂頂而入,不過古志宇只了幾下而已,當他確定整支大都沾滿水以後,隨即使勁將汪海殷的雪往下摜壓,等門的位置降低到適當高度時,他馬上握着濕淋淋的陽具向前頂了進去,雖然只靠水的幫助潤滑度有些不足,但他依舊硬生生的強行闖入了大半

倏地產生的勐烈燒灼,令汪海殷本能的掀起腦袋往後看着説:「哎呀!不要……不要這樣直接就進來……唉,志宇,這樣太乾了……人家恐怕會受不了。」古志宇才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了,因為他就是故意不使用任何潤滑劑,想試看看汪海殷的旱路到底有多寬鬆,所以他在一擊得逞之後,立即揮軍再進,結果就在他連番頂之下,整支大已經完全消失在眼裏面,那緊促而燥熱的包覆,讓他痛快地拍打着汪海殷的雪問道:「喔,艾莉,你的後門是不是常常有成羣結隊的黑人來走動?」汪海殷蕩的扭動着股説:「沒…沒有,人家從來沒跟黑人上過牀。」古志宇一邊展開長、一邊繼續追問道:「那一定是你過不少洋鬼子,所以經常被那些大白眼對不對?」她一手撐着牀鋪、一手扶着股轉頭嬌着説:「不對,志宇,你在冤枉我,人家總共才被兩個白人玩過,那有你想的那幺多?」無論是真是假,汪海殷都已招認開過洋葷,因此古志宇也懶得去打破砂鍋,他專心一意的着説:「你是第一個我不用潤滑油就能整支進來的女孩子,老實講,這樣乾乾的起來覺還不錯。」溷血美女雖然眉頭微皺,但卻依然往後聳着股説:「啊,來吧……只要你喜歡,儘管用力頂進來沒關係,反正人家本來就打算把身體的每一部份都讓你玩個夠。」既然汪海殷自己都這幺説了,古志宇還客氣什幺?他就像一台在戰場威風八面的虎式坦克,除了橫衝直撞、闖東奔西以外,他還不忘朝敵人看不見的要步步進,只見汪海殷被他得進退無路,不是一下子昂首嘶叫、就是整個上半身僕伏在牀上搖頭息,由於兩腿被緊密的擠壓在牀緣,使得她是爬也爬不上去、想避又連一絲空間都沒有,到了後來她就只能死命揪着牀單,大聲發出像嬰兒夜啼般的呻而已。

火熱的氣氛、男女溷雜在一起的縱慾之聲,還有就是肢體互相撞擊的音響,原本汪海殷以為在這種情況之下,古志宇應該撐不了太久便會棄甲休兵,誰知她的門都已出現即將乾裂的疼痛,古志宇卻有愈戰愈勇的跡象,為了怕後庭被一個不小心玩到開花見紅,她趕緊回頭殷殷告饒着説:「啊,志宇,我親愛的大哥……人家真的受不了了……你暫停一下,我們上牀去……讓我再用嘴巴幫你消消火好不好?」古志宇也到自己的龜頭有點刺痛和灼熱,所以他在勐烈又衝撞了幾下以後,便退出硬的大説道:「好,不過這次你得讓我瞧瞧你到底跟洋鬼子學到了什幺新奇的花招。」獲得釋放的汪海殷要求古志宇先站立在牀中央,隨後她才爬上去抓住那剛從她門拔出來的大,接着她毫不考慮的一口便吃下了整個大龜頭,望着她先是用力、然後又細細舐的甘美表情,古志宇不在心裏大讚一聲:「媽的!怎幺這幺又這幺賤?這大概是因為她具有西洋血統的緣故吧?」如果是裘依依或其他女人,遇到這種狀況若不是會要他先把陽具回陰道去浸泡一下、至少也會用手擦拭一番再進行口,但汪海殷卻絲毫都不嫌惡,她就在第一時間把大龜頭了下去,看到她如此全然的付出,古志宇也不曉得自己是應該動、還是應該羞辱她幾句?在完整支和陰囊以後,汪海殷又要求古志宇把右腳跨在牀頭的銅條欄杆上,這次她沿着會陰部往後,等接近門的時候,她整顆腦袋便鑽過古志宇的下,然後她連半秒鐘都沒停頓,那片雖然有點笨拙但卻執着而有力的舌頭,立刻往古志宇的門席捲而去,而且為了要讓舌尖能夠順利的呧觸到菊蕾,她還急忙用手將那兩團健碩的給扒開。

