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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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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賢文的眼中,這是她身上最動人、最神奇的地方。一隻母貓在窗外突然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曼娜突然驚醒了,她到舌頭有點乾枯發苦,她艱難地用肘子支起身子。

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賢文覺到外面好像有了動靜,側耳聽聽,又似乎沒有了。他搖晃着曼娜,她睡意蒙朧地哼了一個,只是一個白皙的身子更往他的懷裏鑽。而在這時候,門那邊的黑暗中出現一個幽靈的影子,賢文被眼前的景象擊暈了。

那個影子像木頭一樣定定地站了幾秒,眼睛似乎出血一樣的紅,緊緊的有力的握着拳頭,那面上的筋搐着,突起了稜角。

然後,她咆哮地衝上前,一把掀起了蓋在他們身上的薄被,曼娜整個一絲不掛的身體就暴出來,她也讓眼前的事震動了,以至就像電擊一般,整個人處在半痴半呆的狀態中。

她的嘴閉得緊緊的,抑止住了正要發出來的呼喚。接着軟軟地倒進賢文的懷裏,好像她用勁紮緊的肌,突然間完全崩潰開來。

“不知羞恥的狗男女,竟幹出這等悖逆的的苟且來。”梅姨乾啞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魔鬼厲嘯。

“你出去,等我們穿上衣服再説。”賢文用手對門外一指説。梅姨走到了牀,她説:“我偏不出去,我倒要看看你們翁媳還再做什麼。”説着,再把地上的衣服、睡袍、內褲,碎碎片片扔到了門外。尖聲怪腔地叫着、罵着,揪自己的頭髮。杯子粉碎的聲音,枱燈擊中牀頭櫃的聲音,一隻拖鞋落到了賢文的臉上,不知什麼東西則擊中了曼娜赤的肩上。

她一邊潑辣摔打着,一邊大聲地叫道:“快來人,快來看看,這公公扒灰,兒媳蕩,竟爬上了公公的牀上。”賢文覺得兩條腿抖顫得很厲害,他的手指頭也逐漸的同時也確實地從那被子放鬆、抓不牢了。他的兩耳嗡嗡地叫,耳朵裏發出了尖音,腦了裏翻轉昏眩,眼前彷彿站着一個如塵煙般的朦朧鬼影。

於是他長嘆一聲,就心碎地墜下,向着那鬼影的懷抱中投去。羞辱和情慾,像絞辮子似的織在了一起。

他一把撈住了她,扯近了,隨手就是一記耳光。曼娜從沒見他如此兇狠蠻橫,嚇得扯起被子矇住了腦袋,只聽着賢文忿忿地説:“你以為我捨不得打你?”話音剛落,又是兩記耳光,接着又是兩記。

“你滾,我的家再也不留你了。”曼娜在被子裏聽着叫苦不迭,他不知道,這最後兩記耳光,已是梅姨在打他了。

賢文讓她一打,倒像是清醒了過來,他一手按住了女人的下巴頦兒,一手就朝她身上單薄的衣服扯。這一撲趴得太重了,女人呀地在他扯中倒到地上,呼叫着、喊罵着,四肢亂踢亂蹬。賢文按着,看見讓他撕扯了的女人衣領敞開着了,出一片雪白的酥來。這香豔的景象更大刺着他,渾身肌顫抖着,嘿嘿笑。女人下身的褲子在掙扎中落了,女人在掙扎中變得赤了。

曼娜見她一對房碩大鬆軟,渾身的肌膚雪也似的白。男女在地上扭打滾動,不知不覺間賢文的那陽具又再度硬了起來,兩具赤的身子的搏,與其説是一種嫉妒和怨恨的較量,還不如説是一種奇異的情慾間的

打來打去,説穿了不過是裝模作樣,是放肆做愛的必要前奏。當曼娜把被子扯滑下來時,他們兩個身體已疊到了一塊,他身下的一具白皙鬆軟的身體任由着他為所為,他起伏壓落的身體,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一次比一次更加兇狠。

一雙手也沒敢閒着,在女人的前‮撫‬,那對雪白的峯在他的下擠壓中顫抖,如活蹦亂跳的活物。

他竟嫌不夠,將她的‮腿雙‬扛到了肩膀上,而女人在地上掙起個身來,手又摸到那縫間兩瓣濕淋淋的,自顧掰開着,眼覷着那陽具在兩片肥厚的中進進出出,耳聽着捎帶而來的唧唧水聲,倒先把自己得如顛如狂,她放蕩的呻着,肆無忌憚地叫着。

