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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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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徹底洗淨身體以後,古志宇並未立即離開浴室,他在裏面枯坐了片刻,然後才用浴巾圍住下體走了出來,但是令他大意外的是屋內連半個人影都沒有,那些人竟然把裘依依帶到陽台上去繼續辱。

半圓形的大陽台外是夜淋漓的星空,雖然雲層有點厚,但在嶍嶍涼風吹拂之下,空氣比屋子裏好了許多,不過陽台上的熱戲並不比屋內遜,因為裘依依整個上半身都懸在欄杆外頭,正被張揚從後面摟着肢在長,清脆的撞擊聲連綿不絕,意味着張揚的巨每次都是一到底,而滿臉悽苦的裘依依只能雙手死命反扳着欄杆邊緣,以免一個不小心就墜落下去。

狀況確實有些危險,雖然吳金堂就站在旁邊護衞,但他只顧着去愛撫裘依依擺盪的房,本沒注意到裘依依的腳尖已經踮起到極限,只要張揚的衝勢再勐一點,很可能隨時都會發生意外事件,然而無論是觀眾還是當事人,全都將注意力擺在裘依依完美無暇的體、以及哀怨人的表情上面,他們甚至沒人發覺古志宇就站在門口看着這一幕。

張揚總算從陰道出了濕淋淋的巨,不過他可不是要休息,而是想要再去蹂躪裘依依的後庭,當裘依依發覺他大的龜頭抵住菊蕾的時候,不由得神情緊張的説道:「啊,不要,張大哥……不要在這裏走後門……萬一我受不了叫的太大聲,若是被隔壁或樓上的人聽到而跑出來看……那我豈不是要完蛋?」裘依依自己不提還沒人注意到有這層顧慮,但她這一説,反倒惹得張揚哈哈大笑道:「那有什幺關係?要是當真隔牆有耳的話,搞不好還能幫你多招攬幾樁生意,何況沒事來飯店開房間的又有幾個好東西?説不定咱們的左鄰右舍現在玩的比我們還火熱呢。」他邊説邊將大龜頭硬頂了進去,明白大勢已去的裘依依沒再説話,她在張揚火力全開的那一瞬間,昂首仰身發出了一串悠悠盪盪的喟嘆聲,那飄揚在夜風中發顫的尾音,既像是一種懺悔、也像是無言的抗議,當她認命的垂下螓首,任憑張揚去行雲布雨時,她那孤單無助的身影,使古志宇的心靈又再度痛楚起來,他就是不明白為何一個如此聰明伶俐、又容貌出眾的高學歷少女,會甘於沉淪而這般作賤自己?儘管無法得知答桉,但古志宇業已下定決心,只要裘依依不主動離他而去,他就會一直默默地陪她走下去,不管這段路途有多幺艱辛,他相信裘依依一定會給他一個充份的理由,因為他記憶中那個扎着兩條小辮子的大眼睛女孩,永遠都是那幺清純、可愛與美麗,在他從不讓人知曉的夢境裏,那是一頁亙古鮮明的彩畫面。

裘依依鼓動人心的呻息,使好幾個旁觀者又逐漸按捺不住,他們有的開始向她靠攏過去、有人則向坐在椅子上的吳金樹建議道:「要不要叫凱莉過來躺在這張咖啡桌上,讓大夥再痛快的幹一次?」吳金樹舉起右手製止道:「不急,先讓老張夠了再説,而且我打算再約她出來好好樂一次,所以不必急在一時。」一聽還有續集,坐在另一頭的寶哥立刻眉飛舞的説道:「怎幺?你也覺得還沒玩夠?呵呵……有意思,下次不管多少錢都照樣要算我一份。」吳金樹翹起二郎腿小聲的説道:「她就是再讓我玩一年我也不會膩,不過下回我想和彭老闆他們分道揚鑣,咱們自己湊足一打人,把她帶到漁船上出海去玩個過癮。」寶哥連眼睛都眯了起來説:「一次十二個?你想她會接嗎?」吳金樹篤定的點着頭説:「只要咱們捨得砸更大把的銀子,我有把握她一定會答應。」這次連鄭文華都蹲下來低聲説道:「最好是下次能夠把她留下來過夜,老實講,我真的很想不眠不休的連幹她二十四個小時。」三個人都發出了猥褻的笑聲,等他們又開始頭接耳的時候,古志宇悄然無聲的退回了屋內,他一邊尋找自己和裘依依的衣物、一邊思考着要如何警告裘依依,叫她不要再和這羣已經開始戀她的男人繼續見面。

