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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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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在沉默中悄然溜走,不知過去了多久。

驀地裏,傳入來一陣叩門之聲,驚醒了兩人,也打破了這冷漠的沉默。

李中意霍然轉過身來,臉上如罩着一層寒霜,冷冷説道:“開門去!”這三個字説的冷冷冰冰,望也未望林寒青一眼。

林寒青低聲説道:“大概是西門玉霜來了,咱們應親…”他本想説親熱一些才對,但見李中慧那等冷冷冰霜的神,竟是接不下去。

李中慧道:“我要你開門去,聽到沒有?”林寒青呆了一呆,轉身而去。

打開了兩扇木門,立時響起了西門玉霜的嬌笑,道:“勞駕了。”也不待林寒育相讓,身子一側,疾如飄風一般,由林寒青身側溜了過去,直衝卧室。

林寒青緊隨而入,見那西門玉霜已停身在木榻前面,心中暗暗吃驚道:好快速的身法。

李中慧面壁而卧,對西門玉霜的來到,渾似不覺。

西門玉霜冷冷一聲,道:“你裝的很像啊!”林寒青道:“不要驚動她,什麼話和我談也是一樣。”西門玉霜陡然轉過頭來,道:“你是她什麼人?”林寒青只覺此言很難答覆,沉了良久,道:“朋友。”西門玉霜冷然一笑,道:“你們為什麼不去赴約?”林寒青道:“她病了,不能行動。”西門玉霜道:“白天還好好的,晚上就病了,又不是紙紮的人,哼哼!騙得過別人,如何能騙得過我西門玉霜。”林寒青道:“你有何見教,現在説也是一樣。”西門玉霜陡然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李中慧。

林寒青急聲喝道:“不要動她!”呼的劈出一掌。

西門玉霜頭也不回的微微一側,險險的避過一掌,冷冷説道:“你如再妄動一下,我就扭斷她的右臂!我雖然答應了那白惜香不殺人,但卻沒有答應她不傷人。”林寒青果然不敢再行出手,疾退三尺,説道:“傷害一個沒有抗拒之力的病人,豈是英雄行徑?”西門玉霜道:“她好好的哪裏有病了?”李中慧緩緩回過身,道:“我中了你的毒。”西門玉霜柳眉一聳,突然放開李中慧的手臂,格格大笑道:“你很相信我的話麼?”李中慧道:“以你梅花主人的身份,自是不會胡言亂語。”西門玉霜雙頰微紅,淡淡一笑,道:“我如想加害你,也不用暗中下毒。”李中慧一而起。道:“那你是用詐了?”西門玉霜臉上笑容突然收斂,冷冷説道:“隔物傳毒,乃武林中上乘用毒之法。不是我西門玉霜誇口。當今武林之中,除了我西門玉霜之外,只怕還難找出第二個人。不論何人,只要和我見過一面,都可以中我之毒。”李中慧道:“白惜香此道如何?”西門玉霜沉了一陣,道:“她很難測度,但我料想她沒有習練隔物傳毒之能。”李中慧道:“這麼説來,此刻,我們都已有中毒的可能了?”西門玉霸道:“那要看我會不會下手了。”李中慧緩緩站起身子,説道:“嘉賓臨門,我不能不稍盡地主之誼。”她穿着一身蟬翼薄紗,燭光下隱隱可見那玲戲的嬌軀,燦然膚

西門玉霜微微一笑,道:“好標緻的身段,曲線玲現,肌膚如雪…”目光轉註到林寒青的身上,接道:“你的豔福不淺!”李中慧道:“比起你西門玉霜小妹是自嘆弗如。”説罷緩步出室而去。

燭光搖紅的香閨中,只餘下了西門玉霜和林寒青。西門玉霜似是經過了一番修飾而來,淡掃峨眉,薄施脂粉,一襲淡綠勁裝襯托出了動人的玲瓏身材,雅淡素服中,別有一番人風韻。

林寒青暗道:果然是一代尤物!別過臉去,不敢多看。

西門玉霜兩道攝魂秋波盯注在林寒青的臉上,冷然一笑,道:“她跑出香閨,丟下你一個人,是何用心?”林寒青仰臉望着屋頂,説道:“不知道。”西門玉霜道:“哼!別認為我會上她的當,管教她白費一番心機就是。”林寒青暗暗忖道:這女人果然厲害。如果被她識破,這番心機,當真是白費了!

