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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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消息?”秋月裝的茫然不解的。
“不就是使我們震二爺娶姨娘嗎?”
“喔!是物到了?”
“是的,據説通州一雙落在那裏的姑嫂,姓劉,還是好人家出身。”
“那姑娘多大?”
“不是姑娘,是嫂子。”
“是嫂子?”
“是啊!我當時也奇怪,有丈夫的,怎麼給人做小呢?問起來才知道是居孀的。”
“那當然,不居孀怎麼別嫁。”秋月問道:“有多大年紀?”
“二十六歲。”錦兒答説:“説人很能幹,德行也好,要我去想看。”
“那你就去啊!”
“去是要去的,不過,我想了一夜,怕我這一去,會中圈套;所以我想請你替我去一趟。”聽得這話,秋月不免一驚;“怎麼説是中圈套?”她問。
“我疑心震二爺已經先就説好了,架我到了通州,你知道的,仲四
那張嘴多厲害,在場面上拿話拘我,答應是不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果然人品不壞,倒也罷了;萬一是個難惹得,將來説起來是你自己看中的,怨誰?那時候我要求太太做主都難了。”秋月覺得她的顧慮是應該的,可是,她又是怎麼料中真相的呢?因而率直問道:“你怎麼回一新震二爺先就説好了的。”
“他自己透的。”錦兒答説:“昨晚上他告訴我這回事,我説能幹、德
好,都不算,要摸秧而讓你瞧得上眼,才能談別的。你先去看,看中了再告訴我,你知道他怎麼説?”
“我猜不到,你説罷。”
“他説,不用看,我知道,這不早就有往來了嗎?”秋月心想,曹震似乎也不是完全做事先不知情的模樣;既然如此,就不必過分盤馬彎弓了。盤算了一下,開口問道:“你現在的意思怎麼樣呢?”
“我不是説了,請你替我去看一看。你説好就算,不然,我也不必去看了。”
“你倒真信得過我。”秋月笑道:“早知如此,我還可以敲震二爺一下,他得好好兒替我送份禮,不然我就教他不能如願。”
“你放心,他少不得謝你。”
“閒話少説,”秋月搶着説道:“這件事我不能不效勞,可是責任很重,你得先告訴我,怎麼才能合你的意?”
“合我的意,是決不會有的事,就盼將來別給我氣受,那是最要緊的。”
“此外呢?”
“情就要
朗一點兒的。”
“還有呢?”
“還有?”錦兒沉了一下説:“你自己想去,反正你覺得容得下的,我也容得下。
““那可不一樣,”秋月乘機説道:“倘或如你猜想的,她如果早就跟震二爺認識了,你介意不介意?”
“介意誰?”
“自然是你讓我去看的那個。”
“不會。”錦兒緊接着説:“不過,我得跟他算一算帳。”這個“他”自然是指曹震。秋月便又問説:“你跟他算什麼帳?”
“問他為什麼騙我?”