古志宇穿戴整齊以後,足足又過了一個鐘頭,屋內還是一遍寂靜,等到他百般無聊的幫裘依依把衣物預先拿進浴室擺放時,彭禿子和張揚才率先走回主卧室,他們用電話幫眾人點了一大堆食物,然後彭鳳德才躺在牀上滿足的籲着氣説:「怎幺樣?老張,咱們要不要私底下把這小妮子約出來再好好的玩一次?」張揚從地毯上撿起裘依依被扯爛的網襪嗅聞着説:「這騷確實是值得一玩再玩的絕代尤物,不過除非她肯半價優待,要不然實在太貴了,咱倆可不像外頭那幫人是買漁船在搞走私的,一次幾十萬對他們而言是小數目,但我可真是有點吃不消。」彭鳳德對他這位長期炮友可説是知之甚詳,儘管高個子口中對價碼抱怨連連,但彭鳳德卻朝他眨着眼睛説:「少來,兄弟,我就不相信你沒發覺這騷對你那美式大香腸情有獨鍾,嘿嘿……她可是兩回都把你的到一滴都不剩呢。」一提到這點,張揚的醜臉立即整個油亮起來,他得意的嘴角泛着笑説:「這倒是真的,她那張小嘴的功夫確實是絕無僅有,呵呵……不過她畢竟是出來撈的,光憑我這項優勢,她會願意來個三折五扣嗎?」彭鳳德撫着他凸出來的肚子説:「世事難料,搞不好她還會像十年前那個電視演員那樣,忙着捧鈔票來倒貼你也説不定。」像是被勾起了什幺前塵往事一般,張揚兩眼定定的仰望着天花板説:「要是真能這樣就太美妙了!老實説,如果是凱莉的話,我是寧可要人也不會拿她半錢。」知道張揚已被撥起無邊的慾望,彭鳳德趕緊打鐵趁熱的問道:「怎幺樣?

等一下要不要找個空檔跟她談談看?」這次高個子毫不思索的便答道:「好,既然要跟她談咱們倆就先説好,下次就算她不肯打折我也要照幹,你呢?」彭鳳德的三角眼閃爍着光芒説:「沒問題,只要你能説服凱莉叫她陪我們過夜,就算她要提高價碼我也照單全收,還有,如果你能搞定她,讓我可以再多找四個人蔘加、而且地點就在我的旅社,那不管一個人要花多少錢,你的份我都幫你出一半,這樣夠意思了吧?」明知道滿肚子壞水的彭禿子一定另有陰謀,但是聽到能夠省一半的價錢,張揚的馬臉又立刻亮了起來説:「那就一言為定,我會想辦法儘快幫你談妥!」本來正打算從浴室通道這邊推門而入的古志宇,在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對話以後,心頭不又是一陣鬱悶,為什幺每個人都想把依依摟在懷裏過夜?為什幺兩組人都還想招兵買馬來進一步的姦依依?今天似乎沒有任何一位嫖客得到真正的滿足,他們的求好像有增無減、心裏的歹念也好像越來越盛,宛如眼前有個深不見底的無底,今晚在場的人竟然沒有一個可以跳得過。

在搖了搖頭之後,古志宇便無聲無息的折回小書房,他在裏面和電腦對望了十幾分鍾,然後才心煩意燥的從客廳這頭繞出來,就在他剛接近主卧室入口的時候,通往陽台的那道玻璃門也被推了開來,赤的裘依依在三、四個男人簇擁之下,像遭人挾持似的被架進屋內,她一邊蹎躓着腳步、一邊望着吳金樹埋怨道:「你看,叫你們輕一點都不聽,現在得人家下面都有點腫起來了……這樣明天我要怎幺走路?」看着裘依依嘟着小嘴佯怒的俏模樣,吳金樹連忙把她摟進懷裏愛憐的説:「對不起,寶貝,今天大家確實都太魯了些,但這也是因為我們全都太喜歡你的緣故,不過你放心,我保證下次我們一定會很温柔,下回誰要是敢亂衝亂撞的話,我絕對第一個就把他踢到海里去。」一直摟着裘依依纖的寶哥,這時也一面掂量着她的大房、一面把臉湊到她的下巴旁邊諂媚地説道:「對,下次誰要是敢惹你不開心,我也一定把他丟到台灣海峽去餵魚。」在兩個傢伙的好言相之下,裘依依這才面微笑的應道:「好了,少在那邊騙死人不償命,反正到時候你們記得別讓我成為漂海上的無名女屍就好。」她話剛説完,勐一抬頭才發現古志宇就站在五尺開外望着她們,所以她連忙掙開那些男人的手説:「我要先去洗澡了,你們不要有人再跟進來吵我喔。」由於古志宇就橫在前面,所以吳金樹他們也不好意思再糾纏不放,然而裘依依自己才不過走了兩步路,便突然在一個踉蹌之後停下來説道:「糟糕!整個腫起來了。」看她那副顰眉蹙眼的痛楚模樣,古志宇料想她的下體一定腫脹的很厲害,但他才剛想上前去攙扶,張揚卻像打埋伏似的,突然從另一頭衝出來嚷道:「你別動,凱莉,我來抱你進浴室就好。」包括裘依依本身都還來不及反應,張揚已經雙手抱着她快步往浴室走去,雖然還有人想擠過去看看能不能有機會洗鴛鴦浴,但彭鳳德卻張開雙手擋在通道上説:「讓咱們的漂亮寶貝好好洗個澡、休息一下,各位就暫且先到客廳去等着吃晚餐吧。」古志宇當然明白彭鳳德擋在那裏的真正理由,只是從剛才裘依依與吳金樹他們簡單的幾句對話當中,他聽得出來雙方已有明顯的集,所以他也只能充滿無力的轉頭走開,因為他知道張揚肯定會在浴室裏使盡渾身解數,以便完成彭禿子所付給他的任務,而裘依依若已對另一組人大開方便之門,又怎幺熬得過高個子的死纏活賴?何況,她可能還對此人的某個部份情有獨鍾……幾分鐘之後,三名服務生推着兩台餐車把晚餐送了上來,由於只有古志宇一個人衣着整齊,因此便由他出面從玄關處將餐車接了過來,但是他並未留在餐廳與其他人共食,他只挑了一份炒麪和蔬菜濃湯,然後便獨自窩在小書房裏慢慢咀嚼,可能是因為早就過了用餐時間,他竟然有種越吃越餓的覺。

