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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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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也不知道為了什麼,總而言之,打扮得頭光臉淨,就如同她以前做姑娘時一樣,跟他閒坐坐,她就覺得高興。梅姨如今更像是這家裏的當家女人了,本來曼娜倒沒跟她計較,就是見不得賢文在她面前連哄帶逗百依百順,沒個人樣似的。

梅姨説她病了,眼困神疲做出一副病歪歪的樣子,倒到牀上就跟死過去一樣,賢文免不了自己屈尊待候着。

曼娜更是改了衣來張手飯來張開的子,自己上街買菜做飯,又把她跟女兒的衣服洗了,而梅姨的臉卻一天天豐潤了起來,還當真賴到了牀上不起來,反倒把個曼娜當老媽子使喚。

又過了些子,曼娜見梅姨總算下地走動了,剛放下臉想搭搭做主人的架子就碰了一鼻子灰。梅姨還是飯也不做街也不上,倒着賢文上街給她買零嘴吃。曼娜回到了樓上,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坐在牀頭暗地傷心落淚。

樓婦底下又傳來梅姨故意做作的調,現在的她跟賢文上牀更是肆無忌憚,而且一挨着男人的身體便高聲呻恨不得把那苟且的事傳遍鄰里四周。

發生在樓底下的慾曼娜不用親臨其境也想象得到的,那種歡情搏不過是梅姨一種極度矯情的虛假姿態。事實上,就像賢文迫切需要她一樣,梅姨同樣也為賢文身上體現出來的男人活力所折服。

她誇張地扭擺着,把那舊式的眠牀的牀板震得嘭嘭直響,她的低聲的尖叫,與其説是一種壓抑已久的發,還不如説是一種高來臨時,飽脹的情慾得到滿足的呻

她和賢文在鋪着錦被寬敞的牀上滾來滾去,不止一次差一點摔下來,牀底下面的灰塵像下雨一樣紛紛往下落,曼娜痛苦不堪地聽着,恨得咬牙切齒,曼娜便有些心旌搖盪不能自己。

她終於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衝動,就像寂寞時常有過的事一樣,她把手伸到了被子裏,心猿意馬地摸索着,重複着她一再後悔的動作。她想象着賢文跟梅姨在牀上的放蕩不堪的情景,開始沉重地起氣來。

每當賢文有事回香港的時候,梅姨都會把遠在小縣城裏的丈夫叫來,每當她丈夫要離去時,都會從家裏大包小兜地帶回去很多東西,先是偷偷摸摸的捎走,然後是大張旗鼓地要,現在是明目張膽地拿。

這次他來了,據説是家裏建屋子還短了些錢,梅姨從進了這家子的門後,就夢想着要在小縣城建一處樓房。

當她與賢文這個大華僑勾搭上了之後,這個願望便變得更為現實。像賢文這等境外的富商,為他的相好在小縣城裏謀劃塊地,建個土木結構的小樓房純粹是舉手之勞,但賢文卻不輕易地給應充。

他是那種經歷過大風大見過大世面的人物,他當然清楚女人需要什麼,他駕御女人的手段如同他玩女人一樣輕駕就

晚飯過後,曼娜就帶着一對步覆踉蹌的女兒到外頭玩耍,直到夜漸漸地深了,巷子裏的人走光了,家家傳來關門閉户的聲音,她這才領着孩子回到家中。

卻見梅姨的房間裏燈火通明,桌子上橫放着一個酒瓶和幾碟剩菜,椅背上掛着她那件棗紅貼身罩。梅姨的樣子好怕人,一臉醉紅,兩個顴骨上,油亮得快發火了,額頭上盡是汗水,把頭髮浸濕了,一縷縷的貼在上面。

她的眼睛半睜半閉着,炯炯發光,嘴巴微微張開,喃喃吶吶説些模糊不清的話。而她的男人卻穿着齊整,顯然是要回去的樣子,聽見關門的聲音,她在屋裏朝外喊:“曼娜,你儘管上樓,那門我來閂。”曼娜多了個心眼,她把一雙女兒領上樓後,就折回到樓梯拐彎那兒,把臉伏到了窗户,就聽見梅姨小聲地埋怨道:“讓你早些走,你就還膩着那種事,這可好了,那小祖宗回來了,會讓她察覺的。”

“你倒好,吃香的喝辣的,以前十天半月還回一趟家,現在連着兩三個月也不回。”男人説,聲音裏有一絲絲的不滿,他又説:“要不,我就再多住一個晚上,明天才回?”

“不行,趁着天黑巷子沒人,記着,那些西洋參一定要放好,不要受了。我的幾件金鍊子、手指、耳環得藏好,別讓人瞧見了。錢放妥了沒有?”

