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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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太荒謬了,活了近億年,這還是頭一次有人想要把女兒嫁給他。這個村長並沒有深入瞭解過他,甚至也不曉得他的身份,卻為了村裏需要一個醫師,還有自己的女兒需要一個依靠,就提出這樣荒誕的要求。
實在是不曉得人類的腦袋為什麼要生得如此緻,畢竟大部分的人都不用腦思考跟過活,只遵循着本能跟自己的慾望,完全不去思考自己的行為會招致怎麼樣的後果。
村長似乎是沒想到會被如此尖鋭的反問,畢竟白澤一直以來對他們的問題都是微笑着給予柔和的回覆。
愣了幾秒後,村長答道:「村裏需要一個在他們生病時能醫治的人,我的女兒也需要一個能照顧她和孩子的人。」
「在這種時候,多一個人口對你們村子來説反而是負擔吧?」白澤歪歪頭,牽起一邊的嘴角,勾勒出一個狂狷的微笑。
「像這樣乾旱的時候,不想辦法尋求水源灌溉農田,或者是找出乾旱的原因,就算我留下來和你的女兒結婚,你們的村落也只會因為乾旱及糧食短缺死更多人。」看見村長目瞪口呆的表情,他笑了一聲,補下一句:「再怎麼厲害的醫師都救不了乾旱的土地,還有因為糧食短缺快要餓死的人。」接着就拋下愣在原地的村長,扔了一句「言盡於此,還有病患在等待治療,先走一步。」後即邁開大步,徑自走進村裏開始今的醫治行程。
※「丁。」丁正在撿拾地上的木柴,就聽見樹上傳來呼喚他的聲音,一抬頭就看見一個東西落了下來,趕緊伸手接住。
「今天的飯糰,給你吃。」坐在樹上的白澤揹着陽光,周身映照着晚霞柔和的光束,給人一種不屬於塵世的受。
丁正想打斷這令人到不安的受,想開口讓他下來時,就聽見一句「借過一下。」,反的讓開後,就看見那個身影自樹上落下,波的袖口讓飄飄的衣袂像朵綻開的白花。
那朵花身上帶着桃酒的香氣,酡紅的面龐顯出他的醉意。
「丁有把昨天的飯糰吃完嗎?」白澤一股坐在樹上,瞇着眼睛滿臉傻笑地説道:「不吃完的話可不行喔,會長不高的。」丁沒有正面響應,反問了一個的問題。
「您的心情不好嗎?」
「嗯?丁為什麼會這麼覺得呢?」白澤仍是笑着,出有些困惑的表情:「我們是不會有『心情不好』這種事情發生的,因為很快就會忘記了,只需要幾口酒,醒過來就會覺得很舒服。」他拿出葫蘆,又喝了一口。
「要試試看嗎?」丁還沒來得及答覆,就察覺上多了一個柔軟的觸,而後是香氣濃郁的酒水灌入口中,伴隨着軟綿綿的舌葉。因為太過震撼了,腦筋有些轉不太過來,丁完全忘記自己應該推開這個醉到連自己在幹麻都不曉得的醉漢。
「嘿嘿,好喝嗎?」湊得極近的距離,能清楚地看見白澤的眼睛裏閃爍着盈盈的水光,濕潤而温和,倒映着怔愣的自己。接着他留意到方才和自己緊緊相貼,那雙飽含酒水和唾沫的殷紅瓣,此時正一張一闔的吐息。
丁別開眼睛避開他直視自己的雙眼,支支吾吾地不知該回答「好喝」還是「舒服」比較好。剛剛的確是舒服到腦袋都快要化開般,那是從來沒有過的覺,像是好久好久以前偶然嚐到的名為糖的東西,甜膩而温順。
先不論那個醉漢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丁對此也稀里胡塗,只知道這個動作似乎是關係很親密的人才可以做。他曾經不小心窺見村裏的一對男女在當時還很茂密的樹林裏嘴碰嘴,狀似親密。
原來人的嘴竟是如此柔軟。
還在思考,丁就看見那張放大的臉出失望的表情説:「欸?不好喝嗎?丁之前明明就説好喝的。」這個傢伙只要喝醉了,一向都很任。不,其實不喝醉也是很任的,只是喝醉的時候會更不講道理而已。關於這點的最大受害者大概是崑崙山的酒友兼損友,一號麒麟二號鳳凰三號應龍……以下略。
丁沒想到身為小孩子的自己居然也有哄人的一天,怕回晚了對方誤會,趕緊回句:「呃……好喝好喝。」
「嘿嘿,跟你説喔,我啊,今天早上碰到了從來沒有碰過的事。」白澤又在丁的臉龐啄了一口,然後跟他説了今早發生的事:「村長問我要不要娶他的女兒,然後永遠待在這個村子裏呢。真是有趣。」
「那您有答應他嗎?」
「丁覺得我會答應他嗎?」
「不會。」
「那丁希望我答應他嗎?」這個問題丁沒有馬上回答,他猶豫了好久,還是決定老實回覆:「希望,但又不希望。」無法對他説謊。
因為丁今天早上在取水的途中,確實是有想過如果他能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就好了,他打從心裏渴望留住這個在記憶中唯一對自己温柔的人。
「這個回答很有趣。」白澤頂着酒意薰染的酡紅面頰,歪歪頭出一個興趣的笑意問道:「那麼丁為什麼希望,又為什麼不希望?」
「因為您是第一個對我這麼好的人,所以我希望您永遠留在這裏。但這樣是不對的,因為您並不是原本就生活在這裏的人。您只是經過這裏,還有其他想去的地方,或許有別人在等待您也説不定。這就是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