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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第一百四十章自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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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計可施的帝龍鬱悶地從姜懷憂的靈海里退出來,道:“姜懷憂的意識被震碎了。”話音剛落,驚見東方晉和蕭雪月也都昏過去。帝龍往東方晉的靈海中探去發現東方晉的意識散成上千碎片飄散在靈海中仿似上千個東方晉聚在一起嘈雜地喊叫着,吵得帝龍頭疼。帝龍退出來,又朝蕭雪月的靈海里探去,見蕭雪月的意識同樣碎成無數碎片被一團薄薄的氣息包裹住封印在靈海間,她從那封印的氣息一眼認出是青藍出手救了蕭雪月。

帝龍半眯起眼瞅向面前的巨碑,沉聲道:“是我大意了!竟忽略了眼前這麼顯而易見的陷阱!妖帝怎麼可能把妖界的構界法則刻在這麼顯眼的位置上?若讓誰參悟了去,豈不將妖界億萬萬生靈毀在旦夕之間!”蕭雪月的眉頭緊鎖,道:“我等在此守了半年,也沒有出現異常,怎麼…現在會出現這種變故?”她想到一個可能,受傷的女帝、東方晉、蕭雪月都是人族,而非妖族。她推測道:“莫非這碑上的符籙文字對妖族無害,卻妖族以外的種族卻是有大凶險?”若意識毀滅,就算身和元神存活着也只是留下副空殼,等於死了,和一棵沒開靈竅沒有心智的植物沒區別。她説道:“據我所知人族有一些法術可以重聚人的魂魄元神,不知對女帝有用沒有?”帝龍説道:“反正帝龍星沒有這門功法。”姜懷憂在帝龍星就是一個活寶藏,帝龍星上若有這門功法姜懷憂不可能不知道,她若知曉這樣的功法,也就不會成現在這樣。且,帝龍懷疑姜懷憂不僅是被震碎意識這麼簡單,沒看東方晉和蕭雪月雖然散成許多碎片,也沒像姜懷憂這樣跟傻了似的只知道喊“小龍兒呢”東方晉就像是分成了一千個人,每個“人”叫嚷的喊話都不一樣代理艦長的幸福生活全文閲讀。蕭雪月倒是能幹,自己的主意識立在那,把那些散在各個角落的意識一個一個地往回逮往自己身上拼。她説道:“我得去趟仙界。”她心底一個聲音告訴她必須救姜懷憂,哪怕不要妖帝墓裏的東西也要救姜懷憂。

楚汐顏和青藍面面相覷,餘下大妖也都不説話,在場所有的妖都清楚姜懷憂對帝龍來説意味着什麼,帝龍對了姜懷憂別説捨棄一座妖帝墓,就算把帝龍的命賠上她也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青藍怕他們有命去仙界沒命回,她沉道:“小龍兒,去到仙界,你有多大把握可以全身而退?”帝龍沉沉地嘆口氣,説:“若去仙界,我只能賭仙帝對仙界的掌控程度。他不是仙界的初始創建者,他不是仙界的神,未必去仙界的一舉一動都瞭若指掌,未必掌控得了仙界的世界之力為他所用。但如果他掌控仙界的世界之力,我有死無生。”楚汐顏説道:“不一定非要去仙界,我有個辦法。在宇宙間行走的仙界高手不少,抓一些過來,我就不信他們沒有法子。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先開墓,取走妖帝墓的東西再救女帝和東方星主、蕭聖主,這樣會耽擱一些時間救他們。二,先救人再開墓,我們一路行來,只怕已被有心人盯上,妖帝墓只怕很快就會曝。”帝龍一點也不糾結,妖帝墓裏的東西再好對她來説也不過是錦上添花,反倒是姜懷憂要是傻了才讓她夠鬧心的。她毫不猶豫地説道:“我替你們打開傳送通道,你們去取妖帝墓中的東西。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我答應過玉妖王要替她尋妖帝下落和助她得到妖帝傳承,妖帝墓中的寶藏盡歸你們所有,妖帝傳承給玉妖王吧。”青藍的眉頭一挑,道:“妖帝墓中最貴重的便是妖帝傳承吧?她玉妖王一沒出力二沒出工,憑什麼給她?”帝龍道:“沒有妖帝血便開啓不了這墓,就憑開這墓的血是出自玉妖王,她是妖帝指認的傳人。若沒有妖帝血,就算找到妖帝墓也枉然。”楚汐顏拉了拉青藍,應道:“便依帝龍。”驀地,空間湧出一股劇烈的能量湧動,跟着一道跨界域門開啓在他們身後約三四丈處。一輛華麗的神鳥大車停在域門後,車簾輕挑,玉妖王笑意盈盈地從大車裏走下來,道:“瓏兒,枉我沒白疼你一場。”她的視線往妖帝墓的巨碑上一掃,又落回帝龍身上,絕美的容顏綻放的笑顏令天上的太陽都失了顏

