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第一百三十九章妖帝陷井橫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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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龍一行“人”離開帝城已遠,從帝城尾隨他們出來的那些存在並沒有追上來也沒有離去,遠遠的跟在後面,甚至不少存在已經暗中出手往青藍身上作痕跡。
青藍身上的龍鱗鎧甲從出城即泛起淡淡的光芒將她護住,一路上光芒就沒有淡過。這自然是帝龍的那番話以及青藍亮出龍帝身上那堆寶物引來的覬覦者,當然不泛盯着帝龍的一些存在。青藍覺得沒所謂,跟帝龍混到一起,不管她身上有沒有重寶,這些人都會衝她下手。
姜懷憂示意帝龍把魔棺取出,待魔棺出現,她便打開魔棺內的小世界,領着青藍、東方晉等人進入魔棺裏的小世界。姜懷憂把小世界的出入口關閉後即扭頭對青藍道:“你對玉妖王有成見?”上門求東西求得這麼不客氣的她還是首見,這簡直就是明搶,偏實力還沒對方強。
踏入魔棺,青藍身上的龍鱗鎧甲的光芒才收斂下去,她也漸漸出自己的羽衣。青藍應道:“她從鼻孔看你,你能看她順眼?”姜懷憂淡淡地瞥了眼青藍那暗神不言而喻:我還不瞭解你?她輕聲道:“直説吧。”青藍道:“擱我是玉妖王,摘了我腦袋我也不會把妖帝血給出去。我是打算她動手,削她幾滴血就撤,我了龍帝法寶護身,她也取不了我命。”她朝姜懷憂一擠眼,説:“有你們在,她也鎮壓不了我。”姜懷憂心道:“你倒是好算計。”她問:“你處心積慮要妖帝血所圖什麼?與妖帝有關?”若要上位者血,青藍不如去求鳳皇,那好歹也是曾經的帝級存在,即使修為掉下來了,真身血脈仍是純正的帝級存在血脈比起玉妖王這點殘血可強太多。若與妖帝有關,憑青藍現在的實力絕對搞不定,得拉她和小龍兒入夥。
青藍道:“離開帝龍星時,你的傳送法陣把我們傳到了妖帝墓的大門口。”話一出,在場的“人”紛紛朝姜懷憂側目。女帝啊,該説你是福澤天厚閉着眼睛把“人”隨便一傳都能傳到有“重寶”的地方呢還是該説你坑呢?
東方晉更是在心裏掬一把淚:姜懷憂把他們人族送到那麼兇險的地方,把青藍就往那大機緣面前送。
帝龍的眼睛瞬間瞪圓了,她叫道:“妖帝墓?”當即去探青藍的靈海讀青藍的記憶,果然看到青藍一行進入傳送法陣送入虛空橫渡的時候一頭撞在妖帝墓的墓碑上斷了去路。墓碑上刻有妖文,青藍是妖族,自然認識。墓碑上的妖文記載了妖帝的一生,包括他的隕落以及在墓裏葬下真身和留下傳承。要開啓妖帝墓得他傳承,必須要有他留在世間的血脈為引。青藍和楚汐顏在妖帝墓的墓碑前琢磨了半年也沒找到別的啓墓方法,除了墓碑,他們甚至連墓的其它部分都沒有看到。半年研究,卻怎麼也破不開大門,只能確定那墓碑是座傳送門,而只有妖帝血才能開啓法陣傳送。
青藍自然不能讓玉妖王知道妖帝墓,有玉妖王在,他們只怕拿不走妖帝墓裏的任何東西了。姜懷憂知道帝龍與玉妖王有約定,帝龍要助玉妖王尋找妖帝下落和助玉妖王得到妖帝傳承。如今青藍一説,姜懷憂斷定帝龍已經窺探了青藍的靈海,有了妖帝墓的下落。
姜懷憂望向帝龍,問:“玉妖王那邊,你怎麼處理?”青藍的眼中劃過一絲疑慮,望向小龍兒,道:“我把這消息告訴你,你該不會告訴玉妖王吧?”雖有疑慮卻並不擔心,她對小龍兒的品還是信得過的。這條小龍崽子從來不會虧待身邊的人。
