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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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釋重負地把她安放在一排鋪着絨墊的真眼沙發上,她朝廚房的方向一指,説:“冰箱裏的飲料,喝什麼你自己挑。”我挑中了一罐可樂,邊喝邊問開着玩笑道:“你幹嘛不叫救護車,倒想起我了。”
“我一掏出手機,重複鍵中就你的號碼。怎麼,不願意嗎?”她把那隻傷了的腳墊高了些,繼續地説:“打了電話後我就後悔,其實只要我願意,隨便找那個人來,別説救護車,警車我也能叫得來。”説完這話時,她竟有點臉紅。我直想笑,並奇怪她那不大高明的拙劣的表演。我把飲料罐子一放,對她説:“現在我給你捋腳脖子了,可能很痛的。”
“不要的,就這樣行了。”她捂住那傷了的腳踝,我坐到了沙發的另一端,注視着她那雙保養得很好,指甲染紅了的白軟的手。
“你傻啊,這兒傷筋錯位了,不捋順了,會很慢好的。”説完起她的裙裾,捧過她傷了那條腿。我的目光溜進了她那掀起了的裙裾裏,窺到了一抹雪白上面黑
的內褲,我覺得自己很可恥、很下
,但卻管束不住自己的目光。
那隻讓我摟放在小腹的腳小而柔軟,腳趾彎彎像是小動物的足蹼,腳底多,柔若無骨。我
覺到了她的腳底貼住我那
還在沉睡了的東西,好像她也
受到了,那足底有意無意般地挪動起來,那部位便有些忍耐不住,肆意地膨脹了。
“怎樣,很疼嗎?”我一手捻起她的足踝,她説:“麻,你來吧。”我看着她的眼睛,説:“剛開始會很痛的。”她耽耽地對着我的臉,目光卻是那麼的鎮定,那麼地自信,她使我意識到,這是一個什麼事幹到底一往無前的女人。
我慢慢地搖晃着她的足踝,突然猛地一扳一拽,她的一個身子往後一倒,咬緊的牙關,發出一聲痛苦的叫喚。隨着我更加重的動作,她的
息如被扼住了脖子似的窒悶,接着忽然是一種拖長的貓一般的叫聲,脆弱而又沉痛的哀鳴。我的動作輕緩了,慢慢地推拿像是按摩一樣,這時她的臉
發白,呼
急促了起來,另外那隻大腿自然地伸直,兩個拳頭攥得很緊,似乎手裏抓着重要的寶貝。臉上的汗珠,豆大地從她的額角滲出。
似乎陣痛減弱了,她的身子從沙發上一仰,發覺她的裙裾都掀翻起來,兩條大腿都現了出來,趕急地扯落下去,於是一抹的光也讓她給掩遮住了。只是我的
間那兒,早已充血,變得空前的
壯,在我的褲子上緊
着,以至使拉鍊都快要被頂開了。她撲哧地笑了,顯然我的窘態讓她發覺了,笑得有幾分自嘲還有幾分羞澀似的,甚至她的臉還緋紅了起來,她那白皙的臉上一旦緋紅了起來,自然地紅得非常顯現,那一種成
的女人羞澀的媚態。
“你該打電話把家人叫回來,要不,誰來伺候。”我問道,從沙發站起來,並想轉過身,把我褲襠那兒從她的視線逃。她在沙發上坐直了身子,眼睛卻沒從那兒移開,而且同時以貪婪的、
念的目光呆望着,她抿起嘴笑着説:“就你啊。”
“我能算嗎?要是你老公突然回來,我怎麼説?”我擺擺手説。
“就説是見義勇為、或是救死扶傷,反正揀好聽的説。”這時候,她還有心開起了玩笑。
“反正現在我是賴上你了,直到我能自由地活動。
現在你需要做的是,檢查冰箱缺少什麼,馬上地補充,然後替我做好飯。”她發號司令地指使起我來。
“當然,還要幫你洗澡。”我裝着極不樂意“你壞,取笑我。”她故作嗔狀,舉起一隻白的手,彷彿要從我的臉上摑下去。我
到她在一切舉動她的所作所為裏面,有在和我心照不宣的相互引誘,對我的膽小謹慎的嘲謔。
“扶我進房裏,記着別忘了拿鑰匙,我可不能給你開門。”她説着,等我上前時,她卻緩緩地伸開着手臂,等着我抱起她。她的身段確實讓她那年齡的女人羨慕,和腿都那麼地修長,
高聳、
很細,那是一種極其豐滿的窈窕。我很輕鬆地將她整個身子撈起,打橫一抱,隨着她的指點把她送到了卧室中。
她的卧室跟外面截然兩樣,地上的印着棕大花的紅地毯,四壁釘着印花牆布,腥紅的牆布被木框分割成相等正方形狀,極富彈
地突現起來,使人聯想起女人裹在衣布里那些地方,兩幅靜物畫,目光觸及鋪着席夢思的華麗柔軟的牀,我把她輕輕地放到牀上,見牀頭櫃上有一相框,那是她一家三口滿是幸福笑容的相片。