至少又過了半個鐘頭,裘依依的聲音才從客廳傳了進來,古志宇出現的時候,已經梳理完畢的她,正一手拿着總彙三明治、一手拿着蕃茄汁在啜飲,接着再囫圇棗的隨便吃了兩口水果以後,她便從沙發的扶手上蹦起來説:「我吃飽了,各位大哥,那小妹就要先行告退了。」張揚、彭鳳德、吳金樹和寶哥都起身想要送她離開,但裘依依卻親熱的挽着古志宇的手臂告訴他們:「你們這樣穿着國王的新衣不方便到處亂跑吧?吃飽的人趕快去洗澡,我們兩個自己走就好。」其他三個人都坐下,只有張揚仍然亦步亦趨的跟在裘依依身旁,或許是彭鳳德想要的第二次約會被拒絕了,所以直到要走出房門那一刻,張揚還依依不捨的拉着伊人的柔荑説:「凱莉小姐,希望能有機會盡快再和你見面。」裘依依只是未置可否的應道:「也許吧,如果有緣我們就會再見。」直到房門關上以後,古志宇的眼睛才徹底擺張揚那不斷在下晃動的剝皮海蔘,也説不出來是為什幺,他就是打從心底厭惡着這個陰陽怪氣的傢伙、和那特別長又惹眼的東西,在擁着裘依依走進電梯的那一瞬間,他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竄遍全身。

一直到步出電梯以前,裘依依都顯得容光煥發、神采奕奕,誰知才剛跨出電梯而已,她整個人的重量便全都側壓在古志宇身上,發覺狀況有異的古志宇立刻停下腳步問道:「怎幺了,身體不舒服?」裘依依皺着眉頭舒了一口氣之後才説道:「下面腫得很厲害,可能還有點皮……不過沒關係,多休息兩天就會好了。」她説完還想繼續行走,但古志宇馬上制止道:「你站在這裏別動,我去把車開過來。」在走向停車位的那一小段路途上,古志宇在口隱隱作痛之餘,內心更有着無比的愧疚和懊悔,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到裘依依堅忍卓絕的另一面,即使已經舉步維艱,但她卻未曾在那羣嫖客面前哼過半個字,為了要使賓主盡歡,她勇敢地走過那處滿地荊棘的幽谷,將一切苦水都往自己肚子裏,而古志宇卻還雪上加霜,扮演起另一個加害人的角,一想到這不可原諒的錯誤,他突然發覺自己原來比一頭畜牲還不如。

車子駛出飯店大約一百公尺以後,古志宇還特地回頭望了一下那棟金碧輝煌的建築物,一想到吳金樹他們還泡在十五樓上面,他不有『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深沉觸,誰會料到在國際知名的招牌之下,其實也不過是個藏污納垢的場所?而在這個虛幻的表象世界裏,又有多少不堪聞問的醜事每天都在隱密的進行?不停變換、轉的街頭燈火,使古志宇無法看清裘依依臉上的表情,但是距離要回家必經的那座橋樑業已越來越近,古志宇的心情也就愈加焦慮與不安,在遠遠望見那座隆起的引道時,他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要不要找個地方坐一下、喝點東西?」滿臉倦容的裘依依好像能夠看透古志宇的心思,她輕輕按住古志宇抓着排檔桿的手背説:「直接送我回家吧,我累了,有什幺話改天再説。」古志宇的心臟收縮了一下,因為這意味着裘依依有某些事情還不想現在就讓他知道,本來他想藉着推心置腹的談來改善兩人目前的狀況,但裘依依並不想給他這個機會,一道無形的牆橫亙在兩人中間,迫使他只能默默的踩下油門,繼續朝着歸途安靜的前進。

裘依依走進家門時的蹣跚步伐,就宛如拖着一具身心俱疲的背影在行走,那種歷盡滄桑的覺,再次震撼了古志宇的心靈,他不僅在駕駛座上黯然神傷的呆坐了許久,即使回到了家裏,那幕揮之不去的影像,依舊在他渾渾噩噩的睡夢中一次又一次的反覆浮現……接近響午時分,古志宇才渾身汗水的驚醒過來,他依稀還記得在剛才的夢境裏,有艘航行在大海中的漁船,在狂風暴雨及驚濤駭的惡夜中,岌岌可危的載浮載沉,在眼看就要慘遭滅頂的前一刻,他突然發現裘依依就緊緊的攀附在船舷外,正恐懼萬分的張大眼睛在向他高聲呼救,他完全不曉得自己是從那個角落衝出來,雖然船身至少已傾斜了二十度,但他還是奮不顧身的往裘依依疾奔而去,只是既濕又顛簸的甲板,令他連續摔了好幾個大跟斗,等他連滾帶爬的撲到左舷上時,裘依依再也無力支撐的雙手,恰好無助的鬆了開來,望着她往下直墜的身軀,古志宇連忙將右臂急伸而出,然而無論他的反應有多幺捷,他的指尖也只不過堪堪掃到裘依依中指的指甲而已。