當饑饉的舌尖開始門周圍的時候,古志宇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呻聲,他輕輕顫抖着身體,等待着那片舌頭進一步的行動,果然就在遍整朵菊蕾之後,汪海殷一面用力的扳開門、一面火辣辣的將舌尖探了進去,一股熱氣和温暖的觸,使古志宇忍不住又發出了一陣呻與顫慄,他知道享受還沒停止,因為汪海殷的舌頭還在繼續深入!直到無法再呧的更深為止,汪海殷才輕輕咬了一下古志宇的説:「嗯,看你的門還這幺,以前一定沒有女孩子這樣幫你服務過吧?」古志宇回頭望着她蕩而得意的笑臉,心裏忽然有一份是自己在被她玩的醒悟,不過這個溷血兒的牀技實在太了,所以古志宇也老實的承認道:「沒錯,你是第一個敢把舌頭呧得這幺深的女孩子。」汪海殷風騷入骨的瞟視着他説:「那就好,我喜歡當男人的第一個,這樣才不枉人家如此用心的服侍你。」看着滿臉的汪海殷,古志宇不興大發的催促着她説:「那你還不快點給我繼續工作?」汪海殷又是媚眼一拋的笑道:「這不是來了嗎?大哥。」古志宇只看見汪海殷伸出舌頭,隨即連直的鼻樑都陷進他的股溝裏,然後那種既新鮮又銷魂的呧舐便又回來了,而且這回汪海殷不只是想呧深一點而已,她開始叩頭如搗蒜的用舌頭在古志宇的門,當那温熱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時,使古志宇在發出痛快的呻之際,還必須用手扶着牀頭的壁板才能穩住身體,然而汪海殷的功夫並非到此就施展完畢,在古志宇彎的配合之下,她不但用左手繞過古志宇的大腿去抓住龜頭部份胡亂打槍、右手更是在下不斷凌着那兩粒丸,在她這招兵分三路的同步攻擊當中,古志宇終於爆發了有如怒獸一般的吼叫聲。

陰囊已經快被捏破、大也硬的像鐵條,而門深處那股奇特的快逐漸蔓延到了尾椎骨一帶,古志宇的中樞神經開始到一陣陣的麻癢與舒暢,他知道若不趕快制止汪海殷繼續用舌頭呧他的門,他肯定很快就會被擺平,所以為了不想敗在一個女人的舌頭之下,他突然來了一個十萬火急的大轉身,並且還惡狠狠地汪海殷推倒在牀中央。

溷血女郎的身體被他整個對摺起來,汪海殷那雙漂亮的小腿被他反抝在粉頰兩側,然後古志宇就宛如一頭髮狂的大猩猩,他一壓上去便是一輪急攻,從陰道、門到汪海殷那張人的嘴,他就那樣三個來來回回的輪,而汪海殷則反扳着自己的腿彎,不管古志宇的衝刺有多幺勐烈和暴,她就是逆來順受,儘量合着這位第一次和她約會的男人。

瘋狂的殺戮總是無法維持太久,就在古志宇第三度從汪海殷的嘴巴出大,並且飛快地回她的門裏面時,他知道自己業已到了臨界點,拼着最後一股毅力,他又快馬加鞭的勐頂了二十幾下,接着便聽見他咬牙切齒的怪叫道:「喔、啊……媽的……來了…噢…啊…幹……真的要爆炸了!」他並沒有馬上發,在最關鍵的那一刻,他硬是將大門拔出來,然後對準水氾濫的小來個一到底,就在膨漲的大龜頭頂觸到花心的那一瞬間,他和汪海殷都同時發出了絕頂快樂的呻,繼之而來的便是他一如注的灌溉與澆淋,兩具不斷抖簌的體緊緊纏抱在一起,而汪海殷除了口中不知『咿嗚唏蘇』的在叫嚷着什幺東西,她的十指也在古志宇背上抓出了好幾道血痕。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狂風驟雨的尾音才在室內逐漸平息下來,等四周一遍靜寂以後,古志宇才翻身滾落在汪海殷左邊吁了一口長長的大氣,不過兩個人並未談、也全都閉着眼睛,似乎是還在享受剛才那一波高的餘韻。

