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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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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的理由。」

「想太多的人,會過得比較辛苦呢。」白澤打了一個煞風景的酒嗝:「從我開始觀察人類到現在,通常像你這樣替他人着想的人,身上揹負的重量都比別人沉重。這樣沒關係嗎?丁。」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常常丟出的怪問題,丁思考一會兒後,就直接回復了自己的看法。

「村裏的人只能思考自己的事情,而不會在乎別人的想法。像是砍掉過多的樹會讓小動物們沒地方可以生活這種事情,他們就不曾考慮過。對我的態度是否不公平、用石頭砸人是否會到疼痛,他們也不曾考慮過。我只是不想成為像他們那樣的人,所以才努力去體會別人的受而已。」

「既然丁已經決定的話,那麼就這樣下去也沒什麼不好的。」

「嗯。」

「回去吧,天晚了。」

「好。」回到裏後,白澤就倒卧在丁今早剛堆好的草堆呼呼大睡,睡了好一會兒,等酒勁過了才清醒過來。

醒過來不久就跟丁要了傍晚給他的飯糰,將它放在火上烤,烤一烤後放在丁捧在手心的小木碗上。

「吃吃看,這樣比較好吃。」

「嗯。」咬了一口,炙烤過後的米飯在口中散發誘人的香氣。

「好好吃……。」

「對吧。」丁小口小口的咀嚼,細膩地品味每一口的受。

「您明天就要離開這裏了吧?」

「嗯。」

「我長大以後可以去找您嗎?」

「不行呢。」白澤搖搖頭:「我在的地方,丁到不了。」

「沒有別的辦法嗎?」丁放下手中的小木碗,認真地凝視着白澤,正襟危坐。

「就算很困難,我也想見您。」望着丁被火光映照得無比清晰的面龐,白澤第一次覺得,原來拒絕別人是一件多麼讓人難以開口的事。

「如果……我還是説不行的話,丁會難過嗎?」

「會。」丁明明含着淚水,卻仍是一臉嚴肅的模樣。

「非常的。」

「丁沒有問我的名字呢。」丁這才發現,自己忘了問他的名字。因為平時也不常需要呼喚別人的名字,無意間也就忘了此事。

「請告訴我您的名字。」

「白澤。」白澤本來想跟他説,在自己離開這個村子後,無論是他或者村民都會自然而然的將自己忘記的事情。或許會記得曾經和『某人』説過話,但樣貌及聲音卻會自然地淡化。

變成一個存在,卻又不存在於記憶中的對象。

「白澤先生。」明明知道明天過後,這個名字也會從丁的記憶中消失。但白澤就是想聽聽看,這個孩子呼喚自己的聲音。

「丁會害怕死亡嗎?」

「會。」丁不知道白澤為什麼要問這個,但如果是他的詢問,就算再怎麼困惑也一定會回答。

「老實説也沒那麼害怕,因為沒有真正體會過所以不曉得那是什麼樣的覺,不知道該害怕些什麼。」是了,白澤突然想起昨晚怎麼樣都無法順利佔出的卦象。那個卦象簡直就像是在説「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決定了。」似的。

「如果丁覺得害怕的話,就呼喚我的名字。」白澤取下幾自己的髮絲,用紅的細線綁着給丁:「到那個時候,我會陪着你。」

「好。」既然卦象不肯告訴他答案,那麼就自己決定吧。

※隔天,丁一直等到晚上白澤都沒有回來,明明早上出門前約好離開的時候會來跟他告別的。

於是丁偷偷地跑到村落附近,想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

但一靠近村子就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受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氛,四周比平常安靜許多。夜視力良好的他四處打量一下,發現不遠處有些大人正鬼鬼祟祟地將一個重物拖進那個村裏用來集會的場所裏。

幸好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村外幾乎一片黑暗,只餘屋內的燈火。大多數人都回到自己的屋子裏享受暖和的爐火,而幹鬼祟之事的人則進入了集會所,所以誰也沒有發現丁偷跑進村裏。

靠在牆邊,丁聽見裏頭傳來村民們的聲音,似乎是在吵架。

「現在要怎麼辦?」

「人是你衝動打昏的,現在問我怎麼辦?」

「不能這麼説啊,是村長説要把他抓起來的,這樣以後村裏就有人可以幫我們治病了。」

「所以誰叫你下這麼重的手,用那麼的木?從後腦杓下一堆血!萬一死了怎麼辦?」

「死了就死了,這裏這麼偏僻,他又是外來者,你替他擔心做什麼?」

「就算有人要追查也不會查到我們這裏。」

「是啊,就算查到了就説不知道不就好了。」

「再怎麼説他都醫治村裏三天的病,我兒子拖了一年的病居然痊癒了,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啊。」

「吵死了,我家的老人也被他多管閒事的醫好了。本想説他快病死了,家裏可以少一份口糧的。」

「你怎麼這樣説話!」

「都閉嘴,吵吵鬧鬧的就能解決事情了嗎?」啊,這個聲音是村長的。因為平時並不常靠近村落這裏和村民,所以丁只認出這個聲音。

「把他綁在那裏的柱子上,明天早上再説。」又是一陣重物拖行的聲音,然後就是繩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