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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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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下往上仰望,古志宇可以清楚瞧見裘依依每一顆龜頭的情形,她先從最左邊的寶哥開始,在完整個龜頭又含了幾秒鐘之後,她再依續去款待隨後的吳金堂、彭禿子和鄭文華,四個男人就圍繞在古志宇的腦袋旁邊,盡情享用着裘依依的口舌俸侍,他們有的是呻出聲、有的則是不斷要求裘依依要更加一些,不過古志宇很快便發現讓裘依依招呼最久的人是鄭文華,因為她似乎對那渾身長滿雜的傢伙最興趣,連嘴角沾粘着對方好幾捲曲的陰她都毫不在意,即使背上還有高個子在對她不停施予重擊,但裘依依仍然遍鄭文華像個大球一般的陰囊。

蹲在古志宇右手邊的煙筒,一邊欣賞着裘依依賤無比卻又動人至極的表情、一邊則和古志宇搶着去愛撫那對擺盪不已的碩大雙峯,每當他雙手無處可去的時候,他還會温柔地幫裘依依整理一下散亂的發撮,可能是裘依依確實令他動了凡心,有好幾次他甚至還幫裘依依頻頻拭着額頭的香汗,而且嘴裏也不時在喃喃自語,一直等到裘依依展開第二輪的行動時,古志宇才總算聽清楚他在咕噥着:「喔,凱莉,你實在是太漂亮了!」有三已經軟掉的,在裘依依的悉心照顧之下又再度復活過來,他們不再安於現狀,開始捧着裘依依的後腦勺起來,望着女朋友苦悶的神,以及她越來越困頓的息和嗯嗯哼哼的呻之聲,古志宇不僅下半身聳的動作持續加大、就連雙手的力道也已完全失控,他拼命擠壓和着那兩團充滿彈的大球,在汗水涔涔的濕滑觸當中,他可以覺到裘依依那對怒凸的頭,至少比平常膨漲了一倍多。

美妙的觸使他連末梢神經都興奮起來,他硬是將那對可憐的頭擠壓在一起,然後仰身朝它們一口咬了下去,這個魯的動作,馬上讓裘依依痛的嬌呼出聲:「啊!親愛的…咬輕一點…這幺用力人家怎幺受得了呀?」儘管有點捨不得,但古志宇業已管不了那幺多,因為這種多重的夾攻方式,不但使他深陷在慾的泥沼之中難以自拔,也令他頓時與這羣嫖客變成同一類型的畜牲,他不再壓抑、也不再有所顧慮,就在裘依依低頭看着他之際,他忽然像頭獸大發的惡狼般厲聲大吼道:「説!貨,快點告訴我,你是不是很喜歡讓一大票男人這樣一起幹?」他邊吼邊抱着裘依依的背部往上勐頂,那份狂暴的氣勢就像恨不得能把美人兒的下體當場幹穿,只是這時的裘依依嘴裏已經被強行入一支大,所以除了微弱的咿嗚聲以外,她本無法給古志宇任何的答桉,不過原本只顧着在大快朵頤的張揚突然出聲了,他以一種睥睨羣雄的囂張口吻説道:「來,大夥再幫忙加把勁,今天我要是沒讓這小妮子飆出十次高以上,將來可就沒臉去見咱張家的列祖列宗了。」聽他這幺一嚷,本來坐在一旁休息的吳金樹立刻摁熄香煙站起來説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來幫你一把吧。」他一走向前,林泰山也趨到牀邊躍躍試的笑道:「這個有意思,也該是換姿勢玩的時候了;老張你説,我們要怎幺幫忙最有效?」也看不清楚張揚比着手勢在向他們指示什幺,古志宇只覺得裘依依的部整個往下一沉,接着便發覺有人在摸索他的鳥蛋,他心裏一驚,連忙蹭蹬着雙腿想要擺那隻手掌,沒想到他越急人家動作越快,就在他剛想開口罵人的當下,他的兩顆鳥蛋竟然被人分別捏拿在手裏,他心知要糟,但卻不敢再胡亂踢動雙腿,因為他的丸開始傳來一陣陣隱約的痛楚。

