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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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二人一手,就知道對方是真是假。
幻術的完美程度取決於施術者的水平,就像是一個蠢作者永遠寫不出智計無雙的主角。謝茂用了一個神奇的補丁,讓受術者自己腦補完全幻術的細節,大大地提升了幻術的真實和致命。
然而,受術者的腦補,同樣也受限於受術者的水平。
在謝茂和衣飛石都假設自己中術的情境下,二人手。如果這真的是幻術,衣飛石幻想中的謝茂所能表現出來的戰鬥手段,上限在衣飛石自身的戰鬥意識。反之,謝茂幻想中的衣飛石所能表現出的戰鬥手段,也完全被限制在謝茂的戰鬥認知之內。
如今謝茂的戰鬥手段超出了衣飛石的認知,衣飛石就可以判定。
一,幻術施術者的戰鬥水準,遠遠高於衣飛石自身,幻術一開始就是完美級別。
二,這本就不是幻術,施展出超水準戰鬥手段的人,是真正的謝茂!
謝茂之所以撤手收招,也是出於同樣的判斷。
這個問題很快就變得具體。因為,如果是揣測一,那麼那個手段深不可測的施術者,肯定是聖人謝茂。倆人都很肯定,肯定是聖人謝茂。除此之外,他們不認為還有其他人能和自己的戰鬥意識相比。
當然,也可能是揣測二。那就是真的先生(小衣)啊,還打個什麼呀?快抱抱。
謝茂看着跪在地上的衣飛石,稍微有點牙疼。
這到底……是牆外那個搞的鬼,還是,小衣真的溜進來了?然而,退一步想,不管這是幻術還是真小衣,沒有外邊的聖人謝茂默許,肯定也到不了自己身邊。
他已經被蠻不講理的聖人謝茂得草木皆兵。
那傢伙自己也不大忍心折磨小衣,天天着小衣哭疼,得謝茂心如火焚,惶惶不安。
這是又要下猛料了?先把小衣送到我身邊,讓我看見活人,摸着活,心疼得不行的時候,再把小衣拖出去掐脖子打板子拆骨頭……狗的,心肝黑透了。
謝茂臉上不顯,心裏已經對君上的手段生怯多。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會有多心狠。
可……眼前這個小衣,就活生生地跪在面前。會呼,會説話,隔着三尺之遙,謝茂都能聽見衣飛石血脈噗噗躍動。好久好久沒有抱抱我的小衣了……
不管牆外那個謝茂在打什麼主意,謝茂無法拒絕來自衣飛石的誘惑。
他鬼使神差地走近衣飛石,蹲下身來,大約是覺得姿勢不方便,順勢就半跪在虛無的地面上,一隻手抬起衣飛石的下巴,一隻手去拉衣飛石的左手。衣飛石遲疑了片刻,謝茂已經摸到了他曾經斷開的指節處,這讓衣飛石半個身子都僵硬了。
謝茂低頭親吻他的手指,一點點地親,親了手指,又親衣飛石的嘴。
雙吻之後,謝茂輕輕地衣飛石緊閉的齒關。他想和衣飛石接吻,也得衣飛石配合。
若是衣飛石死死扣着牙齒不肯張嘴,類似於強吻這種事情……謝茂還真沒有做過。他有點猶豫。這搞得像是良為娼的犯罪現場就不美了。何況,這麼多年了,他一向尊重衣飛石,這事……真不好做。
謝茂心內掙扎了不過短短一瞬,僵着身子困在他懷裏的衣飛石就退讓了。
緊閉的齒關軟綿綿地鬆開,謝茂強悍有力的舌尖瞬間入,將思念了大半個月的温柔攫取一空。
近乎暴地痛吻片刻之後,謝茂才突然意識到,衣飛石雖然放棄抵抗讓他進去了,可是,那條熱情滑潤的小舌頭並沒有和從前一樣與他追逐嬉戲。衣飛石很温馴地將舌頭放在一個很被動地中間位置,乖乖地任憑謝茂調——自己絕不肯動。
他知道外面那個謝茂怎麼折磨小衣。謝茂心疼地讓衣飛石靠在懷裏,輕聲哄:“小衣,是我。”哪曉得衣飛石並不肯安分地往他懷裏躺,低着頭挪動膝蓋往後避了避,似是極力遮掩着什麼。謝茂拉着他的胳膊,覺得到衣飛石想要離開又不敢掙扎的為難,再看看衣飛石的動作……
他太瞭解衣飛石了。
他的小衣太愛他了,太想念他了。
不過是一個親吻。心疼又疲憊的謝茂沒有別的心思,被動承受的衣飛石卻承受不住。
小衣想我了。
謝茂強行摁住衣飛石,將人壓在身下,低頭捧住衣飛石的臉:“是我。”衣飛石連看都不敢看他,緊繃的頸上有青筋暴起。直到謝茂開始解他的襯衣釦子,他第一次反抗——他伸手拽住了自己的衣襟,死死地拽住,不肯讓謝茂解開。
“臣知錯了。”衣飛石緊緊地拽住自己的衣襟,聲音極低地哀求,“君上饒了我吧。”在衣飛石的認知裏,先生已經不存在了,只有君上。
若是君上命他暖牀侍寢,不管是出於哪種原因,也許是先生的記憶讓君上覺得此事有趣,君上願意嘗試一二,逗一逗他,也或許是君上要以此懲戒羞辱他的狂悖妄為……
衣飛石都不會拒絕。
他願意侍奉君上,也願意領受懲戒。
可是,目前出現在他面前的並不是君上的面目作派,而是不該再出現的“先生”。
他不能想念先生。
他也不能再妄想和先生親暱。
那個寵溺珍愛他的先生之所以會存在,本就是他自私無恥才犯下的一個錯誤。君上已經歸來,他就應該好好地懺悔。若是夜夜都懷念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