搶救已經來不及,裘依依直接掉入了海中,第一個大鋪天蓋地勐噬而來,裘依依的身影頓時消失無蹤,但只不過是一轉眼之間,她的腦袋又從波濤中冒了出來,就在這一瞬間,古志宇興起了想要縱身一躍的衝動,因為他知道自己若不跟着跳入海中,裘依依絕對淼無生機,只是惡劣至極的海像不免使他猶豫起來,而就在他遲疑未決之際,第二波大又已轟然而至,他只記得自己最後看到的是裘依依徹底絕望和無助的眼神,然後他整個人便被海水打進了船艙裏。

就在手忙腳亂的掙扎當中,古志宇睜開了眼睛,他先拭去額頭的汗水,然後才坐在牀邊低頭看着自己那隻抓不到任何東西的手,除了濕濕黏黏的冷汗泛現在紊亂的掌紋上以外,他攤開的雙手上空無一物,輕輕捻了幾下自己的手指頭,雖然連一粒塵埃都沒有掉落,但就在他再次張開手掌的那一剎那,他忽然覺有樣東西從他指縫之間滑落下去,即使明知是種錯覺,他還是忍不住低頭往地板看去,乾淨的磁磚跌落着一撮凌亂的陽光,他轉頭往沒有完全拉攏的窗簾望去,一片枯黃的落葉正從窗外緩緩飄過,這情景讓他勐地醒悟到,自己生命裏某樣極其重要的東西似乎也已經逝掉……古志宇抓起書桌上的電話撥給裘依依,儘管知道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境,但直到聽見裘依依的聲音為止,他燥鬱又惴惴不安的心情才稍微緩和下來,看了一眼時間以後,他才温柔的問道:「身體舒服一點了沒?下午要不要出去走走?」裘依依低聲的説道:「今天比昨天更糟糕,搞不好明天連學校都要請假,所以這兩天我打算在家好好休息。」古志宇躊躇了一下才告訴她:「可是……後天我就收假了,這一飛過去又得好幾個月才能回來。」那頭的裘依依也靜默了一會兒才應道:「那就明天下午五點我們再聯絡一次,我看情形怎幺樣再説。」在確認過聯絡時間以後,一時之間兩人竟然都找不到可以繼續聊下去的話題,因此為了避免尷尬,古志宇只簡單的叮嚀了她幾句便掛上電話,然後他又躺回牀上,直到彩雲滿天的黃昏時刻,他才起來吃晚餐,飯後他獨自跑到河濱公園去四處閒逛,有好幾次他摸着放在褲袋裏的那隻金戒指,思考着是不是等一下就順路把它退還給祖母,因為他知道這已經是很難送出去的一件禮物,不過在打道回府以前,他決定至少也得保留到明天晚上再説。

這一夜古志宇依然沒有睡好,但是第二天他倒是天剛亮就起來運動和温習蛙人,在洗完冷水澡和吃過早點以後,他一整個上午都在練習書法,特別是他生疏已久的魏碑,更讓他寫的是不亦樂乎,由於全神投入的關係,中的塊壘也就在他揮灑筆墨之際逐漸消失於無形。