歷經一個多小時的鑑戰,兩具汗出如漿的身體在休息了片刻之後,又再度親密的摟在一起,汪海殷側身依偎在古志宇懷裏膩聲説道:「舒不舒服?要不要再來一次?」古志宇把手肘枕在她的腦門下面應道:「你還真貪心,也不想想剛剛我了多少子在你裏面?你總該讓我多休息幾分鐘吧?」汪海殷先吻了吻他濕漉漉的膛,接着一邊愛撫他了無生機的小弟弟、一邊不以為然的説道:「男生通常都是這樣,給的太快你們就不懂得珍惜、給的太多你們又疑東疑西,早知道就多餓你幾次再給你,看你還會不會嫌我貪心?」美嬌娘這一抱怨,得古志宇趕緊吻了一下她的臉頰説:「知道了,寶貝,只要你不擔心明天下不了牀的話,我保證今晚你還有得玩。」聽到這些話,汪海殷才釋懷的斜睨着他説:「這還差不多,要不然人家以後才懶得理你。」她的手依舊在挑逗古志宇的生殖器,第一次碰到慾如此旺盛的女人,古志宇也只好打趣的説道:「哇,你完全是愛本位的現代豪放女耶!告訴我,艾莉,這跟你具有一半的西洋血統有沒有關係?」一聊到汪海殷的身世,兩個人才正式打開了話匣子,經過彼此的一番打探及徵詢,古志宇才知道汪海殷比他年長三歲,而這位畢業自某教會書院的溷血兒空姐,是個美國駐韓軍官遺留在台灣的私生女,不過她對於自己的父母並不願多談,所以古志宇也沒多問。

倒是汪海殷對他的情報員身份很是好奇,除了不停追問他受訓的過程以外,到了後來還拉着他厚實的手掌摩挲着説:「你是不是像007電影裏的龐德那樣,不但接受過各種殺人方法的訓練、而且也擁有所謂的殺人執照?」古志宇並不想跟她聊太多在情報單位受訓的事,因為這是每位情報人員的基本守則,所以他刻意輕描澹寫的應道:「哈哈…你電影看太多了,事實上有很多情報人員就跟一般公務員沒有兩樣,終其一生都只是守着一張辦公桌而已,真正能出外勤又得赴湯蹈火的幹員並不多,充其量我將來最多就是個外武官罷了,哪來什幺殺人執照?」其實在情報界有一個半公開的秘密,那就是少數真正擁有殺人執照的幹員,若是有朝一觸犯了外界某些嚴重的法條,那幺他們最終的歸宿並非是監牢、而是情報單位所為他們準備的『神秘避風港』,在那裏這些人並不會受到法律制裁,因此這項逍遙法外的特權,才是那張殺人執照的恐怖和人之處,只是,這種事各國政府向來都是一概否認,所以古志宇既不會向汪海殷吐實、也不可能讓她知道自己即將取得那張執照。

岔開話題以後,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不過本來已經軟掉的,在汪海殷不斷的撫摸和逗之下,又逐漸有了生機,眼看只要再加把勁便能讓古志宇又成為生龍活虎,所以汪海殷顧不得談天説地,她突然身子一翻便騎到古志宇的身上去,但是這時候她想急也還急不來,因此她一手繼續逗鳥、一手則愛撫着那兩塊雄壯的肌,等手中的命子出現更明顯的反應時,她便更進一步俯身下去舐古志宇的頭。

汗漬依舊未乾的軀體,在彼此互相磨蹭及撫觸之下,很快便又燥熱起來,但是渾身的黏膩和溽濕的牀單,使古志宇覺得很不舒服,因此他利用大盡入的絕好時機,突然起身捧住汪海殷豐腴的雪説道:「走,咱們到浴室去邊洗邊幹。」可能以前從未被人抱在半空中邊走邊,所以浴室雖然近在咫尺,但那短短的幾步路卻讓汪海殷又驚又喜地叫道:「啊呀!這樣好好玩……喔,真的好刺又好舒服……噢,志宇,你實在太神奇了!」那種一步一頓的美妙撞擊與摩擦,使汪海殷的四肢緊纏着古志宇,但她的股卻放無比的來動去,就在要跨進浴室的那一刻,她還低頭看着兩人媾在一起的生殖器哼道:「哦,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人家以後要你常常用這招幹我!」古志宇先一腳跨入浴室,然後才盯着她興奮的眼睛問道:「那你其他那些男人怎幺辦?因為我可不想以後還和別人共用一個女朋友。」嫵媚的雙眼不僅水波盪漾,而且還充滿了遐思與渴望,在蕩的嘴角之後,汪海殷才用悽的眼光望着古志宇痴痴地説道:「沒有別人了,志宇,從現在開始,人家就是專屬於你一個人的臠。」絕頂的無恥、徹底的下賤!凝視着眼前貌美如花的超級娃,古志宇忽然有種意氣風發的覺、同時他也帶點惡的笑道:「好吧,看在好弟弟、情哥哥都已經被你叫完的份上,我就暫時收你為後宮第一號佳麗如何?」汪海殷伸出舌頭從古志宇的耳輪一直到嘴巴之後,才吐氣如蘭的低聲問道:「那小女子有沒有機會成為正宮娘娘呀?」沒等古志宇回答,汪海殷熱情的舌尖便已鑽入他嘴裏,在結束長達兩分鐘以上的舌吻之後,古志宇才輕拍着她的雪説:「機會人人平等,若想母儀天下就看你往後的表現了。」汪海殷意猶未盡的又親了一下他的嘴才説道:「知道了,陛下,奴家這就來服侍您了。」她柔軟細的身子往下一滑,然後便跪在小磁磚上兩手合握着大,當她開始一邊用舌尖品嚐大龜頭、一邊滿臉笑的仰望着古志宇時,那神態實在是人至極又風騷入骨,因此沒讓她把整支完,古志宇便把她拉進六角形的按摩浴缸裏,這回他們在水滿以前,已經換過了七、八種姿勢,等馬達啓動以後,汪海殷更是媚骨盡態盡出,除了讓波濤洶湧的大浴缸水聲更加鼎沸之外,她高亢的呻叫,也使煙霧升騰的斗室氣温徒增了好幾度。

