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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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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喜歡他,喜歡過他,這些亂七八糟似是而非像話又不像話的傳言,由胥禮這個飽受非議的人一併清個乾淨。

而他被拒絕之後可以厚着臉皮當成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畢竟他完全沒那意思,就算“表白”被拒也能毫無波動,他可以坦坦蕩蕩地跟胥禮稱兄道弟,胥禮也可以扳回一局。

他沒想過胥禮會來真的。

牧遠歌頓時慌了神了,道:“什麼時候,你在説什麼,等等……”胥禮把點心盒放在桌上,邁開長腿走到他面前,道:“遠歌。”牧遠歌頭皮酥麻,見他湊過來眸光如水,突然理解了含情脈脈的意思,又被自己的想法驚出一身雞皮疙瘩,想要轉身,卻被胥禮橫過來的手臂擋住了去路,再次側過身,又是一條胳膊。

他一代君竟然被圈在了雙臂之間。

是可忍孰不可忍!

牧遠歌雙腿微屈,想要從他手臂下方鑽出去。……早知道不靠牆窗邊站了,這位置後退都沒有餘地。胥禮又往前靠近了一步,長腿往前邁,膝蓋挨着牆,牧遠歌只能再次站直,眼睛瞥向別處,胥禮伸過頭去平視他。

牧遠歌心虛得不行:“胥禮,我……”胥禮輕飄飄地道:“你後悔了?想把話收回去?”牧遠歌被猜中心思,立即陷入沉思,失算了,胥禮扳回一籌的方式超出他的預判,難不成一般的拒絕不足以憤,所以打算接受了再甩,牧遠歌不高興了,他也是要面子的,猛地側過頭,惡狠狠地上胥禮的視線:“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師弟!?”那目光帶着攻擊,有着君特有的高高在上的味道,又像是惱羞成怒般惹人憐愛。

胥禮眸光極暗,叫人摸不透心思,沉聲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可以好好想想,剛才是你失言,你追求我的話只是只是為了試探我,或者耍我,所以説着玩玩的。”這個因果關係不太對,牧遠歌沒被帶溝裏,他確實是深思慮後才説的,是基於他對胥禮的理解,和他對這段維繫了二十多年關係的重視程度。

或許胥禮是氣他拿情的事開玩笑,也或許是不想虧欠他的,但這個邏輯哪裏説不通的樣子。

説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不就是接受了再分開,結束以後就不會再想開始了,比如他和姜嫋……

牧遠歌迅速理清這個邏輯,一臉狐疑地看着他,試着道:“當然是真的追求你了。”那一瞬間,牧遠歌覺得自己眼睛要瞎了,他的手被人握在手裏,手背緊貼着冰涼的牆,十指相扣,面前是胥禮靠近的俊臉,。

胥禮眼裏盛着盈盈笑意,他笑起來的時候兩眼彎彎,好像一下子回到了青年時,身居高位的人慣有的威嚴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牧遠歌沒來由地為這陌生的笑容到不安,略惶恐的眸子裏一張放大的俊臉。

胥禮和他鼻尖相對,又錯開來,稍稍偏過頭,緩緩碰上了他微顫的

柔軟而冰涼,漸漸染上他的温度,牧遠歌腦子再次炸開來,緊閉着,甚至咬緊了牙關,但口中的津仍是過繼到對方那邊。

牧遠歌沒來由一陣惱怒,同時上一痛。

他下意識地輕呼,又瞪了回去,想開口説話,你是想把當年被奪走的奪回來是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連這都一樣!你可真是好哦。

就着他張口的關口,胥禮捧着他的後腦,柔軟的墨髮從指縫中穿梭,加深了這個吻。

“喂!”姜嫋瞠目結舌,猛地抬高聲音,本就開着的門被大力一推撞在牆上,發出嘭地一聲巨響,“夠了沒有!”牧遠歌的視線躍過胥禮,看向姜嫋,只一眼,就被更烈的掠奪和糾纏得閉上眼睛。

牧遠歌心想他清醒的,但這能怎麼辦,這凌亂的展開已經讓他很凌亂了,他連胥禮為什麼要這樣都沒搞明白,要他像貞潔烈婦般或者小姑娘家似的奮力掙扎,好不容易掙了,然後給他一巴掌,説你怎麼怎麼能這樣,來讓兩人難堪,順便讓在場第三個人以為還有機會嗎。

場面一度失控會更加難看的。

倒不如順其自然。

牧遠歌拿有限還能活動的那隻手抓住他的衣袍,指關節有規律地扣了扣對方肋下,適可而止哈。

誰知胥禮卻不知怎地,生氣了。

牧遠歌被摁在牆上親,胥禮變本加厲,柔中帶着強硬,品嚐着他齒間的氣息,玩着他的瓣,本不帶停的。

這什麼冰清玉潔聖人君子!

他師兄瘋了,他被師兄給欺負了!

牧遠歌突然意識到他可能錯誤地估算了胥禮認真程度的時候,旁觀這一幕的姜嫋頭皮都要炸裂了。

他大概知道胥禮或許一直懷揣着這份心思,但他也沒料到會到這種程度。

就是開啓地宮放出大量異植的那刻都沒有這般清晰地讓他意識到威脅。

他打開了籠子,放出了一隻飢腸轆轆的狼,這狼很有理保持着翩翩風度和禮節,守了獵物足足十多年,讓對方卸下防備,才等來了對方一句,請。

也不開吃,甚至還能忍着再問一句,給你個反悔的機會。

但牧遠歌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肯定不會反悔,就沒法反悔,於是再一次堅定念頭,那麼直接被這樣都不帶反抗的。

姜嫋眼睛都瞪紅了,牧遠歌是可以這樣的嗎,他牽個手都覺得天清雲淡美不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