忽然間,她好像發了瘋一樣,她從地面上掙起了上半個身子,一口咬在賢文的肩膀上,來回的撕扯着,一頭的長髮都跳動起來了。而賢文好像注入了雞血似的,更加瘋狂地動着陽具,那細長的陽具把她折磨得如同在碳火上煎烤的一條活魚,活蹦亂跳。

她的手活像兩隻鷹爪摳在他青白的背上,深深的掐了進去一樣。過了一會兒,她忽然又仰起頭,兩隻手揪住了他的頭髮,把賢文的頭用力撳到她上,好像恨不得要將他的頭進她心口裏去似的。

當梅姨再次一口咬在他肩上的時候,他忽然拼命的掙扎了一下用力一滾,從她的身上滾到了地上,悶聲着呻起來。

梅姨的嘴角上染上了一抹血痕,男人的左肩上也着一道殷血,一滴一滴淌在他青白的肋上。突然間,梅姨哭了出來。立刻變得無限温柔起來,她小心翼翼地爬到她的賢文身邊,顫抖地一直説道:“別讓我回去,我不回去的。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聽你的。”她將面腮偎在他的背上,慢慢地來回熨帖着,柔得不得了。久久的,就在他受了傷的肩膀上,很輕地親一會兒,然後用一個指頭在那傷口上微微的幾下…好體貼的樣子,生怕痛了他似的,她不停地嗚咽着,淚珠子閃着光芒,一串一串的滾到他的背上。

賢文在短暫的疑惑中,為女人變化無常的脾哄得開心了。他讓梅姨上牀,躺到了曼娜的身邊。曼娜扯着被單圍裹着自己的體,被擠到了牀底的角落。她覓見梅姨的兩腿中間水亮亮一片濕沾在髮上面,把那些本來濃密的陰糾結得一綹綹。

賢文把身壓服下去,着那細長的陽具耀武揚威般地在她的面前顯赫。他雙手撥她的茸茸的地方,就這麼俯下身去,一邊在她的房上,一邊在她的下體中磨

梅姨剛一沾着就大呼小叫,她的潑勁重演,終於從哭鬧而轉為順悦的了。賢文得意地縱動着身體,不時拍打着女人肥厚的股。梅姨瘋狂地叫喊着他的名字,連連討饒,嘴裏頭胡言亂語“親爹”、“親孃”、“親哥”亂嚷窮叫,身子卻更烈地晃動着。

曼娜終於見識了梅姨從烈馬般的暴躁,到讓男人降服了之後的順從而快愉。同時,她也像母馬一樣在受到降服之後,時不時抖抖部、聳聳耳朵,或者毫無緣由地噴一個響鼻。

見曼娜扯着被單遮掩在身上,出了一雙充滿驚訝的眼睛。他離了梅姨轉向牀去,就勢摟住了曼娜。梅姨轉過身來説一句:“有能耐,你再張狂一回。”更直直看着賢文。隨之撅了小嘴,將兩道尖眉也翹挑了。賢文的臉部的肌跳動着,眼睛裏卻出一絲狡猾的笑意,他將懷裏的曼娜放倒,雙手就在她濕潤的上摩蕩。

曼娜知道了他的意思,緊抓住他已經伸進她陰户的手,蹙緊雙眉輕聲細語地説:“不要,別在這兒,別在這樣了。”可是賢文本不聽從她的話,盡情地玩着她肥美的陰户,手指在她的邊緣點點戳戳,竟嫌不過癮,湊下個嘴臉,舌頭就卷起她微吐的蒂,納、舐撞。

早間,曼娜面對着地面上兩個赤相纏綿,有點不知所措,眼睛裏盡是驚詫的問號。

對着這意盎然、旎驚豔的一幕,心兒撲撲亂跳,早已是燥熱難耐、汗如雨淋,不住渾身酥顫起來,越是控制,越是酥顫得厲害。

一個不留神,陰道里比真刀真槍拼殺的那兩個人,先行噴出陰。而如今在賢文手舌並用的調中,更是眼花心亂,一股東西也憋得難受,呼地就了出來,熱騰騰地剛好讓賢文的嘴巴接住了。