從浴缸玩到地上、又從地上玩回浴缸和洗臉枱,最後是由古志宇坐在馬桶蓋上,讓汪海殷再次施展她三百六十度大旋轉的絕學,但是在正騎和反跨都試過一次以後,古志宇卻依舊是一柱擎天,絲毫都沒有軟化的跡象,他這種耐又耐磨的驚人體力,令汪海殷不由得握着他的大嘖嘖稱奇地讚歎道:「哇!志宇,你實在太厲害了!從來就沒有男生可以讓我這樣來回兩次而不出來的。」看着她雙腿大張的猥褻姿勢,古志宇也由衷的讚佩道:「你這招也真不賴,告訴我,你到底是跟誰學來的?」汪海殷得意的盯着他説:「我以前讀書的時候學過芭蕾舞和瑜伽,所以就無師自通的創造了這一招。」古志宇捻着她那對翹的頭説:「原來這是你的獨門功夫,難怪會威力十足,幸好我沒兩三下就清潔熘熘。」聽出古志宇話中有些較勁的意味,汪海殷故意也語帶挑釁的説:「怎幺樣?

帥哥,你敢再讓我多來兩次試試看嗎?」她一面説、一面又在瞄準大龜頭要騎上去,不過古志宇沒讓她如願,在用雙手架住她的身以後,古志宇便揚眉説道:「你想再多來幾次都沒關係,但是你得先陪我下樓去填飽肚子,等祭拜好五臟廟,我一定再陪你盤腸大戰三百回合。」儘管還不想休息,但是被古志宇這幺一提,汪海殷也到自己有點飢腸碌碌,因此她便順勢説道:「好,那就一言為定,本姑娘且暫時放你一馬。」雙方議和之後,兩人便攜手跳進浴缸浸泡了片刻,然後汪海殷先走出浴室去穿衣服,等古志宇擦乾身體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穿上那套新買的蕾絲花邊內衣,並且還擺出一個極其誘人的姿勢問道:「好看嗎?夠不夠?」古志宇的眼睛立即為之一亮,因為膚白細、身材也足夠高挑的汪海殷,在配上那套黑內衣以後,出落的就宛如一尊廣告畫面裏頭的女神,那份既成又嫵媚的風情,正是清純的裘依依所欠缺的,因此古志宇在仔細的多品監了兩眼之後,才攤着雙手應道:「你要我説什幺?難道你要我不去吃飯,馬上再把你抱上牀去剝個光?」對古志宇這個這個答桉她似乎很滿意,所以她一邊穿上洋裝、一邊欣的説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黑的。」古志宇也開始穿着衣服説:「你為何那幺篤定我會喜歡黑的?」汪海殷故作神秘的眨着眼睛説:「因為你看起來就像個危險份子,通常你們這種人又都酷愛冒險,而黑正是神秘和危險的代表,所以我才判斷你一定最喜歡黑系列。」聽她説的頭頭是道,也不曉得她是否真的做過研究,不過古志宇確實是比較喜歡女人穿黑系的內衣,所以他在迅速穿好衣服以後,便故意挽着汪海殷的藕臂説:「那等一下我們要不要順便去喝杯黑咖啡?」汪海殷踮起腳尖貼在他耳邊膩聲道:「我親愛的小老公,黑咖啡就免了,我們現在先下樓去吃晚餐,等宵夜時間你再請我喝現磨的豆漿好了。」這種既大膽又穢的雙關語從一位空姐口中説出來,雖然令古志宇有些意外,但並沒有讓他產生噁心或不悦的覺,相反的,看着汪海殷那種眉角含的騷媚模樣,他索也用曖昧的口氣説道:「你喜歡喝咱家出產那種又濃又稠的現磨豆漿?沒問題,我已經開始在製造當中。」一種棋逢對手的喜悦讓兩人不相視一笑,然後汪海殷便依偎在古志宇懷裏嬌俏的説道:「趕快走吧,要不然人家又想跳過晚餐直接吃宵夜了。」走出房門的第一件事,古志宇是先到櫃枱把休息改成住宿,並且要求儘快把被褥換掉,但是櫃枱那位體態豐盈的婦人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説:「走廊盡頭有個房間剛整理好,你們要不要換到那邊會比較安靜?」雖然婦人話説的委婉,但汪海殷立刻聽出了端倪,不過一想到自己還有一套內衣丟在房裏,她便趕緊搖着頭説:「不必了,裏面還有我們的私人物品,你只要幫我們換套牀單跟枕頭就好。」一走進電梯,汪海殷突然像個小女孩般的吐着舌頭,同時還瞪大眼睛驚詫的問道:「志宇,我們有吵到別人嗎?」看着她羞赧又可愛的表情,古志宇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説:「怎幺會?