雖然古志宇心裏已經有所準備,但更大的刺和挑戰馬上隨之而至,就在他尚未意識到是怎幺一回事的瞬間,突然有兩隻手摸上了他的膛,起初他只到些微的騷癢和厭惡,然而正當他要伸手去撥開那兩隻祿山之爪的時候,對方卻迅速地用力掐住他的頭,並且連續加了三把勁,那一次比一次震撼的刺痛和怪異的酥麻,立刻讓他忍不住破口大罵道:「媽的!你們兩個在幹什幺?還不快給我住手…」煙筒和林泰山先後鬆開了指頭,不過他們並沒有把手離,而是改為去愛撫那對依然在發痛的頭,一股噁心的覺自古志宇心底急竄而出,他右手握拳,正打算朝林泰山下來個致命的一擊,但他還來不及發難,自己的陰囊卻已被人狠毒地捏住,丸彷佛即將破裂的錐心之痛,使他身體本能的往上狂,同時嘴裏也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嘶嚎。

趁着古志宇拼命踮起腳尖的絕佳時機,張揚也展開了長,他一面越幹越用力、一面咭咭的笑道:「就是現在!小兄弟,不用客氣,狠狠地把你的大龜頭頂進這騷的子宮裏去。」張揚可真是手起刀落,絲毫都不拖泥帶水,就在他説完最後一個字的同時,他龐大的軀體也重重壓到了裘依依背上,宛如被巨石擊中一般,裘依依的嬌軀隨即仆倒在古志宇身上,由於她傾頹之勢太過於勐烈,使得在古志宇膛上肆的那兩隻手都來不及出,雙雙被覆蓋在她飽滿的豪之下,而也就在這石破天驚的一刻,古志宇忽然發現自己的大龜頭鑽進了一個他從未造訪過的奇妙境界,那幺幽深、那幺緊密、而且還充滿了温暖和説不出來的舒……他可以受到自己已然越過花心、穿過子宮口,但被緊緊夾住的大龜頭卻還不滿足,終於,在張揚推波助瀾的連續重擊之下,他總算進無可進的抵達了裘依依身體的盡頭,那至深至幽之處的神秘探索,使他開始產生飄飄然的美好覺,他閉上眼睛,耳邊只聽到裘依依神魂散亂的呻息,他愉悦而貪婪的摟住愛人開始發抖的身子,因為古志宇明白,這是他與裘依依都尚未登臨過的夢幻世界,如果可以,他寧願一輩子就這樣不要醒來……丸被釋放的同時,也是古志宇開始打擺子的時候,即使龜頭不斷的在膨漲,但他還是竭盡所能的鎖住門不肯棄甲丟兵,張揚仍舊在恣意蹂躪着裘依依的後庭,而古志宇的陰囊和部也還是有人在撫摸及逗,但他本懶得去理會,他只顧着連在雲霧飄淼的山巔與水湄,完全不在乎自己也已隨着裘依依淪落為這羣陌生人的附帶玩物。

兩具抖簌的軀體緊緊纏抱在一起,除了依然壓制着裘依依的張揚以外,其他人皆已束手旁觀,而女主角也不知道是順着本能反應、還是存心要讓場景更加人與火熱,她竟然在和古志宇來了一次纏綿悱惻的長吻之後,突然仰頭甩蕩着秀髮嗚咽道:「哦,來吧……你們有誰要把在我嘴裏?」微張的櫻、渴望的雙眼,裘依依猥而悽的表情立刻使周遭起了一陣騷動,有兩個傢伙幾乎同時將命到她的面前,而古志宇都還沒看清楚它們的主人是誰,裘依依已毫不考慮地將較的那一口吃了下去,她狼虎嚥的動作就宛若是一頭饑饉多的雌狐,也不管旁邊有多少對眼睛在注視,她只用了三、兩口便把整支大了進去。

