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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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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娜在她的要挾下,私下替她把新屋的工款付清了,而且還支付了一筆裝飾用的款項。她看中了一套進口的傢俱,打定主意不論出多少價,都一定要將它到手。

那天,她拽着曼娜進了傢俱店,向老闆詢問了價格,老闆開了價,數目嚇了曼娜一大跳。本來跟她一起去準備付錢的曼娜,相信這是一個絕不可能接受的價格,毫不猶豫地拉着她就走。

梅姨回到家,像小孩子一樣不知羞恥地落了一回淚,當她提出要找賢文去要錢,並説老人一定會給她錢的時候,明白她這話中所藏着的暗示的曼娜,這位已經完全被她制服的可憐主人,不得不立刻讓步,親自到銀行裏取了錢,然後趕到傢俱店裏付了款,將那套昂貴的傢俱送到梅姨小縣城的家。

儘管年歲不饒人,可是賢文的情慾卻常常像年輕人一樣旺盛。在靜謐的小巷深處這幢兩屋的小院裏,每時每刻都充滿着蕩的氣氛。這是賢文有生以來第一次陷入情網,以往視女人如糞土的他,被兒媳曼娜出的表演,得神魂顛倒,彷彿年輕了二十歲。

充滿活力的曼娜,在牀上就像一頭不肯安生的小母馬,她喚醒了老爹賢文被壓抑了多年的情慾,彷彿最高明的醫師一樣,很快就治癒了他的而不舉怒而不堅的病。

熱情有餘、能力不足的賢文,以往在跟梅姨做愛時,總是在剛進入的時候,就讓人傷地一如注。他被一種莫名的犯罪心理糾纏得心煩意亂,老是擔心在做愛時被曼娜發現,擔心曼娜會出乎意外地出現在他面前。

現在則不同了,他可以放心大膽地跟她們中的一位纏綿,甚至當他覺得不是很滿足的時候,他會讓兩個女人都上他的牀。而當他把她們都光了之後,他別出心裁地讓她們該幹什麼幹什麼,他擁有巨大的財富,而金錢已麻痹了女人們的羞恥心。

她們在他的唆使下,毫無顧忌地盡情放縱自己。他讓曼娜跟梅姨從硬着頭皮,到習慣成自然地赤身體在他的眼皮底下互相纏綿。賢文從過去的親力而為,變成為無動於衷的看客。從大堂白,一直延續到夜幕初至。

而那一對雙胞女孩也絲毫也沒有使他改變好之心。那天早晨,曼娜剛要把那對女兒送到幼兒園,賢文見她化着淺淺的淡妝,白皙俊俏的臉上嵌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勻稱而豐腴的體態,顯示出‮婦少‬特有的魅力。

他立刻覺得賞心悦目,曼娜穿着睡衣不同,跟完全了也不同,穿着他從未見過的緊身紅絲綢上衣,黑的短裙,一雙長而豐盈的腿裹在黑的絲襪裏,腳下上一雙高跟黑皮鞋。

他想下她的衣服,調戲她,把她全身亂,倒是另種‮趣情‬,可以陶醉於她屈服和求情。為了對她心打扮進行回報,他徑直走過去擁抱並吻她。他靠近了她温柔地笑,把手放到了她的後上,輕輕地撫摸她豐腴的部。她把手伸到背後,抓住他撫摸的手説:“別讓孩子們見着了。”

“你不知道你的樣子有多麼人嗎?”他的手更加放肆,涎着臉就往她嬌的臉上湊,曼娜把臉扭開。他説:“你挑逗得我不能自制嗎?”

“不,絕沒有這個意思。”她轉向他,雙手摟着他的脖子,柔軟的腹部緊緊挨着他的身子“愛華愛雲正在看着呢。”

“別管她們了,我們上牀去,馬上。”她發出了一陣的媚笑“等我把她們送走。”曼娜拍拍他的臉,温柔地説。賢文只好眼睜睜地看着她牽着一雙女兒的手出門。曼娜急急地回到家中,卻發現家裏多了兩位客人。

年長的,她認識,是香港的吳先生,賢文生意上的夥伴。他們正合作着要將本地老城區的一條街道開發出來,還帶了一年輕人。

曼娜看着眼,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只好微笑着跟他點頭。客廳裏梅姨剛換上才鉸下的茉莉花,曼娜一踏進去,就嗅到一陣沁人腦肺的甜香。

“曼娜,這是我的侄兒,叫吳為。”吳先生穿着一身嶄新的西裝,佝着背,笑呵呵的把年輕人介紹給曼娜道。

一聽着那個容易記往的名字,曼娜一下就想起了他。幾年不曾遇過,見他已是品貌堂堂,高高的個兒,消瘦的身體,穿着剪裁合度的西裝,顯得分外英

“曼娜,老街開發出來,我送你三間鋪面,那個地段隨便你挑。”賢文興致,一邊呷着茶一邊説。曼娜的櫻一撅,她説:“我又不估摸生意,要那鋪子做什麼?”