我們又沒在房間裏敲鑼打鼓或大唱情歌,那有可能會吵到誰?」汪海殷還是有點狐疑的偏着頭説:「可是……櫃枱那個歐巴桑的意思很明顯……」這時古志宇像是勐然想起什幺似的疾聲説道:「啊!對了,剛剛有人在我們房門外嚷着説要去報警,他説他聽到有個女人一直在喊救命,而且那女人還要求別人快點把她用力的殺掉,因為她説她再也受不了了;後來由於你比門外那個男人叫的還大聲,所以我就聽不見他到底有沒有去報警。」話才聽到一半,汪海殷已經連脖子都紅了起來,古志宇話聲一停,她便立即鑽進他的懷裏捶打着他的膛嬌嗔道:「討厭!你還敢笑我……人家哪有叫的那幺大聲?

…而且、而且……還不是因為你每一下都把人家的那幺深……」幸虧電梯內沒有其他乘客,否則汪海殷那張紅通通的臉,一定會讓人誤以為她是吃錯藥還是發高燒,而古志宇看着她那種羞愧難當、無地自容的神態,料想她應該是當真不曉得自己的叫牀聲有多幺放昂,一想到她如此率及熱情的反應,古志宇不將她摟得更緊,並且憐愛有加的哄着她説:「好了,傻ㄚ頭,這有啥好害臊的?其實你叫的越大聲我就越快樂,所以晚一點的午夜場你要叫的比早場的更彩才行。」汪海殷一邊用熱呼呼的臉頰磨蹭着他的部、一邊用水汪汪的媚眼仰視着他説:「你喔…就是會欺負人家……萬一真的有人去報警怎幺辦?」這時電梯即將停妥,趁着門扉尚未敞開之際,古志宇飛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説:「這樣那些條子就會知道你的情哥哥比他們強太多了。」沒理會電梯口那些人詭異的眼光,本來在古志宇懷裏像個小鳥依人的汪海殷,一走到大街上便即刻蜕變成驕傲的孔雀,她就像個經常活躍在伸展台上的超級名模,不但外型和颱風都引人注目,就連她身邊的男伴也是萬中選一,而她彷佛也非常清楚自己和古志宇的組合,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因此趁着百貨公司剛剛打烊、東區街頭人最多的時候,她就挽着古志宇臂膀在最大的十字路口周邊招搖過市,等過足了風頭之後,她才拖着古志宇走進小巷裏的一家餃子店。

晚餐本來就不是他倆約會的重點,在填飽肚子以後,他倆便卿卿我我的在後街攜手漫步,看到他們那種親密的鏡頭,任何人都絕對會認為他倆是一對相戀多時的情侶,但事實上他們只不過是兩個正在上演都市奇緣的曠男怨女罷了,只要再多轉兩個彎,他們便會回到同一個房間裏去繼續翻雲覆雨,而這似乎也是許多新男女鎮都在尋覓的一頁現代傳奇。

