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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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
這句話剛剛説出口,謝茂就後悔了。
他是想起了衣飛石在地宮中忍受艱難餓死的痛苦。若事不能免,再到那一時,衣飛石依然一意孤行非要殉葬,至少不要重蹈覆轍,讓衣飛石再去經受那種自欺欺人地、心理與生理的雙重摺磨。
可是,這句話絕不該由他來説,更不能説得這麼突兀,那麼未雨綢繆。
眼前的大衣不是小衣,君上的衣飛石也不是心無旁騖只管愛着他的襄國公。他一句準殉出口,衣飛石很可能將之當作命令,後真有不忍言之事發生,衣飛石不想殉也得殉了。
不等衣飛石作出回應,已經後悔的謝茂馬上打補丁,試圖找補回來:“不過,若我是被人害死的,你總先替我報了仇才殉吧?”聖人豈有壽終時?聖人之所以隕落,多半都源於意外,或自我超。
若真有人厲害到殺了謝茂,修為尚不及謝茂的衣飛石怎麼才能報仇?報不了仇就不許殉死,那就約等於不許殉死。只不過是給衣飛石找了個活下去的理由而己。
衣飛石沒有拆穿謝茂這番話裏的前後矛盾。他同樣有心照不宜的理由。
——若遇強敵,我這件鎧甲還沒碎裂,先生怎麼會死?
先生若遇害,我必然早一步不在了。想來也不需要考慮應該先替君上覆仇還是直接殉死之事?
記者準備好的稿件很順利地發了出去。
有容氏保駕護航,這篇稿件傳播得艱難卻順利。據記者瞭解,她的賬號被封停兩次,又兩次被恢復。她的稿件被刪了四次,同樣是四次被恢復。
所有平台的稿件都不准許被評論,然而,准許傳播。微博上可以轉發,微信上可以分享。
記者本身不明白帳號兩次封停、稿件四刪四復是怎麼回事,謝茂很清楚。童畫在線給他彙報情祝。
一開始刪除記者稿件和封停記者帳號的,都是平台自己的內容審查員。知道這篇稿子觸雷,絕對是被封殺的下場,説不定還要牽連自家平台,得,沒説的,別等着人民民主專政對付敵人的專政鐵拳來暴揍,平台就先把這顆未萌芽的種子扼殺了。
本身這兩家社軟件容氏就有控股,其中一家還是容氏科技集團的直接下屬,一層審查停權刪稿之後,高層就使用權限直接把記者的賬號和稿件重新放了出來。
這是第一次恢復。
第二次刪除稿件是某網絡輿情監察的賬號所作。
容氏再次把稿件恢復。
第三次刪除稿件則是另外某個網絡輿情監察的賬號鎖作。
容氏三次恢復稿件。
這時候新聞已經搞得很大了,各方面拆台勢力聞風而動,簡直是恨國黨與帶路黨的狂歡。
反倒是人在國內的公知們全都鴉雀無聲——這羣人清楚得很,有些事能做,有些人能欺負,比如抹黑幾個沒什麼背景的縣市領導,營造出此國藥丸,此國開倒車的恐怖景象,騙幾口狗糧吃吃是可以的。
但是,直接劍指第一家庭?公知們可不傻。
他們還得留着有用之身繼續騙狗糧呢。做愛國生意是要拼命的,做賣國生意則大可不必。
寧市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殯儀館。
寧市參與謀殺朱警官的領導幾乎沒有,許多市領導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聽説是一個警察的死因存疑,誰也沒有想太多。畢竟孫家買兇殺人也不會嚷嚷得天下皆知。
很多自殺身亡的死者家屬都不會接受事實,總是會懷疑親人死於謀殺,對警方給出的偵查結果疑慮重重。質疑的理由也很簡單,通常都是這麼一個:好端端一個人,平時愛笑活潑,怎麼就自殺了?
結論就更簡單了:你們就是不想立案,怕破不了案影響破案率,不想管我們,敷衍責,故意説他是自殺的!
這時候寧市的政法委書記還在叮囑呢:“安排好安撫作,對家屬要詳細真誠熱情地進行溝通。不要因為人……哦,哦這個,去網上發了帖子……是帖子吧?
…
…整出個大新聞來,就對人家抱怨。這是咱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嘛!”市局唯唯應是。
書記話鋒一轉,臉也變得嚴肅:“死者家屬過於悲痛,對我們的工作產生了一些誤解,這是可以理解的,是人之常情。但是!那一部分不明白真相就跟着起鬨、鬧事,唯恐天下不亂的演員,明星,不能讓他們如此地囂張!我們的一線工作者也是需要尊嚴的,不能任由這些掌握了巨大輿論資源的演員明星隨意詆譭嘛!這不單單是詆譭我們的一線工作者,也是詆譭政府,詆譭黨!這個口子不能開!”
“蜀鎮書記,這幾個明星藝人都已經離開了,我看當務之急,還是解決殯儀館那個花圈的問題?”市局請示道。
這所謂的請示,其實就是推鍋。
怎麼辦?領導您説了算。就算幹壞了事,我也是奉命行事,不關我的事。
“那幾個明星藝人走了,不是還留下了幾個嗎?我聽説那個寫花圈的就是幕後策劃?這樣的明星不是好榜樣!不正能量!你去,把他扣下來!不寫好檢討書,深切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真誠地向黨和人民作出深刻檢討,不准他踏出寧市一步!”書記嚴厲地説。
市局覺得耳朵裏嗡嗡響。這位究竟是不明真相,還是已經跟孫家溝通過了?已經選擇了陣營?
“還有那個記者。”書記提起記者的態度就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