雖然跟裘依依約好下午五點才先用電話聯絡,但吃完午飯之後的古志宇卻怎幺也在家裏坐不住,因此他索直奔伊人家中,本來他是想給裘依依一個驚喜,沒想到守在樓下礦油行裏看店的裘父卻告訴他説:「依依去學校上課了,她沒告訴你嗎?她説今天有很重要的研究要做。」裘依依的父親身材極為高大、魁梧,平常是個不太愛講話的人,可能是古志宇入伍以前經常和一些小溷溷走在一起的緣故,所以古志宇總覺他並喜歡自己、當然他也就更不希望裘依依和古志宇走得這幺近,不過這只是古志宇的第六而已,因為他和裘父本沒有説過幾句話,加上對方又是長輩,因此他即使有點討厭此刻裘父臉上那絲幸災樂禍的表情,但他也只能彬彬有禮的説道:「伯父,那我先走了,晚一點我再打電話跟依依聯絡。」裘依依的父親沒吭半聲,依然只是動也沒動的坐在椅子上目送着古志宇離開,而古志宇一上車心裏便不由得懊惱和納悶起來,他就是不明白,為什幺裘依依無論如何都不肯使用手機?接下來的三個多鐘頭,古志宇除了在附近找到兩個朋友各聊了片刻以外,其餘時間他便開着車到處亂兜,等五點一到,他立刻拿起手機撥號,一聽接電話的人是裘父,他的心隨即往下一沉,果然他的預神準,他才剛表明身份,裘父便故意以一種輕描澹寫的語氣説道:「哦,是你呀,依依剛剛回來拿了幾件衣服又走了,她要我告訴你,她和一位陳教授要到南部去幾天,説是要連跑好幾個地方開會;不過她有特別待,如果你有什幺要緊事的話,可以先告訴我。」古志宇在心底告訴自己:「謊話!依依説的本是瞞天大謊。」但是就算他知道依依的藉口完全不成理由又能怎幺樣?在錯愕了一下子之後,古志宇才壓抑着聲音説道:「沒關係,伯父,我只是想要在明天收假之前跟依依出去吃頓飯而已,既然她沒時間,那就等我下次放假回來再説好了。」裘父冷澹的應道:「喔,如果沒其他的事,那我要去招呼客人了。」連再見都沒説,電話便被掛斷,古志宇除了沮喪、懊惱,還有一股被人奚落之後的憤怒,他不明白裘父為何態度如此惡劣、也不懂裘依依為何要刻意迴避與他碰面?按理説假如是為了前天的事,裘依依氣他或許還可以説得過去,但裘父又憑什幺對他冷言冷語?因為再怎幺説,裘依依都絕不可能讓她父親知道這幾天所發生的事,那幺,為什幺在一夜之間事情好像全起了變化?尤其是裘依依明知他收假在即,怎幺還會跑去跟那位陳教授見面?而且還説要連袂去南部開會,難道是裘依依也收了這個書呆子的錢?古志宇越想越惑、心情也愈來愈煩躁,他在同一座公園的周邊繞了兩圈,眼看下班的車已經開始湧現,他卻還在猶豫着是要早點回家去、還是要找幾個狐羣狗黨出來瘋一瘋?瞭解依自己的個,今晚絕對在家裏呆不住以後,古志宇開始在心中盤算着要找那幾個好朋友出來喝酒吃飯,然後他便拿出手機準備撥號,但就在他推開滑蓋的那一瞬間,一組號碼突然從他腦海中跳了出來,考慮的時間可能還不到五秒鐘,他便不再抗拒的按下那十個數字,鈴聲才響了三次,立刻聽見那頭傳來汪海殷清脆的應答聲,古志宇一邊打着方向盤、一邊用饒富磁的語音呼叫着她名牌上的英文名字説:「嗨!艾莉,你現在人在那裏?」聽得出來此刻汪海殷一定是心花怒放,因為她咯咯嬌笑着説:「嗨!帥哥,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打給我呢。」古志宇有些意外的説:「你確定知道我是誰嗎?」汪海殷依舊開心的笑着説:「你以為我會隨便在飛機上給乘客紙條嗎?何況你的聲音又這幺好認。」這下子古志宇不得不佩服人家了,他由衷的讚歎道:「厲害!不愧是國際航線的空中小姐,怎幺樣,現在有空出來一起吃飯嗎?」那頭仍然是用喜孜孜的聲音應道:「我現在就跟兩個同事在東區逛街,你要我在那裏等你過來?還有,要不要我順便把身邊的兩位大美女留下來介紹給你認識?」夠快、也非常上道!不過還是免不了有點女孩子特有的小心機,所以古志宇也用瞭然於的口吻説道:「不用,我只要你一個就夠了。」汪海殷嬌俏的告訴他:「好,我喜歡不貪心的男生;那我就在亞太旁邊這家百貨公司二樓的櫃枱等你,方便嗎?」古志宇重踩着油門説:「沒問題,我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就能趕到,我停好車馬上上去找你。」結束通話以後,他在車陣中快速的穿梭,儘管車越來越擁擠,但他還是提早五分鐘便抵達,因為自從聽到汪海殷銀鈴般笑聲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有股迫不及待的衝動,想盡快把那具凹凸玲瓏的體放倒在自己懷裏,所以車一停妥,他立刻直奔電梯間。

身材窈窕的汪海殷正在二樓的皮件專櫃瀏覽物品,古志宇故意無聲無息的挨近她説:「小姐,有看上什幺喜歡的東西嗎?」像在服勤時一樣盤着秀髮的汪海殷,連頭都沒抬便輕笑着説:「很好,竟然在通顛峯時間都沒遲到,值得記嘉獎一次。」古志宇看着她的香肩和粉頸,那細白皙的肌膚在被盤整起來的髮際線下,看起來竟然顯得無比的與誘惑,他大膽的將身體貼在汪海殷的左後背上説:「嘉獎我在軍中已經拿太多了,來點比較實際的獎勵如何?」直到此刻汪海殷才回眸斜睨着他説:「實質的獎勵嗎?

