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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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鬱悶的牧遠歌乾脆當做啥事沒發生地繼續跟阮慕安打道,藉此也跟不打不相識的步嶢關係好了起來,順便把被阮慕安忌憚並孤立的胥禮拉進了他們這個隊伍。
他偶爾調侃阮慕安幾句,步嶢就護得不行,牧遠歌想説當初要我揍你的就是他好不好,相比而言胥禮厚道多了。
起初,牧遠歌剛進劍堂的時候,聽過不少胥禮的傳言,知道他搞特殊化、住獨立小院,還被阮慕安提醒説最好離他遠點。
而他第一次和胥禮接觸,跟本命劍有關,那時候他好不容易榮獲了可以第一個挑選材料的資格,而他本命劍的煉法也是他苦思冥想數的靈光一閃。
以為只有自己知道,結果取劍之後聽長老説有人跟他的想法一模一樣,所用材料也一模一樣。
牧遠歌很不客氣地找上那個撞了他想法的胥禮。
“你能不能有點創意?”白衣少年一個人坐在石邊,劍放在一旁,不知在想些什麼,聞言抬着清亮的眸子看他。
牧遠歌看他那把劍,劍身銀亮,毫無花紋,和自己手中那漆黑沒光澤的長劍,除了顏不同以外,就連極簡的風格也撞了個全。
他選的兩種稀有材料,極熱的在外,極寒在裏,中和了兩種屬,使得最高階的兩種稀有材料很好地穩定在了一柄劍中。對方只是顛倒了順序。
而胥禮只説了一句話,牧遠歌至今記得清清楚楚。
“兄弟劍?”牧遠歌瞬間怒氣全消。
要知道,胥禮自幼太有禮貌,與他相處總有種無形的距離,讓人不得不對他客氣,也無法親近。
初次跟他搭話的牧遠歌:咧,明明還很幽默?
牧遠歌也開始認真地跟他掰扯:“你看那太極陰陽魚,陰中有陽,陽中有陰方為整體,既然你是師兄,我是師弟,那你的劍該是劍小弟,我的劍才是劍大哥。”這大概是史上最沒有道理的爭辯,也是最快速度的和解,胥禮竟不覺得這個説法荒謬,大概是因為那聲“師兄”
…
…
牧遠歌很好奇地道:“我想了好多天才想到這種煉法,你是怎麼想的?”胥禮道:“冰火相融化水,上善若水。”上善若水是長生劍法的最高層次。
牧遠歌道:“我大概也是這個意思,你的劍取名了麼?”胥禮正在考慮,道:“月缺?”牧遠歌道:“差不多差不多,我的也是!”胥禮問:“你的叫什麼?”牧遠歌道:“天狗。”其實胥禮在此之前,就已經知道牧遠歌了。
那時他遠遠觀望,當玉石像發光,新入宗的內門弟子齊聚劍山廣場,説在場上千位內門外門弟子中,有一位當選為祖師爺的弟子。
宗主唸到名字,有個布衣少年從人羣中走出。
那少年高昂着頭,沒有半點怯場,更沒有半點受寵若驚,好似理所當然,他就是那個天之驕子,是理所當然的千分之一就該被選中的人,毫無懸念。
那個人就是他的師弟。
他記住了宗主唸了一遍的名字。
和牧遠歌小小少年初來乍到,過五關斬六將再一鳴驚人不同,胥禮出生在長生劍宗,孃親是當時宗主的師姐,而他因為過高的天賦,近水樓台,初見開山祖師石像的時候便引得石像共鳴,成為開山祖師的弟子,輩分高到甚至可以稱呼宗主師兄,親孃師姐。
他一直獨來獨往,也習慣了獨來獨往,在牧遠歌找上來之前……他覺得他或許一直在等待着這個人。
宋小包抄宗規到半夜,出來見胥禮房間裏的燈還亮着,就給他送了盞茶進去,胥禮開口叫住了他。
“你去一趟內門弟子居住的別院,去接他過來睡。”胥禮擱筆,沉道,“他今夜肯定也睡不好,多半在院子裏待着。”作者有話要説:謝在2019-12-2304:37:30~2019-12-2423:59: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餘君、木秦1個;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若影1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章本命劍二皎月高懸,宋小包提着燈籠來到內門弟子所住別院,只見柳枝搖曳,石桌上坐着個人。
牧遠歌在那兒賞月,算是賞月吧,除了一輪圓月,天上也沒見幾顆星,他回想起過去的一些事。
他説完天狗後,又來了句:“要不你的叫玉兔吧。”當時面癱少年胥禮就愣了愣,垂下眼簾,那蒲扇般的睫就像假的似的,在白得不像話的面上投下分明的陰影,並沒有反駁。
而牧遠歌看着他那冰雪般的容顏,被他那毫無瑕疵的麪皮引,視線落在他雪白的後頸處,淡的幾乎眼難覓的絨,人怎麼能長成這樣呢,天生麗質就是不一樣,他當時心想,這就像個乾乾淨淨的雪人冰雕,心下歡喜,抬手摸了摸胥禮光潔柔亮的額頭……有温度的。
胥禮都呆了,但他呆滯的時候也看不太明顯,忘了反駁。
他倆倒是和好了,可要錄入劍譜的時候,這兩荒唐的劍名傳到劍堂長老,宗主,太上長老耳朵裏,全都不樂意了。
頂級的材料,稀缺的天外隕星有屬的,從古至今就攢積了這麼兩顆,就出了這麼兩把傳世佳作,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