帝龍的臉頓時一沉,道:“你怎麼來了?”她的心頭更是一沉。他們想跟蹤她或推算她的行蹤太難了,但要推算青藍、楚汐顏他們的行蹤,易如反掌。

玉妖王走到帝龍跟前,輕瞄一眼躺在楚汐顏懷裏的姜懷憂,又把視線落回帝龍身上,道:“你我共享妖帝墓,可好?仙界留不下你,魔界要滅你,你隨我去妖界,我若為帝,你便是我身邊最貴尊的那位。”青藍“嘖嘖!”叫道:“果然是沒有光的虛空世界好睡覺啊。”你做夢呢。

玉妖王斜眼冷睨青藍,道:“妄圖染指妖帝寶藏,你還不夠格。”三四丈遠處的域門開啓,浩浩蕩蕩的妖族軍隊開進,赫然有數萬之眾。這支軍隊裏隨便拉出一個妖兵的修為都比青藍和楚汐顏他們高。

帝龍道:“妖帝墓是青藍髮現的,當有她一份。”她祭出魔棺,直接將昏不醒的姜懷憂、楚汐顏和東方晉收了進去。

玉妖王道:“我若不肯呢?”帝龍道:“那麼誰都得不到妖帝寶藏!我毀了這塊碑!”她的聲音透出一股狠勁,讓人毫不懷疑她是真想毀掉這碑。

玉妖王叫道:“這可是帝級存在的寶藏,妖帝寶藏工業大明最新章節!你也毀得下手!”青藍笑道:“妖帝寶藏又如何?她連仙帝真身都不看在眼裏。”仙界龍帝的那一身零碎,説給她就給她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玉妖王,你想獨,當心撐壞胃。”數萬妖軍過來,把青藍一行小妖圍在了中間。強大的威勢壓得眾妖幾乎站不住,許多剛渡昇仙劫踏入散仙境的散仙都雙膝發軟地跪坐在虛空中,一些還沒渡昇仙劫的大乘境妖族被壓得趴在那連動都動不了。

玉妖王“呵”地一聲笑道:“我憑什麼不能?我不能,難道你們這羣小散仙便能?”面前這羣小妖論實力放在妖界只夠對她俯首膜拜的份。自恃得了幾件龍帝身上的零碎便意圖與她爭鋒,盡是跳樑小醜姿態。

青藍的雙眸中迸出凌厲的光,身上戰氣騰騰便要祭出妖神弓開戰。楚汐顏一把拉住青藍,問道:“玉妖王,你説你是妖帝正統傳人?”玉妖王看都不看楚汐顏一眼,直接無視。她走到巨碑前,抬頭望向碑上所刻的文字。一旁有兩名妖將上前,立在玉妖王身後盯住青藍一行妖,大有他們若敢妄動,便要將他們立斬刀下的意思。

楚汐顏對帝龍説道:“帝龍,若玉妖王真是妖帝正統傳人,女帝中了妖帝術,我想玉妖王或許有辦法可以解。”青藍聞言朝楚汐顏身上一瞟,那眼神在説:“你想挑撥小龍兒對付玉妖王?”楚汐顏以神念密語傳音青藍道:“我們實力不濟,搶不過她。她若能救姜懷憂,妖帝寶藏拱手相讓又如何?若她不能救女帝,我們發現這裏,來到這裏,把女帝和東方星主、蕭聖主都折在這裏,卻把寶藏拱手相讓,我不服。”楚汐顏的實力實在太弱,她的神念密語傳音對帝龍和玉妖王來説本就等於在耳邊説話,一字一句全聽得清清楚楚。

玉妖王回頭冷冷地瞥了眼楚汐顏,扭頭對帝龍道:“姜懷憂怎麼了?能否讓我看看?”帝龍從魔棺裏的世界將姜懷憂抱出來,道:“你若能救醒姜懷憂他們,妖帝墓我們便不再染指。”她説完又朝青藍和楚汐顏看了眼,略略點頭。

青藍的眉頭一挑,什麼也沒説。楚汐顏的話她也贊同,有命拿沒命花的東西她從來不拿。

玉妖王查探過姜懷憂的靈海,道:“這不難。你解除封印,她自能修復癒合,雖略有損傷,但並無大礙,休養一陣子就恢復了。”她温柔地望向帝龍,説:“瓏兒,非我霸道。我得妖帝血而成就今身,也算是妖帝血脈傳承,我來妖帝墓名正言順。她們雖然發現妖帝墓所在,但她們並沒有開啓帝墓的實力,我不來,你不來,他們連塊磚都搬不走,又憑什麼要在這裏分一杯羹?他們既然是你的故人,我便不能不給你面子,我願意在啓墓之後放他們進墓,能不能得到什麼就看他們的機緣了。”青藍似笑非笑地歪着腦袋瞅着玉妖王。喲,這還沒開墓呢,就把自己當墓主人了?真想把玉妖王也給埋進去。

