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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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外,一出事立刻咬出人來:“譚崇?好耳的名字,那個誰姓譚……”牧遠歌真沒想到三言兩語就能釣出這樣一條大魚,久違地聽到譚崇這個名字,他心裏冷哼,目光更冷:“昔挾天教教主之子,竟在你的府上,你沒有好酒好供着,竟然敢關押在地牢之中,真是好有膽量。”御城公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滴了下來,抱拳躬身,面朝黃土,道:“臣對君上一片忠心,天地可鑑!”幾乎是這邊御城公抖出了府中那人,正在府上聽曲吃過得好不逍遙快活的錦衣男子接到消息,掀桌而起:“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老東西,一把軟骨頭,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舞女歌姬驚恐柔弱地跌倒喊叫,府中侍女管家瑟瑟發抖,錦衣男子踏着一地碎瓷片,飄出門去,身後緊跟着鐵面戰將,他摔了手中的杯碟,跳起來踩塌了假山,翩然翻身躍出紅牆:“天殺的牧遠歌,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毫無意外,牧遠歌等人在城主的帶領下,回到城主府,便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景象。
“什麼!?”御城公叫來管家,毫不意外地聽到了譚崇伺機殺出地牢的縝密説辭,甚至地牢裏還象徵地死了幾位死囚,説是譚崇的屬下。
“府君不信去死牢認認,必定是他的屬下,就算不是舊部,也是新收的。”牧遠歌並不喜歡進地牢這種地方:“不必了。
”
“挾天教教主的兒子,我有耳聞卻素未謀面。”姜嫋道,“他為何要害我?”
“這還用問,你是府君看重的人,他跟府君有仇,自然會把矛頭對準你。”長生劍宗長老如是説道。
御城公心疼痛地看着大堂內的貴重擺設成了爛渣,就連巧奪天工的仙人扶頂假山也成了一地碎石,聲淚俱下地控訴道:“肯定是他乾的,他這時候逃走,不是心虛是什麼。君上明鑑,誰麾下沒幾個細,但細幹出這樣的事,就連我都深震驚。”
“少震驚了,去查他,”牧遠歌道,“他逃了,最終還是你的鍋。譚崇睚眥必報,你今得罪了他,若不盡快斬草除,反受其害。”御城公立刻收斂衰容,一臉沉重地匆匆下去,才剛送走財狼,又來虎豹,怎麼他看誰都像幕後黑手,他還沒走遠,只聽得牧遠歌對胥禮道:“……當真跟正道的人沒有關係麼?”御城公莫名安心了幾分,卻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
“姜嫋是我弟子,你都這般維護他,我又有何理由害他呢。”胥禮道。
“不是你,也有可能是你麾下其他人,”牧遠歌道,“正道的會因為他作惡多端而除掉他,但道不然,道會因為他作惡而供着他,千方百計要殺他的人,除了我的仇人,還有可能是你正道的……”
“加之罪何患無辭,”胥禮也惱了,“既然你一定要推到本座這邊,你大可盯着本座的人,看看是否有值得懷疑的地方。”
“胥大首座行端坐正,自是坦蕩光明。”牧遠歌道,“不介意被人盯梢,可我很忙。”
“這難道不是你借題發揮,在他身邊安個人,來對付我弟子,無論得手與否都可以除掉他再換個城主麼。”胥禮道。
“我看重姜嫋眾所周知,他弱不風,我怎麼可能拿他的安危開玩笑。扳倒一個小城主不過舉手之勞,但姜嫋可是你們送往我承天府的少府主!”御城公縮了縮脖子,快速離開,必須把人揪出來洗自己清白,可譚崇此人不惹則矣,惹了不那麼容易抓,這難度忒高了,可換成其他人又説不過去,倒黴透頂。
“你不拿他命開玩笑,所以中毒倒下的另有其人,並非姜嫋。”胥禮道。
“你一定要跟我抬槓麼?”牧遠歌道,“毒是我下的?這麼看我不順眼,怎麼還答應要跟我同行呢。”原本他們也因為這點而百般介懷,甚至歸罪太上宗主,因此耽擱了啓程時間。
“為了蒼生,勉為其難……”胥禮道。
“在其位謀其職,可真是為難你了!”牧遠歌道。
胥禮面如冰霜,好似隱隱處在爆發的邊沿。
正兩道沒有膽敢與他口舌之爭的人,除了那位已故的存在,這樣的場面可以説久違了。
“息怒息怒,”長生劍宗長老見他倆爭鋒相對,稍稍放心,又覺得眼下不是內部矛盾的時候,道,“太上宗主此來赴約也是好心,承天府君莫要因為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怨懟我們宗主,平白讓幕後之人看了笑話。”
“您的一切懷疑都很正常,總之我們此來,並不是為了懲戒姜嫋而來,反而會護着他……”
“記住你們的話。”牧遠歌一臉不快。
眾人只覺姜嫋可真走運,事到如今承天府君都百般護着這個始作俑者,簡直不成體統!
姜嫋聽得百般不是滋味,以前牧遠歌對他好,好像理所當然,現如今出於這樣那樣的理由照顧他,怎麼看都那麼名不正言不順。
可他沒辦法不動容,究竟是誰幹的,尚且不明,他的敵人確實不侷限在道,而且目前形勢嚴峻,又是他開啓的地宮,比起追究是誰在害他,當務之急其實是要所有人都護他命。
牧遠歌這番表態,就是要讓正道道在場與不在場的人全都護着他命!
…
…至於不聽他和胥禮號令剩下的,或許就十分明顯了。是夜,牧遠歌來到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