陳麗霞一臉的幸福快樂,把個身子緊依偎在男人的肩膀,中間是她有着燦爛笑容和充滿陽光的孩子,讓我驚駭的是相片當中的成年男子,應是她的老公,那男人眼神深遽,鼻樑高高,方臉,臉上的鬍鬚剛刮乾淨,有公牛一樣結實的脖頸和野的額頭,額頭並不開闊也不高深,但是沒有影響他成為一個成功的男人。
他是一個雄赴赴的男人,不論是官場,情場,獵場,都是勝利者。
再次醒來時,我彷彿聽到李軍的聲音,我睡意朦朧地睜開眼睛,看到她坐在枕畔,她赤身穿着我的襯衫,屈起着兩條光滑的大腿。
“外面好像下雨了?”她説着,從牀上下來,掀開了陽台那邊的窗簾,能聽到雨點滴落在屋檐的響聲。
“奇了,這季節還有雨。”她説着,迅速地鑽進了被窩,一個冰冷的身子就往我的身上貼,暖烘烘的被窩裏突然讓她一攪,使人到外面冬天風霜雨微的徹骨寒冷。
兩人一起摟抱着,再緊緊相擁,就這樣兩緊貼,
身緊挨,四肢
纏中,我的體温漸漸傳給了她,
受到了她漸漸暖和起來的體温,從她的衣領開始解開她襯衫上的鈕釦,敞開她的前襟。昨晚我回來時,她已沉睡過去,什麼也沒做,只是撫摸着她的肌膚睡去。我的手
撫着她的
房,反覆緩緩地撫摸着,慢慢地她的
尖發硬了,像一顆蠶豆般地咯手,早晨是人們
力最為旺盛的時候,經過一夜的休息,我那裏也很快地
了起來。
“你是幾點回來的,我怎一點也不知道?”她的手也沒停止,在我的膛那兒磨蹭着。
“可能是半夜了,也不記得。”我説着,停下了在她腿間的手。
“你們除了陪客人喝酒聊天,還做什麼?”她問,這是我最不願聽到的問題,可是這段子裏這問題總是有意無意地橫置在我們面前。
她繼續説:“還有陪上牀的吧。”
“個別人有。”我心不在焉地回答“外面都傳説,你們其實就是個鴨店,就是男。”她説,我不知她竟究知道多少內幕,一邊繼續着手裏的動作,一邊試探着説:“你也相信,好啊,就讓我這男
來伺候你吧。”突然,我一把掀開被子。她的身子本能地一縮,睜大了眼睛説:“你要幹什麼…”我不顧她的驚愕,剝下了她身上的襯衫,讓她全
。她的內褲讓我
下了,我從她的腳踝把內褲拿掉,問她道:“你需要什麼樣的服務。”
“我想享受你的口舌,據説這種服務不錯。”她把身子放平,舒放開了四肢説。
我坐在那白豐腴的她腳邊,自上而下俯瞰她的全身,她的
房小巧尖
,我隨後緩緩低下頭去,首先親吻着她的
房上突起的
頭。我臉埋在就在她
前好一會兒,這才慢慢向下移動,從柔軟的腹部一路親吻到下面淡淡的芳草萎萎的那一處。瞬間,她輕嘆一聲,同時侷促不安地扭曲了身體,我似有所察覺,抬起頭來。她説:“不行了,這服務讓人受不了,快來吧。”我用
練的手法拉過自己的枕頭墊到她低陷的
下,而她對這種做法早已心領神會,輕抬
肢與之相配合。這樣一來,她微微叉開的兩腿中間以及黑
的芳草就變成向上隆起的狀態。
我的一個身子向她覆蓋了下去,我們的小腹柔密地貼合了,那東西很容易地讓她納,一經
入她便前後緩慢地擺動着身體。
這種姿勢最能讓男人主動發揮的,這用臂穹勾住她欣長的脖頸,一手扶放着她白的
部,而此時正是我
力充沛情致
發的時候,我只要稍微沉下
,並配合着
部的推動,這樣在前後反覆移動就能夠很深入地觸及到她身體那一處最為關鍵部位,令她漸漸難以忍受般地扭動起來。
就這樣來來回回左掏右地擺
了她一會,最初她還甘於被動放鬆着身子享樂着,動作也較為單調只是隨着我的縱送把大腿展開,但是當我自下而上不斷衝擊、蹂躪着她的那一處的時候,她再也耐不住這強烈的刺
,微微張開雙
,愈發急促地嬌
連聲。
我的板直立了起來,雙手把住她纖細的
,讓她白緞一般的腿雙架放到了肩膀,這樣,她的那一神秘的地方更加暴
更加突起,我的衝擊隨着也更加大力更加瘋狂,她的叫聲更加
蕩更加淒涼,有時是連綿不絕的嬌啼,有時卻又是單調的嗯呀。她突而其來的高
總是在各式各樣的姿勢中到來,每當那來勢洶湧的快
在她身上
盪時,她渾身像是
搐似的,肌
發硬軀幹僵峙。我總能準確地把握住她情慾的頂峯而讓自己也得到了快樂,這次也不例外,剛一開始睥睨赤
的她,威風凜凜歡
躍躍,恨不得把我
嚼磨成粉沫,在
體親密的接觸後她還有些雄心
囂張聲勢,當我驅動全力衝擊之後,她便一下就潰不成軍只有救饒投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