帝龍説道:“你不用給我面子。”她把姜懷憂送回魔棺中,對青藍和楚汐顏説道:“我們走。”她立在魔棺上,以魔棺護住在場的妖族令他們無懼數萬妖兵所散發出來的威勢。

玉妖王大喊一聲:“瓏兒!”她一把抓住帝龍的胳膊,目光湛湛地望着帝龍,道:“我的就是你的。”她朝妖帝墓碑一指,道:“妖帝墓也可以是。”帝龍輕輕地説了句:“我和姜懷憂成親了。”玉妖王臉上的血瞬間退得一乾二淨。她半眯起眼瞅向帝龍,道:“你再説一遍?”帝龍道:“我和姜懷憂成親了。”玉妖王道:“所以,你連妖帝墓都不要了?所以你和這幫…”她朝那幫散仙境的蝦兵蟹將一指,道:“自甘墮落到與這幫屑小為伍?”帝龍道:“我出生時軀隕落後,我的實力比現在你口中的這幫屑小還不如巨龍王座全文閲讀。”玉妖王握住帝龍的手腕捏得更緊。她問道:“為什麼?呵,你竟然娶了她!論實力、論才貌、論勢力、論出身,我哪點不如她?我甚至不惜讓自己元氣大傷從自己的心臟裏取自己的本命真血給你重鑄軀,你讓我在帝城等你,我一等五百年,怕你回來尋不到我,我一步都沒踏出過帝城一步都沒離開過妖王府,而你,五百年後帶回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還莫名其妙地娶了她。蕭瓏,你對得起我嗎?”青藍盤膝坐在魔棺上,雙手托腮,輕飄飄地嘖了句:“嘖,好怨念!”招呼楚汐顏在身旁坐下,説:“顏兒,有瓜子沒?”磕瓜子看戲啊。她叫道:“玉妖王,你想知道你哪點不如姜懷憂嗎?論才貌、論出身、論氣質、論武功、論膽略,你樣樣不如她!姜懷憂敢跨境而戰,你現在在君王境,你敢挑帝級存在嗎?姜懷憂要是在君王境,她敢追着帝級存在砍,你信不信?”玉妖王回身抬掌就朝青藍轟去,卻被魔棺防禦擋下了所有轟擊力量。

楚汐顏對青藍説了句:“你在找死。”青藍斜瞪一眼楚汐顏。沒看出到嘴的鴨子飛了我不啊!玉妖王讓我不,我還能讓她了?

玉妖王氣得臉時而慘白時而鐵青。她眼睛不瞎,她看得出帝龍對魔棺上的那羣小妖的維護。她盯着帝龍道:“到現在,我忽然發現,我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你。”帝龍很無言。她從玉妖王那裏得到妖帝血重鑄軀作下易,她以為只是易,卻沒想欠下這麼大的情。玉妖王給她血,竟要她用自己來還。她立在玉妖王面前,運轉體內的能量,生生地把那些已經浸入血脈、骨骼中的妖帝血往外

痛!鑽心刺骨的劇烈痛楚隨着她強行拘出體內血傳遍她的全身,痛得帝龍眼前發黑。她死死地咬住牙,強行把體內的妖帝血全部出體外,在身前形成一簇血紅的冰晶懸於空中。不過拳頭大的血晶散發出磅礴的能量氣息,血氣伴隨着巨大的生命氣息在湧動,它若寶石般鮮豔璀璨,淌的生命華氣息彷彿隨時能化出萬千生靈般。妖帝血映照着妖帝墓碑上的文字,那些文字彷彿活了般綻放出盈盈光。

體內能量的逝讓帝龍的身子一軟,無力地跪坐了下去。她虛弱地説道:“妖帝血,還你。”逝大量血氣的帝龍臉蒼白得幾近透明,她虛弱得彷彿乾了體內的血一般。

“蕭瓏!”玉妖王雙眼通紅地瞪住帝龍,她的手緊緊地抓住帝龍的手腕一直沒有鬆開。

帝龍息着説道:“從此,你我兩不相欠。”她抬手去掰玉妖王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玉妖王緊緊地握住帝龍的手彷彿僵住邊絲紋不動。

玉妖王雙眸通紅地盯住帝龍,淚水從眼眶裏溢出、滾落。

帝龍叫道:“玉妖,你鬆手。”玉妖王狠緊緊地握住帝龍的手,咬牙叫道:“為什麼?”她一把揪住帝龍前的衣襟把帝龍提了起來,厲聲叫道:“為什麼?”帝龍輕輕搖頭,很平靜地説道:“你放手。”前鱗甲傳來的痛讓她顰緊了眉頭。

玉妖王冷聲問道:“因為姜懷憂?為了她,為了與我撇清關係,你不惜自傷元氣!蕭瓏!”青藍見帝龍的臉極度蒼白,跳下魔棺去扶帝龍,對玉妖王叫道:“玉妖王,你鬆手。”玉妖王對青藍咆哮道:“沒你的事,你滾!”她深口氣,盯住帝龍,道:“姜懷憂對你就這麼重要,重要到你甚至不惜自傷、不惜與我撇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