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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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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行為,如果有並且那個人確實看到了異常痕跡的話,他或許可以成為人證。

李延説他想想,然後掛了電話。

有沒有?其實真的有。

那個和他弟弟有過親密行為的人就是暮曉。雖然不算真正的親密行為,沒有完成,甚至還沒開始,但他們畢竟真的赤誠相見了——要去找暮曉問話嗎?明明想好從此不要再跟這種下三濫人物有任何集的。

而且朋友也説了,沒有這個人證也沒關係,其他證據應該已經足夠了。

李延望着桌上的一個小型的火山模型擺件。那是紅木做的,造型獨特,非常有質,象徵着山一樣的意志和火山般的潛能和爆發力。是他爸送給他的,如同對他的期望一樣,厚重殷切地放在他的桌上,已經很多年了。

他望了一陣,最終坐起身來,拿起鼠標——打開瀏覽器,輸入點開一個網站,屏幕上跳出一個購票的界面。

李延臉上受了傷,還可以在家辦公,但那隻鴨子即便臉上掛了彩,也依然要上台演猴戲。

權當做是去看他的笑話。

李延這樣想着,找到了最新的演出期,在後悔之前快速付款買了票。

作者有話説:下一章是鹽水鴨(延睡鴨)主場,謝zhouyuanyi95賜名!

第62章粉撲的香氣和細微的粉末一起揚灑了起來。

暮曉望着面前的鏡子,小如彎下湊得很近,正費心地想要塗抹遮蔽掉他臉上最後一點受傷的痕跡。

受傷已經是好幾天前的事了,他身體好痊癒得很快,如今臉上淤青處只剩下一點發黃的印記。

但小如還是忍不住埋怨道:“怎麼能打臉呢,和你打架的人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麼……”知道,但是他不在乎。

暮曉在心裏這樣回答。小如給他化好妝便離去了,他拿起手邊的劇本,想再重温回顧幾場最能表現主角內心掙扎的對白,以便讓自己快速進入狀態;還有半個小時,今晚的表演就要開始了。

此時,身後的門被打開,劇團的團長走到他旁邊,拉出椅子坐下,似乎有話要問。

暮曉週一上午接到了“不用再演了”的通知,去找了李延之後,這則通知便被撤回了。團長一定對此非常好奇,畢竟這是關乎主演調動、甚至可能關乎劇目生死的大事。他們只是外地來的小劇團,雖然巷火了一小把,但他們在本地毫無人脈關係,處處都要求人否則就寸步難行,是毫無疑問的弱勢方,舞台劇掙的又是辛苦錢。李延要想找他們麻煩,甚至不需要動用什麼成本施加特別的壓力,他和劇院方好,只需要叫人家不要租借場地給他們,就足以讓他們gameover。

前幾天彩排的時候,團長便一直是這種有話想問的狀態。他試圖打聽暮曉到底怎麼得罪了和劇團八竿子打不着的李延,而暮曉卻不能説。

總不能説他弟弟十幾年前嫖過自己,所以才會被無端針對吧。

暮曉比誰都清楚,這種話一旦傳出去,倒黴的會是誰。

他不肯説,團長自然會自行猜測。他雖然猜不到點子上,但他也意識到,暮曉是因為某種不可説的私事得罪了李延。

他忽略掉團長繼續低頭看劇本,團長左看右看,確定等候室裏沒有別的人了,才小聲問:“……暮曉,李延不會是以為你搞上了他的太太吧?”暮曉聽了立即皺起了眉:“……”見他如此反應、似乎沒有否認,團長便受鼓舞似的繼續説了下去:“我這幾天託人打聽了一下消息,聽説他太太好像又有了新歡,對象是個年齡相近的alpha演員,我就在猜會不會是人家誤以為姦夫是你……”李延夫婦的情確實不太好,這大概已經是街知巷聞的秘密了。他太太多次公然和俊男單獨結伴出遊,而李延每次被問到這種話題時,總是笑笑説他不干涉太太的正常社生活。他們不住在一起,傳聞説他們一直各玩各的,只偶爾在必要的社場合一同出現,表現出相敬如賓的樣子。

聽着團長毫無依據的猜測,暮曉搖搖頭,很疲倦地打斷他,説了一句“不是”。

他很早以前就知道李延這個人了,但從來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會和他有集。

那時候他才上初中,週末晚上吃飯的時候家裏會開着電視,李延總在一個訪談節目上出現。

暮曉他爸總會豔羨地説:“你看人家,比你大不了多少,已經能出來上電視掙錢了。”暮曉總會在心裏反駁道:“你也不看看人家爸爸是誰、多有錢。你呢?”暮曉他爸年輕的時候也是做鴨的,這樣算下來,他後來也算是子承父業了。做鴨這行通常攢不到多少錢——能掙,但是攢不住。來錢太快太容易就容易揮霍,又在一個花天酒地燈紅酒綠的圈子裏,基本上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沒有幾個人可以留得住錢。暮曉他爸當年也曾經英俊瀟灑過,但因為缺乏自我管理能力和意志,剛滿三十就身材嚴重走形,很快就被這個殘酷的行業淘汰了。除了做鴨他也沒有別的技能,胡亂做過一些臨時工,都嫌太辛苦,後來就索自暴自棄靠領失業金過活,兩父子住在救濟質的公共房屋裏,因為房間面積太小,餐桌几乎就貼在電視前。

暮曉他爸每週都要看那個訪談節目。他很崇拜李延他爸“別有別”的觀點,認為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