心念轉動,耐不住問道:“什麼心機?”西門玉霜突然展顏一笑,道:“她想在這宅院中埋伏人手,殺了我,可是她又沒有膽子。”林寒青暗暗籲一口氣,道:“這廣大的宅院之中,除了神、煞、鬼、魂之外,別無一個伏兵,你此言從何説起?”西門玉霜笑道:“我説她沒有膽子,中途又變了心意,撤走伏兵。”林寒青暗道:此人的是厲害,耳目如此靈

西門玉霜不聞林寒青答話,又道:“她到哪裏去了?”林寒青道:“大概去整備酒菜,準備款待嘉賓。”西門玉霜冷冷説道:“她以玄皇教之尊,難道連個使喚的丫頭都沒有麼?”林寒青道:“自然是有,不過,眼下都不在身邊。”西門玉霜道:“為什麼?難道料定我今夜會來麼?”林寒青道:“那也不是…”西門玉霜突然格格一笑,道:“我明白了,她差走了隨身丫頭侍女,卻留下你在此地陪她。”林寒青道:“姑娘如此説,那也不能算錯。”西門玉霜眼波動,上下打量了林寒青一陣。道:“她待你很好麼?”林寒育道:“不能算壞。”西門玉霜道:“你對她呢?”林寒青略一沉,道:“情深如海…”西門玉霜冷冷接道:“你有什麼好,她要這般待你?”林寒青微微一怔,道:“情有所鍾,這些事不用你管。”西門玉霜笑道:“我偏要管呢?”林寒青道:“在下想不出,你要如何一個管法?”西門玉霜笑道:“辦法多的很,我要你們終不能相見,嚐嚐那相思之苦,豈不是一件大大的開心事情?”林寒青道:“我們心有靈犀,十年八年不見面,也是一樣。”西門玉霜臉一變.冷冷説道:“我不信世上真有心靈相通的事。”林寒青道:“你心懷仇恨,嗜殺成,這些事你自然不懂。”西門玉霜怒道:“你懂什麼?我倒要瞧瞧看男女之間,是否有真的情愛?”林寒青目光一轉,瞥見李中慧手託木盤,站在門內,雙目中情愛橫溢,凝立不動,瞧看自己,不臉上一熱,不再理會西門玉霜,快步行了過去,接過她手中木盤。

那木盤之中,除了四樣緻的小菜之外,還有一壺燙熱的酒。

李中慧緩步行入室中,説道:“不知西門姑娘駕到,未備佳餚。幾味小菜,一壺熱酒,還望西門姑娘多多擔待。”西門玉霜原本覺着憋了一般無名怒火而來,再和林寒青抬了幾句槓子,更覺氣悶難受,她為人本就孤傲自負,好勝之心奇強,心中火了起來,什麼事都能做出,本想借個事故發作,好好捉兩人一頓,或是毀去李中慧的容貌,但見李中慧如此誠懇客氣,心中雖有一腔怒火,卻也發作不出,長長吁一口氣,道:“教主親下廚房,叫我如何敢當。”李中慧笑道:“不成敬意,請隨便食用一點。”她早已得到白惜香的警告,對待西門玉霜,不能太強硬,要忽柔忽剛,使她無法發作,剛柔之間以柔為主,如是太過剛強,説不定會立刻招來殺身之禍。