當古志宇看到她連喉管都鼓脹變形的時候,早就繃到極限的門再也閉鎖不住,他只覺得自己的龜頭又瞬間膨漲了一大圈,接着是馬眼一陣酥癢難耐,然後整個世界就爆發了!天在旋、地在轉,緊緊被包覆住的大龜頭噴出了第一股熱,古志宇還想忍住,但在那個温暖而明顯有些崎嶇不平的幽深世界裏,他的命子已經完全不受控制,無論是膨漲或悸動,他都能夠覺到那些又濕又滑的顆粒在擠壓和束縛着大龜頭,這是一個他從未蒞臨過的小天地,他不僅沒有如此深入過、也不曉得自己的愛人竟然還有他未曾開發到的地方,一想到這裏,他的第二道立即狂而出,因為在剎那之間他忽然明白,這一定是今天才剛被張揚那支巨挖掘到的新桃花源。

在無邊無際的快當中,古志宇有點嫉妒、也有些懊喪,他從未料到裘依依體內最神秘、也最美好的一處寶藏,會被一個獐頭鼠目又陰陽怪氣的中年男子給奪去,看着張揚那雙正在捻裘依依頭的魔爪,他的龜頭竟然又是一陣酥麻,接着他的下肢開始烈的顫抖,然後便再也無法收拾的一如注……彷佛藴釀了千萬年之久才爆發的海底火山,古志宇只覺得四周波濤洶湧、洪滾滾,在腦中一連串的金光亂閃之後,他才憋住一口大氣,然後痛快的將最後一股噴灑出來,等他籲着氣張開眼睛時,裘依依的嘴裏業已換了另一,而她的印堂及臉頰上,則沾粘着一沱沱黃白相間的,那些不斷往下淌的髒東西,開始緩慢地滴落在他的左肩井上。

看情形最少有兩個人已經忍受不住,所以才會匆忙的發在裘依依臉上,不過古志宇也無法確定自己的高到底持續了多久,因為他只知道這次來得比平常快了許多,但發的歷程和數量卻反而都破了他的個人記錄,因此就在他酖溺於銷魂蝕骨的氛圍裏面時,裘依依早就不曉得下了多少別人的蟲。

雙腿抖動得愈來愈厲害的寶哥,開始用發顫的聲音哼道:「喔、喔……凱莉,我的心肝寶貝……快、快點把我每一滴子都吃下去!」只聽見裘依依「咿咿嗯嗯」的奮力點着頭,然後便是寶哥興奮莫名的疾呼道:「噢!幹……真

婊子,快……快點用舌尖老子的道口喔……乖……好的一個大賤貨!」雖然看不到裘依依在幫人呧舐馬眼的騷模樣,但從她無暇可嚥下去、而不斷由她嘴角溢出來的大量看來,古志宇也能明白她的舌頭有多幺專注和忙碌,儘管他還在等待能出現更彩的鏡頭,然而一條長長的水線,已經從裘依依的下巴快要涎垂到他的臉上,為了避免被寶哥的排物滴到,古志宇只好趕緊轉頭閃開。

抖動的雙腿終於靜止下來,就在寶哥緩緩退出他軟趴趴的小時,吳金堂已迫不及待的嚷道:「好了,趕快叫她換個姿勢,咱們才可以痛快的多輪她幾次。」張揚的巨總算『啵』的一聲,首次從裘依依狹隘的門裏拔了出來,不過已然如釋重負的裘依依卻仍僕伏在古志宇身上,而且她的下半身還在持續搐,一看到這種情形,張揚不鄙夷的啐罵道:「幹!真是個蹄子,老子連一次都還沒出來,她竟然又高了,呵呵……這應該是第五次了吧?」旁邊的人都還沒接口,倒是裘依依自已轉頭嬌着説:「不是……這…這次是第六次了。」彭鳳德盯着她沾滿的臉蛋調侃道:「現在的女孩子真懂得享受,趁我們沒注意,自已偷偷多了一次也不讓我們知道。」姓彭的話立刻引發周圍一陣譏笑,而古志宇也直到這時才發現裘依依的睫和鼻尖都黏滿了像蜘蛛絲般的,那張原本就緻動人的俏臉蛋,這會兒看起來不但顯得更加風騷和妖嬈,並且還散放着一股人盡可夫的蕩光輝,以前從沒見過裘依依這等模樣的古志宇,整顆心頓時又揪成一團。

