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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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確實是社會的傑出英,他混成這樣真是天理不容,很需要有人出來負責、改變。李信説應該撥款定期給培養出ao孩子的父母發教育基金,他對此舉雙手雙腳支持,並眼巴巴地盼了很久,可惜李信之後沒能如他所願地進軍政界,他鹹魚翻身的機會也就被打沉了。
暮曉他爸以一種忠實信徒的粉絲心態看李信的時候,暮曉就會扒拉着飯碗,研究電視裏的李延,想象他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可惜他貧乏的生活經驗和想象力無法給出答案。他家吃飯的時候,會在餐桌上墊幾張過期報紙,因為他爸懶得擦桌子,吃完的骨頭殘渣最後可以一裹一丟就完事了。李延家吃飯時也會在餐桌上墊報紙嗎?
暮曉覺得應該是不會的。
無論如何,電視機裏存在着的光鮮的同齡人與他無關,暮曉連高中都沒上就出來工作了。他爸多年前欠的外債還一直沒有還完,他也不指望他會出錢讓自己去上大學,那不如早點出來掙錢。他打了幾年工,剛到合法年齡,就成了一個應召alpha男。
別的不説,這一行確實來錢很快。加上暮曉的外形很有賣點——和大多數主打魁梧健壯的成alpha不同,他那時年紀輕,樣子還很青澀,打的是初戀牌,很快就積累了一些想找初戀覺的顧客羣和一點口碑。後來不知道有誰幫他推廣了開去,開始有不少剛成年的小b小o羞答答地來找他開包,想留下一個美好的初體驗,他當然來者不拒,鞠躬盡瘁,絕不欺場。
後來就是其中一個小顧客壞了事。
暮曉一開始不知道李衍是誰——他只知道自己收到了地址和時間信息,於是他便按照約定登門到訪。去到那片住宅區的時候他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因為那個地方房價非常貴,是城中數一數二的富人區。此前也有有錢顧客光顧過他,但是這種人一般非常注重隱私,會用假名甚至是匿名電話約在酒店見面,很少人會願意讓他上門。不過儘管有着隱隱的不安,他很快就把這個擔憂拋之腦後:他想,反正他的工作合法,自己又定期體檢,服務細緻,沒什麼可擔心的。
他按了門鈴,是李衍自己來開的門。他很緊張,偷偷摸摸的,話都説不成句,眼睛也不敢看他。暮曉還記得自己當時的想法:他一邊進門一邊很輕鬆地想,還可愛的,應該很好糊。
他一邊跟着李衍上樓一邊問他:“你叫什麼名字?”他只是想要對方給出一個稱呼,等下時可以用,並不在乎是不是真名。李衍把大名告訴了他,他聽了點點頭,那時候依然沒想到他是李信的小兒子。因為這個小兒子的名字和長相一直沒有公開,他當然不會知道。進了房間,李衍很惶恐地跟他説,他爸和大哥幾個小時後可能會回家,可不可以快一點結束。
暮曉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要求,但反正他已經收到全款了,所以他當然欣然接受。
然後兩人磨磨蹭蹭了一會兒,他看出來李衍很不自在,便和他坐在牀邊閒聊了一陣,之後覺氣氛足夠旎合適了,便了衣服開始。
可惜的是,還沒正式開始,突然聽到門外一陣動靜,下一秒,門便被猛地打開!
暮曉一驚,抬起頭來,只見到一張怒氣衝衝、要來捉姦在牀的臉。
赤身體地被人在這種時刻撞破,這種事本身並不困擾暮曉——他曾經給藝術學院畫畫的人做過模,所以能很坦蕩地接受他人的目光,只有李衍嚇了個半死,恨不得立刻消失。
暮曉震驚的重點不是“有人衝進來”,暮曉震驚的是,進來的人居然是李信。
看到電視上的人在這種情形下出現,覺真的很詭異。之後他便看到了李信身後跟着的另一個悉的面孔。李延也在。
與他爸那種純粹的震怒不同,他的表情更多的是“你看吧我就知道”的瞭然和鎮定。
暮曉不知道這單生意是怎麼走漏風聲的,不過從表情上看,他覺得是李延告發的。李延的目光短暫地停留在他身上的時候,樣子還有點無語和嫌棄。
總之是暮曉的鴨子職業生涯最失敗的一次經歷,也是最後一次。
之後馬上就有人聯繫他讓他儘快消失。
封口費?一分也沒有。意思就是讓他滾威脅他,怎麼可能會有封口費,一旦給了錢不就讓他反客為主、要挾起來了嗎。
暮曉也很識相,雖然一分好處費也沒有,但依然配合地默默地滾了。甚至因為有這個心理陰影在,他去到外地也不太願意重舊業,以免又接到什麼惹不起的客人。偶爾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安自己,説幸好發生了那起事故,不然如果他依然在做鴨子、從來沒出去闖蕩過見過世面,那就可能走上他爸的後路,不會有今天。
他從來沒想過要找李家報復之類的,這很不現實,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明哲保身。李信過去和媒體的關係很差,這就是為什麼媒體會狂歡似的嘲笑他針對他;而李延上位後表現得比他爸圓滑許多,他和傳媒業界關係很不錯,甚至還出面收購了一些小企業——暮曉宣傳舞台劇的時候,去的第一家雜誌社就是他名下的。其實要想和雜誌小報主筆的記者搞好關係,有很多方法可以做,逢年過節給點紅包禮物,藉故款待包吃包住,偶爾獨家透一些不痛不癢的花邊新聞,這樣讀者高興,記者高興,自己也能塑造一個親民的好形象。是李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