西門玉霜緩緩坐了下去,道:“咱們乃是敵對相處,你這般對待我,不覺着太好些麼?”李中慧道:“你已答應那白惜香三月內,不安傷一人,在這三月之內,咱們暫可為友。”西門玉霜道:“不用你提醒,我記得很清楚。”李中慧臉突然一整,道:“但三月之後,咱們就各行其是,各逞其能,作一場生死之鬥。”西門玉霜格格一笑,道:“如若我沒看走眼,白惜香活不過三個月的時間,如是那白惜香死去之後,你倒是唯一可和我對手之人。”李中慧心中一凜,道:“我怎麼未聽那白惜香説過她死亡的事。”西門玉霜冷笑了聲,道:“她也許不敢説,不過,她決活不過三個月就是,你如不信,再見她面時,何妨問問她。”李中慧道:“白姑娘有如見首不見尾的神龍,小妹就是想找她,也是無處可尋。”西門玉霜突然舉起筷子,每樣吃了一口,又自斟一杯酒,一飲而盡,笑道:“不知教主是否相信,賤體是百毒不侵。”李中慧也喝了一杯酒,把每樣小菜嚐了一口,道:“小妹沒有西門姑娘之能,不論何種毒物,都可使我中毒而亡。”西門玉霜微微一笑道:“古語説英雄相借,今方知古人誠不欺我。”李中慧道:“可惜咱們是冰炭不同爐,異道難相謀,三月之後,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西門玉霜道:“就憑今宵你一番款待盛情,你我之間,後都不會死。”李中慧道:“小妹自知難是敵手,敗亡必然…”西門玉霜接道:“敗雖必然,亡卻未必,你殺不了我,我不願殺你,豈不是都不會死。”林寒青突然口説道:“那烈婦冢前的英雄大會不及天下英雄半數,但依當時情勢而論,如果人人奮勇,和你拚命,你也未必有把握必勝無敗。”西門玉霜冷冷説道:“如非白惜香從中手作梗,料他們都難逃我毒手,此刻對酒相論,他們早已經身化劫灰。”林寒青不服的説道:“天下能有一個白惜香,怎知沒有兩個,三個?”西門玉霜怒道:“你可是不信我説的話?”林寒青道:“姑娘把話説得太滿,只怕行起來,未必就能夠力從心願。”西門玉霜目光轉註到李中慧的臉上,嚴肅的説道:“這人在你玄皇教是何身份?”李中慧道:“他不是玄皇教人,我們玄皇教中戒規森嚴,教中弟子,在我面前,素來不敢多口。”西門玉霜道:“這麼説來,他和你們玄皇教是毫無牽扯了?”李中慧道:“他雖和玄皇教無關,但卻和我很好…”她長長嘆息一聲,緩緩説道。

“西門姑娘,咱們都是女兒身,強煞了又能如何?後還不是擇人而事,嫁為人婦,繞膝兒女,將會消磨去咱們的雄心壯志…”西門玉霜冷冰冰的接道:“你為什麼要嫁人呢?我不信一個女人,就非得擇人而事不可。”李中慧道:“小妹在數年之前,何嘗不是也有此想…”她目光一掠林寒青道:“那時,我視臭男人一個個如同草芥,俯抬皆是,但自從和他見上一面之後,竟是不自覺作繭自縛…”西門玉霜喝乾了面前的酒,道:“有這等事?”李中慧道:“唉!我也不怕你恥笑小妹,我此刻已經雄心消沉,厭倦了江湖生涯,但很能擺這玄皇教主之位,和他攜手息隱於山林之間,坐山看虎鬥,笑傲白雲間,是何等自由自在的生活啊!”她聰慧絕倫,極善做作,説來一片悠然神往之情。