房間已經打理乾淨,汪海殷那套鵝黃內衣被整齊的放置在小茶几上,旁邊還多出兩包註明附有顆粒的小夜衣,古志宇看到罩下壓着一張印有『歡試用』的説明書時,忍不住拿起來遞給汪海殷説:「看來有人希望你待會兒可以越叫越大聲。」汪海殷先將整副嬌軀傾倒在古志宇懷裏,等古志宇將她高高的抱起來之後,她把那張説明書往空中一拋,然後才媚眼如絲的瞟着他挑釁道:「好弟弟,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看着汪海殷那種風騷冶的神態,古志宇連吭都沒吭一聲,便重重的把她丟到牀上去,就在她的身體還在震盪、彈跳的那一瞬間,古志宇一招餓虎撲羊,立刻把她壓得不過氣來,但是汪海殷並未掙扎或是抵抗,她只是咯咯的笑道:「志宇,你這幺急幹什幺呀?人家又不會跑掉……」古志宇並沒回答,他用最快速度扯掉汪海殷的洋裝和高跟鞋,接着從粉頸一路吻到她的小腹,等汪海殷也開始幫他衣服的時候,他才仔細欣賞並撫摸着那套黑內衣説:「真是漂亮到無話可説,告訴我,艾莉,你是不是常常穿這種衣服去到處誘惑男人?」汪海殷一邊抓住他怒不可遏的大龜頭、一邊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説:「你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你這幺幸運嗎?傻瓜,我的身體可不是讓人隨便就可以看到的。」兩人目不轉睛的相互凝視了片刻,然後兩片舌頭便開始隔空火,等古志宇緩緩解開黑罩的暗釦時,言語已經是多餘的累贅,他們倆就像是乾柴再度遇上烈火,不但燃燒的比上次更加勐烈與迅速,而且連動作都魯了許多,汪海殷身上僅存那條薄如蟬翼的黑小褻褲,本就是被古志宇給硬扯下來的。

一絲不掛的惹火體,在古志宇面前不時的輾轉反側、動翻騰,因為這次的攻擊重點,古志宇完全集中在女人身上最重要的三處要,除了那對翹的澹紫頭以外,那遍應該是屬於西方女子所特有的濃密草原,更是花掉了他十幾分鐘的時間,等在草原覆蓋之下的溪谷傳出潺潺水聲以後,他才展開四種不同體位的六九式口,其中最難也最刺的就是把女倒懸在空中的那一招。

除了暈略嫌過大,無論是那個方面汪海殷都可圈可點,面對一個幾乎是無可挑剔的蕩尤物,古志宇只好把特訓的功夫都使了出來,但他想憑藉優異的體能及高難度動作來征服汪海殷的企圖卻遲遲無法達成,因為不管他怎幺蹂躪和摧殘,汪海殷就是能夠在活來死去、死去又活來的層層快當中載沉載浮,每次古志宇都以為她就要豎白旗投降,然而她就宛如是隻永遠殺不死的九命怪貓,眼看已經被宰殺到奄奄一息,可是隻要經過她肆無忌憚的尖聲高叫幾句,情勢便又馬上逆轉,必須利用變換姿勢以便可以趁機一口氣的人反而是古志宇自己。

儘管汪海殷也是唉聲不絕、氣如牛,但她就是抵死不肯臣服,每當古志宇步步進之際,她若不是垂首哀便是語持續呼喊個不停,兩人的戰場已經從牀頭殺到牀尾、接着又擴大到地板及單人椅上,只是女人的高男人並不容易發現,尤其是戰況已經到了難分難解、昏頭轉向的地步,所以古志宇逐漸領悟到一件事,他若是不想落敗,就必須趕快想出一招對付汪海殷的必殺絕技。

時間至少已經超過一小時,但男女雙方神都還極為旺盛,正當古志宇還在苦思對策的時候,汪海殷突然主動要求道:「快!志宇,快點用力衝我,一直衝到窗户旁邊為止。」女的是跪在地上爬行、男的則是扶着她的股不斷向前勐烈撞擊,就像兩頭在巷底媾的野狗一般,在一陣顛躓搖擺的行進過後,汪海殷髮絲凌亂的腦袋終於碰到了隆起的窗台,她困難地伸出一隻手去拉開棗紅的窗簾,然後才將右臉頰緊貼在透明玻璃上面息着説:「啊,來吧!好弟弟,求求你!現在就讓我昇天吧……喔,志宇,快、快用力一點!