帝龍道:“我助你開墓,妖帝墓的寶物你得,妖帝的傳承歸我,由我處置機甲天王最新章節。”青藍快應道:“成!”她很清楚自己的實力和斤兩,就算她能打開妖帝墓,憑她的力量她也護不下那些重寶,只會給自己招來橫禍,即使小龍兒不開口,妖帝墓裏的東西也該算姜懷憂和帝龍一份。她説道:“妖帝墓裏的東西,我只取三成。”東方晉、蕭雪月等在旁邊聽着一句話都沒吱聲。有姜懷憂在,沒他們説話的份,但卻是個個心思大動興奮異常。妖帝墓啊!帝級存在有多厲害他們剛才不是沒見到過,若得進妖帝墓,他們就算在裏面揀柴禾那也是件重寶。
帝龍憑藉從青藍的記憶中窺探到的座標方位,催動魔棺以極速趕往妖帝墓。
妖帝墓距帝城不遠,帝龍確定妖帝墓的方位後直接破開虛空鑽進去,她橫渡虛空,原本三片星域遠的距離不過瞬息之間便到了。魔棺破開虛空回到宇宙大世界,帝龍使出返本溯源術確定當初青藍便是從這裏破開虛空回到真實大世界的,她找到青藍出來的地方撕開空間催動魔棺一頭扎進一片虛無空寂的虛空中。
這片虛空空無一片,沒有絲毫生靈的氣息,彷彿亙古以來便什麼都不存在。
宇宙空間層層疊疊數之不盡,但許多宇宙只用一個字就可以概述——無。
無,就是什麼都沒有,連神念都探不出去。
“咚!”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響起,魔棺忽然停下。
帝龍朝着撞擊傳來的棺頭方向一瞧,什麼也沒有看到,她爬到魔棺的頂端往下一瞅,這一看不“喲”地一聲,魔棺的地部正嗑在一塊巨大的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方方正正的東西上。不用説,這便是妖帝墓了。
青藍從魔棺躍下,她將體內的靈氣輸送到漆黑的妖帝碑上,剎時間,光芒大熾,出一面高達九十多丈的巨碑,碑上刻滿妖文。每一個妖文都閃動着靈動的光澤、佈滿道藴,似活物又似一個個靈符,又似一個個大道烙痕。
帝龍笑了,笑得無比燦爛,她摸着碑上的字,喜叫道:“是帝文!妖族帝文!”是妖帝墓沒錯了!帝龍望着面前妖帝墓碑上的妖族帝文,扭頭望向青藍,問:“你們就坐在這研究了半年進墓辦法?”楚汐顏道:“這些妖文裏的道太深奧,我等無法領會。”青藍帝龍:“你懂?”帝龍欣喜地打量着這些字跡,點頭道:“誰能悟透這座碑,誰就能掌控現在的妖界。”青藍對帝龍道:“顯然你能領悟這座碑上的帝文,你趕緊悟。”姜懷憂望向面前的這些紅豔似血泛着靈動光澤如靈蛇游龍般攀附在巨碑上的文字,這些字就像是無上大道的化身,像由一座座妙絕倫的陣繳所鑄。鮮紅的字映照在她的眼裏,她的腦海裏浮現起妖界的一幕幕,妖界裏的萬千景象從她的腦海閃過,在雲宮深處,一條高高的台階延向高處,九龍高台,妖族帝位,萬物蒼生在她肩頭,大地在她腳下,星辰、大道在她掌中,她是妖界萬千生靈的主宰,萬萬千的妖族生靈都是她的子民。
姜懷憂抬指撫上那些妖文,鮮豔的文字映照在她的眼中,映得她的雙眼都是一片紅血。
她是妖帝,妖界不過是她的掌中物,她是妖界的道、妖界的天、妖界的神,妖界的一切,她至高無上,她…一個身影忽地劃過腦海,一個聲音在姜懷憂的腦海響起,令她瞬間怔住:小龍兒呢?她成為妖界主宰,小龍兒哪去了?
姜懷憂立在巨碑前,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小龍兒呢?小龍兒呢?
帝龍瞅着這些字,越看越覺高深,那些道韻一字字映在她的心頭,她似觸摸到點什麼,又總有種雲裏霧裏看不透的覺穿越進棺材·狂妾。這些字裏面還有一個聲音,一個很朦朧的聲音。
姜懷憂輕輕地合上眼。她仿似立在雲端,她的腳下是妖界的天地,她卻覺不到帝龍的氣息,心頭空蕩蕩的刺痛,她的眼裏泛着血的痕跡,她看到一片戰場浮現在眼前,腳下的大地有無數生靈在對陣廝殺,耳際是戰爭殺伐的聲音。動亂了!