西門玉霜凝目瞧了林寒青一眼,嘆道:“我實在瞧不出他有哪點好處,值得你這般傾心。”李中慧道:“姑娘灑不羣,不知人間情愛滋味,不説也罷。”西門玉霜大眼睛眨動了一陣,出滿臉惆之,道:“我想請教一事。”李中慧道:“但憑吩咐,小妹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西門玉霜道:“我手下除了幾個貼身女婢之外,大都是男人,其中有不少倜儻英俊之人…”目光轉註到林寒青的臉上,接道:“那要比他強的多了,為什麼我就覺不出什麼呢?”李中慧笑道:“也許是你天生冷漠格,也許是你練的武功路子不同,早已沒有了七情六慾。”西門玉霜嗤的一笑,道:“承你這般看得起我,我倒為你想出了一個解決辦法。”李中慧凝目沉思了片刻,道:“小妹想不出有何良策,還望指教。”西門玉霜道:“你找他一個錯處,把他殺了,豈不就沒有煩惱了麼?”李中慧呆了一呆,笑道:“我如能夠殺得了他,那也不用煩惱了。”西門玉霜輕輕嘆息一聲,道:“這些事,我當真是想不明白,咱們不用談它了。”李中慧道:“如是有一天,你遇上自己喜愛之人,你就會想到小妹今宵之言…”西門玉霜冷冷接道:“我想,這一輩子,我是永遠不會遇上了。我練瑜伽攝心術,已然小有成就,今生今世,再不會為情煩惱。”林寒青冷笑一聲,道:“瑜咖攝心術,旁門左道之學,乃不登大雅的詭奇武功。”西門玉霜霍然站起,怒道:“我和玄皇教主説話,那個要你多口?”林寒青只覺一股羞忿,泛上心頭,暗道:大丈夫可殺不可辱,你武功高強,至多把我殺死,愈想念覺惱怒,拍案而起,道:“姑娘出口傷人…”西門玉霜接這:“罵了你又當如何?”林寒青道:“喧賓奪主,你給我滾出去!”西門玉霜徵了一徵,湧現出滿臉殺機,道:“你罵哪一個?”目光轉註到李中慧臉上,道:“教主恕我放肆,今宵我要好好教訓這臭男人一頓。”右手一揮,掃了過去。

李中慧道:“西門姑娘,請看在小妹份上,不要和他計較。”事實上,這番話已是白説,西門玉霜掌勢,早已劈出。

林寒青身子一閃,疾退五尺,避開一掌。

西門玉霜道:“我倒要瞧瞧看你能躲開幾招?”柳,人已躍過桌面,左手虛發一招,立時有一股潛力,住了林寒青的雙掌,右手緊隨拍出。

林寒青背已靠壁,退無可退,兩手又被西門玉霜內力住,施展不開,眼看一隻纖掌捲來,就是無法躲避,只聽篷然一聲,右脅中了一掌。

這一掌打的很重,林寒青身子搖了兩搖,幾乎栽倒。

西門玉霜冷笑一聲,道:“你如再敢放肆,我就當場廢了你的武功。”林寒青微閉雙目,暗中一提真氣,止住傷疼,一語不發。

李中意目光一掠林寒青,只見他臉上肌顫動,雖然極力在壓制內心的忿,但卻無法掩飾眉宇間泛起的煞氣,心中暗暗擔憂,忖道:他乃生倔強之人,如何能忍受這等羞辱?但雙方武功懸殊,真的動起手來,萬無幸勝之機,就算我全力助他,也是難有勝算。

她心中反覆思忖,竟是想不出一個萬全之策。

但見林寒青緩緩睜開雙目,望着西門玉霜悽然一笑,道:“西門姑娘的武功,果然高強。”西門玉霜道:“你倒也算得個識時務的人。”林寒青臉忽然一變,冷冷説道:“不過,在下並不佩服。”西門玉霜道:“你要如何才佩服?”林寒青道:“除非是西門姑娘殺了在下滅口,要説佩服二字,今生休有此想!”西門玉霜道:“我答應那白惜香三月不傷人命,你求死雖難,但我可廢了你一身武功。”林寒青道:“大丈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在下今受此羞辱,實有生不如死之,我還要討教姑娘的劍術。”西門玉霜回顧了李中慧一眼,笑道:“他這口氣咄咄人,迫我出手,自是怪我不得了,我廢去他一身武功,也可為你解除煩惱。”李中慧長長嘆息一聲,道:“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我將終生一世,守在他的身旁…”西門玉霜臉一變,道:“我就拼着背棄約言,把他亂劍分屍”!