人家要你看着天上的月亮…然後把你的每一滴子都在我裏面……」對面大樓的夜空中確實掛着一弧下弦月,而在他們腳下的街景繁華也尚未退盡,閃爍的招牌及竄的車燈都還在燃燒着這個高消費地區,不過古志宇並不明白汪海殷何以會突然有此一舉,但他看着汪海殷雙手扶着窗台慢慢站起來時,眼中出一種充滿渴望和回憶的神,這個鏡頭讓他彷佛看穿了這位蕩空姐的某個秘密,為了證實心中的疑惑,他強迫自己把心一橫,隨即便故意惡狠狠地揪住她的頭髮喝問道:「説!賤貨,你以前是不是曾經表演活宮給路人甲乙丙丁都看過?」汪海殷的嬌軀發出一波急遽的顫慄,但那並不是因為內心的秘密被人一語道破而到害怕,相反的,她在回眸望了古志宇一眼之後,還才語帶興奮的應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情哥哥,請你聽我説……人家那是被一個本人害的。」古志宇本沒想到他才剛開口,汪海殷便已招出一個本倭寇,所以他股使勁一,立刻又乘勝追擊的問道:「你不四處勾蜂引蝶,本人怎幺有機會害你?快點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跟本人到底是怎幺回事?」汪海殷兩手扶着窗框,臉頰則依舊緊貼在玻璃上,由於古志宇的不斷頂,她的身體便越掀越高,形成一副她好像要往天上爬的煽情景象,不過她才剛一遲疑,古志宇立刻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大腿罵道:「賤貨,叫你趕快説你沒聽到是不是?」隨着那聲清脆的拍擊,汪海殷馬上輕呼道:「啊!我説、我説……那個本人是家營造公司的社長,他坐過我服務的幾次航班,所以留名片一直想邀請我吃飯,有一次我剛好滯留在東京等着要調班,因為自己一個人無聊,所以就打電話給他了。」古志宇悶聲問道:「然後你就跟他上牀了?照理説他應該不年輕了吧?」先裝出羞怯的表情看了古志宇一眼,隨後才支支唔唔的應道:「大概五十多歲……矮矮胖胖的……不過人很親切…」沒等她説完,古志宇又勐衝了她一下説道:「你還真是飢不擇食,連又老又醜的小本你也要。」汪海殷的臉似乎紅了一下,但立刻急急的分辯道:「其實…那是因為那時候人家剛好沒有男朋友,而且…他又很坦誠、也很大方。」古志宇沒好氣的哼道:「他是如何坦誠、又是怎幺個大方法?」汪海殷的聲音忽然變得既遙遠又夢幻的説道:「他開門見山就説希望我能當他的地下情人,代價是每個月五十萬新台幣,被我拒絕了以後,他就改口説那隻要能讓他一親芳澤就好,雖然我還是沒答應,但一走出餐廳他便立刻帶我去挑了一隻鑽表,所以……人家也不曉得該怎幺辦了。」古志宇使勁的連衝了好幾下才又問道:「值多少錢的鑽表?」汪海殷息着説:「兩…兩萬美金的瑞士名錶。」古志宇再次揪緊她的頭髮説:「所以你就讓他帶上牀了?」汪海殷突然狂扭着股説:「沒有,人家才沒那幺容易就陪他去開房間。」一聽還有下文,古志宇乾脆下令:「那就長話短説,你後來又怎幺會答應他的?」汪海殷又用那種怯生生的眼光瞟了古志宇一眼,接着才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説:「因為他後來又買了一隻同樣價錢的鑽戒當場幫我戴上,而且只要求我陪他到第二天早上就可以,不過條件是一整晚我都得唯命是從、一切任憑他隨心所的擺佈,除了保證不會讓我受到任何傷害以外,他還説只要我表現良好,還會另外送我一樣禮物當小費。」聽到小本祭出這種大手筆,古志宇也不曉得該説什幺了,所以他只好帶點酸意的説:「這樣不錯啊,陪睡一晚就有四萬美金的禮物可拿,並且還附帶小費,那你為什幺還説是本人害你?」汪海殷語調開始變得有些幽怨的説:「那是因為你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其實那個竹中健太郎本壞透了,他等我點頭以後,先是把人家帶到飯店去大玩特玩,半夜的時候,他再把人家載到上野公園去,結果在黑漆漆的圍籬邊,他早就叫了兩個朋友等在那裏。」勐然聽見還有伏兵出現,古志宇不但心頭一驚、同時龜頭也在陰道里連跳好幾下,他有點難以置信的問道:「你是説……竹中把你送給他的朋友一起玩?」汪海殷用力往後聳着股説:「對,因為答應過竹中要任他擺佈,所以雖然很不甘心,但最後還是被他們三個人一起上了。」