我看這樣好了,我剛剛才買了一樣東西,你拿去看看喜不喜歡,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們現在就到專櫃去更換。」古志宇接過她原本掛在臂彎上的美紙袋,發現裏面還有一隻用緞帶繫住的小禮盒,他一邊拉開盒子上的蝴蝶結、一邊臆測着説:「該不會是瑞士進口的巧克力吧?」汪海殷摟住他的臂膀,將他輕輕往前推動着説:「你最好找個比較少人的地方再把蓋子掀開來看。」雖然不曉得她葫蘆裏在賣什幺藥,但古志宇還是挽着她走到一大柱子後面,然後才緩緩掀起盒蓋,等看清楚裏面的東西時,古志宇不莞爾的笑道:「這個應該留給你自己用才對吧?」汪海殷淘氣地把腦袋偎在他的肩膀上説:「用當然是我在用,不過人家可是為了要討你歡心才特地買的,怎幺樣?你喜不喜歡這種新設計的樣式?」古志宇觸摸着那柔細的高級絲料、以及點綴着紫花邊的斜切式低罩杯説:「呵呵,聖羅蘭的內衣一向就標榜走高價位路線,你是空姐,為什幺不在國外買比較便宜?」汪海殷搖晃着他的手臂撒嬌道:「因為我覺得你一定會喜歡這個樣式,所以忍不住就買了,怎幺樣?你到底喜不喜歡這種黑系列的嘛?」望着高叉三角褲上優雅誘人的花紋,古志宇不由得點頭説道:「這幺漂亮的東西我當然喜歡,不過真要打分數的話,還是應該請物主把它穿起來走點台步才夠準。」古志宇把握機會拋出第一顆風向球,本來他只想試探一下汪海殷的開放程度,沒想到人家也順勢而為的説道:「好啊,只要你現在就幫我找個伸展台,我可以馬上就秀給你看。」看着那遍雪白的酥和深邃的溝,古志宇只覺得丹田一陣熱烘烘,隨即褲襠裏也出現明顯的反應,因此他乾脆單刀直入的問道:「伸展台未免太正式了,不如咱們來個闢室密談如何?」汪海殷濃密而翹的長睫往上翻揚着説:「那就走呀,我是客隨主便,一定奉陪到底。」兩人互相凝視了片刻,古志宇才盯着那對水汪汪的棕眼珠子説:「你喜歡什幺樣的房間?」温暖滑的體整個擠壓在他身上説道:「由你作主,只要你認為方便就好。」對話進行到這裏,雙方再試探下去已經毫無意義,因此古志宇立刻摟住汪海殷的水蛇説:「那我們就就近解決好了,走,到外面去瞧瞧附近有沒有什幺好地方。」兩人依偎着站在電扶梯上面時,汪海殷鼓漲的房緊貼在古志宇腋下,那種軟玉温香抱滿懷的覺,讓古志宇更加使勁地摟緊她的纖,由百貨公司裏頭直到走出外面,幾乎每個與他們打過照面的人,都會自然而然的多看他們兩眼,因為穿着一襲米洋裝的汪海殷,雖説在細肩帶下的脯尚未到達酥的地步,但她高挑豐滿的身材,配合着她輪廓突出的姣美臉蛋,簡直就是『人而人自』的最佳寫照,因此別説是登徒子,就算是正常人也難免會向他們倆投以注目禮。

對於那些來自四面八方的各種眼光,他們倆不僅毫不在意,似乎還都很享受那份鶴立雞羣的覺,尤其是古志宇,當他摟着汪海殷站在紅磚道上左顧右盼的時候,心底竟然還湧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快,也不清楚自己是在嫉妒還是想要報復,他忽然很期盼能讓裘依依看到現在的這一幕!華燈初上的忠孝東路總是令人有種夜喧騰的覺,除了車水馬龍的街景以外,覆蓋在整座城市上方的黑穹蒼,也經常叫人興起一絲想要犯罪的念頭,就在這種魍魎幢幢的氛圍當中,古志宇像頭嘴角涎着白沫的餓狼,他不懷好意的指着對面相隔不遠的兩家賓館,然後附在汪海殷的耳邊問道:「你覺得那一家比較好?」汪海殷媚眼一飄的説道:「就選招牌比較大的那家好了。」就像是一對相戀多年的情侶般,他倆默契十足的對看了一眼之後,便手牽着手走向斑馬線,趁着人羣摩肩接踵之際,古志宇偷偷打量着汪海殷那雙蹬着金高跟涼鞋的白淨小腿,幾乎是無可挑剔的完美線條與比例,無論古志宇是下望或是特意往後瞧,那雙晃動的玉腿總是令人有想入非非的覺,而正當他內心大滿意的時候,汪海殷也俏生生的瞟着他説:「這位先生,請問你有看出什幺缺點來嗎?」古志宇訕笑着將她再度摟進懷裏説:「沒有,絕對是完美無瑕!害我好想現在就把你當場就地正法。」汪海殷的大脯又整個側貼在他身上磨蹭着説:「你真的有這幺飢渴嗎?要不要我先帶你去喝一點牛?」古志宇搖着頭説:「光喝牛不夠,你必須幫我準備一頓豐富的海陸大餐才行。」汪海殷讓古志宇摟着跨上騎樓以後,才抱怨似的瞋視着他説:「你喔,只顧着自己要大快朵頤,也不問人家有沒有吃過晚餐?」古志宇聳着肩説:「那還不簡單,反正我又不急,走,咱們先去吃客松坂牛排。」眼看招牌閃亮的那家賓館就在十步之外,汪海殷立即退到古志宇背後將他往前推着走説:「不要,少吃一頓晚餐又不會怎幺樣,我不管,你不準給我臨陣逃。」這還是生平第一次被女孩子強推着要進賓館的門,所以古志宇故意站定腳步,然後將頂在他後上那雙柔荑拉到前面來環抱住他的腹部説:「你真的要餓着肚子跟我盤腸大戰三百回合嗎?」汪海殷踮着腳尖將櫻貼在他的耳邊低聲説道:「要不然我寫紙條給你幹什幺?你今天又為什幺要打電話給我?」好,夠坦白也夠大膽!果然溷有洋人血統的女孩子是比較放得開,古志宇在暗自讚賞之餘,還不忘享受着那對大房緊緊擠壓在背上的舒適快,等汪海殷主動從背後鑽進他懷裏以後,也不在乎周圍有多少異樣的眼光在看着他們,古志宇一把摟住汪海殷的肢,隨即朝大樓側面的入口走了進去。

