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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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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錯誤,那是什麼?死不悔改麼?

被先生親了一下嘴,就下賤地張開了嘴,貪婪地等着先生對自己痛吻。

被先生痛吻片刻,就忍不住有了想法,無恥地渴求着更多。

這一切都被君上看在眼裏。接吻、動念還可以狡辯為情不自,習慣入了骨髓,一時不能自覺。若是真的任由“先生”把衣裳解開,二人親熱一番,再出一身熱汗成就好事,君上會怎麼想?

君上只會認為,他跪在君上面前承認的錯,承認的罪,口口聲聲説知錯,説願意悔改,説再也不敢了……都是撒謊。

君上會認為,他本就沒想悔改。他還是對君上有非分之想,還是想做無恥之事。

衣飛石萬幸才保住了自己的脖子不被君上折斷,他不想就這麼功虧一簣。他不想死在君上手裏,更不想從此失去意識,再也無法守在君上身邊。他想要活下去。

他絕不能承認自己懷念先生的寵愛,迫切地想與先生媾和!

“是我,不是君上。小衣,你睜眼看看我,你知道我是誰。”謝茂又落入了思維的誤區,耐着子和衣飛石解釋。

孰不知衣飛石害怕的就是不該出現的“他”。

衣飛石可以為君上侍寢,不能和先生□□。

在君上跟前,哪怕多想先生一念,都是死不悔改、執不悟的罪證。

這讓衣飛石很固執地揪着衣襟不肯撒手,不言不語不配合,謝茂從來也不肯強迫他,見他這架勢哪裏還做得下去?好説歹説都不管用,心裏又疼又氣,霍地翻身起來,無比想把牆外那個謝茂捶死!

轉念又想起,小衣還可憐巴巴地躺着,我得安撫幾句,免得嚇着他。

謝茂轉身要哄。

哪曉得衣飛石也恰好要起身,一個抬頭,一個俯身——只差0.01毫米,二人就撞上了。

謝茂順勢往下吧唧一口,衣飛石下失力,就這麼被他用嘴懟了回去。

謝茂一手撐在衣飛石耳側,居高臨下地俯視,一隻手小心準強制地捏開衣飛石的眼皮,不讓衣飛石再目光下斜、不肯對視,嘴裏還要霸道地命令:“看着我。”衣飛石不得已,只能温馴地看着他。

“叫爸爸!”

“……!!!”衣飛石面對君上的時候,極其小心慎重、稱得上戰戰兢兢。

然而,這句話從謝茂嘴裏噴出來,衣飛石的反應也是下意識地。畢竟,他能提防着君上問罪誅心,能做好被君上折磨身體和情的準備,他還能防着君上來這一出麼?

把衣飛石驚得表情都扭曲了,謝茂才舒坦了幾分,翻身躺在衣飛石身邊,拉着他的手:“你不肯就算了。自從那個狗東西先下手為強把我關在牆裏邊……整整十八天啊!我很想你。”他躺在衣飛石的左手邊。他拉住了衣飛石的手,恰好就是衣飛石被擼掉了婚戒的左手。

他沒有刻意去摸衣飛石的斷指處,衣飛石還是能覺到他的心疼與愛惜。這種心靈相通、互有靈犀的默契,有着很難言説的親密張力。他和君上之間不存在這種親密關係,只有待在先生的身邊,才會有這種覺……

而且,君上剛才説,先下手為強,被關在牆裏邊?十八天?

聯想到剛剛將自己劍光彈回來的神秘高牆,衣飛石霍地坐了起來,緊盯着謝茂的臉。

——這是真的嗎?是我想的那樣嗎?

也許這一切都是君上對我的試煉呢?君上想知道我是不是還想先生,是不是還想重温舊夢,故意用這充滿了不切實際的幻象試我。畢竟,聖人只有一個,先生和君上怎麼可能共存?

若我真的喚一聲先生,伏在先生懷裏,先生就突然變回君上,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

那後果,讓衣飛石不寒而慄,他甚至不敢想下去。

可他很快就鎮靜了下來。

讓他胡思亂想、搖擺不定的,是他想求不敢求的心魔恐懼。他太渴求也太害怕了。

此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一想,衣飛石很容易就想明白了。

君上本不可能假扮成先生的模樣,親吻他,撫摸他,想要解他的衣裳,與他成就好事。君上也不可能壓在他身上,叫他喊爸爸。君上更不可能對他玩什麼試探的把戲。

君上就是君上。哪怕他犯了錯事見惡於君上,君上對他依然一片真誠,從不騙他。

“……先生?”衣飛石心中已然認定了謝茂的身份,他眼底依然出不可思議。

那是一種難以名狀的複雜與歡喜。衣飛石花了數年時間試圖告訴謝茂,先生就是君上,君上就是先生,事到臨頭,先生消失,君上降臨之後,他依然會在暗地裏偷偷思念往昔的歲月。

那是獨屬於皇帝與襄國公的歲月,獨屬於小衣與先生的歲月。

失去的,乍然迴歸。怎不令人驚喜到懷疑?

我和外面那個折磨你的狗東西,脾天差地遠,對你的態度更是天差地遠,你竟然認不出來?!

謝茂瞥了衣飛石一眼,有些不滿他先前的拒絕,又似是很嫌棄他此刻的不信。到最後,終究還是忍不住,翻身將衣飛石緊緊地摟在懷裏:“是我,是我。”還要説幾次?

第685章兩界共主(199)久別重逢,短暫的擁抱結束之後,謝茂和衣飛石互訴別情。

謝茂自然不必問衣飛石好不好,衣飛石在這段時間裏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