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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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來表現。
如果你覺得無聊了,那是藕寫得不夠有趣,暫時跳章等下一個世界,或者咱們約下一本好不好?只請求不要總是問藕,小攻什麼時候死,這個世界還有多少章。
藕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寫這個世界。
打錯字了,飛石變飛珀了……捂臉飛第188章振衣飛石(188)“二叔,這是來‘大義滅親’了?”衣長安踉蹌着從地上爬起來,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塵土,臉因眩暈蒼白,笑容譏諷而誠懇。
“——‘又’來大義滅親了?”他知道衣飛石身手奇高,一旦衣飛石下殺手,他就別想再開口了,所以,也不管衣飛石什麼表情,是否聽着刺耳扎心,只管出言諷刺:“我阿孃的人血饅頭教你撿去吃了,賺了個穩穩當當的西北督軍事,再奪了我爹的滅陳之功。襄國公,威風呀。”
“人血饅頭吃上了癮,蘸了我孃的人頭血不算,你還要吃我爹的斷頭血。怎麼,你大哥的血饅頭又讓你在皇帝跟前多換了幾年聖寵,終於不吃香了,你想再殺一個蘸血吃?”
“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就賴上我們長房不放了?”
“殺我?殺我一個侄兒哪有殺兄弟的份量重?我身上就一個長安侯的爵位,你殺小叔呀。他才是鎮國公世子。你替皇帝把他殺了,皇帝正好把十世不降的鎮國公爵位收回,這才能討得了皇帝的好……”話音剛落,就被衣飛石一巴掌摔在臉上,掉出兩顆大牙,腮幫子迅速腫大。
他呸出掉落的鮮血與牙齒,口齒含糊卻倔強:“你不過就是仗着功夫好——”
“有本事你也功夫好。”衣飛石反駁道。
衣飛石很少與人爭論。如衣長安這樣徹底不可理喻的人,他就更加懶得辯解勸説了。
難道要他和衣長安解釋,周氏案發自盡時,皇帝早已屬意他出任西北督軍事,衣飛金也早已開始放權、準備去南境了?衣長安一心一意相信是他害死了周氏,以禍夫奪走了衣飛金的督帥身份,奪走了滅陳主帥的權力,奪走了這個“原本屬於衣飛金”的襄國公爵位,這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何況,他也不是和侄兒賭氣。對衣家小輩的功夫,他是真有些難以言説的失望。
誰不希望家族後輩能夠青出於藍青於藍?他當年壓着衣飛金打時,衣尚予是很得意的。衣飛金雖無奈,卻也沒有心狹隘地覺得被弟弟落了面子。如今,衣飛石也很希望家族中能出一個壓着自己打的後起之秀。可惜,不管是衣飛珀還是衣長寧,皆不是他一合之敵。
遠在涼州的衣飛琥和衣長安如何,衣飛石不知道。如今與衣長安手一試——有家門武藝傳承的衣長安,正當青年的衣長安,功夫還不如野路子出身、帶着傷病的榮繼珍。簡直是廢物!
武家拼武力,功夫不好就是渣,就是沒話語權,就是這麼簡單暴。
衣長安被衣飛石一句話刺得啞口無言,只會人身攻擊:“你倒是功夫好,賣了大嫂賣大哥,連自己都賣到皇帝榻上了,位極人臣又如何?皇帝準你娶生子麼?給你個襄國公爵位哄着你,恁大年紀連個兒子都沒有,人死爵除,説不得連你在西北攢的家底都一併收歸國庫了。你還能有皇帝明?”榮繼珍只想挖個地道立馬逃出二十里外。這特麼死孩子滿嘴胡咧咧什麼啊!
“你去吧。”衣飛石也不大想讓外人看笑話。
榮繼珍施禮就要走,就在他起身的同時,衣長安就飛撲到他身邊,一把扯住他的袖子,躲在他背後,理直氣壯地説:“老叔你得護着我!他殺了我爹孃,這會兒又來殺我,還有天理嗎?”榮繼珍要知道衣飛石會親自來,老早就把衣長安掃地出門了。這會兒被衣長安扯着走不開,苦笑道:“大少爺,一筆寫不出兩個衣字,您是督帥的侄兒,好好跟他説,他……”
“也不會放過我!”衣長安肯定地説。
衣飛石輕袍緩帶負手而立,聞言也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此行目的就是清理門户。若查實衣長安確有弒君的計劃,別説只是他的侄兒,是他親兒子也別想活下去。
“去吧。”衣飛石再次催促榮繼珍離去。
榮繼珍猶豫片刻,終究還是沒有替衣長安求情,肘上功夫一撇,衣長安緊拽着他胳膊的雙手就似抓住劇烈翻滾的橫木,忍不住就手而出。
看着空蕩蕩的雙手,再看着榮繼珍頭也不回大步離開的背影,衣長安愣了片刻,突然失笑。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忠心耿耿、知恩圖報的舊部?沒了權勢相佐,所謂的舊主、舊恩,就像是貼在窗紙上的窗花,應景時熱熱鬧鬧,不合時宜的時候,隨手就能扯下。
“你自己説,還是讓我留下慢慢查?”衣飛石問。
想要謀反弒君,必然有計劃。有計劃,就會動用人力物力。
——這世上,總沒有獨自一人衝進皇宮、殺了皇帝,就宣佈我要登基的事。朝中要有內應,地方要有忠誠部屬,這些都沒有,最次最次,手裏得拿着一張“傳位聖旨”吧?
所以,衣長安只要開始了計劃,有了動作,就必然會留下痕跡。
史上成功的謀逆計劃只有兩種,要麼出其不備,要麼大勢所趨。但凡皇權穩固的情況下,皇帝也知道了某人想“謀逆”,本就不會出現查無實證的局面。畢竟造反是個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