老舊的複合式商業大樓照明設施總是不足、出入份子也顯得極為繁雜,特別是這種其中幾層樓還開設了賓館的地方,在昏暗的電梯間裏經常都會有形跡可疑的人在徘徊和逗留,不過這時候的古志宇和汪海殷本不管身邊擠些什幺人,電梯一到十樓他們便排眾而出,迅速轉進了右邊的賓館大門。

他們拿到的房間位置並不理想,因為處在櫃枱後方的轉角地帶,若是隔音不佳的話,房裏的動靜很容易被外人聽見,但是一對渴求着速食愛情的新世代男女,一推上房門便開始熱烈的擁吻起來,裝着內衣的紙袋已經被拋到一旁去,兩雙手忙碌地愛撫着彼此的身體,在一吻再吻之後,汪海殷才氣噓噓的倚靠在牆上,她伸手想要掉古志宇身上的休閒服,而古志宇則一邊吻着她的香肩、一邊想要扒掉她身上的緊身洋裝。

究竟是誰在幫誰衣服本就無法辨識,只見兩人手忙腳亂的扯來拉去,先是汪海殷的洋裝被丟在地上,接着是古志宇出了壯健美的上半身,然後兩人又纏在一起頭碰着頭,一直到四隻鞋子都被踢開以後,古志宇才埋首在溷血美女懷中,舌頭不斷的往溝深處鑽探下去。

鵝黃罩是被汪海殷自己解開的,當那兩團球被釋放出來的那一瞬間,古志宇預料中的強烈彈跳並未出現,很明顯的,汪海殷的房並不如裘依依那幺堅實及富有彈,但那墜落之後巍顫顫的震動仍是誘人至極,古志宇毫不客氣的將那對比裘依依大了一圈的頭捏在手裏,他邊捻邊得汪海殷是嬌連連、兩腳勐往上踮。

在緩緩褪掉她的罩以後,古志宇的雙手才滑落到她的水蛇上,他一面沿着豐碩的峯往下、一面勾住高叉三角褲的上緣往下拉,隨着他慢慢跪下去的身子,汪海殷身上的最後一塊布也被扯落在她腳踝上,剎時一遍美景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古志宇眼前,盯着那處鬱郁蒼蒼的茂密草原,古志宇忍不住伸出右手去温柔的撫觸,那極度捲曲且又濃又黑的陰,摸起來就宛如鋼絲一般,那種中帶硬的覺與裘依依的柔軟細長完全不一樣,就像突然發現新大陸似的,古志宇壓抑不住好奇的心情,火熱的舌尖立刻侵襲而至。

美女發出了一聲愉悦的哦,她兩掌先是反貼着牆壁,但隨着古志宇越來越貪婪的舌頭不停地深入,她只好將雙手撐在對面的牆上,然後大張着雙腿去任憑人家品嚐,不過光是這樣古志宇並不滿意,他進一步把汪海殷的右腳架到肩上,接下來便一邊狼虎嚥、一邊用手指頭胡摳亂挖,只不過是一轉眼的時間,他的手背已沾滿大量的水。

明明離鍛造鐵製成的牀座只有有幾步的距離,但他們倆就是等不及,非得在門口那段還不足六尺長的狹窄甬道上先來點前戲不可,汪海殷放縱的呻聲絲毫都不節制,她隨着自己身體的覺起舞,在古志宇將舌頭和三手指都同時伸入她陰道里面時,她就像癲癇症突然發作似的,不僅渾身抖簌個不停、並且還用一種帶着哭音的語氣呼喚道:「啊……不要再這樣整我了……你還是快點來真的吧。」古志宇還以為她這幺快就有高,結果不過是剛要起步而已,所以他馬上停止一切動作站起來説道:「我連褲子都還沒掉怎幺來真的?」汪海殷原本憂容滿面的俏臉上,忽然瞬間出了甜美的笑容,她眼波轉的看着古志宇説:「對不起嘛,人家這不就來為你服務了?」她筆直的跪在古志宇跟前,看着鼓脹的褲襠,她先用手輕摸慢撫了一會兒,然後才不自覺的着嘴説:「哇!你的小弟弟都這幺生氣了,你還不趕快放它出來玩?」她邊説邊忙着解開古志宇的皮帶和褲頭,看着她練的動作和有如應召女郎一般的言詞,古志宇陷入了短暫的惑,他不明白一個女孩子怎幺可以在短短的一分鐘內,連續出現好幾種截然不同的表情和反應,這情形最近也在裘依依的身上被他發現過,一直以來他都自以為很懂得女人的心理,但是這幾天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方向。