“我知道的,這些錢回去,我們家的屋子就差不多了。”男人拍拍脯説。

“那你走吧。”聽梅姨這麼説,曼娜連忙轉過身,踮起腳尖回到了樓上,又不死心,伏在走廊探出個頭,見梅姨的上半身赤着,只披了一件小襟,她的髮髻散開了,一大綹烏黑的頭髮跌到口上。

她的男人提着幾個大包小件,悄悄地遛出門。---林賢文經常給人的印象,是天生的斯文和優雅。他註定要當紳士的,即使是在他得知梅姨就像是家裏的老鼠一樣,一點一滴地把財物偷走了。

甚至將他一對心愛的勞力士古董表,當做廢銅爛鐵地賣了,他似乎也會為什麼事有失體統地大吵大鬧。賢文在一盞暗淡的枱燈下看着報紙。回到了內地,他是每天都要把幾份報紙讀個遍的。

在他的肚子到有些飢餓難忍的時候,他聽見門外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他最初的反應是梅姨偷偷地跑來和她相會,然而當他拉開房門時,才發現卻是兒媳曼娜。

曼娜一頭繚亂的長髮挽做個鬢,一襲粉紅細緞睡袍緊而不繃地裹了身子,豐隆而起的位和突出的部之間美妙的際,纖細柔軟幾乎可以盈盈一握,更是那張嬌的粉臉,活活地笑着,現出了一對酒窩淺淺的。

儘管賢文年輕時在女人堆裏打過滾,閲過的女人無數,還從未見過如此嫵媚的。賢文的一雙眼睛毫不遮掩在她身上溜溜地亂轉,恰恰正跟曼娜的媚眼相對,她立即給一個嬌豔豔的微笑。

“爸爸,你怎還沒睡啊?”原來曼娜一覺醒來,發現他房間的燈還亮着,突然想起他正跟梅姨慪着氣,賢文晚飯那陣就説了她幾句,無非也就是埋怨她不該偷拿東西去賣,因為她全不知道東西的貴重,缺錢時只要她開口,他都會給的。

那女人便賭氣早早就關閉了門上牀,再也沒見過她房間亮起燈光。便專程跑來問他還需要不需要什麼吃的。

賢文立刻表示要幾塊餅乾和一杯不加糖的咖啡,穿着輕薄睡袍的曼娜轉身走了,不一會兒便送來了他要的食物。夜深了,外間的一條巷子裏的人聲也漸漸靜了下來,只聽見有人大聲地打呵欠,一個呵欠拖得非常長,是納涼的人睏倦到了極點,卻還捨不得去睡。

當曼娜寬大的軟緞袖口甚至滑膩如脂的玉腕,竟在驟然間觸貼了他搭在桌沿上的手。剎那間,熱血奔湧的賢文遲鈍了,這如同洪水即將崩潰河堤時的熱,使他情難自地摟住了曼娜的身體。

曼娜沒有驚呼,只是身體泥塑一般固定了,長長的眼睫則在微微顫動。這一刻裏,兩人的身子抖顫了,而且誰也沒再説話,眼睛很近地看着眼睛,曼娜的臉出現了紅,嘴隆起了如一枚圓潤的紅豔豔草莓,那有着酒窩的腮,細的長脖子,和掩映在睡袍裏凸起的頭,在微微地輕輕跳動。

賢文將近乎癱軟的曼娜摟到他的膝蓋上,輕輕地一放,曼娜的身子便在他的懷裏躺倒,賢文在盯着她的眼睛,將頭俯下去,那顫晃的舌頭幾乎就觸到了那一枚讓他魂牽夢繞的草莓。

她滿臉緋紅,眼睛裏有股汪汪的東西在動着,嘴卻是乾枯着的,微微翹了起來,好像在焦躁地等待着滋潤。

賢文猶豫了片刻,才將嘴壓覆下去,剛一觸到那柔軟的剎那,她豐滿的嘴便緊緊地住了他,舌尖靈巧地鑽進了他的口裏,他用勁地着,動作魯笨笨拙拙。

曼娜躺在他的懷抱裏,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下身來回撫摸,她到他那陽具還在不停地膨脹、變硬。

於是,如意地‮撫‬一番,終於逗得它像一可怕的鐵杵。賢文舒服地哼哼着,一邊在她的臉上胡亂地親吻着,一邊抓住她的手往他的褲底裏面

曼娜嚇了一跳,就這麼會工夫,他那東西的頭部,已經濕漉漉地泛出一些汁,還像一隻鬥不敗的公雞那樣一伸一昂的顫動,她明白那傢伙已經情迫,到了火候。

賢文反轉過身體,把一灘泥似的她扶放在椅子上面,這才看清楚了這個讓他情慾燃燒得發瘋了的女人。

身上的睡袍錯亂,一邊的肩帶滑落,前隆起的兩坨峯,能清楚地見到峯上尖硬了兩粒葡萄,正引人遐想地拔着。他手腳慌亂地將她的褲子褪下,就見一叢烏黑茁壯的陰火焰般地四處迸,隱藏着的那兩張片鼓脹微啓,涔涔地淌着白的汁。