李中慧突然格格一笑,道:“我們福禍與共,生死同命,你如要殺人,那就得連殺兩個!”西門玉霜呆了一呆,冷冷説道:“你可是覺着,你們兩個人,就可以勝過我麼?”李中慧道:“小妹自知絕非敵手。”西門玉霜道:“那你為什麼還要求死?”李中慧道:“以身殉情,死而何損。”西門玉霜嘆道:“痴情女子負心漢,自古皆然。我如是殺了你,他就未必會以身相殉。”李中慧雙目神凝,投注在林寒青臉上,默然不語。

林寒青心中大為動,肅然説道:“在下有得一口氣在,決不容有人損傷到她。”西門玉霜緩緩坐下去,説道:“你們兩個人真的想死在一起麼?”李中慧笑道:“你如是有些不信,那就何妨一試,我們引頸受戮。”西門玉霜霍然站了起來,道:“我確實有些不信,哪一個先來受死?”李中慧嬌軀一側,了上去,道:“小妹自知非敵,也不用還手了,西門姑娘請出手吧!”突聽林寒青大聲喝道:“住手!”疾如飄風般衝了過來,接道:“在下不甘束手就縛,姑娘如要出手,還請先殺在下!”西門玉霜舉起的右掌,緩緩放了下來,道:“你們這般爭先受死,叫我無法下手了。”李中慧淡然一笑,道:“你現在可是信了?”西門玉霜雙目眨動了一陣,投注在林寒青臉上,道:“我仍是有些不信。”李中慧輕輕嘆息一聲,道:“還要如何才信?”西門玉霜道:“我要把他帶走。”李中慧吃了一驚,道:“把他帶走?”西門玉霜接道:“不錯,不過你儘管放心,我又不會搶了他。”李中慧道:“那你為什麼要帶他走?”西門玉霜突然一伸右手,點了過去。

林寒青眼看西門玉霜一指點了過來,只覺封架不住,閃也閃避不開,略一猶豫,肩頭上已中了一指。西門玉手法奇快,右手點了林寒育的道,隨手一揮,已把林寒青挾入脅下,笑道:“三月之後,我大開殺戒之,才把他還於你,我就信你之言。”李中慧道:“別説三個月了,就是三年三十年,海枯石爛,我也相信他不會變心。”西門玉霜道:“好!咱們走着瞧吧!”李中慧道:“但你得答應我不許傷他。”西門玉霜笑道:“三月之後,我還給你時,包管他毫髮未傷,只不過變心而已。”也不容李中慧再説話,縱身一躍,穿出室門而去。

李中慧目注西門玉霜消失的去向,呆呆出神,良久之後,才緩緩走回榻邊,和衣而卧。

且説西門玉霜,挾持着林寒青,一口氣奔行了十幾里路,才停了下來,揮手兩掌,拍活了林寒青的道。林寒青似是已自知動手只不過徒自取辱,索不再還手。

西門玉霜冷冷説道:“你們搞的什麼鬼,快些據實説來,如有一句虛言,當心我點你的五陰絕脈,讓你嘗試一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林寒青四顧一眼,默不作聲。

西門玉霜怒道:“我説的話,你聽到沒有?”林寒青緩緩抬起頭來,道:“聽的字字入耳。”西門玉霸道:“好,説吧!你們這些安排,用心何在?”林寒青道:“依據在下之意,在那宅院之中埋伏不了數十高手,等待你去了之後,一聲令下,全部一擁而上…”西門玉霜笑道:“姑不論能否殺得了我,但你們這方法,就不覺有欠光明麼?”林寒青道:“殺你一人,可救無數人的命,雖然伏兵圍攻,有欠光明,但那也管不得許多了。”西門玉霜淡淡一笑,道:“既是早有預謀,為何又中途變卦?”林寒青道:“因那玄皇教主極力反對,不得不中途撤走伏兵。唉,可惜呀,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