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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蘇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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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虹影道:一點兒不差,今天早上他寫好信給我,讓我務必送到二叔的手裏,一定要等我親眼看到他看完信後再跟他一起回來,雖然我也曾經懷疑過,居然他懷疑我和二叔又不清不白的關係,為什麼還要派我去送信,但是,後來想到這是一封很重要的信,不相信別人,所以才派我去的。況且,即使我懷疑,但也不敢説什麼的,因為我不去的話可能就會遭殃了,他這人簡直就是個瘋子,自從我嫁給他之後,每天不是打就是罵,什麼話都罵得出來,打起來更是要命。

陸振楓道:當我們還沒有散夥的時候,我就已經對他的這種作風很不滿意了,但是有礙於是他們的家事,但也不好説些什麼,最後有幾次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説了他幾句,他居然罵起我來了,説我心疼了,説我要造反了,我想,這是我們之所以要散夥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鐵戰道:那他在信上説的八月二十的事又是什麼事?

陸振楓道:五年前,我們押鏢經過捲雲山,碰到捲雲山的強盜劫鏢,雖然最後我們將強盜打退,保住了那支鏢,但是,顧西風的左手也廢了,而他用的恰恰也是左手劍,也就是説從此以後他的武功就完全殘廢了。在那之後雙雄鏢局的名聲雖然比以前更加響,可是他的脾氣卻越來越糟糕,因為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我替他拼出來的,他怕我的名聲超過他,總有一天要將這一切佔為己有,為了安他的心,我只有搬出鏢局,可是,在我搬出去之後,鏢局的生意終於一落千丈。

蘇虹影道:從那之後,他的脾氣也變得越來越壞,不僅折磨我,還要折磨鏢師,折磨家裏的僕人,結果鏢師們跑了,僕人也走了,只剩下一做空院子,每天都有無數的野雞鳳凰飛來,他就把目標伸向這些野雞鳳凰,辱罵,用舌頭砸,用敲,打死了他甚至臉煮都不煮,連血帶地生活剝下去。

説到這裏,她再也忍不住嘔吐起來,道:現在,他終於遭到報應了,我早就跟他説過這些野雞鳳凰都是幽靈,是妖,碰不得的,可是他就是不聽。

鐵戰道:你真的認為是這些野雞鳳凰殺死的?

蘇虹影道:我親眼看到的,剛剛一進門,我就見他在這林子裏喂這些東西,然後,這些東西就像是發了瘋的,突然朝他撲了過來,不停地啄食他。我們當時雖然很害怕,但還是趕上來幫他趕這些野雞鳳凰,可是,那些野雞鳳凰卻怎麼也趕不走,反而越趕越多,知道它們吃飽了才漸漸離去。

説到這裏,她再次嘔吐起來。

劍三十從屍體旁走了過來,衝着鐵戰道:我剛剛檢查了一下他的屍體,確實沒有發現什麼他殺的痕跡,上面滿身抓痕,啄痕,卻沒有一點兒兵器的刺出來的痕跡,也沒有中毒的徵兆,從表面上看來,確實是那些野雞所為,死亡時間確實沒有多久,大概也就是我們剛剛聽到喊聲的那個前後。但是,那些野雞為什麼突然啄食他,難道這些野雞真的是幽靈,是妖。哦,對了,這裏以前有沒有出現過野雞傷人的事情。

鐵戰道:沒有。

陸振楓看了看劍三十,忽然拱手道:這位是高姓大名?

劍三十摸了摸脖子裏的拿到疤痕,拍了拍扛在肩膀上的鐵劍,道:我是用劍的,曾經被一個人連續打敗了二十九次,直到第三十次才勉強取勝,所以,大家都叫我劍三十,慚愧,真是慚愧。

聽到這話,陸振楓和蘇虹影都很意外,道:你就是劍三十,劍大俠。

劍三十從住框裏拿出竹筒,拔開子灌了就口老酒,嘻嘻地道:什麼大俠呀,我看是大蝦還差不多。

説到這裏,他看了看兩人,突然轉換話題道:那麼,你們兩人是一起回來的?

蘇虹影指了指不遠處的馬車道:二叔騎馬,我坐車,我們這是為了避免…

劍三十道:既然家裏的僕人都被顧西風打跑了,那麼,你們回來的時候,是誰給你們開的們。

陸振楓道:當時大門只是虛掩着,我們一推就開了,進來之後,發現顧西風正在林子裏喂那些野雞鳳凰,我知道他的脾氣,在他做事的時候,最不喜歡被人打斷,所以,我們就一直站在旁邊等。可是,突然那些野雞就像是突然瘋了似的,撲上來不停地啄他。

劍三十突然盯着他的眼睛,道:你們能夠肯定,當時顧西風還活着?

蘇虹影道:是。

陸振楓突然道:可是,一進入院子之後,我就有種很奇怪的覺,雖然那些野雞鳳凰叫得很吵,可我仍然覺得很安靜,更讓我覺得奇怪的是,當我們進來的時候,顧西風並沒有回過頭來看我們一眼,仍然坐在那裏喂這些東西。

鐵戰猛然大聲道:你是説顧西風一直背對着你們?

劍三十道:你是説顧西風當時是坐着的。

陸振楓道:是。

劍三十笑了笑,道:如果兩位説的是事實的話,那麼,很可能在你們回來之前顧西風就已經死了。

鐵戰用他那捕頭特有的機警道:兩位究竟説的究竟是實話,還是謊話,得讓我們查看屍體之後才能知道,總而言之,真相永遠只有一個。我絕不會讓好人冤枉,也絕不會讓壞人逃法網。

劍三十道:其實,一直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顧西風居然能夠擊殺捲雲山的強盜,武功可想而知,就是後來他的左手已斷,無法再使出以前那麼勇武有力的劍法,但起碼應該保留有三成的功力,憑藉這三成的功力,別説是擊退一些野雞的進攻,就是擊殺一羣詩人鷹的進攻都綽綽有餘了,可是,他卻偏偏還是被一羣野雞給生生地啄死了。

陸振楓想了想,道:也許他在給這些野雞餵食的時候,説不定又想出了什麼惡劣卑鄙的方法來折磨這些野雞,以至於怒了它們,兔子被急了還會跳牆呢,更何況一羣野未馴的野雞呢,也許當時他想不到這些野雞會突然攻擊他,所以情急之下,便慌了手腳被生生啄死呢。

劍三十喝了口酒,看了看陸振楓和蘇虹影,摸了摸脖子裏的那道疤痕,笑嘻嘻地道:他只是被人打斷了左手,又不是被人打壞了腦子,他連兩位有某種莫名的情都能夠覺得出來,又怎麼可能覺不出野雞對他的突然攻擊呢,更何況,他是雙雄鏢局的總捕頭,不知道經受過多少臨敵經驗,即使武功有所減退,可是,反應是絕對不會這樣遲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