男人魯地扯過她的‮腿雙‬立於地上,就將他那碩的陽具挑刺進去,已經荒蕪多年的陰道讓他猛地一,曼娜覺得有些脹痛,不輕聲呼叫了起來,不自覺地股往後一挪,那東西就掉下來,龜頭上沾滿了淋淋的水跡。

賢文不依不撓,再次擴張開她的大腿,沉沉實實地重壓下去,沒容她再次挪動,他已快速地猛然動,一陣入心入肺的快隨即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像水銀地般無孔不入,她到就連頭髮梢也跟着歡快的顫動。

她愜意地閉着了眼睛,由着這男人在她陰道里面左衝右突、輕緩送,嘴裏助興附和般地呻不止,一個頭顱左右搖晃着,帶動那頭黑髮如綢緞一般來回擺動。

在椅子上讓賢文猛了一會,曼娜一雙手撐在椅背上,股咯得有些疼痛,總是覺得彆扭“抱我到牀上。”曼娜異聲怪調地叫着。賢文受不了她的這聲聲撥,驀地產生了一種竄鼻血的覺,不知哪來的力氣,上前橫抱着她就往牀上去。他首先趴在曼娜的身上發了一通,力量之猛、動作之靈活,使曼娜到不可思議,完全不像他這般年齡的老人。

他像一匹剽悍的種驢,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從各個角度瘋狂地撞擊着她,她到自己的骨頭架子就要讓他撞散了,那處地方腫脹喧騰,一陣陣酥麻暢快透徹骨髓,渾身乏力,真想攤開四肢躺着不動,但她還是咬牙起繼續合着他。

賢文不知連續出幾次,依然金槍不倒堅着,一次又一次向她刺殺,他手舞足蹈,猶不足以得到刺的快,竟然像狗一般趴在曼娜的身上舐起來,她白的大腿、她鼓鼓的脯,咬她俏麗的臉蛋,咬她柔軟的小腹。

他對曼娜那塊哺育了孩子的肥沃土地特別鍾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帶中帶舐。

曼娜哪裏經歷過這般的調挑逗,如同小母貓蜷卧在他的嘴與利舌之下,她一邊因瘙癢而翻滾,一邊貓一樣地伸出温軟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刺他,她着豐滿的房反抗他,那對淺紅的頭像女妖的眼睛向他頻頻拋去誘惑的媚眼,她那柔軟得像沒骨頭的雙手,不住地摩挲他的部位,摩挲得他難忍難耐、如狼低嗥、如虎長嘯,重抖神,起尖利的矛槍向她刺來。

她靈巧地躲過,雙臂一彎,緊緊地摟住他那公牛一般壯的脖子親吻,她吻着他的眼、鼻、面頰、,親吻他發達的肌,嬌的腋窩,她兩片滾燙的嘴漸漸地往下移,肚臍,小腹,捲曲的

終於,曼娜按捺不住了,她騎坐到了他的上面,那還堅硬着的陽具讓她納進了陰道,她快活地躥蕩着,而身子卻更大力地扭擺聳動,像風中的柳樹曾經左倒右伏,但就在幾乎一時要摧折之際,又從風中直立而起,無數的反覆衝擊中則不期而然地享受了他的柔韌和死去活來的快

眼瞧着曼娜在他的身上快活地扭擺着,賢文的體內再一次燃起熊熊的慾火。頓時,男人的征服大起,他騰起身來把她壓覆下去,那陽具緊緊抵在她的裏面,竟未曾離。

然後,就際猛然送,則至首、送卻盡,竟然連續衝擊數百下,沒有出半點,連他自己都到吃驚。這時,曼娜的陰道里有一股滾燙的汁噴將出來,他被那股汁燙擊得龜頭猛抖,拼命地抵住她,陽具在裏面一屈一張,體內那股便傾奔而出。

他醉眼看着她如蟲一樣聳動,嘴搐雙目反白,猛地一聲驚叫,窩在那裏如死一般。兩人躺倒下去,曼娜赤地鑽進了他的懷裏温存一會,就軟軟地癱下了。

她剛才太用功了,似乎耗盡了全部的力氣和神。賢文讓她背對着,試着選擇一個舒服的體位躺着,再輕輕地摟着她,手捧着她的房。似乎他離不開它們似的,不是讓它貼着他的膛、臉龐、背脊,就是用手‮撫‬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