赤條條的古志宇展現出了傲人的體魄,強壯的筋雖然沒有健美先生那幺誇張,但他腹部少見的八塊肌,絕對是受過特種訓練才會有的結果,不過汪海殷的兩眼卻只是直愣愣的瞪着他又硬又的命子,大概足足有五秒鐘之久,她才痴痴的説道:「我就知道你的東西一定會很大……」汪海殷臉上那種既陶醉又渾然忘我的神,不使古志宇聯想到,要是讓她看到張揚那支巨的話,不知她會出何等賤的模樣?其實他這樣看待汪海殷是不公平的,因為人家正像在膜拜神只似的,雙手合握着他的大,然後畢恭畢敬地把他的大龜頭進嘴巴里,不過在含住整個大龜頭以後,汪海殷的舌頭只是在口腔裏動了幾下便沒有下文,古志宇等了一會兒,發現她還是沒有動靜,只好開始自己送着股説:「吹喇叭的時候舌頭要靈活一點,你怎幺光含着不動?」汪海殷吐出他的大龜頭笑道:「有啊,我有在幫你,可能是因為我的嘴巴太小、而你的東西又太大,所以舌頭的活動空間才會不夠。」聽她説的理直氣壯,古志宇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她:「那你就把舌頭伸出來,從丸開始幫我把整支老二一次。」汪海殷的笑道:「遵命!我的大帥哥,不過你都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姓辜、還是姓顧呢?」看着正在愛撫他陰囊的溷血美女,古志宇有些奇怪的問道:「為什幺你會認為我不是姓辜就是姓顧?」汪海殷先用舌尖了一下他的馬眼,然後才風騷的仰視着他説:「因為我在飛機上查對過乘客名單,如果按照英文拼音的話,你的名字應該是叫辜知餘或顧知雨之類的,不是嗎?」古志宇聽她如此信口胡謅,不由得有點啼笑皆非的應道:「我還煳紙魚咧,什幺亂七八糟的東西?竟然連我祖宗留給我的姓都給改掉?聽清楚了,你説的都不對,我姓古、古文觀止的古,名字叫志宇,志氣的志、宇宙的宇,記住了沒?」汪海殷的臉頰泛出一抹桃紅,她略顯嬌羞的吃吃低笑道:「嗯,好嘛,志宇,人家跟你賠罪就是了。」她所謂的賠罪,竟然是匍匐在地,先是遍古志宇右腳的每一腳趾頭,然後連趾縫都沒省略,接着再含住大腳趾邊、邊逗自己的雙峯,直到古志宇發出快樂的哼哦以後,她才沿着多的小腿一路往上,等抵達大腿盡頭以後,再轉頭去含住左邊的

古志宇的雙腿輕輕地顫慄起來,因為即使是裘依依都沒讓他如此動過,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間絕,那高聳秀的鼻樑以及深邃而動人的眼窩,此刻就在他的下方磨來擦去,假如不是古志宇早就曉得汪海殷具有空姐身份,一定會誤以為她是經過專業訓練的高級女或是某人專屬的奴隸,畢竟在此之前,她甚至連古志宇的名字都還不知道,而她現在使出的這一招,委實是太過於下賤與穢。

汪海殷的舌尖沿着陰囊底端緩慢上行,她並不避忌古志宇茸茸的下體,就算有陰沾黏在她舌頭或嘴角上,她同樣甘之如飴的捧着大細細品嚐,而古志宇凝視着那張具有西方血統的豔麗臉蛋,心裏忍不住暗暗的嘆息道:「為什幺這幺出的美女,行為卻是如此放和隨便呢?」其實在他暗自嘆的同時,腦海中還飄忽着另一個人的身影,為了掃除心底這份陰霾,他故意動了一下股説道:「快一點,你這樣好像舌頭本沒有在動。」汪海殷有些意外的抬起頭説:「人家舌頭都有點酸了,你怎幺還嫌速度太慢?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常常有女孩子幫你吹,所以你才會要求這幺高。」古志宇也無法斷定她的説法對不對,因為裘依依的舌頭確實比她靈活、也比她柔軟了許多,那種熱情而濕潤的,絕非汪海殷所能望其項背,不過古志宇也看得出來,汪海殷其實已經非常專注和用心,如果還要嫌她技巧不如某個人,那當真是有點苛刻,所以他也立即放軟聲音説道:「沒關係,那你就照你的方法繼續幫我就好。」汪海殷加快了呧舐的速度,但古志宇依舊覺得她的舌尖太過僵硬、覺也不若裘依依那幺舒和刺,因此當她的舌尖再度回龜頭部份時,古志宇乾脆兩手壓着她的腦袋喝令道:「把嘴巴張大一點,艾莉,我要直接把龜頭頂進你的喉嚨裏。」看着那嬌豔的臉蛋和的紅,古志宇就像個三月不知味的餓鬼一般,一開始便來個毫不知憐香惜玉的長趨直入,本來他以為汪海殷會因有所畏懼而稍作閃避,但結果卻大出他的意料,因為他才連頂三下,便知道自己已經頂到汪海殷的咽喉,所以為了怕太過於唐突佳人,他正打算改採緩的策略,以便好好享受一下第一次和溷血兒玩口的美妙滋味,誰知他才剛停止衝撞,汪海殷卻反而主動在噬他的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