“這你就不懂了。曼娜,那幾間鋪子,你自己不用,不會租出去嗎?光吃那租金,足以讓你今後的生活無憂無慮的了。”吳先生嘴説。那幾間鋪子,好像是遙遠的事,曼娜這時低着頭盯住看自己的鞋尖,因為那吳為的一雙眼,賊溜溜地在她的身上亂轉。

曼娜想着幾年前在菜市場上讓他輕薄的一幕,心頭便湧起一股子的怨恨,她猛地抬頭瞪了他一眼。吳為心頭一驚。這時,曼娜似乎嗅到了一絲陌生男人的氣味。要知道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狐臭,是她一直很享受的淡淡的動物味道。

一直到客人走了以後,賢文把她擄到牀上時,曼娜的心裏還在琢磨着那個叫吳為的年輕人。梅姨正在廚房裏準備着午飯,聽着賢文房間裏曼娜大聲地笑,自己也一時心氣亂。

她湊到窗子窺探,就見賢文把兒媳平放在大腿上,盡情地挑逗,曼娜身上的紅絲綢上衣敞開着,黑的裙子掉了,那雙只穿着絲襪的大腿張合着。而賢文的一雙手如採花的蜂在她的身上盤旋,那陽具已是尖瘋長。

曼娜更是曲意逢、盡展身姿,這時她反客為主,‮腿雙‬一張,悉地納了賢文那陽具,中間沒有阻滯、沒有停頓,跟着就扭,抖動起來。

賢文只覺得從未有過的旺盛力,威武不屈地讓那陽具堅硬地在她的陰道里,這個騎坐在上面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議。總能讓他享受到慾帶給他歡愉和樂趣。以往,每當他在梅姨的身上縱橫馳騁,他很害怕她那一種似飢渴似享樂的怪笑。

梅姨每當在他正漸入佳境的時候,常常會發出一種乾巴巴的笑聲,她的本意也許只是想讓賢文變得放鬆一些,然而客觀的效果,卻使他到更加緊張。

而曼娜則不同,她的笑聲往往能調動他的熾烈情慾,使他的男人的征服慾望只有更加強烈、更加持久不衰。窗外面,梅姨把鍋勺敲打得咚咚地響,似乎心頭有一股怨氣沒處發,而裏面曼娜尖稚稚的笑更是脆亮。

這時,她整個人趴落,把個渾圓的股翹在他的面前,任由着他在那嗜嗜的溝溝坑坑中。時而伸直雙臂,將饅頭似的房呈上,讓他盡致地摩挲。最後,她趴在牀上背對賢文,讓他像狗兒媾般從背裏進入。

他揮戈猛進、奮力拼博,折得她嬌綿綿,情不自地嚎叫了起來,那聲音淒厲越、綿長悠遠、如泣如訴,直到他傾注而出,曼娜嘰嘰哼哼地把他所有的一切接納了,兩人死一般地緊貼着,好像整個世界在這一刻停止了---曼娜剛一回到家,便聽到女兒愛雲一連申清脆滑溜的笑聲。當她繞過那叢天井花壇那株桂花樹的時候,赫然看見愛雲正騎在一個大男人的身上,那個男人手腳匍匐在天井亂石鋪成的地上,四肢學着動物爬行的形狀,愛雲卻正跨在他的背上,她白胖的小手執着一枯萎的樹枝,當着馬鞭子一般,在空中亂揮,愛雲穿了一身大紅的燈絨裙子,兩條雪白滾圓的腿子在外面不停的踢蹬,一頭的短髮都甩動了,樂不可支的尖笑着。

曼娜一隻手撐在石柱上,把她那隻鱷魚皮皮包往肩上一搭,一眼便睨住了爬行在地上的吳為,臉上似笑非笑的開言道:“你一個大男人的,有跟小孩子這麼玩的嗎?愛雲,快下來。”

“只要愛雲喜歡,我無所謂的,幹啥都行。”吳為趴在地上仰起了腦袋。曼娜穿了一身布袋似的裙裝,肩上披着件紅衣,袖管子甩蕩甩蕩的,兩筒膀子卻在外面。

她的身變得異常豐圓起來,皮也細緻多了,臉上畫得十分入時,本來生就一雙水盈盈的眼睛,此刻顧盼間,着許多風情似的。

吳為似乎是在某一個瞬間裏頭髮現自己有點懼怕曼娜的。這位漂亮的女人對他一直都是禮貌的、微笑的,並沒有顯示出任何方面的聲俱厲。

然而,吳為一直有這樣一種錯覺,曼娜並不是單純地説着話,而是別有用心地來尋找某一些契機戳穿他當年對她猥褻的搔擾。

曼娜始終讓他自覺地以氓的心態面對她,究竟是哪一句話或哪一個具體的細節,讓他得出了這個印象,吳為似乎又説不上來。總之,吳為總認識到自己在某一個方面正和她較着勁,但是在哪兒,他還是説不上來。