“妖帝,受死吧!”有聲音響起,直透她的耳膜,一把利刃刺來,直透她的頭顱穿向她的靈海。
驀地,金光大熾,一聲帝龍的咆哮聲響起,一條淡淡的帝龍身影從帝龍的靈海中衝出,同時姜懷憂周身上下帝氣大熾…
姜懷憂的身子向後一仰,倒了下去。
“女帝!”楚汐顏的聲音首先響起,她一把接住倒下的姜懷憂,卻見她雙眸緊閉似是昏了過去。
青藍叫了聲:“姜懷憂!”
“妖神!”旁邊有個妖族的大妖叫了聲:“你看他們這是怎麼了?”青藍扭頭看了眼那大妖,再回頭一看,只見隨姜懷憂而來的這些人族全部盯着面前的巨碑仿似入了魔障般一動也不動。她再看帝龍,只見帝龍滿臉困惑地偏着腦袋瞅着巨碑,連就站在她身旁的姜懷憂昏倒下她都沒有覺察到。她再看自己領來的這些妖族,竟個個目光清明一個也沒事。
楚汐顏扶着昏在懷中的姜懷憂,見到人族和帝龍的反應,對青藍道:“難道只有妖族能靠近妖帝碑?”青藍湊到帝龍的耳邊大吼一聲:“小龍兒,姜懷憂昏倒啦!”帝龍抬手撓了撓耳朵,扭頭望向青藍,叫道:“你幹什麼?”她的眼眸恢復清明,又朝那巨碑上望去,忽然一股異樣升起,她猛地扭頭朝青藍望去,問:“你剛才説什麼?”不待青藍答話,她便心頭一緊,扭頭一看,只見姜懷憂躺在楚汐顏的懷中人事不醒,帝氣泛起的淡淡微光籠罩在她的全身。帝龍頓時倒口冷氣,蹲到姜懷憂的身邊去查探姜懷憂的情況。姜懷憂的身上一點傷都沒有,但護身帝氣卻像遭遇極大的危險般拼命抵坑。
“姜懷憂!姜懷憂!”帝龍喚着姜懷憂,將神念探入姜懷憂的靈海,卻發現裏面一片混亂,到處都是姜懷憂的身影、到處都是一個聲音:“小龍兒呢?”姜懷憂的意識竟碎裂成無數魂魄碎片,若非有帝氣相護只怕姜懷憂在天魂被震碎的那一瞬間即散出體外消失在天地間。若意識無存,就算活着也不過是一具沒有意識的軀殼,當鬼也只能是傻鬼。
帝龍的眼眸裏浮起一片水霧,她恨恨地罵了聲:“媽的!這妖帝夠狠!”她趕緊封住姜懷憂的靈海,然後魂魄離體鑽入姜懷憂的靈海中去收集那些散在靈海中的碎片。帝龍一邊收集姜懷憂的天魂碎片一邊喊:“姜懷憂!姜懷憂!”無數的意識碎片朝她靠近,當兩個、兩個以上的意識碎片碰觸到一起發生碰撞和融合,可就在過程中,因碎片大小不一力量不一,許多薄弱的碎片被稍大點的碎片撞散或擠碎,本就碎得不能再碎的靈識碎片哪經得住再次傷害,在撞擊和融合過程中便徹底地碎散了。
“姜懷憂!”帝龍心痛如刀絞,她趕緊以**力先封住這些意識碎片不讓它們自主融合。
意識雖然弱,但它卻和軀體一樣,各部位有各自不同的功用,拼湊的過程中還不能亂拼。把人的大腿縫到脖子上還會因為接口不對接不上,這意識碎片有自主融合,湊一塊甭管部位對不對直接往上粘,沒拼對的地方大塊的意識碎片會自己去打磨小塊的意識碎片把它得與自身缺口相合,可“打磨”掉的部分便徹底損毀了。
若是以往還好,意識碎片中有些主思考、有些主記憶,功效不同表現方式也不同,從碎片上顯現在畫面就能看出它是哪部份的,可此刻所以的碎片都在喊着:“小龍兒呢?”全都一個德,就好像碎散前姜懷憂受到極大的刺,她的整個意識全被“小龍兒呢?”帝龍本無從分辯。
帝龍面對這碎成上萬塊的碎片,無從下手的她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