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劍師都引以為傲覺得可以瞑目了的得意之作,怎麼能取這樣玩笑的名字,不是胡鬧麼!
不得不説的是這兩人都是宗門內給予厚望的練劍奇才,搞不好將來有人是宗主,有人是輔佐宗主的大才,將來名動天下的人物,這倆劍名説出去不是叫人笑話麼。
不行,這絕對不行!
不能由着他們亂來,可又不能讓他們兩個為此生嫌隙,更不能毀了這兩柄絕世寶劍,本來牧遠歌因為本命劍跟對手的撞了以後就很惱怒,這好不容易平息了萬一又重煉怎麼辦,多少絕世寶劍苦於沒有名主而積灰。
可愁壞了長老們。
當時的劍堂堂主宋元太上長老提出了個,在當時看來都覺得非常高明,後來一直被詬病乃至封鎖消息恥於提及的解決辦法——“要不,就讓他倆互相給對方的本命劍命名吧。”不就是把劍麼,牧遠歌覺得他們太小題大做,但也實在沒辦法,以及他對面癱少年的初印象實在太好了,也很好奇對方會給他的劍取什麼名字。
難道還能有“天狗”好聽?牧遠歌很認真地想,他本體屬火,劍外屬火,烈屬火,天狗食,再合適不過。
果然他沒有看錯對方,以及他倆的思路實在是太像了,彼此都對對方給自己本命劍取的上一個名字很不滿,於是取出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一次比一次糟,成了劍堂裏每必備的笑話。
長老們覺得這樣下去不好,本命劍是件嚴肅的事情一旦開了這個先例,又是由這兩人帶頭,以後指不定什麼樣的妖魔鬼怪名字都來了,於是就規定了時間,安排了錄劍入冊的主筆,讓他們直接説一個,定了就定了。
胥禮道:“卻灼。”
“好名字!”長老們眼睛一亮,不管怎麼樣先誇再説。
牧遠歌撇了撇嘴,道:“月闕。”胥禮清麗的眸子看過來,牧遠歌加了句:“不是你那個缺,宮闕的闕。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覺得你的缺就好,只是有點直接,還是我取的好,特別朦朧美,就像你一樣。”少年胥禮還是張萬年不化的面癱臉,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淡然不俗。
“卻灼也很不錯。”卻灼這個名字越想越不錯,宋元太上長老出讚許的神情,外灼內寒之劍,卻灼方可劍長生。
“還是我的天狗好聽。”牧遠歌見主筆的人已經落筆了,還很惋惜。
“你真的不考慮叫玉兔麼。如果你的叫玉兔,我的就叫天狗,真的!”胥禮道:“也行,不過月闕更好。”
“他説也行!!”
“已經錄入了,已經寫好了,不能改了!!”主筆的慌的差點把墨打翻。
“你為什麼這麼堅持!?”宋元太上長老頭都要大了,但天才之所以是異於常人,他們的想法往往難以理解。
牧遠歌撇了撇嘴,下面的話他打死也不會説,因為狗拿兔子,一口一隻啊。
他是劍痴,起步較晚,而胥禮的劍術在年輕一輩中堪稱一騎絕塵,實在很難超越,不過按照他那個説法,如果劍壓了對方一頭,也許自己就壓不住對方了,所以……他轉瞬就把那念頭拋諸腦後。
最後,宋元太上長老福至心靈,又説了句讓後來劍宗元老們內傷至極的話。
“都是同門師兄弟,同為天之驕子,又這般有默契,實屬緣分罕見,今後相互珍惜,和和氣氣,切記不要手足相殘吶。”宋小包剛過去的時候,只聽到一聲輕笑,就放輕了腳步。
“你也還沒睡呢?”牧遠歌回過頭,嘴裏叼着乾嚼着。
白衣少年提着個燈籠從暗的花叢中走出,牧遠歌咋一眼看那穩重的步伐,還以為來的是少年時的胥禮,沒來由一陣恍惚。
以前的以前他也是睡不着,沒辦法只能起來練劍,白課堂上睡覺,可他的劍術卻又是出類拔萃,於是漸漸的整個通鋪的年輕弟子半夜練劍,又是驚動了長老,長老們動不已,輪番守夜催着年輕弟子睡覺,甚至連住在別處的胥禮、步嶢、阮慕安他們也半夜來找牧遠歌,問其原因哭笑不得。
阮慕安是宗主那邊的得跟宗主説一聲,步嶢就很快,你跟我回去住吧。
牧遠歌去打擾了一晚上,先被宋元太上長老和顏悦地敲打了一頓,後吃了一頓很正規的飯,聽了很多客氣不失禮貌的場面話,聽步嶢説了一晚上他們家的閒事。然後只能是胥禮了。
他剛去胥禮的獨立小院的時候還很見外,那院子大布局好看,但房間就一間,方圓百丈就只住着胥禮一個人,冷冷清清的。
宋小包的包子圓臉一下子打消了牧遠歌的所有遐思,道:“我想你還沒睡,就過來接你。”
“是你老師叫你來的吧。”宋小包想到胥禮的吩咐,點頭道:“有空房間,已經給你收拾好了,你去了以後可以直接睡下。周圍很安靜。”
“走吧。”牧遠歌比他想得要快。
回去的時候,胥禮房間裏的燈還亮着。
給他準備的房間距離胥禮的卧房最遠,而這裏也有宋小包這樣的閒雜人等在,牧遠歌推門而入,躺在牀上沉沉睡去之前,心想他到底在避個什麼嫌,本來就不存在嫌,何須避,反而讓好心幫他的人為難,扭扭捏捏不是他的一貫作風。
只是睡過去後,他做了個夢,夢裏有花花水聲,是灌溪寨矮山上動的溪水,他在池子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