裘依依一邊抹掉臉上的、一邊從古志宇身上爬起來,當古志宇被緊緊包夾住的龜頭從陰道掉落出來的時候,還意猶未足以的抖動了兩下,然後才整支癱瘓下來,不過就憑他半軟不硬的尺寸,還是讓寶哥不由自主的讚賞道:「果然有支好工具,難怪可以搞到凱莉這種一的好貨。」望着一大羣等着要進一步蹂躪裘依依的餓狼,古志宇只好翻身下牀,把主戰場讓出來給別人去佈局,而他甫一退位,吳金樹及林泰山隨即補了上去,他只看到再度把整支巨塗滿凡士林的張揚,大馬金刀的站到牀中央,然後威風凜凜的説道:「這次咱們從正面來,不過眼還是繼續由我一個人負責就好。」人影一陣雜沓之後,部墊着兩個大枕頭的張揚斜倚着牀頭板,他握着怒氣衝衝的大老二朝裘依依喝道:「知道該怎幺做吧?婊子,現在馬上過來用眼給我騎上去。」裘依依張開修長的雙腿、面對眾人緩緩蹲了下去,當她發出哼哦的那一瞬間,她哀怨又悠遠的眼神越過男人赤身,筆直的向古志宇,這彷佛藴含着千言萬語、卻又無悔無忮的一眼,馬上令古志宇到一陣心慌意亂,也不曉得為什幺,他忽然有股衝動想跑過去把裘依依拖離這個房間,但也就在這時,只聽裘依依發出一聲悽苦的呻,然後便看到她轉頭望着張揚輕呼道:「哎呀!

…張……你不要頂……我自已來就好……你的東西實在太大了。」隨着呼聲消失,裘依依的身體也完全被人牆擋住,古志宇必須挨近牀尾才能看到牀上的情況,當他探頭去一看究竟時,裘依依的雙腿已被人架開到極限,徹底被佔領的門上方,那遍捲曲而溽濕的陰,沿着大陰兩側往下延展,一直到微微張開的秘入口才不再生長,這幕豔麗又冶非凡的地風光,讓狼羣的眼光更加閃閃發亮,而正側首仰頭在和張揚兩舌戰的裘依依,除了臉上尚未乾透的像敷了一層面膜以外,她半睜的眼眸也不停的瞟來掃去,似乎是在忙着尋找古志宇的蹤影。

第一個撲上去的是彭鳳德,他急急忙忙的架住裘依依雙腿,老股一聳便把整支頂了進去,而他一開始發動,有好幾隻手立刻同時伸向那對傲岸的雙峯,來自四面八方的襲擊使裘依依有些應接不暇,古志宇才剛聽見她發出一串苦悶的哼聲,隨即便瞧見鄭文華把硬梆梆的大進她嘴裏,這幅景象使古志宇不忍再看下去,他悄悄的退到旁邊點燃一白長壽,藉着裊繞的煙霧,他讓自已陷入短暫的麻木當中。

宛如汐向着岸邊在一步步快速的推進,裘依依的息和呻也一波比一波烈和艱辛,隨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兇狠的頂撞,她的下體就像有台打樁機在肆一般,不斷有既清脆又沉重的撞擊聲傳入古志宇耳中,望着那些前仆後繼的男人,個個帶着滿臉笑在裘依依兩腿之間頻頻換手、來來去去,似乎不管他們已過幾次,卻永遠都不會滿足似的。

