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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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廢還學什麼劍!
宋元盯着他,慈祥地問:“睡得還好麼?”牧遠歌深一口氣,和和氣氣地道:“是我安靜的睡覺吵到您了麼?”宋元説話還是很温和的,但其中力道不可小覷:“你是哪一脈新來的弟子,叫你的長輩過來,老夫想問問他到底把你送來做什麼的?”
“太上長老,他是……”前排那個圓臉小弟子剛要開口,就被宋元打斷:“老夫沒讓你説話。”牧遠歌想了想,道:“您能讓我別來劍堂聽課麼?”
“怎麼?”宋元道,“你是嫌老夫教得不夠好?”
“不是,我只是不想安靜地睡覺打擾到您口若懸河的講解。”為了不打擾到別的弟子,他還特地挑了最後排的角落,他也盡力了。
宋元慈眉善目:“你想走那還是留吧,罰抄宗規一百遍,再有下次,老夫定不輕饒。”
“這到底是誰,太放肆了吧!”堂下不少弟子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什麼都不懂還大放厥詞,以為譁眾取寵能引更多注意麼。”
“算了不説他,廢物不值得多議論,聽説阮楓師兄回宗了……”這課是基礎東西,知道他來頭的人,比如傅琢和阮楓,也都不在堂上,牧遠歌的心情倒還好,他下堂後心心念念着吃什麼好。
沒辦法,吃好喝好睡好才能長,不吃怎麼恢復以前的身形。
從膳堂出來,牧遠歌便從圓臉弟子那裏領到了一沓白紙。
那圓臉弟子姓宋,牧遠歌只記住了他的小名宋小包,似乎和胥禮有半師之誼,就住在胥禮的院子裏,喚胥禮老師。
“你不該惹宋元太上長老的,他看起來脾氣好,其實很記仇的,以後怕不是要刁難你……”宋小包見他打了個哈欠,道,“是昨晚沒睡好嗎?”牧遠歌是真沒睡好,他答應了來上課,便提前搬進大通鋪,和內門弟子同住,晚上那些呼嚕聲敲鑼打鼓鑽子似的,他輾轉反側硬是一宿沒閤眼。
“老師説,若是睡不好,你就來他的院子住。”
“那哪行,”牧遠歌堅決不跟胥禮同住,“我沒劍才睡不着,你還不如催你老師快點給我把像樣的靈劍。”
“那宋元太上長老罰抄的,我不告訴老師……”牧遠歌毫不猶豫地道:“不用,你帶我去見你老師。”宋小包道:“這點小罰,還是別讓老師知道了吧?我經常幫他們寫,模仿字跡我還算拿手,你寫一份給我,我幫你寫一半?”如果乖乖罰抄,他就不是牧遠歌。
牧遠歌跟着他來到胥禮靜修的雅居,那裏也是宗主夏納涼的住處,因為現任宗主沒選出來,胥禮哪怕沒了實權,也還是可以住在那裏。
“麻煩通報一聲,就説……”宋小包話還沒説完,就見牧遠歌已經敲開了胥禮書房的門。
牧遠歌把一沓宣紙放在了胥禮的長案上,道:“太上宗主,宗規一百遍,您説該怎麼辦?”宋小包下巴都要掉了,被罰了還這麼硬氣的麼!?他知道太上宗主很縱容牧挽,難道要太上宗主為這點小事去跟宋元太上長老求情麼,還是……
這樣自己先坦白,總比事後太上宗主從別處知道要好。
正當他以為牧挽這麼做,免不了一頓責罰時,卻見胥禮把那厚厚一沓白紙接了過去,然後問了句他差點下巴臼的話。
“哪天?”牧遠歌出一個很曖昧的表情,彎起角,道:“後天。”
“好。”胥禮言簡意賅。
“你就沒別的要説?”牧遠歌肯定是不能寫的,他的字,現在可跟聖旨似的。
胥禮朝着宋小包招了招手,宋小包上前去,不等老師開口,自發從老師的長案上領了一部分,又默默地退下。
“小包。”胥禮道。
“老師,我不會説出去的!”宋小包保證。
門被跑出去的人從外面關上,胥禮這才對牧遠歌道:“你會乖乖把罰抄的帶回來,倒是出乎師兄的意料。”牧遠歌沒好氣地道:“還不是因為宋元太上長老,換成別的誰,我甚至都不會把這破紙帶回來。”
“你以前喜歡他老人家的。”
“可不嗎,但他可討厭我了。”牧遠歌面追憶,“我還記得他老人家對學生唯一的要求就是安靜,那時候有調皮搗蛋的在他課堂上大肆喧譁起鬨各種打擾,讓他老人家煩不勝煩的傢伙,我還治過呢。”胥禮道:“後來發現你治的那人是宋元太上長老的親外孫。”牧遠歌牙疼:“這糟老頭子……”那親外孫不是別人,正是步嶢!
其實那時候牧遠歌很安分守己,而步嶢就是個刺頭,呼朋引伴的特別狂妄,每每在課堂上起鬨,氣得宋元太上長老恨不得揮着竹鞭把他趕出去。
那堂課下,阮慕安臉不善,問就説步嶢他們過分了,能不能幫忙。
牧遠歌見阮慕安這老好人都被急了,他當然不能讓兄弟一個人上。
結果是他出的手,治了以後步嶢那夥人是老實了,見了他就繞道走。
然後莫名的步嶢跟阮慕安的關係好了起來,而宋元太上長老看他的眼神也冷了。
而他兇名傳遍弟子間,是個人見了他都繞道走。除了胥禮。
牧遠歌裏外不是人了才他媽發現,步嶢是宋元太上長老的親外孫啊,他被阮慕安當槍使了!
太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