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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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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的住處,敲了敲門,沒有聽到回應。

“我進來了。”他推門而入,屋裏沒人。

牧遠歌奇怪,又走出門來看了看:“去哪兒了?”而另一邊,趁着夜深人靜,姜嫋沐浴過後長髮未乾,站在牧遠歌房間門前躊躇不前,鼓足勇氣扣了扣門,門並沒有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他埋頭進了屋又關山了門,又往前走了幾步,這才看向窗邊的剪影,既彆扭又豁出去地喊了聲:“喂。”月光如水,那人轉過身來。

只見姜嫋穿着薄薄的單衣,出細白的皓腕,貌似不經意地把散下的長髮至背後,白衣衣襟順着單薄的肩膀往下垮,鎖骨下凹的白肌膚上,有個血紅的小楷,是一個“歌”字。

灼人之至,炫目至極,是陳年舊痕,刻在血上已久。

姜嫋斜着肩膀,維持着出那個字的姿勢,僵在原地,臉一陣青一陣白:“師尊,怎麼是您?”他幾乎是提着心望了眼牀的方向,見牀上被褥整整齊齊,這才意味不明地收回視線。

“我有要事與他相商,可他不在房內,便等了一等。”胥禮走到他身邊,“你也來串門?”

“我……”姜嫋硬着頭皮道,“是啊。”胥禮替他攏了攏衣襟,擋住了那個刺紋血字,又解下外袍,披在他身上。

姜嫋臉青紅莫辨,抬眸看着他師尊,可胥禮背對着月光,面容蒙在黑暗中模糊不清,而他臉上的表情則一目瞭然。

姜嫋頭皮都要炸了,腦子裏空空如也,幾乎不用再問您為什麼會在這裏,以及您這是在做什麼,當他決定把這個東西給牧遠歌看,甚至不惜暗示那方面意思,什麼禮義廉恥,什麼道德倫理都拋諸腦後,徹底豁出去,而這個人,這個人卻幫他把衣襟扯下來擋好那字的時候,他就都明白了。

胥禮道:“還不走?”姜嫋幾乎是落荒而逃,他重新回到自己房間關上門背靠着房門滑了下來,半晌都難以理清思緒。

牧遠歌等了許久,這才等到胥禮回來,見他穿着,不由一樂:“你去哪兒,連外袍都不穿就在外面溜達,這可不是你的一貫作風。”胥禮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牧遠歌,他有很多疑問,你跟姜嫋到哪一步了,人家都肯在身上刻你名字,你打算怎麼負責,你們倆就無論如何都沒完沒了麼!?

“怎麼了,心情不好?表情這般慘烈,”牧遠歌道,“誰惹我們胥大首座生氣了?難道這邊府里人不待見你?”不應該啊,他看到好幾個丫鬟動得暈過去。

“因為你。”胥禮深一口氣。

“哈哈哈,”牧遠歌當然知道是因為自己,打着哈哈道,“你可別不識好歹,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之所以來晚了,肯定是長生劍宗那些老鬼們不待見你跟我湊到一起吧。他們以為你跟我過不去,就不會特別為難你了,你應該懂的。”

“就是因為你!”

“好好好,是我不好。攤上我這麼個不省心的師弟,可真是辛苦你了。”牧遠歌道,“誰讓你要收他為徒的。”

“還不都是你!”

“胥禮,你喝酒了?”牧遠歌道,“怎麼身上一股酒味。”他往胥禮身上嗅了嗅,“這麼晚你上哪兒喝酒,也不叫上我!”胥禮按着他的頭,又抬起一條手臂撫上他後背,輕笑出聲。

牧遠歌扶着他坐下:“完了完了,真醉了,平時不愛笑,醉了以後倒是會笑了,這可怎麼辦,我找你商量事情的,你居然醉成這樣。”牧遠歌抬起他的手臂,把他架了起來,扶着他的身,扶他到牀上躺下,“跟你吵架還不是為了你好過,你如果這麼勉強,我今後不跟你吵了好不好。”

“乖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喂!”胥禮翻身而起,雙臂搭着他的肩膀,額頭抵着他的鎖骨。

“胥禮,你能聽見我説話嗎,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現在何年何月,什麼時辰?”

“牧遠歌,”胥禮道,“我只是沒力氣,思緒還是清晰的,有什麼事你且説,我聽着。”

“這讓我怎麼説,”牧遠歌道,“你確定明你還記得,不用我再重複一遍?如果需要再重複,不妨明等你酒醒了再説,雖然很急,但也不急於一時。”

“你不説,不讓你走。”胥禮道,“我得琢磨你的意思,一晚上也就過去了,酒也白喝。”

“我的意思明擺着,還需要你費勁琢磨?”牧遠歌覺得他真是醉了,道,“是這樣的,你應該也猜到了,有人在城主府安細,先借御城公屬下之手除掉姜嫋,嫁禍御城公,再借我之手鏟除御城公。”

“如果不是道的要害姜嫋,你覺得正道那邊還有什麼人千方百計要他死?”

“你的意思是,無獨有偶,他還遭到過別的暗殺?”胥禮問。

牧遠歌點頭道:“不只,這一路上有好幾次針對姜嫋的暗殺,御遲城外這一次在我意料之外,我確實是借題發揮,如果御遲公上道幫我們找到幕後之人的線索,自然很好,如若不然,可能要從長計議。”

“姜嫋知道嗎?”

“他不知道,”牧遠歌道,“我不想麻煩。”

“不想麻煩?”

“不好意思,你的徒弟,我卻説這種話。”但這確實真心話了。

“無妨。”

“而且你想想看,他是蝠族少主,他死了,蝠族可以光明正大報復世人。斬殺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