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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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太上宗主竟然敢……
“給我停!快停!鬆手!”姜嫋見怎麼喊都不應,砸了木椅和花瓶,將長案上的筆墨紙硯盡數掀翻在地,“牧遠歌你這個混蛋,快清醒!”一連串的聲響中,胥禮不為所動,只是硯台砸來的時候,他摟着略發軟的牧遠歌側身一躍而起,避開了墨汁,蹁躚落地。
牧遠歌靠在他肩上,兩眼發直,在胥禮微微偏過頭的瞬間,他迅速抬手擋住了自己微微紅腫的,泛着薄薄水光的眼睛帶着鬱憤,卻格外靈動。
胥禮又是一陣心馳盪漾,摟緊了他,嘆了一聲:“我愛你。”原本想到要説什麼的牧遠歌:“……”作者有話要説:謝在2020-03-0706:40:46~2020-03-0812:19: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紅蝴蝶深紅_飛撲atom2個;夜幻晨、五五1個;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餘君20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1章要你十四年牧遠歌一向幫親不幫理,情用事意氣用事,所以在某些時候熱血上湧,腦子就不太靈光,往往事情發生的當下雲裏霧裏,回頭才能反應過來。
好比當年他為阮慕安出頭,被倒打一耙才開始心生警惕,超出底線後才知道,這朋友要不得。
而胥禮……
胥禮待他二十年如一,如果冒犯他的是胥禮,他甚至從本上拒絕承認這是冒犯。
確實是他先招惹胥禮的,也是他先説的追求,他曾過線,所以胥禮還回來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由於胥禮是淺嘗輒止似的稍作試探後的深入淺出,然後才是“狂風暴雨”,姜嫋抓狂反而成了怒胥禮的引子,牧遠歌內心真實受,與其説去怪胥禮突然反常失控,他反而覺得姜嫋沒眼力見,咋不知道要避嫌,還不給師父面子。
所以別説推拒或者掙扎,他甚至還安撫似的,環上了胥禮的頸,做出確實是雙方行為,想讓對方冷靜下來。
“牧遠歌你這個混蛋!”姜嫋完全是被牧遠歌的動作給氣昏了頭,他幾乎沒有失態過,發過瘋之後終於打斷了這兩人,就被震在那裏,心緒翻江倒海經久不衰。
牧遠歌線也是真線,剛想到要怎麼挽回的時候,親都已經親完了。
再一個晴天霹靂下來,他頓時又懵回原樣。
腦子裏第一反應竟然是,完了,胥禮難道是想徹底跟他斷情?
…
…一個把親吻當做決裂開始的人,基本上已經告別了更進一步的愛情。牧遠歌順勢摟過胥禮的肩膀,就要親上他的臉。
胥禮竟是毫不驚訝,抬手擋住了他,牧遠歌險些親上他掌心,頓時滿臉哀怨,怎地只許你佔便宜,不許我回個禮!?
胥禮道:“你心裏不快,就不用勉強自己回我了,情不是你來我往,不需要回禮。”
“……”牧遠歌再沒辦法正面理解他的話,臉恨不能彩斑斕,推開他站直了。
回禮?!
這個荒謬的詞一下子震翻了姜嫋,關鍵是牧遠歌還默認。
姜嫋頓時覺得他跟胥禮的差別,只在於胥禮很懂牧遠歌,太懂了。
如果這叫回禮,那之前牧遠歌的反應也叫回禮,以及哪怕牧遠歌內心並沒有認可胥禮,但出於追求,哪怕只是口頭上的一句追求而已,就足以讓他無視在場其他人的存在,接受這等程度的掠奪,甚至還“回禮”!?
應了口頭上的追求,就能委屈自己,覺悟到這種程度?
跟這個口頭上的追求,開口就貶低自己極端不走心明顯就不想被接受的追求相比,當年牧遠歌對他,可謂是用盡了心意。
這人因為他一句話赴四相觀,親自去劍試大會牽着他的手,送他回宗,沒去劍試大會首席落座。
這人也曾親自上長生劍宗,一身紅衣似火,劍挑天下送他離宗,據傳承天府君一生中只穿過那一次紅袍,實在是驚豔絕倫,風華絕代。
他以為君不碰他是不夠喜歡他,卻沒想到只是一個“禮”字。
牧遠歌想着把最名正言順的尊位給他,發乎於情止乎於禮。
“……你不混蛋,”姜嫋拽住自己衣襟,那裏有着某個人的烙印,他不該把烙印打在自己身上,他應該讓對方里裏外外徹徹底底印上他,就不會讓對方體會到被當成個傻子一樣戲耍了二十多年,“你也沒誤會,我很喜歡你,不亞於任何人,我很喜歡你,沒辦法不喜歡。”
“真是小朋友啊,跟風亂喊可還行,你還不快出去,難道少兒不宜的畫面你也想繼續旁觀?”牧遠歌居然還有閒心開玩笑。
“你……”姜嫋不想笑卻還是笑出聲來,嘴顫抖着看似懇求卻有種別的味道,“師尊,能成也好,不能成也罷,您都不要傷害他。”胥禮掃了他一眼,很隨意的眼神。
“我隱約覺得您對我的所有好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如果這就是我要付出的代價,我真希望沒有拜您為師,因為師尊您是光明正大地徇私啊。我最恨我自己的是,您説要收我為徒的時候,我不太會拒絕。您是個很可怕的人。”牧遠歌錯愕地看向他。姜嫋極不情願地往外走,目光死死盯着胥禮,走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