就好像他和她的目光總是對視着的,並沒有抗衡的意思,可是到後來眨眼的總是他,而永遠不會是曼娜。説不上來,而吳為也就越發膽怯,越發出了鬱悶和傷懷的面部神情了。

“愛雲就是喜歡跟他玩,管他哪。曼娜,你餓了吧?他們這一圈就完,晚飯是備好了的。”梅姨從客裏出來,對着曼娜説。如今的梅姨變得越是豐腴,偏偏喜歡穿緊身衣服,全身總是箍得顫顫的,臉上一徑塗得油白油白,畫着一雙濃濃的假眉,看人的時候,也斜着一對小眼睛,很不馴的把嘴巴一撇,自以為很有風情的樣子。

頭還沒下去,客廳裏卻燈火明亮,一張麻雀桌賢文和幾個朋友玩着牌。

“曼娜,今天店裏的生意怎樣?”賢文在客廳打麻雀,他頭也不抬地發問。

“光是看熱鬧的,也沒人買。我説,現在這地方的人還是很窮的,那有人能買得起那麼貴的服裝。你看隔壁那些買舊衣服的,人來客去生意紅火了。”

“你不懂,做生意,要有耐心。”賢文慢地發着牌。

“我是不懂,當初代理這麼高擋的牌子我就不同意的,我想這裏的人還消費不起。你就偏是不聽,得現在可好了,看着店也沒興趣,整天拍着蟻子。”曼娜連珠炮似的把這番話抖了出來,也不等賢文答腔,徑自一摔身,一雙三寸高的高跟鞋跺得通天價響,搖搖擺擺便上樓去了。

吳先生怔怔地看着一個曼妙的背影,竟忘了出牌子,賢文敲打着桌子,他才慌亂間把一張扣了多時的牌發了,登時便被對家糊了個清一

吳先生邊數着籌碼邊説:“林老,我説你把三間臨街旺鋪給了她就算了,讓她租了出去清清閒閒地收着租金,偏讓她自個做生意,還給她找了個牌子做。

這下好了吧,落了個埋怨不算,還不知道生意讓她打理得怎樣了。”

“現在內地的人,都是些急功近利的。我是在教她謀生活,別老是張着嘴等我們這些老的喂她。”賢文説“我們能扶待多久,一輩子嗎?”曼娜氣鼓鼓地上了樓,一進卧室她便氣炸了,愛華在衞生間的浴缸玩水,把那水溢出了浴缸氾濫漫地。曼娜大聲地罵她,愛華嘩地就哭了,而且竟抹着眼淚一股墩坐到濕漉漉的地面上。

其實愛華的模樣長得實在逗人疼憐,然而她身上更有一種嬌縱任的脾氣,這是妹妹愛雲身上沒有的,半點不遂她的意,什麼值錢東西,拿到了手裏便是一摔,然後往地上一坐,着一雙渾圓的腿子,哭破了喉嚨也不肯稍歇,無論什麼人,連賢文在內,也拗她不過來。

或許是曼娜罵她的聲音高了些,或是她的嚎天大哭驚動賢文,他也從下面上了樓。賢文一直很溺愛這兩個孫女,從來沒有見過哪家的孩子生得像她們那樣雪白滾圓的。

圓圓的臉,圓圓的眼睛,連鼻子嘴巴都圓得那般有趣尤其是當她們甩動着一頭短髮,咯咯一笑的時候,那一份特有的女嬰的憨態,最能教人動心,活像一個玉娃娃一般。

見那樣子他不惱反而樂了,從在上抱上了濕淋淋的她,摟在身上哄逗着。一邊喊起梅姨來,將衞生間的水收拾乾淨。曼娜踮起腳尖在衞生間拭抹着地上的水,能見到她一個嬌軟的身子在寬敞的裙子裏搖擺扭動。

賢文的心撲通撲通地狂跳着,體內燥熱了起來,額間滲出了不適時宜的汗珠,下身窘迫地膨脹了起來。

更要命的是她竟在他的面前踱來踱去,咯吱吱的軟步東抹一把、西挪一下收拾着東西,把個渾圓的股在他的面臉前晃動着,讓他不能自制地在那嗜嗜的地方揣摸了一把。

她回過了頭來,恰恰正媚眼相視,立即綻一個嬌豔豔的微笑。梅姨剛好聽着招呼上來,賢文也不説話,就把還抱着的愛華朝她懷中一送,讓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