他覺得火候已到,也就提往前一拱,整條頎長的陽具盡而沒。曼娜一聲驚呼,極力翹,頭就在那裏搖動着,雙手痙攣般地緊抓牀單,牀單讓她扯做了一團。

賢文這會並不焦急,緩慢地送着,如蜻蜓點水、擒故縱,像寒鴉啄木,一點即開,任意揮灑、百般點抹,只見曼娜整個人已無法控制般的扭動如蛇,這才力迸發、急速縱送。

猛然間,陽具一陣狂抖,像開了閘的水渠,汪汪傾瀉而出,遍灑在她的裏面,如同雨打殘荷一般。

曼娜陡然也猛覺裏面一陣滾熱,整個身子就如同騰飛了起來,腦子裏好一頓暈眩,子宮裏跟着也灑出好些汁,身子就不自覺地直僵硬,顫慄了一回,立即四肢如廢、癱成團泥。

梅姨這時還想從賢文那兒索要些什麼,她搖晃着肥大的股趴在賢文身上,口舌並用極盡挑逗,只是賢文有心無力,兩隻細長的手臂不停地顫抖着,如同一隻受了重傷的兔子,他靜靜地閉目養神,一陽具如死蛇一般疲軟,顯得十分柔弱無力。

梅姨討個沒趣,也就赤着身子扭頭便睡。曼娜迅速地從牀上遛下來,她背對着他們把地上的睡袍套上去,甚至不敢對着他們的眼睛。

而他也跟她一樣,他們都覺出了身上的骯髒,好像兩條從泥淖中爬出來的野狗似的,互相都在對方面前丟盡了臉,彼此的身上都記載了對方的醜陋的歷史,都希望對方趕緊地離去,帶走彼此的恥辱,方能夠重新地乾乾淨淨地做人。

踩着冰涼的地,曼娜不敢穿上鞋子,就摸回了自己的房間。這一夜是出奇的安靜,那一對女兒也沒吵鬧,甚至也沒有半夜牀。

經過動的撫摸與摩擦的身體,是那麼幸福的疲乏,驕傲的懶惰着。曼娜很愜意地躺在牀上,窗外月光照了進來,她的皮膚上泛起一層粉般的光芒,她的前,卻像是一座撥地面而起的山峯,是尖錐樣的,頭軟軟的、濕濕的,中間陷下去一條,成了山頂又有溝,溝裏頭還有些分沁物,再往下面,平平展展連一個皺褶都沒有的一片平川,稀稀拉拉幾,形成一個細細的長條,服服帖帖,順順溜溜。

作為海外的富商,賢文也跟着在這城市捐助了幾個項目,政府為了表彰他,把他評選為這城市的榮譽市民。

除了這看不見、摸不着的榮譽之外,也給了他一些投資的優惠。現在他開始有興趣在內地搞些項目,也積極地參與其它的活動。

現如今,他們家的客廳更是高朋滿座,那些客人中有些是海外的老朋友,但也有少數他新近往的內地官員,或是金融界的大主管。有些頭上開了頂,有些兩鬢添了霜;也有風度翩翩、年輕有為的才俊;或是正達中年、年富力強的商界英。

不管來的是何方神聖,曼娜永遠都是那隨和親切的子,穿着她那一身蟬翼紗的素白裙子,一徑那麼淺淺的笑着,連眼角兒也不肯皺一下。

在曼娜的倡導下,賢文對客廳倒是刻意經營過一番。客廳的傢俱是一桃花心紅木桌椅;幾張新式大靠背的沙發,滿了黑絲面子鴛鴦戲水的湘繡靠枕,人一坐下去,就陷進了一半,倚在柔軟的絲枕上,十分舒適。

到過他們家的人,都稱讚曼娜的客廳佈置妥帖,叫人坐着不肯動身。打麻將,有特別設備的麻將間,麻將桌、麻將燈,都設計得十分巧。

曼娜在賢文的調教下,也學會了打牌應酬。曼娜除了有媚惑男人的本領外,寵絡女人的手段也圓滑嫺。她的衣着打扮,時髦又恰到好處,常常是出入她家的那些女人太太私下議論的對象,或是羨慕或是嫉妒。

頭角的曼娜,儼然已是這個家裏的女主人,她的那一派大家閨秀風範,更博得賢文讚不絕口,也放心地把家裏的事讓她打理。這讓梅姨心如蟲爬蟻行似的不舒服。膽大妄為的她在幾次得不到榮寵過後,三番五次地提到要把她和老爹的姦情説出去。

她知道這是對曼娜最有效的一種威脅。果然,只要她一提到要把曼娜和賢文之間的不倫勾當説出時,曼娜便只能對她百依百順,要什麼給什麼,不敢有半點違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