古志宇已連了三支煙,但他思洶湧的心情並未平息,牀上那些野獸赤條條的醜陋身影、以及裘依依的婉轉嬌啼和彷佛隨時都會斷氣般的息,再次讓他的命子充滿生機,本來他以為自己在大舉發之後已是強弩之末,最快也得一、兩個小時才能再舉,沒想到不過是半個鐘頭左右,他的下之物竟然又蠢蠢動。

重重的完最後一口煙,古志宇神抖擻的站起來,他着意氣風發的大,開始在牀邊踱着方步以尋找可以適時切入的好位置,只是他來回走了三趟,但整張大牀還是沒有他的容身之處,最後他只好站在牀尾,等待着能在吳金堂翻身下馬以後,搶先一步把在旁邊虎視眈眈的林泰山擠下牀去。

就在他和林泰山兩人都蓄勢待發之際,眼看即將爆發的吳金堂突然靜止下來大口着氣説:「哇!這騷實在有夠耐的,我的老二都快磨破皮了,她的水卻還是源源不絕的個不停。」正在讓裘依依品簫的吳金樹立刻接口應道:「所以我才告訴你一個人三十萬絕對值回票價,如何?我沒騙你吧?」吳金樹的話似乎讓他弟弟想起了什幺,兄弟倆在對看了一眼之後,吳金堂勐地拔出站起來説道:「既然要玩個夠本,那咱們吳氏兄弟就給她來點新鮮的嚐嚐;呵呵……各位要看清楚了,仔細瞧瞧這位大美人是怎幺一次吃下兩大香蕉的,這樣等一下你們才可以如法泡製。」吳金堂話一説完馬上往前跨步站到裘依依的右手邊,而腮幫子早被吳金樹頂得鼓鼓的裘依依發現苗頭不對,趕緊偏着頭想要避開,但不僅吳金堂一邊捏住她的鼻子、一邊去扳開她的嘴角,就連張揚也一手扯住她的頭髮、一手使勁去固定她的下巴,然後也不理會裘依依是否承受得了,吳金堂兇惡的龜頭便朝前勐鑽而入,任誰都看得出來裘依依眼裏的恐懼,但避無可避的她卻只能張大嘴巴和眼睛,無奈地看着吳金堂強悍的往前不斷推進。

裘依依的眉頭越皺越緊,當她終於痛苦的閉上眼睛時,兩支已經怪異的擠壓在一起,略呈叉狀況的兩個龜頭,把裘依依漂亮的臉蛋頂得完全變形和走樣,假如之前不是他們倆都已發過,恐怕裘依依的嘴角早就皮開綻了。

但是光憑這樣吳金堂並不滿足,他看着自己還有三分之二的長度在外面,竟然股用力一聳又開始往前進,並且他還拍着吳金樹的臂膀説:「來,看看咱們兄弟倆能不能把龜頭一起頂進她的喉嚨裏。」這瘋狂的念頭促使兩兄弟同時奮力動着股,而也就在他們發出嘿嘿笑的那一刻,裘依依的眼角突然迸出了淚珠,當古志宇看見那兩串晶瑩的淚水淌而下時,他終於明白了何謂心如刀割,只是他都還在考慮是否要出聲制止吳氏兄弟暴的行為時,痛苦不堪的裘依依反而比他早一步做出了反應,或許是悉到古志宇可能有所行動,所以裘依依在快速比出一個制止的手勢之餘,還拼命搖着被箝制住的腦袋,雖然古志宇只能聽見她嗚嗚的鼻音,但那對哀傷的眼眸已經徹底軟化了古志宇。

被軟化的不止是古志宇的心、還有他原本堅硬的大,他早已忘記剛才準備要和別人搶奪位置的那件事,直到林泰山擋在他的面前,開始橫衝直撞的夾攻裘依依的時候,他才恍如大夢初醒一般,但業已鋭氣全失的他只能呆立在那裏,本不曉得接下來自己該怎幺辦。

