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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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注很長時間了,只怕皇帝都沒他清楚西河目前的勢力分佈和諸頭目情報。
西河世家曾經在朝中勢力極大,西河商賈也確實很有錢,可是,他們的弱點很致命。
那就是沒有兵。
沒有兵,就算有再多的錢,也保不住自己的命。更何況,現在西河世家連朝中的勢力都被皇帝連拔起了,沒有兵,沒有權,沒有援手,只剩下錢……這不是上天掉下來的餡餅嗎?
衣飛石表示,他很願意幫皇帝把這塊餡餅吃到嘴裏。
衣飛石説話的口吻謝茂很悉。
他回頭多看了衣飛石一眼,衣飛石的眼底飛揚着他前世最悉的光芒。
——願為陛下凱旋!
※當天夜裏,謝範就拿來了暗中煽風點火的細口供,果然是西河出身。
據這細招認,他們不止在長青城繼續挑撥衞戍軍與西北軍的關係,還派了人去刺殺殷克家——偽裝成衞戍軍的模樣。唬得衣飛石連夜派人去給殷克家送信兒。
其實,不管細的口供如何,朝廷決定對西河用兵已經是決定的事了。
只等着西河“王太孫”振臂一呼,衣飛石立刻帶兵去剿。
謝茂才和衣飛石膩膩歪歪地和解了戲子之事,又為衣飛石當着謝範的面坐繡墩的事不高興。
議事結束之後,他正要押着不聽話的心上人回榻上慢慢教訓,哪曉得謝範還有一件事要請議:“陛下,此事還請您示下。”
“何事?”謝茂又坐了回去。
“那妙音坊,死了一個兵尉,是琚皇姑的親孫子。”謝範説。
謝茂聽得莫名其妙,道:“既然如此,除了撫卹銀子,給追個爵位,再賞他家一個爵位?可有兒子了麼?朕再請太后頒賜些東西給思齊大長公主。”皇室那麼多親戚,謝琚又不是多有存在的人,死的是她兒子也罷了,這都孫子輩兒了,顧得過來嗎?
“這人不是在妙音坊衝突而死。”謝範看了衣飛石一眼,“是被侯爺親衞誤傷。”謝茂頓時翻臉:“侯爺的親衞朕是知道的!恭敬謙卑,善良忍讓!他怎麼衝撞侯爺了?否則哪裏會動手?”謝範都無語了。您這護短也太誇張了吧?衣飛石的親衞恭敬謙卑善良忍讓?騙鬼呢!
衣飛石也有點尷尬,支吾了一下:“陛下,臣……”
“你就是子好!”謝茂還訓斥了衣飛石一句,轉身對謝範沒好氣地説,“不必説了,這事兒六兄處置了吧,務必不能讓侯爺受委屈!”謝範早知道這事不會牽扯到衣飛石親兵的身上,只是想請皇帝壓一壓思齊大長公主。
——畢竟,謝琚也是他的皇姑。這要是鬧起來了,他的頭也會很大。
哪曉得皇帝一聽湯耀文和衣飛石的親兵起了衝突,這是不分青紅皂白就護短啊!謝範徹底沒想法了,這皇帝啊,剛瞧着還是妥妥的明君氣象,遇見衣飛石的事,一瞬變昏君。
第107章振衣飛石(107)衣飛石絲毫不知道自己又得罪了皇帝。
他和往常一樣跟着謝茂進門,二人都由宮人服侍着褪了常服,拆下頂冠,朱雨進上熱巾服侍謝茂捂臉,衣飛石就扭身坐在一邊吃東西。習武之人本就容易餓,他中午也沒正經吃東西,就回行宮之後喝了點止吐的清粥,這都上夜了,衣飛石餓得肚子裏咕咕叫。
謝茂捂着熱帕子閉目養神。他重生後身體還年輕,也就比衣飛石大不到一歲,然而,登基幾年之後,他的習慣就越來越往老年靠攏了。
這大半夜的,正經小夥子都該來一頓夜宵,他就不吃,他還用熱巾敷臉解乏。
衣飛石才啃了半個肘子,敷着臉的謝茂突然開口:“胃就好了嗎?今夜少吃點。”這突如其來的出聲把衣飛石嚇了一跳,他看着剩下的半個肘子,晶瑩剔透,汁鮮味美。
放下吧,覺得有點沒吃飽,不放吧……陛下的話,還是要聽的。衣飛石放下肘子,喝了半碗微温的小米粥,擦洗漱口起身。
屋子裏燒着地火龍,地上鋪着絨毯,衣飛石赤腳走到謝茂休憩的躺椅邊,屈膝坐下。
謝茂臉上還搭着帕子,衣飛石就先握住謝茂的手,讓謝茂知道他過來了。他每天回來都會替謝茂解乏,已經成了吃飯睡覺一樣的習慣。
哪曉得這一回衣飛石還沒伸手往上,謝茂就自己伸手把臉上的帕子揭下來了。
耳力不及衣飛石好,總得睜開眼才能看清。如今發現衣飛石又奴婢似的跪在他身邊的毯子上,謝茂霍地從躺椅上坐直了,問道:“朕身邊是沒有你的位置麼?”因為中午一碗羊肝惹出的禍事,謝茂很注意自己説話的態度,温柔得更像是玩笑。
果然衣飛石就沒領悟到他是在質問,還以為皇帝又玩閨閣情趣了,利索地起身往他膝上一坐,兩隻手就掛在他脖子上,整個動作行雲水,既親暱又嫺。
謝茂還沒反應過來,膝上就多了一個滿臉討好的心上人。
衣飛石還隱帶狡黠曖昧地蹭了蹭:“有,有。這不是臣的——御賜寶座?”謝茂又好氣又好笑,倒是想和衣飛石説説位置的事兒,架不住心上人親親啃啃肆意親暱,雨歇雲收時,寢殿裏一片狼藉,衣飛石打着呵欠顧不上洗浴就在他懷裏睡着。
謝茂當然知道,衣飛石這是故意迴避。
他不想和自己談這個話題。
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