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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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聽説男的好像不會生孩子。”事實證明,這幾個熊孩子壓就是請錯人了。
幾條彈幕滑過:【我去剛才嚇死我了。】【什麼意思,為什麼會請錯人,這難道是那個陳勁飛計劃好的嗎?】【主播和川哥説話好有意思啊哈哈哈哈哈哈。】這種半拉子的請魂方法也不知道是學校裏哪一屆人才編出來的言,轉來轉去成了真,居然還有人照做。運氣好的話什麼都請不來,運氣不好碰上什麼過路的孤魂野鬼,會回答問題還是害人命,那就只能看人品了。
雲宿川道:“我就説麼,鄧一涵的魂魄現在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連咱們兩個都沒找到,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這幫小崽子給請過來。”江灼略一頷首,反手一張黃符,直接把這個來路不明的陰魂給收了,疊起來進兜裏,準備拿回去問清楚情況再處理。
隨着這件事的徹底解決,教室的門“咯噔”一聲開了,蠟燭熄滅,彷彿連教室的燈光都一下子明亮了不少,剛才那種若有若無的陰寒之意一下子消失了。
雲宿川看着旁邊傻呆呆的四個人,搖頭道:“雖然我們對你們確實有救命之恩,不過也用不着這麼一直跪着。真想謝的話回家去告訴你們爸媽,按內部價給個幾十萬就行。”吳澤等人已經徹底看傻了,被雲宿川這麼一揶揄,才紛紛想起來自己還在冰涼的地板上坐着,連忙爬起身來。
第38章記本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或多或少都有點英雄情結,看個武打片諜戰片都要熱血沸騰上一陣子,但現在看來,那些拍出來的東西又怎麼能比得上現場捉鬼來的驚險刺!
太特麼牛了!
吳澤撓了撓頭,臉上的神情有點不自然,衝江灼道:“謝、謝謝江老師。”其他三個人眼睛亮晶晶的,跟着點頭如搗蒜,言又止。
江灼淡定地説:“不用謝,不收徒,剛才的事不解釋。”四名同學:“……”雲宿川自己損人一套一套的,不當回事,偏生每回聽着江灼隨便説點什麼他都能樂不可支。笑着問道:“你們其他的同學呢?那個叫羅洋的在不在?”趙子航一愣道:“羅洋?他沒回家嗎?沒有其他同學,總共就我們四個。”江灼和雲宿川換了一個眼神。他們今天晚上會在封樓之後還及時出現在這裏,並不是巧合,而是專門為了找羅洋來的。
因為這一天晚上的最後一節課是江灼上的,他回家之後到了晚上十點多,班主任方崗打來電話,問江灼上課的時候有沒有看見羅洋,説是羅洋放了學之後就沒回家,他小姨王聰正在到處打電話找人。
由於鄧一涵的事情在先,江灼聽説之後就覺得有點不放心,讓方崗在學籍檔案上查了出生期,給羅洋算了一卦,卦象顯示“西南犯友,失道”,説明他本沒有走出校園,在大約西南的位置,並且這件事跟身邊的同學朋友有關。
江灼按照這個提示找過來,結果沒看見羅洋,反倒救了四個作死的小兔崽子。
趙子航現在對江灼非常崇拜,説完之後還怕他不信,又解釋道:“因為王扒……王聰老師是羅洋的小姨,她原來不喜歡鄧一涵,我們不敢讓她知道,所以沒在班裏説。”吳澤也跟着嘴獻殷勤:“一開始是陳勁飛跟我們説好了要一起來的,但是等了好長時間他也沒到,所以就我們四個在這教室裏面。”雲宿川走到羅洋的座位旁邊,本來想找個他的什麼東西試試能不能順氣尋人,結果剛剛走過去,忽然從他身上飛出來一樣東西,緊接着刷一聲就亮了起來。
江灼回頭一看,發現一面巴掌大小的鏡子掉在課桌上,鏡面上發出銀白的光。
他認識那是雲宿川隨身帶着的法器,名叫“靈鑑”,只有在受到死氣陰氣的時候才會發出警告,驚疑道:“怎麼了?”雲宿川道:“這一片有東西……不是羅洋這裏。”羅洋的同桌就是鄧一涵那空置許久的位置,雲宿川順着靈鑑上發出光線的方位找了找,將鄧一涵的椅子拎了起來。
這個學校的配置不錯,桌椅都是用鐵質的架子上黏合木板做成,椅子的兩側還有扶手。扶手中空,本來被木板封着,但是學生們淘氣起來難免磕磕碰碰,過了好幾屆之後,不少人扶手頂端的木片都掉了。
江灼就看着雲宿川蹲在那裏研究了一會,從中空的扶手裏面摳出來幾團廢紙。
靈鑑中發出的白光一閃,而後很快就暗下去了,説明他找對了位置。
江灼連忙湊過去要拿。
雲宿川擋開他的手道:“你先別動,髒。”這椅子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手欠的學生上課閒的沒事幹,估計沒少探索其中奧妙,從糖紙廢筆到小抄情書應有盡有——而云宿川一開始摳出來的那幾團廢紙,正是鄧一涵記本上撕下來的殘片。
他那半個空下來的記本是被江灼在鄧家從鄧一涵的屜裏面找到的,當時前面寫字的地方都已經撕光了,只剩下一半空白的本子。江灼和雲宿川還翻了半天,但也沒什麼收穫。
沒想到他撕掉的那部分竟然被到了這裏!
雲宿川不讓江灼碰,從一堆爛東西里面將鄧一涵的記碎頁一張張挑出來。
江灼半蹲在他身邊,低聲道:“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