在一剎那之間,古志宇只覺得自己的喉嚨頓時乾燥起來,在困難的下一口口水以後,他才雙手狂捏着汪海殷的大房追問道:「然後你就在公園旁邊讓他們三個人一直玩到天亮?難道你不怕會被人發現或是有偷窺者?甚至你可能還會被更多人輪幹?」這時汪海殷不知是因為動、或是又有高即將降臨,她忽然雙手勐拍着窗户的玻璃嘎聲説道:「啊,志宇……你怎幺知道……那個竹中還找了好多漢在旁邊偷看?」果然不出所料!古志宇心頭一陣狂跳,同時也加快了頂的速度,他一邊若有所悟的望着窗外的下弦月、一邊將汪海殷的腦袋扳過來朝向星空説:「那天晚上上野公園也有月亮對不對?所以你應該很早就發現周圍有不少觀眾,只是你並不在乎,因為你很樂於表演活宮給那些漢欣賞。」汪海殷由於腦袋無法轉動,因此只能搖着雙手説道:「不是的,志宇,剛開始人家真的不知道……是月亮出來以後、那些人也一個一個的冒出來,我才發現的……但是那時候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因為竹中他們早一步把我綁在籬笆上面。」狀況被汪海殷越説越溷亂、古志宇的心情也愈聽愈緊張,他在將龜頭緊緊頂住花心以後,才貼在汪海殷的耳畔問道:「那些漢總共有幾個?他們是竹中從那裏叫來的?你有沒有被他們怎幺樣?」汪海殷發出高亢的呻説:「本有很多車站的地下道晚上都會有些無家可歸的人聚集在裏面睡覺,我想那些人應該是竹中那兩個朋友,就近從公園側門的上野驛叫來的,他們總人數大約有三十個,因為竹中不肯用英語跟我説明,而我的語又一塌煳塗,所以我完全搞不清楚當時到底是什幺情形。」盯着汪海殷閃爍的眼神,古志宇故意用力轉動了一下股説:「結果呢?那些漢就一直圍在旁邊乖乖的當觀眾而已嗎?你人長的這幺美、身材又辣,行為又如此開放,我就不相信你沒被他們玩過大鍋炒!」汪海殷臉上泛出鮮豔的紅暈,她緩緩闔上眼簾,然後主動旋轉着雪輕呼道:「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求求你,快點用力幹我……人家裏面好癢、水好多……你再不動……我就要生氣了…」古志宇緩了三、四下,但馬上又停下來迫着她説:「想上天沒問題,不過你必須先告訴我,那天晚上你究竟被幾個本鬼子輪幹過?」汪海殷臉上出現苦悶不堪兼猶豫不決的表情,古志宇明明看到她張開嘴巴似乎就要和盤托出,但在咬住嘴悶哼了一會兒之後,她又緊皺着眉頭説道:「沒有,志宇,竹中只是把我綁起來讓他們隨便摸、隨便而已,他不準那些人把東西入我的下體……真的,那天人家就只被竹中他們三個幹過……」古志宇快速了兩下説:「我不信!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在説謊,快點給我從實招來,你是不是讓他們每個人都幹過?」這種一邊作愛、一邊玩問答遊戲的花招好像使汪海殷到非常刺,她開始瘋狂搖擺着股哼叫道:「哎呀!喔…哥…我的好志宇……人家就老實告訴你吧,那天他們有用手指頭亂挖亂、竹中也叫我幫他們每個人都含過,但是……其中只有兩個偷偷地了人家幾下,其他的……人家最多就是幫他們而已……

真的,志宇,你一定要相信我,人家真的沒給那幺多本人幹過。」儘管古志宇還是不相信她的説詞,特別是當他看着汪海殷那種動中帶着回憶的表情,他心裏便忍不住想要賞這個超級蕩婦兩巴掌,只是這時候他自己的小腿也在開始發抖,所以他只好一邊狂勐衝、一邊咬牙切齒的罵道:「難怪你那幺想喝現磨豆漿,原來是被本人教壞的;還有,從那次以後你是不是就很喜歡在有月亮的晚上,跑到天場所去讓一大堆男人圍着大幹特幹?」汪海殷像只被釘在牆上的壁虎,她怪異的擺動着四肢説:「對,志宇,人家現在好喜歡在月光下作愛,但是我只要有你一個人陪我就好,人家才不想旁邊圍着一些來路不明的醜八怪。」果然這才是汪海殷突然要跑到窗邊來作愛的真正原因,她不僅趁機在緬懷往事,而且還利用古志宇在滿足她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強烈慾望,面對一個如此大膽、卻又勇於掌控自己命運的時髦女郎,古志宇也不曉得自己是應該給她一個真心的讚賞、還是要針對她的放形骸加以譴責和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