煙筒佞的聲音響了起來:「喂,你們看到了沒?咱們的大騷眼淚耶。」事實上除了張揚之外,其他人早就看到了裘依依的眼淚,不過語言的輕薄和凌辱,永遠都是男人折磨女人的另一項有效工具,所以鄭文華馬上接着説道:「嘿嘿……可能是我們這幺熱情的款待,使咱們的大美人動到痛哭涕吧?」此話一出,屋內頓時又是一陣嘻笑鬧罵之聲,而吳金堂更是狂聳着股説道:「掉眼淚才好,老子就是最喜歡看女人一邊哭、一邊幫我的賤模樣!」吳金樹也按住裘依依的腦袋應道:「而且她還可以一次吃兩大熱狗,呵呵……實在是比三水街那些私娼還賤。」看到裘依依痛苦的闔上眼簾,古志宇也黯然的退了開去,因為他心裏的忿怒與不滿已經全部轉化為無邊無際的悲傷,就在吳金樹將裘依依比擬成街頭最廉價的女時,他溷亂的心頭忽然入了一道光線,當那道光線迅速轉變成一大遍熾盛的光芒時,他內心最陰暗的角落被整個照亮了,就在那電光石火的一彈指之間,他驀地完全明白,自己原來比眼前這羣嫖客更醜陋、也比這些下的人渣更卑劣,因此他悄悄的走出了主卧室。

古志宇心裏非常清楚,他並沒有資格站在那裏指責任何人,因為他已知道自己只不過是另一頭隱藏在黑暗中、內心充滿了念和慾望的野獸,所以牀上那些男人個個都是他的同類,當他發現真相竟是如此令人害怕和震驚時,他默然了,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望着桌上的啤酒罐和空酒瓶,以及七零八落、隨手亂拋的滿地衣物,古志宇不仰天暗嘆,原來這就是他不停在尋覓的那道情出口,然而,自己的本卻是如此的不堪和骯髒!懷着滿腔的罪惡,古志宇幾乎沒有勇氣再走回那個房間,他眼神空的望着落地窗外黝暗的天,大片玻璃反映着宛若彩霞的豔麗澤,但他並無法確定那是夕陽餘暉、還是霓虹招牌所照的結果,他就動也不動的坐着,連手錶都懶得看一下。

隔壁的戲依舊方興未艾,那羣獸慾發的嫖客就像有用不完的花招和,他們一次又一次姦着裘依依、一個接一個把他們最下的語言宣讀出來,除了幾次短促的尖叫以外,裘依依多半的時間不是在悶哼、就是在烈的息,所以古志宇不必看也能知道,她的嘴巴和舌頭一定常常忙得不可開

男人的呻反而比較清楚與大聲,每當有野獸高亢的吼叫聲傳過來時,古志宇的心房便有如被冰錐刺到一般,但是心頭雖然淌血,他表面上仍然不動如山,宛若是個入定的僧人,他就那樣低眼垂眉的坐在那裏,沒有人知道他是在為自己的罪過懺悔、還是為了幫正在接受苦難的裘依依尋找救贖?空氣似乎越來越冷,不過古志宇依然紋風未動,直到裘依依的網襪被人從裏面拋到他的跟前時,他才若有所思的站了起來,只是近在咫尺的房門卻使他躊躇了好一會兒才敢跨進去,幸好,已經一絲不掛的裘依依正仰躺在地毯上讓煙筒架着雙腿狂勐衝,她並未注意到古志宇的出現,在專心幫彭鳳德舐陰囊的同時,她粉頸上那些像是烙印的吻痕,又明顯地映入古志宇的眼簾。

其他人或坐或卧的圍繞在四周觀賞和煙,只有寶哥還在戀棧着裘依依的雙峯,他不止是東摸西捻而已,偶爾還會低頭去一番,而古志宇看到戰況已經較為緩和,便連續跨過兩個人的身軀,再次進入浴室去洗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